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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戈明智地忽視掉眼前的一幕,問道:“杰克不在家,編舞怎么辦?” 花寶還想繼續(xù)玩,緊緊地抱著申莽的膝蓋,仰著頭解釋道:“杰克去街頭找行為藝術(shù)了,等他靈感來了再編舞?!?/br> 小德戈眼神復(fù)雜地低頭與花寶對視,“姐,你還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嗎?” 花寶眨眼,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有多燦爛。 “姐。”小德戈蹲下來,認真說道:“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對莽哥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 花寶擠出酒窩,刻意賣萌,“心頭寶?!?/br> 小德戈搖頭,語重心長道:“不要太樂觀,你現(xiàn)在更像腫瘤?!?/br> 兩人齊齊仰頭看申莽。 申莽公平裁決:“兩個都有。” 花寶抱緊申莽膝蓋,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腫瘤就腫瘤,先玩,“Let\'s go!” 小德戈看向申莽,眼里是滿滿的不贊同,再這么寵下去,他姐就要上天了! 申莽甩甩腿,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不是他慣著,腫瘤黏在腿上,甩不下來。 長了腫瘤的申莽走遠,小德戈迎著大太陽捂眼拍臉,還說沒慣著,都慣的沒邊了! 杰克的一天沒過,踩著門禁點回到家,給花寶演示了一遍動作。 “你跳起來真讓人難以形容。”花寶說的委婉,在沒有徹底摸清杰克脾氣前,她說話是講究藝術(shù)的。 杰克豪爽道:“我跳舞不好看,你就看個意思,然后再琢磨琢磨?!?/br> 花寶還真開始琢磨怎么把這幾個典型動作連貫起來,奧斯賽被花寶強制加入了其中,杰克定下來的舞蹈主題是“涂鴉”,家里就奧斯賽一個人會涂鴉。 杰克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看舞蹈比賽視頻,清楚了里面的取巧方面,打算借鑒一個,“奧斯賽你設(shè)計個符合舞蹈比賽主題的圖案,最好簡單的幾筆就能讓人有驚艷的感覺。花寶,你把這幾個動作用在作畫的過程中。” “畫畫沒問題,我小時候?qū)W過?!被▽毚虬?。 遠遠坐在沙發(fā)上的申莽一直可有可無地聽著,當(dāng)聽到花寶打包票時,才抬起頭看了過去,看清楚她臉上的自信,頭疼。 當(dāng)年,被花寶的混球勁氣狠了的方書梅折騰著所有的特長班來發(fā)現(xiàn)她閨女的閃光點。所有的特長班,花寶都是高高興興的去,被絕望的老師委婉著勸退。用花愛國的話來說,他大閨女去轉(zhuǎn)一圈,買個開心。 如今,花寶的自信就是她老哥的頭疼。 涂鴉?她能把自個噴成一只鬼。 第36章 甜糖 信鬼, 也不要信花寶! 杰克經(jīng)歷了一次由希望到絕望的巨大心理落差。 奧斯賽姿勢瀟灑地噴出一團火焰,花寶姿勢專業(yè)地噴出一團亂麻。奧塞斯眼神高傲地噴出海的波瀾壯闊,花寶眼神認真地噴出一灘水坑。 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來, 花寶的態(tài)度很端正。 端正的讓人不忍揭露血淋淋的真相。 申莽悠哉哉地繞著看了一團,迎著花寶清凌凌的滿含期待的眼神, 認真評價道:“畫的不錯?!?/br> 小德戈也是一臉的贊同,“嗯, 很好看?!?/br> 奧斯賽擰著眉盯著花寶額頭上的汗, 難得地保持了沉默。 杰克是追求藝術(shù)的人, 在說話方面也講究美感,對著地上的兩幅脫型的畫作,點評道:“過于抽象派, 增加一些寫實元素會更好一些?!?/br> 仍然蹲在陽臺上思考人生的本森輕飄飄地晃到樓梯口,瞅了眼地上的四幅圖, 慢吞吞地上著樓沙啞道:“涂料是水溶性丙烯, 滲到木板里, 洗不掉了。” 洗不掉?! 花寶猛地睜大了眼睛, 暗搓搓地用腳使勁地搓了搓她作畫是滴在地上的斑斑點點, 沒!搓!掉!闖大禍了! 奧斯賽拍拍手, 一腳跨三個樓梯, 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 接著就是一聲悶響,對面的門也關(guān)上了, 杰克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了屋子。 花寶和小德戈相對而視, 整齊劃一地看向申莽, SOS! 申莽被兩人臉上的驚慌逗笑,“也許克里會喜歡?!?/br> 兩個人似乎被申莽的話勸住,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克里回來。 克里還是大笑著回來,如往常一樣狼吞虎咽地吃完晚飯,抱著一堆零食坐在沙發(fā)上看球賽,看到發(fā)困上樓睡覺。 他壓根沒發(fā)現(xiàn)家里有什么變化。 花寶覺得自己可以更大膽點,“哥,如果我把所有墻面都進行藝術(shù)處理,你會怎么懲罰我?” 申莽很清楚,當(dāng)花寶說出這些話時她的心里已經(jīng)打算作妖,她之所以說出這些話,就想提前做個心理建設(shè)工作。 申莽平靜地放下水杯,舒服地靠在沙發(fā)上,問:“幾顆星的犯錯行為?!?/br> “大約……五顆星?”花寶弱弱地說著。 “錯在哪里?”申莽涼涼地問。 花寶乖巧地回答:“不能在家里肆無忌憚,不能在墻上亂涂亂抹,不能隱瞞主人做不恰當(dāng)?shù)氖虑??!?/br> 申莽翻開方姨專門制作的懲罰對照表,視情況進行了最終裁決:“半年不準(zhǔn)碰任何有關(guān)巧克力的甜食?!?/br> 每次背誦唐詩宋詞,花寶的腦子都是內(nèi)存不足。而方書梅僅僅念了一遍懲罰對照表,就在花寶腦子里永久性刻錄了。 “老哥,不是半年,是六個月。今年閏六月,半年的話就是六個月零十五天?!被▽殦钢盅?,認真地進行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