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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兒我回來了?!彼穆曇舻统翜厝?,像怕嚇著自己。 可念瑤卻跟之前一樣,胸中g(shù)untang,眼眸格外酸澀,卻只能一動不動。 面頰上漸漸濕潤,齊澤心疼的看著她,眸中萬千情愫毫不掩飾。 “……”念瑤想要說話,張了張嘴卻無力去表達。 齊澤的眼神越發(fā)溫柔,一點點的鐵劍,溫熱的氣息格外真實,柔軟的唇瓣貼上了她的眼眸。 咸澀的淚水被他用這種方式一點點舐去,自己被攬進一個堅實可靠的懷抱中。 他深切的渴望無法掩飾,貪婪的汲取著她發(fā)絲脖頸間,嗅著清甜的馨香。 那樣一個人間修羅,如今耳鬢廝磨間,好似懷中女子就是他的全部。 心中的guntang逐漸將念瑤整個人都變得灼熱,她難耐的試圖再次說話。 “嗯……” 可開口后,聲音卻是從嗓子眼兒里穿出來了的,格外嬌嗔綿軟。 熱。 念瑤不知道夢中的自己怎么了,熱的幾乎想要立時三刻跑到漠北去吹冷風。 她側(cè)過眼眸,試圖將自己的感受傳遞給齊澤。 他卻錯愕的看著念瑤,好似知道了她的想法,隨即溫柔的在她嬌軟的耳垂上飲下一吻,手指慢慢覆上了發(fā)髻。 緩緩移動衣衫敞開,熱氣隨之消散了些,可這不夠。很自然的,念瑤貼了上去。 近在咫尺的貼近讓兩人間呼吸交錯,起了層黏膩的薄汗。這是念瑤從未有過的感受。 他很溫柔,亦如平日里對自己那般極盡小心??伤齾s還是幾乎要哭出來了但還是依舊不肯停下來。 念瑤宛若溺水,只能緊緊抓住他不放手。 抵死纏綿。 *** 念瑤幽幽醒來時,身上燥熱已盡數(shù)散去。 可沒等她睜開眼睛,劇烈的頭疼便隨之而來。 低柔的嚶嚀聲在響起,一直守在旁邊的齊澤連忙將準備好的茶盞先放置在了床邊。 “醒了嗎?”他問道。 熟悉的聲音。 念瑤輕聲應了下來,卻……卻不敢睜眼看他了。 方才的夢還留在腦海中,旖旎真實的不像話。 他也是如此刻一般距離自己很近,語氣跟動作都極盡溫柔。 便是不說那個極盡春色的夢境,失去意識之前,她可沒少折騰齊澤。 光是想想就覺得羞人! 齊澤自然看見了她刻意緊閉的雙眼,嘴角揚起一絲柔和,“你……咳咳,你頭一定疼的緊,先將凝神的茶喝了,等緩過來了咱們再走。” 接著齊澤動作自然的將念瑤輕緩扶起,她這才輕輕睜開了眼睛。 不知怎么,齊澤眼神好似有些閃躲,再細看看,竟是耳垂紅了。 可他卻比念瑤掩飾的好,將茶盞遞過去看著念瑤喝完。 “這會兒最是頭疼,等等就會緩解一些,我……我去叫墨玉過來?!?/br> 念瑤喝完后,才注意到自己凌亂的衣衫,領(lǐng)口處竟是不知怎么敞開了不少。 她連忙掩飾著低下頭,“嗯?!?/br> 等墨玉進來后,念瑤問了才知道。 墨玉被人打昏后便被隨意丟棄在了芳華塢的側(cè)殿內(nèi),許是覺得外面有人看守,側(cè)殿連門都沒有鎖,齊澤緩過神后,便叫暗衛(wèi)將人同樣送到了承安宮。 她只是個奴婢,下手的人打的極重,也才剛醒過來一會兒,好在他們的人并沒想要墨玉的性命,她也只是脖頸疼一些而已。 墨玉侍候著念瑤起身后,她才發(fā)現(xiàn)窗外天色已經(jīng)沉下來了。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墨玉也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直在咒罵著呂天涵,聽見問話才停了下來。 “戊時初刻了?!?/br> “壞了。”念瑤神色變了變,擔憂的推開了門。 “宴席恐怕早就散了,爹爹找不見人不知道著急成什么樣了,咱們還是快去吧。” “不急?!饼R澤臉色沉了沉。 “過會兒去了,若是問起來,便說是你有些醉了出去透氣兒,結(jié)果在園子里走失了,其余的,不管誰問你們另外不見的人去了哪里,你們只管說不知道?!?/br> 其余不見的人? 念瑤愣了愣,有些不大明白。 可看著齊澤晦暗的神色,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br> 她信齊澤,更信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想想齊茹蕓這次竟然比之前還有大膽狠毒,念瑤便格外的惡心。 這樣心思歹毒的,根本不配做齊府的人。 果真,等齊澤帶著她穿過小路走向?qū)毴A殿時,便遠遠看見了不少提著燈籠的人在找他們。 待念瑤到了寶華殿,齊伯奉懸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了下來。 “瑤兒!” 齊伯奉又驚又喜的大步走過去,左看右看的直到確認了念瑤沒事,這才算松了口氣。 “這是去那兒了?滿皇宮的找人也找不見!” “我,我方才宴席上有些醉了,之后便想出去走走,可走著便不自覺走遠了,女兒不認識路,周圍又找不見宮人,這才迷了路,好在方才齊澤找到了我們,這才回來的?!?/br> 待聽了念瑤的解釋后,齊伯奉臉色便陰了下來。 “怎么這般不小心,到底是皇宮,若不是齊澤找到你,萬一出了什么事兒,你叫我怎么辦?”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