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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震得張勝耳朵一陣奇癢…… 第089章 誤會重重口難辨 秦若蘭是值夜班的,既然被吵醒了,哪肯放過他,張勝被sao擾了半宿,解釋了無數(shù)遍,秦若蘭才半信半疑地相信了他的解釋。第二天一早,張勝睡眼蒙眬的時候,公司職工已陸陸續(xù)續(xù)趕來上班了,他匆匆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神識,便趕去主持公司全體員工大會。 會上,他公開宣布了楚文樓的所作所為,對楚文樓及所有從犯做出開除處理,并當場做出任命郭依星為冷庫公司經(jīng)理,提拔黑子為屠宰廠廠長的決定。 張勝一直給予公司全體員工一種性情溫和的印象,但是這次處理事情如此決斷,勢如雷霆,整個公司高層可以說是一夜之間翻天覆地,深深地震撼了所有的人,顛覆的張勝在他們心中的固有印象,他們開始重新審視自已的這個大老板,投向他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敬畏。 張勝公布完處理決定,就令郭依星和黑子立即辦理交接,到任理事。會議結(jié)束,張勝剛剛回到辦公室,電話鈴聲就響了。 張勝拿起一聽,居然是徐海生,張勝心中一奇:“徐哥怎么這么快就打電話來了?他一向不怎么主動聯(lián)系我的,這么早打電話該是為了公司變動的事吧?看來他雖不在公司露面,公司的一舉一動還真瞞不過他的眼睛,有人隨時向他報告呢?!?/br> “老弟啊,我下周三生日,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一齊聚聚,你到時一定得來呀?!?/br> 張勝這才釋然:“原來徐哥要過生日,慚愧,我居然會懷疑他在公司安插耳目?!?/br> 想到這里,他主動說道:“徐哥要過生日?那還用說嘛,我當然要去,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得推了,徐哥的宴我是一定要赴的。對了,徐哥,公司有點事,我得和你說一下?!?/br> 徐海生不緊不慢地笑道:“什么事呀?” “老楚……被我開了!” “什么?老楚……出了什么事?”徐海生的聲音略帶驚訝,不過聲音里聽不出太多的波動。 張勝把事情原原本本對他說了一遍,在大會上公開宣布時,張勝公布了楚文樓與之反目搞破壞的原因,就是利用職權(quán)逼迫女工就范,因為被自已阻止,于是挾怨報復,但是當時并未提及鐘經(jīng)理險些被他強jian的事情,這時對著他十分敬服的徐海生,張勝自然再無隱瞞。 他說完事情經(jīng)過,徐海生沉吟道:“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借這機會把他清理出去也好,反正目前需要借助張二蛋的事情也不多,只要沒有為了這件事得罪那個老家伙就成。這老家伙倒也光棍,手下干出這種事來,他羞于再派人插手公司的事,正好派個更得心應手的人?!?/br> 張勝趁機道:“是啊,徐哥,非常時刻,為了穩(wěn)定人心,我連夜把郭胖子調(diào)了回來,由他接手老楚的工作。郭胖子自公司一成立,就在冷庫工作,是老人,又是我的朋友,這人絕對信得過。而且冷庫公司已經(jīng)上了軌道,他創(chuàng)業(yè)未必是能手,守成還是辦得到的,你看這樣安排行嗎?” 這時,房門輕輕推開,鐘情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此時正是炎熱的夏季,鐘情穿的十分清涼。她下身一件緊腰寬擺的裙子,純黑的底色上灑滿雪白的雛菊和香草,配著一雙水晶色的塑料涼鞋,雪足纖掌,很是動人。 而她的上身,則是一件短袖緊腰上衣,用的是白色軟鍛,小V立領,紫色蝴蝶扣,高貴典雅,既有旗袍盡顯曼妙曲線的長處,又因那簡捷的線條而充滿動感,這樣美麗的女人放到哪兒都會讓人眼前一亮。 今天的大會出乎意料的順利,她在公司上下走了一圈,見此事對公司造成的影響并沒有預計的那么大,心事放了下來,臉上也不禁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她正想說話,見張勝背對著自己正與人通話,語氣恭敬而且?guī)е丛?,不由心中一動,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張勝還不知道鐘情進來,他正聽著徐海生的講話。 徐海生呵呵笑道:“你是公司老總嘛,你說了算?!彼D了一頓,語意頗深地道:“老弟啊,你現(xiàn)在是闖出來了,已經(jīng)是個人物了,應該有自已的打算和主意了?!?/br> 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道:“鐘情現(xiàn)在在公司怎么樣,好像很受重用呀?她的工作能力能勝任嗎,我聽說……呵呵,好象行政、公關(guān)、財務,她是樣樣精通?” 張勝聽徐海生提到鐘情,不由得心里一動,難道徐海生對鐘情仍念著舊情? 于是張勝對徐海生試探著道:“徐哥,你還別說,當初鐘姐到公司里來應聘,我還真沒料到她這么能干,鐘姐在文秘、公關(guān)、管理方面都有所長,而且工作非常努力,事無巨細,總能安排得妥妥帖帖,不過財務方面,我倒沒聽說她有這個特長,況且現(xiàn)在財務部工作很穩(wěn)定,鐘姐正主持水產(chǎn)批發(fā)市場的事,我沒打算讓她兼管財務?!?/br> 徐海生“哦”了一聲,心中疑慮漸消。聽財務老王向他匯報說這一陣子鐘情比較關(guān)注財務往來,徐海生心中有鬼,就有點惦記上了,現(xiàn)在聽張勝這么說,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建水產(chǎn)市場當然也是需要投入的,她這些日子財務跑的勤,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 電話里,張勝還在繼續(xù)叨叨:“徐哥,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有什么話只管說,我們兄弟之間有什么不能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