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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修文帶來的閱讀體驗上的不好,抱歉了大家。這一章評論發(fā)紅包! 第5章 變態(tài) 斐文靜推不開他,身后又是柱子,她只能往下蹲,終于離開了他的桎梏,捂著自己又被咬的脖子,瞪著大眼睛,抽泣著控訴:“你……你太討厭了!” 蕭潛掐著她下巴的手被她泛濫的眼淚淹沒,他目光閃了閃,聽到她說自己太討厭的時候,他又湊近了些,“朕令人生厭?那誰不討厭?皇兄?他不討厭?所以你巴巴地嫁給他,明知道他喜歡的是婉貴妃,可是還是要嫁給他?你那個愛彎弓射箭的心上人就是他吧?你把朕當替身耍了一年,整整一年!” 斐文靜匪夷所思地望著他,完全不懂他的腦回路。若不是他先把她當做替身,她會這樣做? 想到這兒,她望著他:“那你呢?你又把我當成什么?” 蕭潛怒極,冷笑一聲,掐著她的腰將她拉了起來:“朕把你當什么,你不配知道。” 斐文靜愣住,看著他滿臉嘲諷的模樣,心底難過極了。果然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蕭潛說完,看著斐文靜在自己眼前哭,那模樣,令他刺眼。 他忽地伸手捏著她下巴,微微用力,粗暴地吻上她嘴唇。 “疼!”斐文靜哭著喊道。 但是蕭潛猶如未聞,仍舊不松手,就像是單純的發(fā)泄自己怒氣一樣。 斐文靜掙扎著,可是她本身就比蕭潛矮了不止一個頭,力氣又小,剛才一頓哭還耗費了不少力氣,這會她這點力氣就像是螳臂當車,微小不足道。 于蕭潛而言,就像是在撓癢癢,反而多了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他越發(fā)用力,另一只手握住了斐文靜的腰。 她沐浴完就只穿了一件薄的輕紗,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她腰身的大半,隔著一層輕紗,他的大拇指在她腰間輕輕揉捏起來。 斐文靜察覺,掙扎得更狠了,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哭著說:“你做什么?你要強|暴你皇嫂嗎?” 蕭潛的動作陡然一頓,放在她腰間的手松開了,他眼里布滿了紅絲,幽幽地看著斐文靜,嘴唇上沾著幾絲血絲,在昏暗的燭火下顯得尤其刺眼。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絲,“皇嫂?” 斐文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要是想要,這后宮的女人大把,不必如此侮辱我?!?/br> 說到這兒的時候,斐文靜哭得尤其傷心。 蕭潛怒極而笑,將斐文靜抱起來放在了床上,自己則是壓了下去,他一只手撐在斐文靜右側,另一只手放在她衣襟上,語氣惡劣:“皇嫂猜一猜,若是皇兄知道了你如今的模樣,會怎么想?”^O^輕^O^吻^O^想^O^想^O^獨^O^家^O^整^O^理^O^ 斐文靜越發(fā)恐慌,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只一個勁地說著:“不要,不要……” 看著哭成淚人的斐文靜,蕭潛心里更是憋了股邪氣,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卻不是這般哭。 斐文靜哭起來的時候,胸前隨著不起伏,就這么挑戰(zhàn)著蕭潛的忍耐力。 半晌,他悶哼一聲,低頭唇落在她胸前,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 那雪白的衣服上沾染了他唇上的鮮血,異常妖艷。他像是滿足般地嘆了口氣,松開了她,“朕今日來只是告訴皇嫂,明日就著手選秀事宜吧?!?/br> 說完,他面無表情地離去了。 斐文靜胸前濕潤,她哭著低頭才發(fā)現(xiàn)衣服上竟然還有幾滴血! 變態(tài),蕭潛就是變態(tài)!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為了心中的懷疑和惱怒就這般對她?這完全是羞辱!他也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對那位“白月光”嗎? 梁嬤嬤從外面走進來,扶起了斐文靜:“太后,該歇息了?!?/br> 斐文靜凄凄一笑,如今自己周圍人全部都是蕭潛的,這不正好讓他可以完全掌控自己嗎? 他說得對,整個皇宮都是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何況她? 梁嬤嬤細心地給斐文靜擦頭發(fā),見她一臉木然,眼睛通紅,畢竟忍不住,細心開導。 “其實奴婢也知道圣人和太后的過往,當時,他每天都很開心,不像從前,郁郁寡歡。所以他肯定會憤怒,他這般折磨你,他何嘗又不心疼?” 斐文靜心里冷笑,他根本不會知道自己為了他在這里哭得不成人樣,他還等著自己給他選的妃子不是嗎? 梁嬤嬤見斐文靜無動于衷,又道:“太后,明日還得選妃,早些睡吧?!?/br> 斐文靜聞言更加傷心難過,然而心中卻有另一種想法,她定要美美地,艷壓那群蕭潛的預備妃子! 翌日一早,王副都知就來了懿安宮,一直在外候著,等太后起床,給她看這次選秀的畫像。 自圣人登基起,太皇太后就cao心著選秀的事情,宗人府手里的畫像也越來越多,偏偏圣人就是不愿意松口。 好不容易昨日松口了,又有一大批官員送了自家女兒的畫像進宮,這樣一來,單單是畫像恐怕就要看好幾日就行。 斐文靜平日里一定要睡足四五個時辰才能起來,更何況昨晚還歇斯底里地哭了一場,這一覺也就格外漫長。 宮人不敢吵醒太后,王副都知便也只能一直等著。 畫像什么時候都能看。 待到晌午時分,寢殿里終于有了動靜,斐文靜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