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嫂(1/2H)
“所以你現(xiàn)在是準備今年九月就入學馬德里康普頓斯大學嗎,申請手續(xù)什么的都辦好了嗎?” “嗯,羅馬大學和馬德里大學有交換生項目,我申請了到時候轉去馬德里大學的新聞學專業(yè),學校那邊發(fā)來的通知說通過了”。 多蘿茜輕踹了一腳在她裙底作亂的某人,瞪了他一眼,男孩討好地笑了笑,手卻還是曖昧地在她的大腿內側游走著。 “那你就決定這么來西班牙了,不留在意大利了?你家那群沒意見?”馬蒂亞斯調侃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傳來。 “呵”,多蘿茜笑了下,似玩笑又似認真的說,“哪里有我家的?沒有一個和我有關系?!?/br> 結婚生子的結婚生子,剩下的那一個,多蘿茜想起和因扎吉在米蘭雅典之夜奪冠后的大吵,眼神一暗,嘴角的笑意也斂去幾分。 “你就那么喜歡他?他離開米蘭了你也跟著離開”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我不是因為他才去西班牙的” “那你敢說,你做這個決定絲毫與他無關嗎?多莉,不要騙我” 看著女孩倔強地擰過去的半邊側臉,因扎吉低頭掩去唇邊的那一抹苦笑,他知道,在安德烈離開的時候,女孩在房間里哭了一夜。 “他連結婚都沒有告訴你一聲,還是我和你說的,可見你在他心里,根本就沒有那么重要。如今你卻要為了他,拋下米蘭的一切,只身一人去西班牙嗎?” 因扎吉的話無疑揭開了多蘿茜心里的一塊疤,她恍惚想起,他婚后回來的九月,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在內洛,男人見到她時下意識一縮左手無名指的一幕...... 她想,一定是那天的太陽太熱烈了吧,才會讓她覺得如此的刺眼。 “安德烈,聽說你結婚了,恭喜你” 女孩微微發(fā)顫的嗓音還是泄露了心底的情緒,她嘴角抿起的弧度依舊那樣的好看,卻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她笑的比哭還難看。 多蘿茜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受不得別人提起這件事,哪怕這個人是因扎吉。 “是又怎么樣,我愿意,你憑什么管我?” “你說我拋下米蘭的一切,那我問你,我在米蘭有什么?我在米蘭什么都沒有,我也沒有家。” 她哽咽著聲音說出這句話后,緊緊地咬著牙齒,活脫脫像個刺猬,不允許旁人靠近半步。 “好好好” 因扎吉氣急反笑 “你在米蘭什么都沒有?那內洛的一切算什么?” “還是在你眼里,他離開了,所以這一切都一文不值?” “那我呢?多莉,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因扎吉的神情是多蘿茜認識他那么久以來,從未見過的認真,他嘴唇抿起,冷冷地看著她,仿佛誓要在她這里問出一個答案。 多蘿茜不喜歡這種被逼迫的要抉擇的感覺。 她毫不示弱,“那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你很愛我嗎?愛到非我不可,要和我一生一世嗎?” 因扎吉一噎,卻說不出話來。 愛?他忽然才意識過來,他從來沒有和小姑娘說過,他愛她。 他和很多個女人交往過,哪怕是時間最短的,他都說過那一句,我愛你。 但他從未這樣和她說過,至于一生一世.... 所以,他遲疑了。 多蘿茜冷笑,看吧,你不過也和他們沒什么不同。 “你就是自私,想讓我就這樣一直綁在你身邊,哪里都不要去就最好....” 她的話立馬又點燃了他的怒火,他打斷她, “我自私,這一兩年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你和卡卡還有亞歷山德羅的事,我有說過你半句嗎?你愛玩愛鬧,我都隨你去,你還覺得我自私?” “什么才叫不自私?像安德烈·舍甫琴科一樣嗎?結婚前給你送車子、房子,把你高興的像個傻子一樣,結果一聲不吭的跑去結婚,婚后又扮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和你不敢越雷池半步,卻又在暗地里搞關心、呵護你成長的默默守護一套,然后頭也不回地去了切爾西?!?/br> “呵,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調調?” 他一字一句都直直戳在她的傷口上,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余地,他就是想要逼她做一個選擇。 “你”,多蘿茜氣得整個人發(fā)抖,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因扎吉緊緊捏住她的手腕,淡漠至極的腔調 “如果你執(zhí)意要去西班牙的話”, 他眉頭緊皺,卻還是忍住心下的痛楚,毫不猶豫地說了句 “那我們之間就這樣吧”。 好一會, “好,就這樣吧”。 多蘿茜的聲音很冷很冷,宛若阿爾卑斯山經(jīng)年冰雪融化而成的雪水蜿蜒流淌,她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寒霜,仿佛這一去便絕不回頭。 “欸,你怎么哭了?”男孩沒有出聲,只做了這樣的嘴型。 當他的唇輕輕吻去多蘿茜臉上的淚水時,多蘿茜才察覺自己哭了。她迅速抹掉眼淚,清了清嗓子,對男孩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 馬蒂亞斯聽她那么久都沒出聲,“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沒有,事情就基本是這樣定下來了?!?/br> “那行,有什么要幫忙的你就和我說,不過”,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你可不要把大衛(wèi)也找來了,我不想見到他”。 “知道了知道了”,多蘿茜尷尬地笑了笑。 想起差不多一年前,人家表兄弟倆差點為她打起來的事,她就覺得臊死了。 男孩在一旁聽著,捂嘴偷笑,多蘿茜打了他一下,他卻是一把摟了上來,一只手環(huán)在她的背后,一只手向下,在見到多蘿茜掛斷電話后,更加放肆,手指挑開內褲,往那洞口處沒入一寸指節(jié)。 “小表嫂”,他在她脖子處舔了一下,黏黏糊糊的叫出了這么一句。 多蘿茜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大衛(wèi)·德赫亞,說了不要這樣叫我了,你還叫,煩死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你別氣”,德赫亞看她惱起來的樣子,安撫地抱緊她,大拇指揉上蜜豆,她有點出水了,身子半軟地貼在他身上,“其實你不是也有點喜歡叫你這個的嘛?我記得上一次和你做的時候,這么叫了你,你那里縮得好厲害,水也好多,我都快被你絞xiele.....”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多蘿西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她心情不好,極想通過一場性愛紓解出來,比起男孩嘴巴的聒噪,她還是更喜歡他在床上的賣力。 “啪嗒...啪嗒...”,德赫亞的手指在她的xue里翻攪著,黏水從他的指尖澆灌浸漫到整根手指,她剛剛高潮過的yindao顯然極為敏感,手指戳進rou壁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不由得回味起剛剛高潮時升天的感覺。 “哧”的一聲,他插了第二根手指進去,多蘿茜的屁股翹了翹,一只手揪緊了床單,大腿夾住他的手。德赫亞光著身子趴在她的腰側,昂著臉看她,她拉起他的左手,細細地端詳著。 “以前我一直很好奇,門將的手是不是手指都很修長”,她指尖沿著德赫亞手背青筋的脈絡,滑過骨節(jié),直到指端,摩挲起他的指甲,在他著迷的目光中,張口含住了...... 上面的嘴含住,下面的嘴咬著,這叫他怎么受得了...... 下面的灼熱處又開始漲到發(fā)疼了,他可憐兮兮的目光直盯著她,就是想求她憐愛,埋在xue內的手卻是莽撞得多,一下快過一下地插入,還故意撓了下yindao內rou壁的小褶皺,貼在陰蒂處的大拇指重重的按壓著,刺激著。 多蘿茜吐出他的手指,視線掃到了他下腹的小鳥,噢,不,這會應該叫大鳥了,和她見過的老男人們的不太一樣,他的鳥看起來白白凈凈的,蛋蛋附近的毛有點點受人種影響,有些金色,看得多蘿茜不禁伸手抓在手里。 德赫亞一下子瞳孔就放大了。 她低頭親了親它,鳥兒抖了抖,在她手里又大了幾分。她很少給男人做blow job,除了和那個巴西來的漂亮男孩在他婚前有過擦槍走火的那一次外。 艷獸的巢xue在床上,這里是她的大本營,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會有一股說不出的嗻人勁兒。她從第一次有性生活開始,就一直覺得,性里面最重要的是自己有享受到。 自己舒服是最要緊的,取悅自己應當是第一位。一個女人真正擁有性生活,應當是在性里面,享受到高潮,否則便不能稱之為有性生活,哪怕生育了之后也一樣。 她的身體不是容器,不是只為盛滿男人們的欲望和釋放的地方,而是為了她自在的舒展,愉悅的盛放。 “大衛(wèi)”,她舔了下唇,“你要進來嗎?” 他在她背后抱著她,兩人用的是側交體位,他的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溫柔的揉捏著她的胸部,roubang卻是發(fā)狠的撞著,rou體相撞的聲音伴隨著水漬聲在房間回蕩著。 她愜意極了,舒服的瞇起眼睛,靠在男孩的胸膛前,她的頭發(fā)弄得他下巴發(fā)癢,看著女孩被他cao的哼哼唧唧的模樣,他滿足的笑了。 她叫的聲音不大,就是喉嚨里輕輕軟軟地出聲,嘴巴要張不張的,看的德赫亞老想親她。 “Dolly,你為什么不叫的大聲點啊?” “你很喜歡聽,女孩子在床上的時候大聲叫嗎?” “那也不是”,德赫亞臉上劃過一抹羞赧,“就我以前看片的時候,看那些女的都叫的好大聲,我以為這是女孩子舒服的一種表現(xiàn)”。 “你是什么樣的我都喜歡,只要你舒服就好了”,他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他是雙眼皮,眼睛里是粼粼水光,臉有些長,他勾唇一笑,少年的歡欣不加掩飾,“何況,我只聽過你一個人的?!?/br> 男孩嘴甜的讓她不免心下意動,回頭親了他一下。 