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不打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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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走……”她說著,竟然又忍不住地開始流淚。 身下才退出去一半,沈時趕忙又抱緊她:“我不走,你喝不喝水了?!?/br> 秦念搖頭,抓他抓得更緊:“不了,我不喝水了,你別走。” “好,我不走?!?/br> 他不僅沒走,反而又將退出的那一半guntang重新插入她的身體,熱燙的交合處再次緊致起來,秦念忍不住深呼吸,脫口叫了他一聲“主人”…… 她帶著哭腔的呼喚,再次喚醒他以往對她的那種難以克制的欲望。 他說不清為什么,只要她這樣叫他,他就不再理智。 混合著jingye的抽插帶著格外yin靡不堪的水聲,每一次動作,兩人之間碰觸又分離的皮膚之間扯出粘膩的白色絲線,沈時扶住她的左腿,以便自己能更加徹底地深入進她的身體。 第一次與她交歡,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不夠徹底,他深藏的情欲一旦破開了一道口子,余下的一切,便像是滔天洪水,難以將息。 許是有了剛剛的鋪墊,她內(nèi)里的蠕動也比剛剛有規(guī)律了些,再加上jingye的潤滑,這一次她的包裹更加濕滑。 可她太過敏感,沈時重新開始之后,沒過幾分鐘,她就又有了失禁的感覺,甚至比剛剛還要強烈。 沈時已經(jīng)感覺到她內(nèi)里的失控,那些軟rou和內(nèi)壁的蠕動抽搐,讓他身下又跟著粗壯起來,這種簡單地摩擦不僅難以平息他的guntang,甚至還讓欲望又開始肆虐起來。 他抱她抱得很緊,兩人結(jié)合處也撐得很緊,秦念甚至感覺自己的入口處要被他那里撐破了, 高潮即將到來的時候,她內(nèi)里的軟rou不斷地痙攣吸吮,似乎有些含不住,入口也在不斷地收緊。 而這種反應也將他的guitou摩擦得異常敏感,在欲望即將沖頂?shù)臅r候,兩人幾乎要窒息地等著再一次的釋放。 沈時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每一次都插得很緊,來回的抽動,甚至都帶著令人羞恥的噗嗤的水聲。 秦念已經(jīng)被欲望裹挾得迷亂,一會兒喊他“主人”,一會兒喊他“沈先生”,無論她喊他什么,沈時都受不住她的嬌喘,似是腦中一直緊繃的一根弦,在被人不斷挑弄,瀕臨崩斷的邊緣。 被撐緊的yindao里不斷涌出白色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被帶出來,又被擠進去,秦念感覺到身下的黏滑似乎要箍不住他,下意識地要夾緊,可是這一夾緊,她身下再次失了控,也不知道是哪里,開始不斷地流出熱燙的液體,止也止不住。 她忍不住地嬌喘,一遍一遍地叫他:“唔……啊……沈……沈先生……” 沈時自然是停不下來的,她的液體澆在他那處更是一種刺激,聽著她難耐的喘息,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直到自己也再一次射出。 他這一次的跳動更為明顯,連人魚線附近的血管都因為這一刻的釋放而膨脹起來,整個yinjing的跳動甚至攪動著她的內(nèi)里都在翻涌,可他竟然沒有停下來,一次又一次,就著兩人的液體恨不得插得再緊一些,連她的腰臀都被他的動作帶動著上下翻動。 有了兩次的泄力,秦念已經(jīng)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任何控制,她在他的不斷抽插之下不停地涌出新的液體,整個私密處,從里到外,能說不能說的一切地方,都在不斷地抽搐,甚至連大腦里的神經(jīng),都在跟著痙攣。 在這種令她羞恥的反應里,她感覺到自己被占有,被標記,被貫穿,被壓制的安全感。 她被欲望裹挾著,忘記了羞恥,和他一起上下動作著,他要插得更深,她便挺了腰身讓他插得更深;他要她咬合得更緊,她便收緊了盆底肌,會陰處和小菊花一同跟著用力,不顧一切地夾緊他。 在他不肯停下的探索和索取之下,她已然觸碰到了更深的歡愉,人生的暢快之門正在打開,她和他一起,不惜后果地一同墜入。 窗外日升月落,他們也無法計算這第一次的交歡,究竟重復了多少次,直至最后,秦念在痙攣中淚流滿面,渾身癱軟,聽不見他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厚夜寂靜,沈時最后一次在她的嚶嚀聲中釋放自己,腦中卻愈加清明。 人之所以眷戀生,大抵是因為嘗過這漫無邊際的生之快感。 而與自己共登極樂的那個人,從此以后,便成為自己血rou的一部分,他們的情愛,糾纏,過往,與來日,都將永遠和自己的rou身融為一體,直至消弭。 盡管他們都沒有說出口,但是從這一天起,沈時和秦念,已然將對方當做自己在這世上,唯一血rou相連的人。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 秦念累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好像呼吸都比平常費力。 