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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靜默的狀態(tài)維持了十分鐘時間,然后被賀城打破。 “我要去拉薩和北京出差,大概一個月?!?/br> 賀城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兩串鑰匙,“這是房門和車的鑰匙,保姆阿姨……” 喬琢言抬頭看他。 “你不需要就不找了?!保R城表面淡然,實則被到嘴的話噎得不輕。 鑰匙扔過去,無意間碰到了喬琢言的手。 她不露痕跡地抖了一下,賀城的手很涼,她被涼到了。 “什么時候走?”,喬琢言揭開可樂杯蓋,問。 “現(xiàn)在?!?/br> “?!” 這么急…… 賀城說完拿紙巾擦擦手,上樓后很快又下來,行李箱摩擦地面的聲音,大門開了又關,“嘭!”地一聲,喬琢言攥緊手里的鑰匙,同樣冰涼。 至晚,別墅車庫門開啟,喬琢言開著賀城那輛路虎,往市區(qū)方向駛去。 第四章 明川大學新媒體學院,喬琢言在路邊好不容易找到一塊空地,為保準,她還特意下車前后用右眼量了下寬度,可是怎么停都停不進去,好久沒開車有點手生,再加上賀城這臺車著實有點大,她掌握不好距離,就這么前后試了好幾次才勉強停進去,而且她不確定這里能不能停,但又沒找到違停標志。 熄火后喬琢言在車里坐了幾分鐘才下車,耽誤她這幾分鐘的,是賀城車里那個掛飾,喬琢言盯它看了半天,純愣神。 還有就是車載導航,里面的常用地址竟然有省女子監(jiān)獄……讓人有點捉摸不透。 學院圖書館門口,喬琢言被阿嘉約出來在老地方見面,阿嘉是她大學同學,很好的朋友,只是入獄之后兩人再沒見過。 喬琢言本來沒想聯(lián)系誰,可是阿嘉不知從哪得知她出獄的消息,打電話過來執(zhí)意要見,要是喬琢言不去她就一直等,沒辦法只好赴約。 這個時間學校剛開學沒多久,但是新媒體學院學生不少,往來人群有的去食堂,有的從教室剛出來,熙熙攘攘,彌漫著青春氣息,喬琢言也曾屬于他們其中,但是畢業(yè)幾年,經(jīng)歷把心氣消磨殆盡,青澀時光一去不復返。 今晚出來,喬琢言穿了和那天出獄時一樣的大衣,不同的是換了件及膝的長筒平底靴,給本來就修長的身材加分不少,黑色圍巾包住整個頭,只剩下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離遠看特別像“特工”,說到底,她還是不習慣以短發(fā)(太短)示人。 在圖書館臺階下等了幾分鐘,阿嘉氣喘吁吁地跑著趕過來,在身后喊她名字,喬琢言回頭,借著黃昏的光線,兩人臉上都有種久別重逢的傷感和溫暖夾雜,最后不約而同笑了。 阿嘉還是老樣子,一身仙風道骨的打扮,看似不食人間煙火,實際比誰都熱愛生活,原本她是被喬琢言在記憶里除名的人,要不是她努力,兩人的緣分不會再續(xù)。 “就那么不想見我???!”,阿嘉抬手推了喬琢言的肩膀,力道不重,但是埋怨不輕。 “沒有。” 眼淚在阿嘉眼里轉圈,“怎么瘦這么多……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吧?” “不苦?!?/br> 物質跟不上,耳朵倒清凈不少,生活單調(diào)乏味,日升日落,早起早睡。 “走,帶你吃飯去?!?/br> 喬琢言眼神躲閃著,“我……還不餓?!?/br> “那帶你去喝摩卡!” 新媒體學院里有家很出名的咖啡店,店主養(yǎng)了幾只貓,很多學生開始因為吸貓而去喝咖啡,最后倒愛上了咖啡的味道。 阿嘉挽著喬琢言的胳膊,大步流星往咖啡店走。 …… 室內(nèi)暖和如夏,喬琢言脫掉大衣摘下圍巾后阿嘉看愣住了。 喬琢言尷尬地摸了下頭發(fā),眼神閃躲,“過段時間就長長了?!?/br> 一只金漸層跳上椅子,爬到喬琢言腿上,呼嚕呼嚕地發(fā)出撒嬌的聲響。 阿嘉看著這個場景,說:“還是美人,剛才看你背影我都心動了?!?/br> “是嗎?這兩年你的眼光一點沒長進。” 阿嘉撇撇嘴,誰讓喬琢言永遠屬于美不自知的那一類呢。 點了兩杯摩卡,阿嘉把自己這一年多的經(jīng)歷如數(shù)給喬琢言還原一遍,工作換了一個,男朋友交過一個,感情只維持不到兩個月,目前單身,在尋找下一個目標,洋洋灑灑講了快半個小時,喬琢言自始自終都安安靜靜,只喝咖啡不說話。 講完自己的事,她向喬琢言發(fā)問,“你現(xiàn)在住哪兒?” “辰庚一個朋友家。” “誰呀?靠譜嗎?要不你去我那住吧?”,阿嘉有點兒刨根問底。 “在郊區(qū),辰庚安排的,應該…靠譜。” 一個有錢又帥氣的男人絕不會圖她什么。 阿嘉雙手托腮,“總聽你說起這位辰庚大律師,也沒見到真人?!?/br> “有機會帶你見一下?!?/br> 阿嘉點點頭,“行吧,羅陽輝認識我,住我那其實也不安全,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等辰庚回國后再說吧,我有很多事要問他,過段時間可能會離開明川。” 阿嘉急了,“你要去哪?” 喬琢言抿抿嘴,“不知道,再看。” “這個座位你還記得嗎?”,阿嘉拍拍椅子,給喬琢言提示。 喬琢言不記得,但還是盡力回想了下,最后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