德赫亞看她心情不錯,心底里又起了按捺不住的心思,他從她的耳后根開始吻起,在光潔的脖子上也落下斑斑點點的吻,女孩xue內的驟然收緊,讓他忍不住低哼出聲,床頭柜上的避孕套盒子已經(jīng)徹底空空如也。 十七歲的男孩子,果然香甜體力好。 她縮進他懷里,他摟緊她,兩人都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德赫亞想了想,她這個時候是最好說話的, “Dolly”, “嗯~”她應了聲,卻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德赫亞咬上她的耳垂,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多蘿茜沒說話,轉了個身,男孩的大鳥從xue內滑了出來,涌出的黏液打濕了床單,她換了個方向窩進他懷里,抱著精瘦的腰身,一只手像摸大狗一樣摸著他的頭發(fā)。 “為什么要交往,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 “不好”男孩委屈的撇了撇嘴,“我是讓你當我的女朋友?!?/br> “你都已經(jīng)和馬蒂亞斯分手了,為什么不能當我的女朋友?你偏心?!?/br>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多蘿茜就不得想起馬蒂亞斯。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我不偏心他,難道還要偏心你這個靠偷情上位的??? 想起他和馬蒂亞斯之間表兄弟的關系,如果到時候交往了見面得多尷尬,她覺得好麻煩啊。更何況她并沒有那么喜歡他吧,沒有非得要到交往的地步。 看著這個性格有點靦腆的男孩,乖巧的趴在她胸前,她還是有點憐愛弟弟的,“乖,我們就這樣也挺舒服的,好不好?” 男孩沒說話,過了好一陣子,才悶悶不樂的說, “你為什么就是不和我交往?” “大概,是因為你不會說英語吧”多蘿茜半含戲謔的悠悠嘆了句。 男孩冷哼一聲,卻是又把她抱緊。 還沒等她安撫好,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卡卡。 “怎么打電話過來啦?” “沒,就是想問問你,事情都順利嗎,大學這邊發(fā)來消息通過了嗎?” “嗯,是的。我今天來看了出租房,學校那邊已經(jīng)通過了,我到時候提前過來辦好手續(xù)等開學就行了”。 “恭喜你呀”,想起小姑娘高考前的挑燈苦讀,還有準備交換生項目時付出的努力,卡卡替她開心地笑了,“等你回來了,我請你吃飯慶祝?!?/br> “好呀”,多蘿茜也笑了,對于他的關心,她還是很領情的,“再叫上亞歷山德羅、安德烈亞、保羅他們吧”。 “那,要叫上菲利普嗎?”卡卡試探道。 多蘿茜安靜了一會,“不了,還是不叫他了”。 卡卡聽出她話里的冷意,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個人鬧得那么厲害,當事人都一副互不往來的模樣,偏偏惹得旁人cao心。 想到自己等下要講的話,他就有點無奈,怎么老是他來做這種事,“安德烈最近有問起你的事,你要不還是有空給他打個電話或者偶爾發(fā)個信息也好,他畢竟也很關心你留學的事?!?/br> 多蘿茜握著電話的手緊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一旁的德赫亞見她只顧著聊電話,一點也不管他,加上剛剛又被她拒絕了,心下不爽,故意想吸引女孩注意的,在她的rutou上舔咬了一口。 又麻又痛的感覺讓多蘿茜不由得嚶嚀出聲,聽得卡卡臉一紅,他已經(jīng)結婚了,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女孩的身邊似乎從來都不缺異性啊,又聽, “你干嘛亂咬人”,多蘿茜不由打了他一下。 德赫亞抓住她的手,又抱住她, “誰讓你只顧著打電話不理我的,他是誰啊,為什么總是那么多男的給你打電話?” 看著他吃醋起來委屈的樣子,多蘿茜也有點好笑, “就朋友打電話來,你在吃哪門子的醋?” 聽到她說出朋友兩個字時,卡卡不禁松了口氣,心里面一直隱隱壓著的一塊大石終于放下了。他和她之間的關系,這幾年以來,他一直不愿意去深究,總讓他有種,超出界限的親密感,他不太喜歡脫離自己掌控的這種感覺。 如今,能親耳聽到她說出“朋友”兩個字,吊著的心終于舒坦了些。他喜歡和她相處的,不想因為某些東西而不得不保持距離。 做朋友也很好,他這么想到。 結束和卡卡的聊天后,多蘿茜又收到了皮爾洛的短信。 “一切都順利嗎?到時候如果離開意大利的話,去機場的時候和我說,我去送你”。 “好。謝謝你,安德烈亞”。 Hola Madird ------------------------------ 解鎖新人物啦,荷鴨出場了哈哈哈。 又香又甜的年下弟弟,鮮嫩可口 至于米蘭的老男人們。 一開始就放多妹去攻略大神,搞成這樣子也不難想到(苦笑.jpg) 多妹總是要經(jīng)歷的,莫得辦法。 和這群男的,還有得折騰呢。 但是,現(xiàn)在開啟西甲地圖啦哈哈,讓我們先盡情期待新人物的到來。 猜猜下一章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