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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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置可否,只淡淡地陳述著:“你告訴過我,你不記得秦家的人?!?/br> “當(dāng)時說的是實(shí)話。秦現(xiàn)是最近才意外認(rèn)識的。剛開始,我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浆F(xiàn)在也不確定?!?/br> 沈時洲垂下眼睛,低低哂笑。 諷刺意味極濃:“盛明窈,你是壓根沒失憶,還是就算什么都忘了,也沒忘去親近別人?” 盛明窈怔住。 哪怕他沒念秦現(xiàn)的名字,用了個代稱,她也能深刻地感覺到,這兩人好像有仇。 再聯(lián)想到,沈時洲跟她其實(shí)也有仇…… 盛明窈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 肩膀貼著車壁,指尖勾著裙擺,小動作像只受驚的貓。 這點(diǎn)條件反射,沒逃過沈時洲的視線。 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 他瞇眸:“秦現(xiàn)跟你說了什么?” 盛明窈用纖細(xì)長指遮住眼睛,終于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了:“我已經(jīng)知道我們兩個以前談過戀愛分手之后你記恨上我想要報復(fù)我了!” 沈時洲捏著她的長指,微微一松。 盛明窈趁機(jī)避開,貝齒用力碾著下唇,“我想下——” “所以,他有沒有告訴過你,當(dāng)初你們是怎么在我沒回國的時候就訂婚了?” 男人重新把她的臉捏過來,手指用力將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掐出道道曖昧印子,嗓音壓低得像是從喉間深處溢出: “你要是沒失憶,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我床上做完再吵?!?/br> ☆、26 平靜漠然的語調(diào), 吐出最令人羞恥的字眼。 盛明窈第一次冷不丁聽見這么葷的話,臉蛋到耳尖一下子紅透了,慌不擇言:“你先拿證據(jù)再說?!?/br> 沈時洲突然朝她笑了一下, 眼底不見笑意, 語氣更戾,沒有任何溫度:“你是覺得,我會把別人訂婚禮的東西保存下來?” 她別開臉, 使長發(fā)遮著臉頰紅暈,好讓自己顯得更冷靜一點(diǎn):“我又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得去求證?!?/br> 他唇角輕扯, 不掩飾冷意:“信只認(rèn)識幾天的人都超過信我。盛明窈, 你這看人的眼光,能活到成年真夠幸運(yùn)。” 盛明窈有些惱了。 想朝他解釋, 她不是信秦現(xiàn), 是信證據(jù)。譬如說有超過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提了同一件的證據(jù)…… 但還沒來得及說, 后腦猝不及防地被大掌扣住, 濃烈的男性氣息, 伴隨著近乎粗暴的吻一并落了下來。 她想撐住男人胸膛, 借此拉開距離的雙手,也被他握著拉到了頭頂。 姿勢近似禁錮。 盛明窈立刻用小腿去踢他, 然而腳踝稍微一抬起, 劃過帶著冰冷金屬扣的皮帶,就感覺到往下…… 是、是她想的那個嗎……? 盛明窈白皙的臉蛋瞬間布滿了紅潮,黑白分明的眸閃著, 有些混亂,甚至做不到躲避著他逼迫的視線。 漸漸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被男人炙熱的氣息與吻熏得guntang。 腦海里好像也有什么跟著燒了起來,飄出白蒙蒙的煙。 她隱約記起了幾個模糊的畫面。 那些碎片化的場景,在有限記憶里不斷地來回跳躍。 有時候是夜幕上掛著的漫天煙花,地上鋪著的厚厚一層雪,她肩上披著的、屬于年輕男人的風(fēng)衣外套。 有時候又是穹頂明亮絢麗的燈光,跟現(xiàn)在如出一轍的盛怒俊臉,其他人的對峙罵聲…… 好亂好亂。 那些完全不記得,卻又都盡數(shù)屬于她的記憶,胡亂纏繞在一起,打成了死結(jié)。 盛明窈的眼前全都蒙上了一層霧,呼吸聲漸弱,像溺了水。 為了不掉落得更深,不得不用手指攀附住離男人的肩膀,找到依靠。 …… 懷里的人軟得沒了骨頭,指尖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抓著他的衣領(lǐng),細(xì)嫩肌膚時不時蹭過來。 不知道是被吻得沒了意識,還是順勢故意勾著他。 