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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七閑橫了顧離淵一眼,冷笑道:“誰知道你們做了什么,惹得幻境針對你們!” 顧南溪開口:“我們什么都沒做。你沒發(fā)現(xiàn),這幻境有問題嗎?” 顧七閑自然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才不說。 他翻了個白眼,“肯定是你們做了什么壞事,才惹怒幻境。不然,你們捆族人干嘛?小晨,過來,將這些族人放了?!?/br> 顧七閑這話,徹底激怒顧離淵一行人。 那些族人不要命般攻擊他們,可是他們親身經(jīng)歷的。 顧南溪立馬怒道:“顧七閑,你想叛離顧家?” 顧七閑不由得一愣,他救族人,怎么就是叛離顧家了? 顧晨在旁道:“可能是先聲奪人,倒打一耙?!?/br> 顧七閑點點頭,醞釀下怒氣,斥道:“你才想叛離顧家,你將顧家族人全都捆了,莫不是想與我顧家為敵?” 顧南溪也知這情況很容易引人誤會,可是此時卻沒多少時間與他解釋,只道:“你過不過來幫忙?” “我要先救顧家族人?!鳖櫰唛e說著,就取出劍,就要去割顧家族人身上的線。 他瞧清顧家族人的模樣,臉色鐵青,“竟下此辣手,顧離淵,此事,你必給個說法。” 顧離淵沒理會他。 妖獸大部分的壓力都在他身上,若不是有蛋蛋幫襯著,他性命能不能留下都未可知,哪有精力與顧七閑糾纏。 江映嵐視線落到外邊,道:“只差最后一個陣基了?!?/br> 顧離淵點點頭,最后一點火絲吐出,將前邊妖獸全都清理干凈。 顧七閑此時已開始去救顧家族人,越救越心驚,顧離淵他們未免太過狠心。 顧晨跟在顧七閑身后,眼底閃過猶豫,系統(tǒng)說,此時是殺顧離淵的好機會,他要不要趁機完成任務? 只要殺了顧離淵,他就能回到現(xiàn)實,錢權美人都能唾手可得。 他對顧七閑道:“七閑,我去問問顧離淵,他這么做的目的?!?/br> 不等顧七閑回答,他邁步走到顧離淵身前。 他手中紅傘直指顧離淵,厲聲喝道:“顧離淵,這些人是你們傷的?你真想背叛顧家?” 他傘尖閃爍著靈光與寒芒,好似只等顧離淵說聲是,紅傘尖就會刺穿顧離淵心口。 大胖忙將寶鼎攔在顧離淵身前,道:“那些族人有問題。我們是對是錯,自有族長與長老評判,你有何權利指責?” 顧晨挑飛寶鼎,道:“看來真是你們傷的!今日,我就替顧家,清理門戶!” 說著,手中紅傘就要往前刺。 可是他傘尖剛動,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危機從他心頭略過,這股危機感讓他心臟緊鎖,毛孔戰(zhàn)栗,禁不住停止動作。 他腦內(nèi)系統(tǒng)不斷催促他,顧晨猶豫片刻,沒有理會。 那股危機,讓他很是在意。 恰這時,又有妖獸出現(xiàn),顧離淵一行人又開始戰(zhàn)起妖獸,顧晨手中紅傘一甩,將妖獸刺穿。 他望向顧離淵,神情不定,最后還是放棄了刺殺打算。 那瞬間,他有種感覺,若是自己紅傘真刺了出去,他會死。 他不知道的是,顧離淵頭頂?shù)慕硩拐⒁曧耥竦刈⒁曀?,在他舉起紅傘時,眼底閃過興奮。 只待他出殺招,她就能反擊自衛(wèi),到那時,大餐就到手了。 可惜,顧晨最后將殺招收了回去。 江映嵐心抓似的癢,恨不得猛搖顧晨,你怎么就退縮了呢?錢權美人不香嗎?怎么就縮回去了呢? 嗚嗚,她的大餐! 她觀察片刻,見顧晨是真放棄了,這才不情不愿地扭頭,將準備對付顧晨的火苗對付妖獸。 轟然一聲巨響,陣法破了。 眼前妖獸好似剪紙被撕碎般,裂成碎片消失。 與此同時,周圍平原一并消失不見,只有顧家西廣場熟悉的風景。 “南溪——” “七閑——” 顧一和顧五長老瞬間落到陣內(nèi),將自己后輩檢查一遍。 裴鈞此時也邁人陣法,視線落到顧離淵身上,問:“圓圓,你沒事吧?” 徹底安全,顧離淵強撐的氣xiele,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道:“我還好。” 就是累。 顧白、大小胖和顧南溪多多少少受了傷,只有顧離淵,有江映嵐護著,除了脫力,沒有其他不適。 裴鈞檢查下,見顧離淵除了靈氣耗盡外,并沒內(nèi)外傷,心知他說的是實話。 他遞給顧離淵一顆丹藥,道:“你先恢復靈氣?!?/br> 之后,他又給大小胖和顧白丹藥,連顧南溪都沒落下。 顧南溪望著言笑晏晏鐘靈毓秀的裴鈞,暗自點頭,果真是個風雅人物,難怪圓圓他們聽到他來了,都那般激動。 江映嵐在顧離淵頭頂左顧右盼,同時警惕裴鈞。 雖然這段日子相處下來,裴鈞小少年的人品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值得信任,但是,萬一一時想差入魔了呢? 反正面對上輩子殺自己的兇手,她是沒法豁然的。 那邊那些族人的長輩望著自己后輩滿身是傷,且失去行動力,不由得大怒,“顧七閑,顧離淵,你們下得好狠的手。” 顧七閑一指顧離淵,道:“是他干的,跟我沒關系?!?/br> 顧離淵此時已經(jīng)吃了丹藥,又恢復了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