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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妥,看來她得去見一次辰庚。 從羅陽輝家離開,喬琢言開車直奔辰庚的律師事務(wù)所,因?yàn)槭孪葲]聯(lián)系,她去找的時候又被前臺攔在了會客室,說要先去報(bào)備一下,得到辰庚許可后才能進(jìn)去,沒辦法,喬琢言只能在外面等。 五分鐘后,前臺過來說可以了,喬琢言趕忙上樓。 連門都沒敲,喬琢言進(jìn)去的時候辰庚正在沙發(fā)坐著喝茶,愜意得很。 “小喬,你怎么來啦?” 喬琢言“嗯”了聲一屁股坐下,眼睛無意瞥見茶幾上有盒萬寶路,茶罐也不是辰庚常喝的那一種。 “見客戶了嗎?剛才?!?/br> 辰庚不抽煙,所以煙盒一定是別人留下的。 “噢,剛才有個客戶過來,談點(diǎn)事兒?!保礁f著將煙盒直接扔進(jìn)垃圾桶,又起身去給喬琢言拿了一瓶礦泉水。 “怎么樣最近?在賀城那上班?!?/br> “還行?!?/br> 看來賀城并沒把他倆的事告訴辰庚,不過喬琢言也不打算說,過程復(fù)雜,一時半會兒講不完,等有時間再細(xì)聊吧,她先把正事辦了。 辰庚笑了下,“你這個人,有什么輕易不跟朋友說,問你就沒事,唉?!?/br> “誰說的?我正好有事兒來問你啊。”,喬琢言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說:“曹渤沒被判刑嗎?” 辰庚臉色忽變,有些不自然,“怎么想起問這個?” “我前兩天在酒店看見他了,跟我們一個股東在一起?!?/br> 辰庚撓撓頭,“確實(shí)沒判,羅陽輝把所有事兒都一人扛了,你知道能讓他認(rèn)罪就不錯了,他要存心包庇誰,我也沒辦法是不是?” 喬琢言沉默了下,“好吧?!?/br> 反正她當(dāng)初的目標(biāo)也是羅陽輝。 “還沒吃飯吧?晚上一起吃吧,我?guī)愠源蟛??!?/br> “不吃了?!?/br> 她沒胃口,一會兒還要回趟酒店。 “別啊,好不容易見一次,我都想你了?!?/br> 喬琢言白他一眼,“可別想我,再讓小jiejie誤會?!?/br> “前面那個吹了,這次是個新的小jiejie。” 辰庚說著打開手機(jī),給喬琢言看照片,前凸后翹的網(wǎng)紅臉,長得還行,身材更勝一籌,是他一貫的口味。 喬琢言揉揉眼睛,揮手示意他趕緊拿走。 “多漂亮??!”,辰庚自顧自欣賞,“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不錯,不用調(diào)/教?!?/br> 喬琢言實(shí)在聽不進(jìn)去,起身,“我先走了,改天再找你吃飯?!?/br> 是非之地,再待一會兒她非吐了不可。 從事務(wù)所出來,喬琢言沒馬上離開,因?yàn)榻恿藦V告公司電話,對接完事情要走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也從事務(wù)所出來,鉆進(jìn)離她不遠(yuǎn)那輛車?yán)铩?/br> 怎么有點(diǎn)像羅陽輝? 喬琢言眼前浮現(xiàn)在辰庚辦公室看到的茶罐和萬寶路香煙,這兩樣曾是羅陽輝的生活必備品…… 想到這她趕緊跟上前面那輛車,從事務(wù)所駛出上正道之后最開始是一路前行,但沒過幾個路口后那輛車東拐西拐就不見蹤影了。 喬琢言車技一般,跟丟也正常,但好在她記下了車牌號。 …… 回到斯堡來,公司同事差不多都已經(jīng)下班走人,喬琢言坐在辦公室,想著那個背影,怎么想都不應(yīng)該是羅陽輝才對,何況她還剛跟辰庚確認(rèn)過。 大概是見了曹渤之后她有點(diǎn)神經(jīng)了。 忙一天下來忽然想起賀城,中午他打過電話,因?yàn)樵诿?,被她直接給掛了…… 回?fù)苓^去,好久才有人接,“喂。” 女人的聲音……“喂”了之后馬上傳來掛掉的“嘟嘟”聲。 喬琢言看著通話記錄最上面賀城的名字,咬咬牙齒。 生氣了嗎?是的。 要做點(diǎn)什么嗎?不要。 喬琢言望著窗外的夜色,郁悶成倍增長,她離開辦公室,去了頂樓。 本以為這個時間天臺一定沒人,等她弄完咖啡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個人在抽煙,那人也看見了喬琢言,笑著打招呼,“晚上好啊,小喬。” “……晚上好,郭總?!?/br> 郭肆酒掐掉煙,“給我來一杯?!?/br> 喬琢言趕忙把手里的遞給他,自己又去接了一杯新的。 “你是賀城女朋友吧?” “昂……”,喬琢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男女間肢體接觸,不是喜歡你,就是耍流氓,賀城可不是耍流氓的人,他很拎得清關(guān)系,再說他看你的眼神跟看所有人都不一樣?!?/br> 郭肆酒年齡大一些,說話比潘驍誠懇又耐聽。 “有嗎?” 郭肆酒的話讓喬琢言心頭的氣消了百分之零點(diǎn)一,但疑慮增加了百分之十…… 夜風(fēng)吹過燙手的咖啡,郭肆酒換只手端著,“他來明川弄斯堡來不就是為了你嗎?要不然他家在北京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沒必要再出來受罪?!?/br> 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賀城確實(shí)問過喬琢言要不要去北京,她沒給答復(fù),也是在那時賀城猜想她并不是很想去吧。 “鉆戒挺漂亮?!?,郭肆酒還真會往重點(diǎn)上面叼。 喬琢言下意識縮手。 郭肆酒當(dāng)然知道送戒指的人,但話不在此,他吹吹咖啡,喝一大口,問:“今年該結(jié)婚了吧?” “還沒定?!?/br> 嘴上雖這么說,但喬琢言心里明鏡,這個男人在初見時就徹底拿下她了,至于有沒有反拿下,她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