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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潛手中的茶杯打翻了,有些guntang的茶水打濕了他的衣袖,手腕處也微微刺痛著,他沒理,猛地站了起來,收撐在桌面,眼神恐怖,一字一句問道:“你說什么?” 宮女更加害怕了,嚇得跪在了地上,發(fā)出很大的一聲響,斷斷續(xù)續(xù)又磕磕巴巴地說:“安平王妃說,韓世子和太后有婚約,只是一直沒履行?!?/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另一篇預(yù)收,有興趣的讀者大大可以收藏不迷路,點進作者專欄可見 也可以收藏小薄荷的作者專欄,這樣更加不迷路 * :( 《在古代兜售生發(fā)劑》 云霧穿進一本仙俠小說里,成為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大反派。 但是沒關(guān)系,她穿進來的時候把自己的淘寶店帶上了。 她的淘寶店主營生發(fā)劑、染發(fā)劑,也賣假發(fā)。造福了現(xiàn)代社會萬千工作猿。 以鏟除天下惡魔為己任、已至大乘期的大師兄,“乖乖束手就擒……” 云霧:“恭喜大師兄突破至大乘期,只是大師兄未免太過cao勞,年經(jīng)輕輕,發(fā)際線竟然越發(fā)高了,不過師兄不用擔心,我這里有金牌生發(fā)劑,只要一滴,只要一滴,重回青春年少,不再為發(fā)際線擔憂,從此甩掉假發(fā)片,不要999,只要99?!?/br> 大師兄狐疑地掏出一片鏡子,照了照發(fā)際線,猶豫半晌,“給我兩瓶。” 元嬰期的三清派大護法,“只要殺了你,天下就和平了。” 云霧:“我觀大護法鬢角隱隱發(fā)白,要不要來一瓶我的秘制染發(fā)劑,只要半刻鐘,保準烏黑發(fā)亮?!?/br> 大護法:“來一瓶?” 渡劫成仙的萬正上人,“區(qū)區(qū)妖女,竟敢為禍世間……” 云霧風(fēng)輕云淡地打斷上人:“上人,我這確實有適合您的假發(fā),只要999個靈石就賣給你?!?/br> 就是修無情道的小師弟有些麻煩,因為他頭發(fā)又多又黑,比她淘寶間的假發(fā)還好看。 第31章 制香 紫宸殿一度安靜到針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楊恒和其余宮人都彎著腰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祈求蕭潛不要看見自己,殿前跪著的宮女更是已經(jīng)快嚇哭了。 蕭潛面無表情,“回去?!?/br> 底下的宮女連滾帶爬地走了, 蕭潛冷笑一聲, “楊恒?!?/br> 楊恒迅速走上前,聽著蕭潛的聲音,他竟然覺得好像他也沒有很生氣。 不過下一瞬間, 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蕭潛掀了掀眼皮,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語氣冰冷到極點,還帶著淡淡的嘲諷,“看不到地上的東西, 你眼睛是沒了嗎?” 楊恒一抖,差點給跪在了茶杯碎片上,話都不敢說, 親自收拾了起來。 蹲下去的瞬間, 楊恒才發(fā)現(xiàn)蕭潛手腕受傷了, 有一道劃痕,浸出了點點血跡, 還有幾處看起來是被燙傷了。 “大家,您這手……”楊恒小心翼翼地說。 蕭潛并不理他,自顧自地往出去了。 沒叫楊恒,但是他還是跟了上去??催@路線, 恐怕是萬福殿。 走了一段路,蕭潛忽然停了下來,站在一塊假山前, 盯著假山看了半晌后,轉(zhuǎn)身又往回走了。 他是在想,她和韓敘有婚約這件事,她自己知道嗎?如果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又會做什么?她會后悔嗎?要是她從小就知道婚約的話,大概就不會落到今天的境地,也不會和他有這么一段糾纏不清的感情。 可是一想到她可能會后悔,會幻想要是嫁給韓敘就好了,他胸口就痛,就像是有人活生生地從他胸腔中挖走了心臟般。 他知道自己在后悔,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后悔。當年要是不認識陳娉英,沒有接近過她,也就不會造成后來的這些事情。 他當初無意將斐文靜當做替身,可是事實上,在知情人看來,斐文靜就是陳娉英的替身,而他也放任,不曾去解釋。 他忽然想起,斐文靜拒絕他的前幾天,他剛?cè)ソ瓥|的第三天。 陳娉英當時已經(jīng)是嫁給了二皇子,和二皇子一起游玩,路過江東,知道他在,便停留了一日。 那日蕭潛為他們在江東玔樓接風(fēng),斐文靜也去了。 只不過她到得比較晚,是和韓敘一起到的。 當時,席上還有汾陽侯鄭亦。 鄭亦喝了點酒,有些糊涂,勾著蕭潛的脖子,“二皇子妃和小五是不是挺像的?” 蕭潛并未認真聽他說話,他當時還在想小五怎么還不來? 然后鄭亦又指著二皇子妃,“我記得你原先也想過娶二皇子妃的吧?你不會拿小五當替身吧?” 蕭潛看他一眼,甩開了他的手,往門外看去,正好看到斐文靜和韓敘站在門口,他揚了揚眉,一邊招手一邊說話:“小五快過來?!?/br> 當時斐文靜的神色并未有什么不對,倒是韓敘當天臉色一直不好。 后來,她就這么突兀地拒絕了他,然后馬上轉(zhuǎn)身就嫁給了他皇兄。 蕭潛忽然笑了起來,滿心苦澀的笑,“楊恒,不用跟著朕。” 說完,他獨自走了。 蕭潛去了他母妃的陵墓,從前他從未想過自己以前是否真的做錯了,就算那次在藏書樓知道了斐文當初嫁給先帝,是因為她知道了自己和陳娉英的事情,他也沒有真正反省過。 大概是因為他從來沒覺得斐文靜可以真的離開他,只要她還在皇宮里一日,她就只能、也只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