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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潛聞言,更加躁動,眼里充滿了紅色的、明顯的、急躁地欲|望。 他輕輕勾唇,皮笑rou不笑,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忽然用力。 “刺啦——” 蕭潛手一揚,丟下了從斐文靜身上撕下來的衣服,斐文靜胸前頓時涼颼颼的。 蕭潛垂頭,含住斐文靜露出來的部位,含糊不清道:“你喜歡?” 斐文靜腦子里有些空白,剛才衣服撕裂聲音傳到她耳中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絲隱晦的快感。 她愣愣地看著蕭潛的動作,聽到他的問話,臉上燒了起來。 她怎么喜歡這種呢? 蕭潛沒得到回答,不重不輕地咬了一口,終于將斐文靜刺激回神。 她嬌嬌地啊了聲,轉(zhuǎn)而抬腿纏住蕭潛。 蕭潛神色更加瘋狂,直奔主題。 這一晚,萬福殿遲遲沒有熄燈,動靜從美人榻上鬧到床榻上,最后又轉(zhuǎn)去了浴池。 斐文靜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動不了。 只能勉強攀著蕭潛的肩膀才能站在水里。稍許,雙腿被他折疊糾纏在他腰上。 平靜的水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浪,久久未平。 …… 蕭潛空出一只手來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我就只能這樣嗎?” 斐文靜神色清醒了些,但是眼里還是蒙著一層又一層的水霧和□□的朦朧,“不然呢?” 蕭潛輕輕撞擊一下,卻又不給她痛快,“明明可以有其他路,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斐文靜這下徹底清醒了,匪夷所思地看了眼蕭潛,“你沒事吧?我是你皇嫂?!?/br> 蕭潛臉色難看,“你是哪門子的皇嫂,你和先帝一沒謁見宗廟二沒行周公之禮,算什么夫妻!” 斐文靜默然,還是沒忍住問他:“你怎么知道?” 蕭潛神色一頓,他怎么知道?他能說他們新婚之夜,他蹲在房頂了嗎?就和今天一樣? 因此,他重重撞擊了一下,將話題引回去,“朕再問一次,你我之間只能這樣了嗎?” 斐文靜皺眉,微微嘟了嘟嘴唇,“也不是只能這樣……” 蕭潛神色間浮上一抹喜色。 斐文靜短暫停頓后,眨了眨長睫,“我也可以安分地做一個太后的,這樣的話,你日后便不要再來找我……” 蕭潛神色間的喜氣頓時凝固,他掐著斐文靜的細腰,“冥頑不顧?!?/br> 隨后又是一陣沖擊,徹底將斐文靜剛剛才清醒了一點的神思給撞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斐文靜迷迷糊糊地看見外面天光微亮,她終于被蕭潛抱著放回了床上, 蕭潛在她眉間落下一吻,“只要你乖乖的待在這里,朕什么都依你?!?/br> 她聽得不真切,她實在是太累了,眼皮都抬不起,憑著本能抓住他的衣袖,“你能不為難韓敘了嗎?” 蕭潛原本溫和的臉色頓時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他甩開斐文靜的手,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只是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瘋了,堂堂一個皇帝竟然對她低聲下氣,可是她呢,完全不領(lǐng)情,滿心滿眼都只有其他男人。 甚至在這種情況下,她都還惦記著韓敘。 他忽然低頭,在她唇間咬了一口。 “啊——” 斐文靜吃痛,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捂住嘴唇,“嗚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點忙,差點忘記了 第33章 紅痕 蕭潛聽到斐文靜哭聲的時候, 愣住了。 他有多久沒聽到過她的哭聲了呢?三年多,自從三年前她嫁給他皇兄起,他就再也沒聽過了。 昏睡的時間不說, 單說她醒來的這段時間, 他們之間更多的是爭鋒相對,他看到的是斐文靜云淡風(fēng)輕的笑、若有若無的撩撥,以至于他都快要忘記那個會哭會撒嬌的斐文靜是什么模樣了的。 他俯身, 用大拇指擦去斐文靜的眼淚, “別哭了。” “朕,不會追究韓敘。”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這話來的, 說完嗓子就像是發(fā)不出聲音一般,澀得很。 天光越發(fā)亮了,蕭潛伸手把斐文靜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到被子里, 又拿出一個小冊子放在她床頭,隨后道:“朕去上朝了?!?/br> 斐文靜似乎沒聽到,仍舊低聲的哭泣。 回到紫宸殿, 楊恒已經(jīng)帶著袞服侯在寢殿外了, “圣人回來了?!?/br> 蕭潛臉很臭, “更衣?!?/br> “最近宮里有流言?” 楊恒一愣,最近宮里暗地里傳的流言就只有一個, 太后和韓世子的事情。 楊恒最近一直在查謠言究竟從何處傳出來的,只要聽見人說,定要狠狠責(zé)罰,更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蕭潛知道。 不想他還是知道了。 “圣人說的可是太后之事?” 楊恒說完, 立即感到蕭潛的視線看向自己,涼涼的,他心一緊, 低著頭趕緊匯報:“最近后宮是有些傳言,關(guān)于太后和韓世子,不過都是些虛無之事,臣已經(jīng)在徹查了?!?/br> 蕭潛閉著眼睛,內(nèi)侍在給他系腰帶,聞言扯了扯唇角,“你如今連朕也敢瞞著了?” 楊恒眼皮狠狠一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圣人恕罪,臣是想查清楚后稟告圣人?!?/br> 腰帶系好了,蕭潛慢騰騰地睜眼,睨了一眼楊恒,“凡是散播過謠言的人一律杖責(zé)三十。帶頭之人按宮規(guī)處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