但,即便她似乎已經(jīng)識相地示了弱,男人還是也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 一張一合的嬌嫩唇瓣,都被他咬破了。 像在警告她下次不準(zhǔn)亂說話。 車停下后,沈時洲將盛明窈打橫抱起帶進(jìn)家中。 不知道是心情差還是沒耐心,或者兩者兼有,開門關(guān)門的動作都格外粗暴。 砰的兩聲,好像把盛明窈嚇到了。 她第一時間往他懷里縮。 “怕了?”他故意湊到他耳邊,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耳骨,用最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問她。 得到的回應(yīng),是兩聲意味不明的弱弱嚶嚀。 可能的確是怕了的意思。 沈時洲的眼底又暗了幾分,緊緊摁著她的腰,直接走到床邊,將那副白皙玲瓏的身子拋入床褥之中。 然后緊跟著就覆了上去,密密麻麻灼燙的吻全落在她唇和臉上,再沿著細(xì)得一下子就能掐住的天鵝頸,蔓延到了鎖骨跟雙肩。 火焰只需要一點(diǎn)燃,就能在瞬間呈現(xiàn)燎原之勢。 視線往下,就是那件早就被弄得幾乎松垮的上衣。 衣擺邊兒都卷了起來,稍微一碰就能徹底解開。 男人喉結(jié)一滾,掐著腰的長指流連片刻,不由自主地往上。 他原本只是煩躁,想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堵住盛明窈那張喋喋不休一句比一句傷人的嘴。 但現(xiàn)在,出了點(diǎn)岔子。 怒意沒消,欲`望卻被輕而易舉地勾了起來,且難以壓下。 想用最惡劣兇狠的手段懲治她的念頭……愈發(fā)占據(jù)了上風(fēng)。 他是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甚至超常的男人。主動討好的嬌滴滴美人兒脫成這樣,怎么可能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況且。 他不打女人,也沒別的特殊癖`好,想讓盛明窈知道疼,知道下次不敢了,只有這一種方法。 被壓在被褥上的人像一點(diǎn)都不知道危險似的,愈發(fā)柔弱無骨貼在他身上,好像在無聲地邀請。 跟剛才那副生疏警惕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眼底晦暗,俯下身,沿著腰肢細(xì)膩的肌膚吻上去。 “沈時洲……” 突然之間,細(xì)細(xì)軟軟的語調(diào),叫得人沒了骨氣。 沈時洲喉結(jié)緊繃,心頭突然軟了。 伸手捧起她被凌亂濕潤頭發(fā)擋住的臉蛋,想把人拉過來多吻兩下。 一碰,就碰到了水漬。 然后才發(fā)現(xiàn)盛明窈哭得好厲害,臉上全是淚痕。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吵鬧,哭起來連聲音都沒有。 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時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在那刻,心頭甚至有一絲局促。 察覺到自己那絲不合時宜的情緒,他緊蹙的英俊眉眼,染上更重更深的煩躁。 他啟唇,態(tài)度很惡劣:“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討好我就拿出這么一點(diǎn)代價,是以為你這幅樣子在我這兒有多金貴?” 盛明窈好像沒聽見一樣,只會說“疼”。 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個字。 根本不是剛才伶牙俐齒,隨便都能跟他說出八百個理由的樣子。 他掰過來她的臉:“盛明窈,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糊弄——”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 捏著她下巴的那只手,突然被她柔軟的指尖握住了。 她半靠著床頭,艱難抬起臉,斷斷續(xù)續(xù)地問:“我看見我們?nèi)タ礋熁?,冬天下了雪的時候……你拉我去的,是不是?” 沈時洲驀地僵住了。 眸色一瞬間沉了下去,深像是能夠吞噬一切的漩渦。 里頭除了欲`念外,沾染上了許多別的東西。 更加難辨。 他強(qiáng)行控制住把盛明窈拎起來逼問的念頭,重重吐出一個字:“是?!?/br> 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diǎn)。 并不是因?yàn)槭⒚黢禾崞鹆诉^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