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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文靜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重心不,手也松開了扶手,往后倒去。 “啊啊啊啊啊……” 一陣驚心動(dòng)魄,斐文靜嚇得魂飛魄散。 眼前一陣黑,她暈頭轉(zhuǎn)向了一陣,終于安穩(wěn)了。 “好了,沒事了?!?/br> 蕭潛無奈的嗓音響起,斐文靜微微睜開眼睛,眼前竟然是蕭潛的胸膛,他穿的衣服布料很柔軟,斐文靜臉在上面竟然不覺得硌人。 斐文靜臉上像是火燒一般,飛快往后退,剛退后半步,又被蕭潛環(huán)住腰身往他的方向扯了扯,“你還想摔一次?” 斐文靜這次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在樓梯上,要是往后退,肯定會(huì)又摔一次,而且這一次梁嬤嬤和宮人們也不在身后了。 斐文靜隴在衣袖里的手悄悄抓住了蕭潛的衣角,小聲道:“那你,你松開我啊?!?/br> 蕭潛神色莫名,還有一絲柔軟,可惜這會(huì)斐文靜看不到,眼前只有蕭潛的衣服,還是紅色的,鼻尖能聞到一絲沉水香。 過了會(huì),斐文靜疑惑為何蕭潛還不放開她,掙扎著抬頭,剛剛看到他的臉,斐文靜就忽然雙腳離地,騰空而起。 斐文靜慌了,心也亂了。 連忙抓住蕭潛的衣襟,“你做什么?” 蕭潛低頭看著她,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走個(gè)樓梯都這么怕?!?/br> 語氣莫名有一絲嘲諷,但更多的卻像是無奈和寵溺。 就像以前那樣。 斐文靜抓著他衣襟的手忽然很用力,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沉迷了。 蕭潛淡定地走了幾步,很快就到了閣樓的二樓,然而他還沒放下斐文靜。 而斐文靜也沒發(fā)現(xiàn)。 她心里緊張,怕自己沉溺,又疑惑為何蕭潛會(huì)穿一身紅色衣服。 她記得蕭潛最愛的明明是青衫,而且他還曾經(jīng)說過,不喜歡紅色。 直到走道了二樓陽臺(tái),陽光照進(jìn)來,有些刺眼,斐文靜才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在蕭潛懷抱里。 她咳嗽了聲,“你……你把我放下。” 蕭潛低頭,他臉上半部分沐浴在陽光里,下巴和嘴唇在陰影里,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就像他這個(gè)人一半溫柔,一半陰暗。 “太后今日怎么來這兒了?”他問。 斐文靜見他不準(zhǔn)備放下自己,心里有些懼怕,咬了咬唇,說:“今日cao辦選秀的事情,有些累了?!?/br> 說到這兒,斐文靜才算真正清醒過來,她是太后。 蕭潛神情也明顯一僵,勾唇笑了笑,“太后選的,朕一定放心?!?/br> 說著,他放下了斐文靜,走到一旁的矮幾上拿了個(gè)小冊(cè)子。 “朕想知道,太后選這些人的用意。” 他指著冊(cè)子上的幾個(gè)名字問斐文靜。 斐文靜看了眼,想到那幾個(gè)人,笑著說:“吳偃月是將軍府女兒,晏青卿是晏琦的孫女?!?/br> “她呢?” 斐文靜看過去,只見他指著三個(gè)字“明瑾瑜”。 她長睫眨了眨,這么久以來,第一次仰頭正視他,笑得溫柔又委屈:“這不是你要的嗎?” 蕭潛皺眉,“她長得這么像你,你是要天下人說朕圣德不修,覬覦皇嫂?” “莫非圣人并沒有覬覦皇嫂?”她咬著唇,委委屈屈的,卻又有些說不出的意味,既明目張膽又狀若無意。 蕭潛臉色冰冷,眸中有些許微動(dòng),伸手拉過斐文靜:“當(dāng)初是你狠心拒絕朕,如今給朕擺出這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出來,給誰看?” 斐文靜手腕被捏得生疼,大概是知道他這會(huì)不會(huì)大動(dòng)干戈,于是大著膽子在太歲頭上動(dòng)土:“圣人說笑了,哀家不委屈,哀家反而很欣慰,要是先帝知道他的皇弟如今這副模樣,也會(huì)欣慰的。” 蕭潛怒極而笑,推著她往后靠在了閣樓陽臺(tái)的角落。 那是個(gè)三角,斐文靜無處可逃,她臉上浮現(xiàn)出驚恐,又想起了上一次在寢殿蕭潛差點(diǎn)強(qiáng)迫了她。 “你……你又要做什么?” 蕭潛掐著她的腰,眉宇間覆蓋上陰霾,吻不管不顧地、劈頭蓋臉地朝著斐文靜落下去。 斐文靜側(cè)開頭,想要躲避,蕭潛也不管,就這么順勢(shì)在她脖子上親吻。 斐文靜有些微疼,心里又覺得屈辱,情緒崩潰得非常快,竟然大聲哭了出來。 蕭潛再也不能繼續(xù),停了下來,“哭什么?” 斐文靜已然上氣不能接下氣,小臉上全是眼淚,鼻尖也紅紅的。 她也不說話,就這么一個(gè)勁地哭。 蕭潛皺眉,揉了揉她脖子上被他吻出來的紅痕,“別哭了?!?/br> 斐文靜只覺得蕭潛異常惡劣,語氣也這么兇,哭得更悲痛了。^O^輕^O^吻^O^想^O^想^O^獨(dú)^O^家^O^整^O^理^O^ “好,朕不弄你了,我們談一談。” 又等了好久,斐文靜哭聲慢慢停下來,“談什么?” 蕭潛坐在矮幾旁邊的檀木半支椅上,“過來坐?!?/br> 斐文靜警惕地看著他,“不了,我就在這里?!?/br> 蕭潛抬眼,黑壓壓地看著斐文靜。 她摸了摸胳膊,“我還是過來吧。”說著小步小步地移動(dòng)到蕭潛身邊,坐在另一個(gè)椅子上。 蕭潛等她坐好了,親自從里面提出來一壺茶,給她斟了一杯,“有些事情朕想知道?!?/br> 斐文靜哭了半晌,嗓子都喑啞了,這時(shí)候的茶對(duì)她來說就像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