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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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時間眨眼便過,期間桓越一次面都不曾露過,倒是主院中的絲竹聲從未停過。當(dāng)世之下,諸侯崛起,各國圖強(qiáng),哪國諸侯及公子不是重人才養(yǎng)門客,偏這公子桓越府中多是美妾,門客寥寥無幾,果真是不負(fù)她荒yin之名。 高邑騎在馬上,面上透露出鄙夷,如此無才無德之人,妄為上品羲旸君。 聽聞桓越回國之初,因她是上品階的羲旸君的緣故,成侯還在她與公子俞之間猶豫選擇誰立為世子,周朝以宗法禮制治國,爵位乃嫡長子繼承,唯有神明偏愛的上品階的庶子才能成為例外,可以被選擇為繼承人。 但當(dāng)年桓越在宮宴上毫無忌憚地玷污自己的meimei,這種無視人倫的人,如何能做國君。所以她被剝奪了繼承人身份,被驅(qū)逐到曲沃這個偏僻貧瘠的地方。 到了城門口,一個額間綁著紅綢帶,身穿軟甲,腰間配著一柄橫刀的英氣女子騎在馬上,看到高邑過來,她朗聲道:“我乃公子司戍,城外匪徒肆虐,奉令護(hù)送王姬十里。” 高邑見她只有一人一騎,言語中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只有你一人?” 女子左手握著刀柄,絲毫不在意高邑的輕視,“我一人足矣?!?/br> “煩請司戍帶路?!备咭靥肿鲃?。 曲沃城外山林頗多,不似晉國其他疆域是平原地勢,視野受阻,不熟悉地勢的人,極易受到敵人的埋伏。 女子仿佛對這里了若指掌,帶領(lǐng)著車隊很快出了這片地勢,路上并無匪徒劫道。經(jīng)過一處石碑后,女子拉起韁繩,“十里已到,某回城復(fù)命,將軍一路好走?!?/br> 說完女子扯住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御著馬回去了。 一人的離去并不影響著車隊前進(jìn)。待延綿到的隊伍全部出了山林之后,原本早已離去的女子卻又出現(xiàn)在了山頭之上。她騎在馬上,俯視著下方的隊伍。山風(fēng)吹起她額間的發(fā)帶,飛舞的紅色就像鮮血一般。 忽見原本空曠的地上出現(xiàn)一群騎著黑牛,手持兵戈的人,他們包圍了車隊,瞬間沖殺到車隊前。這批人身著麻衣,進(jìn)攻隊形毫無章法,拿著武器見人就殺。毫無疑問他們就是肆虐在曲沃城外的那群匪徒。 這群人之中并無屬于羲旸君的氣息,當(dāng)然,若是羲旸君,多為貴族,也不必淪落到落草為寇的地步。 山下殺喊聲震天,高邑見此情景抽出佩劍組織反攻,但對方來勢洶洶,又是突襲,根本來不及給他時間下令,整個車隊的人四處倉皇逃竄,強(qiáng)壯的牛群沖散了軍隊的陣型,騎在牛背的匪人們肆意收割著士兵們的生命。 廝殺不過一刻鐘,送嫁的隊伍就只剩下一百左右的甲士,他們?nèi)繃谕跫说能嚰芩闹?,眼見那隊悍匪就要逼近?/br> 這時,車簾從里被拉開,璆蘇施施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她環(huán)顧四周,抬眸看向?yàn)槭椎穆橐履凶?,聲音泠然,“君何所求??/br> 匪首男子直愣愣的看著璆蘇,他畢生都未見過這般美貌的人,垂涎之色頓時顯露,“哈哈哈哈,美人竟然問我等何所求?既然是匪,必定是求財,當(dāng)然還要美人你了?!闭f完他猖狂大笑,其余眾匪也跟著大笑起來。 高邑見狀,怒聲呵斥道:“放肆!爾等也敢不敬王姬!王姬乃是國君之妻,豎子賤民竟敢肖想!” 男子聽到高邑呵斥的話語,不屑冷哼,“國君之妻又如何,今日我將你們都?xì)⒘耍l又知道是我劫了她。”說完,他就揮刀向高邑沖殺過來。 高邑乃是晉國第二高手,這種橫沖直撞的招式他應(yīng)付自如,游刃有余,交手不過十個回合,手中的劍就挑飛了男子的武器,劃傷了他的腹部。 男子捂住腹部的傷口,臉色難看,沒想到自己竟敗得如此快,若不是他退得及時,這一劍會直接將他刺穿。此人留不得!男子沖著手下狠厲道:“給我殺了他們!” 眾人一擁而上,兵戈相接。敵眾我寡,甲士一個接一個倒下,最后竟只剩下高邑一人,縱使高邑武藝高強(qiáng),也難敵數(shù)百人。 璆蘇看著眼前尸橫遍野的景象,眼中露出淡淡的悲憐之情,她對高邑說道:“高將軍曾戰(zhàn)于千軍萬馬前而全身而退,相信以君之能,今日尚且可以脫身而去?!?/br> 高邑舉著劍,咬牙道:“臣受國君之令要將王姬送到翼城,如今危亡之時,臣怎敢丟下王姬一人茍且獨(dú)活。” 匪首男子聽到他們的對話,怒道:“走什么走,今天除了美人你,一個都不能活!” 高邑舉著劍牢牢將璆蘇護(hù)在身后,此時他身上的甲衣已經(jīng)被劃破,鮮血濡濕了衣服,一滴接著一滴掉落在地上。 匪徒拿著兵器沖上來的時候,高邑臉上是赴死的從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