她要翻個身,發(fā)現(xiàn)自己還枕著他的手臂,偷偷瞄了眼被子里面。 實在羞得沒眼看。 她腦子里的畫面也有些混亂,只記得后來他一直都在她身體里,她也不知廉恥地在他身上哭喊動作,近乎放蕩地和他做。 “你在看什么?” 沈時在身后看了她有一會兒了,見她看著被子里的自己又捂臉,也忍不住逗她。 結(jié)果秦念讓他嚇得登時不敢動了,窩在被窩里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沈時忍不住笑,攬著她的肚子往自己身上貼:“又在害羞嗎?” “唔……你……” 這沒貼上還好,兩人前胸貼后背地挨在一起,他那里恰好又貼上了她的臀縫。 竟然還是讓她警惕的尺寸。 “你怎么還……” “還什么?” 還什么?這人自己沒點數(shù)嗎?這一大早,不是,這都中午了,昨天都……都那樣了,怎么還是不見小? 秦念不肯再說話,只好往前挪一挪,結(jié)果這人偏不讓她得逞,接著往回撈。 “怎么又不說話?” “你……你別……” 秦念現(xiàn)在也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去脫他的衣服,結(jié)果現(xiàn)在可好,連看都不敢去看他,話也不敢說。 沈時見她一副縮著肩膀不敢說話的樣子,有些心疼,耐心地把她翻過來仰面躺著,輕柔地親親她的眉心。 “昨天膽子那么大,今天怎么又開始害怕了?” 秦念躲不開他的目光,又害羞地紅了臉,癟癟嘴:“我……就是有點想哭,還……還有點累……” 沈時在被子里握住她一只手拿到面前來,親了親她的手指:“你別怕,我們聊聊,好嗎?” 秦念抿著唇看他,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為什么想哭,后悔了嗎?” “沒有,我沒有后悔。我……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想讓你抱著我……” 他笑了笑,把人抱緊:“好,我一直都抱著,”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啊?” “你又在問些什么奇怪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得到的太多了,你又對我太好,好得……有點不真實……” “那什么才真實?” 秦念把胳膊遞給他:“要不你咬咬我,疼了的話我就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了?!?/br> 沈時心里一動,按下她的胳膊,低頭去親她。 “昨天……疼嗎?” 兩人鼻尖貼著鼻尖,身體交纏在一起,又被問了這種問題,秦念只覺得臉上燒燙。 “沒……沒有很疼,開始有一點,后來就……就不疼了……” “我給你抹了藥,一會兒再檢查一下?!?/br> “啊?” 什么抹藥?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見她一臉懵,沈時只好又親親她,難免有些抱歉:“我控制得不太好,你下面有點腫,睡覺之前給你抹了點藥,現(xiàn)在難受嗎?” 秦念懵著搖頭,那里不難受,但她心里難受。 他給抹藥,那豈不是全都看光了?! 雖說五年前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但現(xiàn)在還是不一樣,她實在是……啊……羞憤欲死!! 想著又要哭,眼淚還沒流出來,沈時也有些無措:“怎么又要哭?” “我沒哭……”小姑娘這話一般是信不得的,話還沒說完,她就真的哭出來了。 沈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不會哄人! 小姑娘看著他哭得眼眶通紅,又不肯出聲,他除了親人家,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他給她擦擦眼淚:“你現(xiàn)在到底要抱我,還是要我走?” “我……我就是覺得……我沒臉見人……” 沈時頓了一下,伸手扯過被子,將兩人蒙過頭頂,在黑暗里去看她眼睛:“這樣呢?” 結(jié)果秦念哭得更厲害了:“你……還是出去吧……” 哭了的姑娘很難哄,何況他其實也有點擔心,昨天是不是太沖動,給她留下些什么陰影。 他剛動了下,又被她抓?。骸拔摇覜]有害怕你,也沒有討厭你,我……我可能是昨晚沒哭完,你讓我哭一會兒行么?” 他聽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哪里還舍得說不行,他只是擔心,自己接不住她的反應,再讓她一個人難過很久。 他在被子里親親她的眼角:“好姑娘,你很好,一直都很好?!?/br> 其實,秦念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哭,只是睜開眼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哭了,好像有流不完的沒有緣由的眼淚。 沈時起床穿上睡袍,又把她腦袋從被子里扒拉出來:“我去準備吃的,你緩一緩,一會兒來叫你吃飯?!?/br> 他走后,秦念一個人蜷縮在被窩里,她剛剛沒有說,她很渴望沈時的擁抱和撫摸,可偏偏這種感覺又勾出她的眼淚,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無法解釋,別人也無法理解的情緒,不如自己待一會兒想清楚。 