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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的羨慕妒忌恨顧南溪并不知道,他上前上前搭向顧離淵肩膀,問:“離淵,你這掌法練了多少年?” 顧離淵避過,道:“五年?!?/br> “難怪,天道酬勤,你厲害?!?/br> 顧南溪收回手,轉(zhuǎn)而拍拍顧離淵的肩,若有所思道:“你能用顧氏基本掌法就可贏我精挑細選的槍法,看來,沒有絕對厲害的功法,只有不會用的人。人厲害,哪怕練習(xí)最基礎(chǔ)的功法,也能贏精妙招數(shù)?!?/br> “看來,我要加強基礎(chǔ)訓(xùn)練了。” 江映嵐頗為贊賞地點頭,“這小少年不錯,沒有被精妙功法迷晃眼,而是看到了本質(zhì)。萬物不離其宗,再精妙的槍法,都由最基礎(chǔ)的槍招組成,基礎(chǔ)打好了,打斗時隨機應(yīng)變,就是最精妙的槍法,所謂‘一生萬物,萬法歸一’。” 顧離淵將這話記在心底,同時開始琢磨自己日后的武器。 他問江映嵐:“我要不要學(xué)習(xí)棒招?” 小胖嘰雖然頂尖是只小黃雞,但整體造型還是棒。 江映嵐點頭道:“可以?!?/br> 顧南溪以為顧離淵是跟他說話,當(dāng)即答道:“當(dāng)然可以,你這靈器,用起來沒多少章程,可以學(xué)習(xí)棒法,將它物盡其用。對了,我推薦你去內(nèi)藏書閣購買‘棒法基本大全’,是購買不是復(fù)制,購買的玉簡里擁有長老意識,能糾正你練習(xí)角度?!?/br> “多謝?!鳖欕x淵開口。 兩人下臺后,大胖和顧晨上臺,他倆開始爭奪第四第五。 顧晨的本命靈是紅傘,紅傘上畫著漫天紅蓮——只見蓮花不見葉,血海無邊彼岸見。 紅傘傘尖是針狀的,閃爍著刻骨寒光,讓人毫不懷疑,一旦被傘尖近體,會被毫不猶豫地刺穿。 等六長老宣布開始,顧晨大步流星地趕向大胖,并手中紅傘一挑,將寶鼎挑飛。 顧離淵吃驚,“他好大的力氣!” 江映嵐開口,“借助了外力。” 他系統(tǒng)借了他一臂之力。 “大力符?”顧離淵點頭,“這至少得三階上品大力符才能做到?!?/br> 大胖的寶鼎很重,除了大胖,其他人想要挑起,都很艱難。像顧南溪與大胖比斗那一場,他沒有選擇挑鼎,而是選擇擊中大胖手腕,便是之前試過挑不起。 顧白和小胖也曾試過,他倆費盡力氣也才將寶鼎抬離地面半尺,且不能長久,似顧晨這般輕松挑飛,還真不是一階上人能做到的。 大胖寶鼎被挑飛,直面顧晨的紅傘尖,大胖痛痛快快地認輸。 大胖下了臺,回到顧離淵身邊時,神情沮喪下來。 他沒想到,自己敗在顧晨一招之下。 這豈不是說明,自己很廢? 顧離淵安慰道:“他勝在符箓,你還是很強的。” 顧南溪在旁搭腔:“非實力取勝,勝之不武,你防御還是很強的?!?/br> 就是,顧彥這打法,怎么不召喚個烏龜殼? 他覺得烏龜殼跟顧彥更配。 小胖道:“明天團體賽,我們替你報仇。” 顧白連連點頭,道:“對對,不信他大力符那么多?!?/br> 顧七閑就算再喜歡他,也不會將自己錢財白送給他,她懷疑,顧晨手里就一張大力符。 顧晨除了第一天喊聲報告外,再沒做過不符合這個世界的舉動,加上他時刻藏在顧七閑身后,顧白并沒認出他也是穿越者。 顧南溪聽過他們說團體賽,道:“你們團體賽的名額滿員了嗎?” “沒有?!毙∨謫枺骸澳阆爰尤耄靠墒菆竺麜r間過了?!?/br> 小胖對顧南溪印象不錯,畢竟輸給他,比輸給其他人要有面子的多。 “沒事,我可以找長老添個名字。你只要說,愿不愿意我加入?”顧南溪問。 小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顧離淵,問:“圓圓?” 顧離淵開口:“投票吧,蛋蛋有一票?!?/br> 大小胖、顧白:“……” 行吧,他為核心,一人兩票。 “同意的舉手?!鳖欕x淵開口。 頓時,大小胖、顧白都舉起了手。 顧離淵沒有舉手,但他開口道:“全票通過?!?/br> 全票二字,表明自己態(tài)度。 顧南溪左看看右看看,還是忍不住問,“蛋蛋呢?” 小胖開始給他科普顧離淵的習(xí)慣,比如蛋蛋還在蛋里時,圓圓就喜歡跟蛋蛋說話;現(xiàn)在蛋蛋破了個小孔,圓圓喜歡給蛋蛋代言。 反正,蛋蛋是工具,替圓圓遮掩他的自言自語。 顧南溪恍然。 顧離淵的經(jīng)歷他也是知道的,他爺爺對顧清乘頗為看不上眼。 妻子死了,就遷怒兒子,兒子不好好養(yǎng),搞什么鬼名堂。 按他爺爺?shù)恼f法,就是顧清乘是個軟蛋,不是個男人。 所以,顧南溪以為顧離淵一個人呆久了,為了緩解孤獨,染上自言自語毛病。 他理解地點頭,“我明白?!?/br> 他會包容圓圓這個小愛好。 顧離淵他們在這邊閑聊,邊觀看高年級的上人戰(zhàn)斗,那邊顧七閑在高臺上望著這一幕,頗為解恨。 可惜,顧晨打敗的是顧彥,而不是顧離淵,這開心要大打折扣。 開心之后,漸漸的,他心底升起疑惑。 顧晨有那實力,一傘挑飛巨鼎? 若他真有那實力,還用得著巴結(ji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