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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的衰退是很容易被察覺到的,更何況他們本就不是謙和的人,于是男人的動作逐漸強勢了起來。 衣衫一件件墜落,隨著衣物離去的,還有她強撐的膽氣。 當最后一件衣服被人扯去,她終于控制不住,低聲嗚咽著閉上眼,整個身體都瑟縮的抖了起來。 “阮阮,又害怕了嗎?”聶逸風含笑的聲音聽起來竟有兩分冷酷,“阮阮每次都這樣,開始了之后才會害怕,可是……那樣不就晚了嗎?” 于是她抖了一下,水光盈盈的眼眸睜開看了他一眼,她的目光茫然猶豫又帶著掩藏不住的不安,他迎著那目光挑唇一笑,無盡的媚色里卻有著沉沉的溫柔,“不用怕~反正我呀~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喲~” “誰在擔心這個呀……”她嘟囔著繼續(xù)嘴y:“說什么開始了才……我都沒想開始呢?!?/br> 話這么說著,男人的動作可是沒停,雙腿被掰開,擋在胸前的手被人一左一右的岔開,赤裸的胴體橫陳,她咬著下唇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那里縮的很緊,直到此刻,她都并不想如此敞開自己,但是已經(jīng)有著柔軟的指腹擦上了那柔嫩的花瓣。 手指撥弄了一下,那軟嫩的rou瓣在指下弾動了一下,然后癢癢的吮吻落在了肩窩,“阮阮真的不想,就快點做出選擇吧,嗯?”胸乳被人捏了一下,那根拇指很是肆虐的上下彈刮著那顆紅珠,“你選我,還是他?” “我……”我特喵的要是能選我早選了好叭~一個說變態(tài)就變態(tài)綁架囚禁樣樣行,一個說不要臉就不要臉死纏爛打甩不掉……我選啥?我咋選?這問題就好像是在問,你想這樣死還是那樣死? “嗚……”她悲劇的嗚鳴了一聲,只能發(fā)出了無能嚶嚶,“我不要……”這句不要是無比的真心實意,完全沒有欲拒還迎的意思,但是那根徘徊在花唇之外的手指連停頓都沒停一下的,剝開了柔軟的包覆,就直接捅到了底。 “咿!”瞬間被異物侵入到底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發(fā)出哀鳴般的顫聲,腿根無力的抽動了兩下,卻根本無法合攏,然后那根手指,便深深埋在那濕軟之地,緩緩的g動指節(jié),撫摸挑逗了起來。 對于那處細軟而言,手指總會顯得粗糲,指節(jié)g動之時,那種yin物擦刮的觸感更是激的她連連收縮。 手指細致的撫摸著褶皺的內(nèi)壁,而一對兒酥胸也完全落入別人的掌控之中。 對于這些觸感,她已經(jīng)不再完全陌生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學會怎樣迎合。 所以只是被挑逗了幾下,那被手指攪動的部位,就傳來了細微水聲,黏膩的讓人面紅耳赤。 唇瓣張合,吐出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嬌喘意味,而抽弄在體內(nèi)的手指轉了個方向,轉去摸索起了她的上壁,試探了兩下,手指便毫不猶豫的摁住了某個微糙的凸起。 只不過是輾轉的rou摁了兩下,乳珠也被人捏住了揉搓了片刻,她就收緊了腰肢,抑制不住的輕顫起來,于是手的動作愈發(fā)放肆,如同細雨撥弄著花枝顫抖搖曳。 她收緊了腰肢,似乎是抗拒了一會兒,她左右擺動著腦袋,緊緊皺起眉頭,又扭著腰好似在避開些什么,但是沒什么用處,灼熱的唇一上一下的找到了敏感薄嫩的肌膚,頸側被舔了一下,側腰被人咬了一口,然后她就發(fā)出了羞人的尖叫。 春水潮涌,rou碎一池落蕊。 “阮阮,我就讓他先,呵~這樣,你才會知道,什么叫拋磚引玉~”聶逸風環(huán)抱著那節(jié)細腰,一手撫摸著她柔軟雪峰,一邊很是挑釁的說著。 柏逸塵沒有搭腔,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將埋入女人溫軟花徑的手指抽出。 “阿阮,”低沉的聲音響起,她羽睫顫抖,那處再度緊緊的收縮張合,似是被這聲音一叫就有些受不住,“我會讓你舒服的。” “唔……”她模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不知為何,聽他這么說,她就感覺~有點害怕……大概還是不適應吧。 有朝一日,柏逸塵這個人,他居然會用這么夸張的方式,來表達對她的討好,這前后的落差,當真讓她心神動蕩。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她的身體卻誠實,剛被破開了敏感的入口,被那yin物熱脹的頂開,腰肢就是一緊,隨后鼻間就沁出一聲呻吟,他就著這淺處,前后滑動抽插了幾下,便就碾的她春水外溢,呼吸急促間又是幾聲強自忍耐的細細呻吟。 聶逸風看的心頭火起,手上力氣便緊了一分,她登時身體一顫,就發(fā)出一聲低低痛呼,聶逸風趕忙撤了手,低頭吻了那唇,手上再度輕rou慢撫的安慰起來。 柏逸塵也是微微皺眉的看著另一人的動作,腰上動作一蕩,便沒控制住,直接齊根沒入了進去。 她發(fā)出了模糊而激烈的聲音,卻因為唇舌都被人纏住了深吻,無法真正叫喊出聲,但身體卻已經(jīng)因為這驟然加深的一記重擊而痙攣顫抖。 這一下她身體顫的激烈,竟一下子脫開了禁錮,雙腿一下子緊緊的合攏,就主動地夾住了柏逸塵的腰桿,雙腿用力夾住了又向下施力,仿佛是想自己用力將那埋的過深過重的物什拿出去。 柏逸塵低低哼了一聲,顯然也是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激烈“多情”,遂追著她的動作,又是重重的兩下,擊在酸軟花心。 她腿一軟,嗚鳴了一聲,就軟在了二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