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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攢著,你什么時候碰到好姑娘,我又恰好單身的時候再介紹?!?/br> 喬琢言笑,“那你做好心理準備,指不定幾年后了。” 她很少主動交朋友,朋友圈幾乎都是他們找來,聊得好就繼續(xù)相處,聊不好就絕不會再有第二面。 王敬惟當她開玩笑,左手的紙袋換到右手,“說起來,上學時候學校里的同學都特別怕賀城?!?/br> “怕?” “對,賀城一直是班里最高的男生,又不愛笑,所以大家都不敢惹他,那時好多女生喜歡他不敢表白,情書偷偷塞書桌里,賀城看都不看,直接讓我給退回去,還讓我客氣點兒,你說搞不搞笑。” 喬琢言回想自己上學那會兒,好像也一直是班里最高的女生……要是硬找共同點,這算一個吧。 “我們那時候上學多數(shù)騎自行車,還有坐公交,賀城不一樣,家里有司機車接車送,但每次都讓車停在路口,生怕別人看見,要是幫誰的忙,幫完就走,不是刻意裝低調(diào),現(xiàn)在不也那德行嘛?!?/br> 確實。 “講遠了,給你說說初戀哈。” “不遠。” 喬琢言喜歡聽到賀城的過去,她沒有參與和見證的每一天都充滿好奇,哪怕只言片語。 “初戀……”,王敬惟想到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聯(lián)系了。 唉,時光一去不復返吶,不復返。 “忘了?”,喬琢言已經(jīng)做好跟警察“決斗”的準備,這節(jié)骨眼,他敢忘一個試試? “沒忘,我能忘嗎?哈哈!” 也許是感覺到了“殺氣”,王敬惟自動往旁邊挪一步,抓緊交代,“高一,班里轉來一個女同學,叫“安林意”,長得還行吧,中等偏上,喜歡畫畫,一身文藝女青年的氣質,還特喜歡聽民謠,她是唯一一個不怕賀城,還公開表白他的女生,整天跟小蜜蜂一樣在賀城身邊晃悠,剛把他情竇“嗡嗡”開,賀叔叔就給他辦出國念書手續(xù)了,距離沒產(chǎn)生美,倆人也斷了聯(lián)系,但是前幾年賀城畢業(yè)回國,安林意托人找到他,舊情難忘唄,賀城去看過她一次,聽說在貴州那邊開了個酒吧,后來賀城回來也沒再提過這個女人,咳,說是初戀,嚴格講也沒在一起,就兩個小屁孩青春懵懂的時候產(chǎn)生點兒火花,一場大雨澆滅了……對了,她還是個畫家,小有名氣?!?/br> “我見過安林意?!?/br> 這次換王敬惟差點兒把咖啡噴出來,“啥時候?” “就賀城去找她那次,我正好去酒館喝酒,跟賀城還有她坐一桌?!?/br> 緣分這么奇妙的嗎?王敬惟一臉不可置信…… “那時候你認識賀城嗎?” “不認識,第一次見?!?/br> 見面往下發(fā)生的事情不能多說,也實在說不出口。 兩人聊完剛好穿過馬路,前面能看到黃叔門店的招牌,還是那么昏黃老舊。 回憶的話題末尾恰逢見證時間的物件,似巧合,也是命運在冥冥中放置的一環(huán)。 第五十九章 “小喬, 賀城的設計師身份,你知道吧?” 王敬惟忽然想到這茬。 “知道,還獲過幾個獎?!?/br> 雖然具體獎名喬琢言不清楚, 但他要是一心撲在設計上,現(xiàn)在應該名氣不小了…… 喬琢言的淡定讓他毫無保留地講出下面的話, “你還在服刑的時候, 有次我倆喝酒, 你知道他雖然應酬不少,但不怎么喝,也就跟我還能多喝點, 那次我聽他講,他說他買了塊地,等你出獄后就在那蓋所房子, 空閑時間他已經(jīng)開始設計了好像, 你在家見過他的設計稿嗎?我以前還跟他開玩笑, 說他要是在設計圈混不下去了,就得回家繼承上億家產(chǎn)?!?/br> 設計稿……沒親眼見過,但偶爾周末,喬琢言起床時候多數(shù)都能在書房找到賀城, 他坐在電腦前神情專注, “小朋友”或在桌上趴著, 或在他腳底玩耍,等喬琢言頂著睡炸的雞窩頭走過去他會合上電腦, 一個假裝自然地隱瞞, 一個心思沒在電腦上……完美騙過。 等等!買了塊地?難道是上次,我給他當助理去新海出差時看到的空地嗎?兩人還在樹下聊了很久。 喬琢言回想賀城說過的話,“在這安個家怎么樣?” 感動如熱烈的氣流涌遍全身, 又如海浪拍過沙灘,在心窩留下濕潤的痕跡。 “想起來了嗎?”,王敬惟問。 “……沒有。” 這是我聽過比表白還要rou麻百倍的情話。 王敬惟仰頭,在心底感慨。 喬琢言笑得眼睛瞇起來,不自禁地。 “笑什么?” “你不怕賀城怪你嗎?經(jīng)常跟我泄露你們之間的秘密?!?/br> 王敬惟撓頭,“怪就怪咯,他就是不愛表達,屬于“能干不裝逼”那類型的,所以我才幫他說,他為你做過很多事,如果你都不知道,那他不是白做了嗎?” 朋友存在的意義就在于此吧,有時是陪伴,有時是排解孤獨,而往往最令人忽略的一條,是增添彼此的光環(huán)與色彩。 …… 腳步停在店門口,喬琢言進屋往后張望,“他倆應該聊完了?!?/br> “走啦?!?,黃叔從柜臺下面緩緩直起腰,聲音比人快一步。 走了? 喬琢言回頭看王敬惟,他也皺眉,一臉懵。 黃叔挪了兩步,說:“黃宇和小賀同學走了差不多十分鐘了,好像有急事兒,讓我跟你倆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