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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想去好像這兩人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可以,男未婚女未嫁,只是家庭條件相差得懸殊一些,喬琢言不知道鄭念慈家里怎么樣,但以她的感覺,就算不如賀家,也差不到哪去。 “既然在一起就好好談,別三心二意?!?/br> 來自jiejie的誠懇忠告,胡熠男很懂事地點了下頭,把蘋果核扔進(jìn)垃圾桶,說:“等過幾天我休假,去北京找她玩,我本來不想去,可她天天催我,還給我買了機(jī)票,不去不合適。” 越說越?jīng)]譜,喬琢言轉(zhuǎn)身跟賀城在水池旁清洗海鮮。 “我來,別夾到手?!?/br> 賀城戴上塑膠手套,接過喬琢言手里的刷子。 “我喜歡吃這個?!保钢π?,說。 賀城:“把最大的給你?!?/br> 喬琢言嘴角上揚(yáng),笑得心里美滋滋。 “哎!你倆背著我說什么呢?是不是在講我壞話?”,胡熠男又拿起草莓,一個接一個往嘴里塞。 喬琢言回頭,“你少吃點兒,一會兒還吃飯呢?!?/br> “水果不占地兒。” 桌上,賀城的手機(jī)“嗡嗡”響個不停,喬琢言給他遞過去,賀城騰不開手,“你幫我接一下?!?/br> 陌生號碼,喬琢言滑開,剛接起就聽對方說:“賀總,我們到門口了。” 喬琢言一愣,趕緊把電話擱到賀城耳邊,他“喂”了一聲。 “啊,好,我給你開門,直接進(jìn)來就行了?!?/br> 賀城回頭,“南瓜,去開下門。” “好嘞!” 喬琢言幫他掛斷電話,問:“誰來了?” “......廚師。” 喬琢言聽到開門聲朝門口看去,竟然是酒店餐飲部的負(fù)責(zé)人,平時大家叫他“大周”,不得了,真正的大廚來了。 賀城甩甩手上的水,走過去。 大周手里拎個大箱子,見到賀城忙點頭叫“賀總?!?/br> “麻煩你跑一趟?!?/br> “不麻煩,不麻煩,賀總?!?/br> 大周笑呵呵,直到看見喬琢言,笑一下僵住了。 “hello。”,喬琢言沖他招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里邊關(guān)系不簡單,大周不能像平時那樣跟喬琢言開玩笑,說:“小喬也在啊?!?/br> “嗯,進(jìn)來吧?!?,喬琢言把人往屋里引。 走到廚房后賀城簡單給大周介紹一些東西,然后叫喬琢言和胡熠男上樓,說等吃飯再下來就行。 ...... 二樓客廳,賀城把投影儀打開,遙控器遞給胡熠男,說:“你先看會兒電影,我和小喬到三樓找點東西。” 話說起來喬琢言還一次都沒去過三樓呢......一點女主人的樣子都沒有,主要二樓是賀城的根據(jù)地,她本能對三樓就失去了興趣,沒什么事誰往上面跑,連賀城都不去。 胡熠男搜索著電影,說:“快點回來啊,我怕貓撓我?!?/br> “小朋友”就蹲在旁邊,對家里來的客人持懷疑態(tài)度。 打開樓梯燈,喬琢言被賀城牽著往上走。 “找什么?” 賀城沒回話,等到了三樓,他打開其中一間房門,說:“這個房子是我爸以前住的,所以很多東西比較舊?!?/br> 喬琢言想起大門口的木牌上那個“賀”字,確實像老人家的風(fēng)格。 走進(jìn)屋里,喬琢言看見一排排架子,上面擺著品牌不一的紅酒,還有為監(jiān)測室溫安裝的測溫計,空調(diào),濕度計。 一般有品位有錢的主人會做專門儲藏紅酒的酒窖,想到賀城說這房子不新了,以前是他爸住,大概那時候沒專門弄,就隨便放了。 賀城手搭她肩膀,手指有節(jié)奏地彈著鎖骨,問:“挑一瓶,晚上喝?!?/br> “我不懂?!?/br> 喬琢言老實回答。 “不需要懂?!?,賀城帶她往前走,“你喜歡哪個就喝哪個?!?/br> 這玩意哪有盲猜的,喬琢言笑笑,一目十行瀏覽木架。 “羅陽輝今天跟你說什么了?” 喬琢言本想回“沒什么”,可又怕賀城多想,“我也奇怪,按理說他該躲著我才對,可不但沒躲,還故意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知道耍什么貓膩?!?/br> “回答問題?!?/br> “......” 喬琢言努努嘴,“他說看我過得很好,他不舒服。” 至于因為漂亮找個富二代的話,就沒必要說了。 “辰庚......你打算怎么辦?” 喬琢言拿起一瓶酒看,“老死不相往來?!?/br> 利落干脆,符合她的個性。 “辰庚和南瓜關(guān)系怎么樣?” “基本算不認(rèn)識,上次吃飯碰見,他才不知道我有個弟,怎么了?” “沒什么?!?/br> 酒瓶放回去,喬琢言又拿起另一瓶,奈何全是英文,她翻譯不全。 “這瓶不錯?!?/br> 賀城見她猶豫不定,替她拿主意。 喬琢言馬上抱在懷里,繞著木架往門口處走。 “你是不是對我一點兒都不好奇?” 賀城突然感慨,弄得她云里霧里,“怎么了?” 這哀怨口說來就來。 賀城指著腳下,“家里二樓以上你來過嗎?” 喬琢言搖頭,貌似變相說明了“不好奇”這個事實。 賀城直勾勾地盯著她。 屋里燈光曖昧,適合做些羞羞事...... 喬琢言嘴角上揚(yáng),直面賀城的眼睛,說:“在恢復(fù)記憶之前,我對你所有都好奇,在恢復(fù)記憶之后,好奇就變成了已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