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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真的了! 我嗑的CP全天下第一甜。 芍櫻不知道崔思琪腦子里想什么,隨意地說,“你不用這樣,我們早就認識了,你正常點?!?/br> “好吧,芍櫻?!贝匏肩鞲牧朔Q呼。 “說起來,你怎么還在酒吧?不打算換份工作嗎?” “呃,大老板沒跟你說嗎?”崔思琪瞧了眼晏棠止。 “我……”晏棠止張張嘴,正準備解釋。 “夠了,我沒問?!鄙謾训闪怂谎?,示意晏棠止閉嘴,扭頭看向崔思琪,“繼續(xù)聊吧?!?/br> “好嘞,嘮嗑我擅長啊?!贝匏肩魉餍宰谒龑γ?,從芍櫻離開之后開始講起,“你辭職以后,店長接到通知,說是棲星酒吧這片地方要改建了,讓他盡快搬走。那時候市中心地價飛漲,店長租不起新店面。如果酒吧開得太偏僻,又沒有客人。最后實在沒辦法,店長就把酒吧盤出去。然后呢,大老板就接手了?!?/br> 芍櫻喝了口酒,“這樣?!?/br> “大老板接手之后,跟我們說,因為他沒時間經(jīng)營這里,所以想從老員工中聘請一個店長。我應聘成功,就成了新店長?!贝匏肩黩湴恋耐ζ鹦靥牛耙院髼蔷褪俏易约旱牡?,我要跟酒吧共同存亡!” “挺好,有志向?!鄙謾研χe起酒杯,“我敬你。” “別別別,受不起!”崔思琪心虛的說,“我雖然是店長,但也就負責管理這間店。歸屬權(quán)還是大老板的,哪好意思讓你敬我?” “你受得起。”芍櫻強行敬了她一杯,說,“你還在這里,讓我覺得棲星沒有變?!?/br> 芍櫻去過別的酒吧,知道現(xiàn)在的酒吧是什么樣子。 相比之下,棲星的風格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了,但崔思琪依舊堅持經(jīng)營,努力讓酒吧維持輝煌。 芍櫻很感謝她,也感謝晏棠止。 努力維護自己曾經(jīng)打拼過的地方。 崔思琪聽到這句話,眼睛紅了一下,認認真真對芍櫻說,“芍櫻,我覺得棲星酒吧最好的時候,就是有你在的時候。所以,它不會變的?!?/br> “嗯,謝謝你?!?/br> “謝什么啊?咱們干一杯吧!那啥,給我一杯酒,喂,喂…”調(diào)酒師那邊太忙,可憐崔店長叫了半晌,人家壓根不理自己。 “我來吧?!鄙謾淹炱鹨滦洌瑥暮竺胬@到吧臺里,熟門熟路找出備用的調(diào)酒器,“想喝什么?” “櫻姐你給我調(diào)?!”崔思琪捧著臉,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我不是在做夢吧?” 芍櫻催促,“快點單!” 崔思琪拿出店里的點酒單,豪邁地拍在吧臺上,“給老娘來一本!” “……呵呵?!鄙謾牙湫Α?/br> 崔思琪立刻慫了,硬生生改口道,“…來一本里面最好喝的?!?/br> 姑且當了幾年同事,芍櫻知道她的口味,給她調(diào)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檸檬薄荷酒。 把酒杯遞給崔思琪,芍櫻重新看向晏棠止,目光從他面前那杯沒碰過的酒,落到晏棠止臉上,“你要喝什么?” 晏棠止立刻回答,“無酒精的莫吉托。” “你自己說飲料不就好了?!鄙謾逊怂谎郏霸诩业臅r候天天要喝酒,來了酒吧卻點飲料,奇奇怪怪?!?/br> 而且,他剛才一直定定坐在那兒,碰也不碰面的酒,顯然是無聲的要求。 太有心機了。 芍櫻心里抱怨,手底下倒很利索,飛快調(diào)制出一杯沒有酒精的飲料,還切了一片檸檬放在上面。 旁邊有幾位客人注意到,過來跟芍櫻點單。 “美女,給我一杯血腥瑪麗!” “我要一杯薄荷酒,謝謝?!?/br> 芍櫻看了眼他們,又看看旁邊忙忙碌碌的調(diào)酒師,正準備義務(wù)勞動一下。 晏棠止搶在芍櫻答應之前,回絕道,“抱歉,我妻子不是這里的員工,她只給我調(diào)酒。” “?。勘副?,我們不知道。”客人連忙道歉,去調(diào)酒師那邊點單排隊。 芍櫻覺得好笑,用剛洗過的手,在晏棠止面前彈了下。 “你啊,奇奇怪怪的占有欲?!鄙謾淹虏邸?/br> 晏棠止望著她,認認真真說,“你是我的?!?/br> ——事實上,他七年前就想這樣做了。可惜那時的自己,在她眼里只是孩子。 現(xiàn)在,他終于讓芍櫻只屬于自己。 “是你的,行了吧?!鄙謾褟陌膳_后面繞過來,跟崔思琪碰了一下杯。 “嗝?!贝匏肩饕荒樢棠感Γ蛑谜f,“你們繼續(xù)啊,我還能吃?!?/br> 芍櫻:…… 行吧,這個女的更奇怪。 酒吧最熱鬧的時段,肯定在晚上十一點之后。 但還不到十點,晏棠止就以‘時間不早了’為由,強行把芍櫻帶走。 芍櫻走出酒吧,看了看時間,“只鬼混了一個小時,我看不起你?!?/br> “一個小時已經(jīng)夠多了?!标烫闹拐齼喊私?jīng)說。 芍櫻瞪了他一眼,沒好意思把心里的話講出來。 你在家里,怎么不說一個小時多呢? 幾乎每次都折騰大半夜,偶爾折騰一整夜,那時候怎么不覺得‘夠多了’。 嘖,男人的嘴。 芍櫻心里吐槽了幾句,就聽晏棠止厚顏無恥地說,“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回酒店鬼混。” “你啊…”芍櫻拿他沒辦法,破罐子破摔妥協(xié),“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