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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玉咳了聲:“便不說這些個前塵舊事。我今次新釀的酒,只此一壇,大伙兒可得好好嘗。” 孟懷曦聽著她們左一句右一句絮叨著,突然就覺得她別扭的那些其實不重要。 他們之間生與死的分別都跨過去了,旁的還需要算得那么清楚么? 再者說,留給他們的時間很多,這其中的誤會自然有的是機會去解開。 柳亦舒吃完最后一顆丸子,放下筷子瞧見她竟然還坐在這里,便又驚奇道:“三娘怎么還在這里?” 孟懷曦喝完杯子里最后一點米酒,很是莫名:“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她看了一眼那盤只剩汁水的rou丸,了然地擺擺手,“這個丸子味道太淡了,我又不會跟你搶。” 柳亦舒心說,我哪是說的這個丸子。 不過這個丸子確實很好吃,味道剛剛好,香辛料用的一點也不喧賓奪主,哪里淡了? 差點就被她岔開了。 柳亦舒回過神來,頭靠在她肩上,繼續(xù)擠眉弄眼?!氨菹露疾粫f什么嗎?” 孟懷曦:……? 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柳亦舒說著又自己坐正,一臉嚴肅道:“不行,不能同三娘靠得太近,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咔——”她還伸手在脖子邊比劃了一下,很是形象生動。 孟懷曦面無表情,心想,你是得小心點,指不定哪天就因為亂說話被我暗鯊了。 有侍者從門外帶來消息,只說有一位戚公子到訪。 蘇貍看了看手邊的孟懷曦,臉色有些黑。 上京中的戚公子,除卻宣政殿里那一位還能有誰? 柳亦舒笑容曖昧:“說曹cao,曹cao可不就到了?!?/br> 孟懷曦矜持地用巾帕拭了拭唇角,問侍者道:“他可說到哪兒?” 那侍者是個耿直的,沒瞧出自家坊主低氣壓,笑道:“剛才在長街那頭,估摸著就要到樓下了?!?/br> 蘇貍擺手讓人退下去,壓低聲問她:“你這就同他和好了?” 孟懷曦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搖頭。 他們之間這個情況,她一時也說不清楚。就好像回到了七年前,有一種心照不宣沒去捅那層窗戶紙的默契。 云水苑二樓的視野很好。 孟懷曦掀簾走到外邊的小露臺。 總在第一線吃瓜的柳亦舒拉著蘇明月一起湊熱鬧。蘇貍便也跟著一道出去,姒玉手搭在她肩上,笑著嘆氣。 露臺上的人不少,她的目光卻只停留下樓下那一人。 他身上披著日暮時分的霞光,那一身玄裳都變得溫和起來。 孟懷曦在二樓看著他從長街那頭走到近前,就像是那種特地來幼兒園接小朋友回家的家長。 “……”這是什么令人費解的想法。 孟懷曦趴在欄桿上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古怪的想法晃過去。 戚昀揚眉笑了一下。他說:“下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勉強算二合一雙更吧(逃 第33章 撐腰 雖然早上就說定了要派人來接她, 但是孟懷曦沒想到會是他親自來。 畢竟是一國之君,到底有的忙。 孟懷曦嘗到一點微末的甜意,轉(zhuǎn)念一想神色又變得幾分古怪。她從前處理政事的時候, 起早貪黑抽不出空。卻沒想到輪到別人當家做主, 竟然可以這么悠閑。 傍晚的陽光很溫柔, 孟懷曦下樓的動作不慢。臨跨出門檻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特地停下來理了理衣袖。 戚昀站在庭前,手臂間搭著一件薄氅。身姿挺拔, 遠遠望去好似庭中最周正的青松。 孟懷曦正正站在他跟前,彎彎的眉梢泄露出她的好心情:“陛下來做什么?”接受了戚昀是從前的堯沉這個設(shè)定,她倒覺得這個稱呼好玩得很。 戚昀將薄氅披在她肩上,笑了一下:“來替殿下?lián)窝??!?/br> 這個說法倒新奇。 孟懷曦挑眉:“你知道我想去哪里?” 戚昀:“去孟府?!?/br> 孟懷曦小聲嘀咕:“堂堂天子,怎么跟我肚里蛔蟲差不多?!?/br> “小殿下忘了, 我是你親手選定的殿前侍衛(wèi)?!逼蓐罁P眉,“跟著殿下, 難道不是職責(zé)所在?” “哪能跟著我一輩子?!泵蠎殃卮瓜卵?。 與從前不同,他是這個帝國的皇帝,自然會有三宮六院,數(shù)不盡的枕邊人。那一點過去的情誼, 又消磨得了多久。 眼前如此, 但十年二十年呢?她是個膽小鬼,不敢輕易去賭。 戚昀抬手將那薄氅領(lǐng)口系帶系好,不再辯解。他淡淡道:“走吧。” 孟府。 那日對她動過手的婆子已由衛(wèi)國公府親自杖斃,這一手棄車保帥的把戲公府當家人做得很是拿手。但當家主母蕭氏那邊, 左右不好辦, 便全數(shù)推給戚昀試探他是個什么想法。 戚昀卻沒有像衛(wèi)國公以為的輕拿輕放,反倒賞了蕭氏一頓板子。 聽鴛鴦?wù)f, 那個架勢怕是大半年下不得床。 孟珍珠暫住在柳亦舒府邸,余下的孟家人全都在這堂中,盡皆垂著腦袋,瑟瑟不敢動。 她不是原主,對這些所謂的“親人”并沒有多深的感情。且從記憶來看,便是在原主心里那位嫡親的祖母,都比不過自小教導(dǎo)她的崔娘子,更別說沒見過幾面的甄氏。 甄氏艱澀地開口,道:“三姑娘……三姑娘息怒,我、我那都是受小人挑唆,再者衛(wèi)國公府勢大,我們著實沒有辦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