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山輝：“好！”

    他們柚總已經(jīng)點明了他需要用勁兒的方向，他要是不把事兒辦的漂亮，那就沒臉了。

    田柚柚安排時間進(jìn)度線：“距離春節(jié)還有八天，蔡志帆今晚就整理你們爬山遇見牛羊的視頻，年前大力宣傳，年后每個月保持兩三次的視頻宣傳次數(shù)。年前時間緊迫，積存的牛羊多，你們宣傳的張揚一些，年后在其他主題的小視頻里夾雜一些就可以，走低調(diào)持續(xù)的路子。”

    “焦山輝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直播時的鏡頭和語言，臘月二十七開始直播，你有四天的準(zhǔn)備時間?！?/br>
    “阿公在臘月二十七早晨十點趕牛羊下山，還是那個rou廠，我已經(jīng)跟他們廠長商量好了，租用他們一套生產(chǎn)線，阿克恰帶上三個有力氣的族人去cao作。這一天你們都穿上獨龍族傳統(tǒng)服飾。”

    這一次是試水，田柚柚自己已經(jīng)在心里做了最壞的打算，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而小樹苗們卻又興奮又緊張。

    一天又一天地接近春節(jié)，小樹苗們越來越緊張，在臘月二十七這一天，焦山輝凌晨四點起床做準(zhǔn)備，其他人也跟著起來瞎忙活，焦山輝五點準(zhǔn)備好一切資料，深呼吸，全副武裝地出門了，其他人度日如秒地看著焦山輝的直播間賬號。

    花楹閣都被他們吵醒，起來洗漱聽財經(jīng)新聞。而早已和小侄子一塊搬到咕咕公司住的田柚柚睡的比四只小甜瓜還香。

    小月牙最先醒過來，醒來后翻身趴到小姑姑的身上。

    田柚柚被壓醒，抱上小月牙一塊去喝水。

    十點整，焦山輝的直播間開通了，進(jìn)來一百多人，這些人都是被咕咕公司的小視頻吸引過來的，那烤全羊，那西紅柿牛腩，看他們吃的樣子，隔著屏幕都能知道有多香。

    誰也不知道這一千多個觀眾中真正的消費者是多少，田柚柚還做了另一手準(zhǔn)備，摩天大廈六十六個公司，平均每個公司往少了數(shù)也有二十個人，六十六個公司就是一千三百二十人，如果她說服他們老板給他們發(fā)的春節(jié)福利加上牛羊rou，每人發(fā)十斤，就是一萬三千二百斤，一頭牛的凈rou量約四百斤左右，就需要三十三頭牛，一頭羊能出純rou五十斤左右，就需要兩百六十四只。

    獨龍族養(yǎng)殖廠待銷售也就十六頭牛和八十九只羊，跟三十三頭牛和兩百六十四只羊比起來，太少了。

    也就是說，這些牛羊就是內(nèi)部消化也能消化的完，完全不用緊張。

    直播間里，阿公在趕牛羊出山，焦山輝拍拍身著獨龍族服飾的阿公和阿克恰，再拍拍風(fēng)景和牛羊背上的編號，帶著走路時略微粗重的呼吸聲講這里的山山水水，和這一批牛羊的各項數(shù)據(jù)，沒有人跟他互動，他也說的唾沫橫飛，那帶著他東北大冰碴子味的普通話白瞎了他這張清秀的帥哥臉蛋。

    這幅放飛自我的樣子是花楹閣給他的建議。

    用最舒服的樣子和最自在的性格做直播主持才是長久之計。

    田柚柚?jǐn)]袖子，喊上所有緊張的沒心情干活的小樹苗們?nèi)ド介炎鎏呛J。

    兩大袋子的山楂做成了糖葫蘆，田柚柚扛上糖葫蘆挨個樓層地送春節(jié)禮物，這一次她學(xué)聰明了，換下正裝和高跟鞋，穿上舒服的休閑裝和運動鞋，再扎上馬尾，為了防止出汗暈花妝，她干脆卸了妝，借用小花芽的寶寶霜隨便抹了把臉。

    她想要鍛煉體力的心是堅定的，不坐電梯，帶上水壺和糖葫蘆，爬樓梯。

    花楹閣堅持了一趟就挺不住了。

    田柚柚爬累了，是臉蛋通紅的像吃了一斤的干辣椒。

    而花楹閣爬累了，臉蛋蒼白的像吸血鬼。

    田柚柚和花楹閣照鏡子對比。

    田柚柚：“從面色上看，還是我的體格好一點?！?/br>
    花楹閣：“不能喝酒的人，一喝酒就臉紅?！?/br>
    系統(tǒng)又被不要臉的兩人逼了出來。

    【你們半斤八兩！】

    田柚柚還想讓吃了她糖葫蘆的人去焦山輝的直播間里添人氣買牛羊rou，給第六十六層和第六十五層的公司送完了糖葫蘆后，她坐電梯去第六十四層和第六十三層送糖葫蘆。

    整個摩天大樓里的人都認(rèn)識十三層的柚總，身為同一個樓、年齡不超過三十五的創(chuàng)業(yè)型年輕人，他們怎么可能不去刷咕咕公司在F站的小視頻。

    因為總是刷，知道了十三層太多的事兒，比如他們有一年包瘦十斤的健身項目，比如水影成了咕咕公司的常駐，比如他們計劃明年拍攝《海妖》和《朋友聚餐》，比如他們柚總有十秒做三十張鬼臉的藝能。

    看的多，就有了一種奇妙的親切感，在田柚柚扛著糖葫蘆過來時他們又是欣慰又是意外，意外的是素顏的田柚柚看起來像悄悄綻放美麗的十九歲，這讓他們差點沒認(rèn)出來。

    想想那個用氣質(zhì)飾演大將軍還能讓人入戲的霸道柚總，再看看眼前嬌嬌俏俏的小花苞，不得不重新審視化妝和服裝的重要性。

    田柚柚給他們發(fā)糖葫蘆，熟練地宣傳焦山輝直播間。

    吃人嘴短，更何況他們確實饞小視頻里的羊rou抓飯和醬牛rou面，小視頻自帶做飯流程，反正他們看會了，只要他們買到同樣的牛rou和羊rou，他們也能做出美味的羊rou抓飯和醬牛rou面，超市里買的牛羊rou不行，做不出正宗的咕咕公司羊rou抓飯和醬牛rou面。

    做糖葫蘆用了一個小時，田柚柚從十三樓爬到六十六層歇歇停停地用了一個小時。第一個收到糖葫蘆的人聽了田柚柚的宣傳后，只是吃了一串糖葫蘆的開售時間，他進(jìn)入焦山輝直播間的時候，牛羊rou都沒了，只剩下了骨頭和下水，雖然骨頭和下水也是好東西，他抓緊時間買了很多，但心里對牛羊rou更惦記了。他吃糖葫蘆的時候還想著牛羊rou貴少買幾斤，這幾斤權(quán)當(dāng)給親自送糖葫蘆過來的柚總一個面子。可是，人就是有同樣的毛病，搶著買的才是好東西。而這樣的好東西，他竟然沒搶到！他要去十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