和他在一起,有時候感覺像是重新認識了個人,和五年前有太多不一樣,可是昨晚在恍惚和疼痛混亂交替的時候,她好像又從他身上感受到和五年前相似的情緒。 她渴望被占有,但是更渴望被那個隱秘的他占有,哪怕是疼痛,是羞恥,是無法說出口的一切。 可她這種混亂的情緒找不到出口,最后都化作眼淚流出來。 她在混亂中又迷糊了一會兒,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沈時吻醒的。 “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他還穿著睡袍,整個人看上去有種朦朧的暖意。 她抓住他的領子向前靠了靠,去聞他身上的味道。 沈時被她這個動作一驚,整顆心都變得很軟很軟:“怎么像貓一樣,要起來吃飯嗎?” “嗯……”她難得點頭,沈時拿來她的家居服要掀開被子給她穿,卻被她制止了。 “你……先轉(zhuǎn)過去。” “怎么了?” “我……我沒穿衣服啊,你先轉(zhuǎn)過去嘛……” 沈時不多問,她說什么,他就聽什么。他轉(zhuǎn)過身去,聽著身后一陣窸窣的聲音,偏頭問她:“穿好了嗎?” “沒……沒有,你不要轉(zhuǎn)過來哦……” 他認真應答:“嗯,我不轉(zhuǎn)過來。” 她聲音有些緊張,又有些急,沈時忍不住抿唇笑起來。 雖然都是坦誠相待,可是如今和她戀愛,跟五年前和她做那些荒唐事,實在是不一樣。 他并不覺得她是驕矜得多此一舉,而是心甘情愿地認為這本就是她應該得到的尊重。 秦念在后面穿好衣服,半晌都沒有聲音,沈時也沒有催她,仍舊背對她站著,過了一會兒才聽她怯聲問道:“我……我昨晚是不是……弄臟你的床了?!?/br> 沈時眉心一跳,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沒說話。 秦念也愣愣地看著他,只覺得他的眼神里滿是警告,好像還在壓抑著什么。 她有點懵。 他聲音不再那么溫柔:“我昨天說什么了?!?/br> “???” 昨天?昨天都那樣了,他說了好多話,她哪里還記得他都說過什么! 沈時有些無奈,走到床邊蹲下身來看著她:“我昨天是不是說過,你再說自己臟,就打屁股?!?/br> “那……那你不是都……都換了床單……” “床單是換了,但不是因為你弄臟了?!?/br> “那……換了床單不就是要洗的嘛……我沒有弄臟的話,你為什么要洗?!?/br> “秦念?!?/br> 他突然嚴肅地叫她,秦念坐在床上忍不住縮了縮肩膀:“你別兇我嘛……我弄臟了我知道的……” 沈時捧著她的臉,有些無奈:“你怎么說不聽?” 秦念抿抿嘴不說話,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這樣很不好,也很丟臉…… 他嘆口氣,揉揉她的腦袋,輕聲問她:“秦念,五年前我們也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為什么那個時候,你沒有覺得自己是臟的?” 她低頭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也不敢看他:“那個時候我……我被綁著……我沒有辦法……” 沈時沒再說話,隱約能夠窺見她內(nèi)心的慌張。 他又解開自己的睡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你覺得我是臟的嗎?” “不是!”她幾乎瞬間緊張起來,抬頭看著他急著去反駁,“我沒有這么覺得,你不是……不是臟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他給她捋去鬢邊碎,安撫道:“我知道你沒有這個意思,秦念,如果你不覺得我是臟的,那你也不是,明白嗎?” 秦念看著他溫和的眼神,半天才遲鈍地點了點頭,緩了一會兒,她才發(fā)覺,自己一只手還被他握著貼在他硬挺的身下,她不知道該收回來還是怎么辦,咽了咽口水,哽道:“你……你現(xiàn)在怎么動不動就脫衣服啊……” 他輕聲一笑:“因為我的身體對于你,沒有任何秘密,它隨時,都屬于你,你要做什么都可以?!?/br> 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這話他說過很多遍了,但每說一次,都能讓她再安心一點。 “好了,跪好,屁股撅起來。” 秦念一愣,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啊?” 他放開她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她后背:“屁股?!?/br> 秦念接著發(fā)愣。 沈時不做退讓,話里沒有任何情緒:“屁股,撅起來?!?/br> 哎,不是,雖然發(fā)生了點什么,那也不能把話說得這么直白啊?。∷灰孀拥穆??! 秦念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你你你你不能,你過河拆橋,你要打我。” 沈時沒有否認:“嗯,要打,因為我發(fā)現(xiàn),不打你記不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