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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沒拿穩(wěn),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 螻蟻尚且貪生,為人何不惜命。 何必執(zhí)著。 都是命。 早上七點半,姜玫收拾好行李獨自一人訂了一張去吐魯番的火車票。 她總得做點什么,不然,她會瘋。 姜玫出發(fā)前拿著最后一萬塊錢買了一三千多塊錢的新手機,重新換了張卡,換了微信,換完給夏竹和羅嫻發(fā)了條短信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 剩下的七千塊姜玫取了一千現金,其余的全存在了卡里。 北京西到吐魯番北只有早上十點的那班車,Z69,直達。 姜玫趕到西站剛好檢票,人頭攢動里姜玫戴著口罩默不作聲地隨著人流涌動。 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大多是行色匆匆的旅客,各色各樣的人在這里聚集,熱鬧總歸是熱鬧的,可這熱鬧不屬于姜玫。 她孤身一人往人海里走,又赤/身/裸/體地離開人海。 姜玫買的是硬座,上了火車后拿著車票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號,順手將行李箱放在行李架,自己也跟著坐下來。 選的是靠窗位置,北京時間10:00整Z69火車開始緩慢移動。 10:08分姜玫的新手機響了起來。 姜玫若無其事地戴上耳機按了接聽,電話剛通就聽對面的人問:“阿玫,你走了?” 窗外樹影人影不停倒退,一切都歸于塵土。 姜玫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新疆等你?!?/br> “怎么突然換手機號了?連微信都換了?” “手機摔了,順帶換了個新號?!?/br> 夏竹坐在沈妍對面理解地點了點頭,她本來打算叫姜玫跟她們一起喝咖啡的,如今看來,遲了。 “劇組不是后天才動身么,你怎么提前去了?” “臨時有事?!?/br> 姜玫的話總能恰到好處地堵住夏竹的問題,夏竹也意識到姜玫是在回避她,倒也沒多問,只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一直沒出聲的沈妍突然開口:“你跟姜玫很熟?” “除了你以外,最好的朋友。” 沈妍若有所思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抬手輕輕碰了一下耳邊的短發(fā),繼續(xù)問:“她去哪了?” “吐魯番吧。不過……阿玫好像不太喜歡新疆。” “哦,新疆挺好,我哥今天也回去了?!?/br> 夏竹猛地坐直身子,一臉懵逼:“沈二哥回去了?” “你之前不是想讓我跟她認識認識么,把她電話給我?” 沈妍抬了抬眼皮,掏出手機推到夏竹面前,示意她存電話。 夏竹沒多想,直接給了電話。 姜玫掛斷電話沒取耳機,打開手機自備的音樂軟件,隨便放了首歌。 挺巧,放的是謝安琪的《喜帖街》。 “好景不會每日常在,天梯不可只往上爬?!?/br> 姜玫只能勉強聽懂這兩句。 她平時不聽粵語歌,知道這首歌還是跟沈行一起去ktv那次他在一眾好友的起哄聲里隨便挑了一首唱。 選的就是這首喜帖街,沈行的粵語并不標準,可那時的他一個人坐在點歌臺旁邊,周邊人一片黑,唯獨他一個人頭頂上有束光打下來。 一時間,人海浮沉,萬千世界里唯他一人耀眼奪目。 中途走調了,可他那自信的神情配上他那副低沉性感的嗓音硬生生讓人相信他是對的。 唱完沈行沒搭理旁人的殷勤,自顧自地走到她身邊,彎腰湊她身邊吊兒郎當地打趣:“怎么?唱得太好聽,入神了? ” “別這么迷戀我,我愛的就是你不愛我的樣。乖,別學其他女孩。” 沈行說這話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姜玫分不清是真還是假。 不過后來姜玫明白了一點。 沈行瞧不起主動貼上來的女孩。 第11章 北京到吐魯番車程將近三十小時。 車上什么人都有,鼻腔充斥著各種難聞的味道,姜玫掛斷電話后直接戴上口罩眼罩補覺。 睡到一半姜玫被刺耳的爭吵聲吵醒。 恍惚睜開眼掃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才想起自己在火車上。 沒等姜玫緩神,走道旁邊吵鬧的肥胖女人便繼續(xù)不依不饒地鬧了起來。 女人噸位大,胳膊大腿全是rou,橫在過道將路攔得死死的。 周邊的人也都因著剛剛的動靜一一瞧了過來,女人見狀越發(fā)得意,仗著自己的體型大蠻橫堵在一小姑娘面前不讓走。 “你碰壞了我衣服,給我賠!我這裙子可是上萬的?!?/br> “我當初買的時候一萬八,大北京買的!你還我一萬九,還有精神損失費合著要兩萬。你現在是給我轉微信還是現金?你今天要是不賠,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阿姨,不是我……” “怎么?仗著年紀小不懂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哪有弄壞人東西不陪的道理!” 小姑娘估計是頭一回見這場面,滿臉無措,眼眶通紅、肩膀也跟著發(fā)抖,嘴里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 “阿姨,您這裙子真不是我弄壞的,剛剛是您先撞上我的,再說了你這裙子我在商場看到過……那時的價格也就八百多,哪兒是一萬八啊?!?/br> “他們都看到了的,阿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