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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得意道:“我也是今兒才發(fā)覺的,倒嚇了我一跳。大約是小娃娃代母報仇要踢你呢?!?/br> 錦延輕輕吻她,又俯身去聽她的肚子里的動靜。 阿寶趁機(jī)對他循循善誘:“你今后可不能惹我生氣了,若我生氣時要你走,你無論如何也要賴著不走,明白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 求安利~~~~ 求評論~~~~ 一如即玩地愛你們~~~ PS,每天都是見縫插針地更新,沒有固定的更新時間,大家覺得每天幾點鐘更新比較好? ☆、莫家阿寶(五十二) 莫松萬萬沒想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這兩年他頗吃了些苦。因早些年跟著莫主事頗見了些世面,便受不住莊子里勞作的苦累,與梅子兩個成了親后,便求了莫夫人,花了多年的積蓄贖了身,夫妻兩個在莊子近處的小集市上做個小生意度日。卻不想因為前幾年的戰(zhàn)亂,生意不好做不說,又接連生了兩個兒子,日子過得比之從前做仆從婢女時還不如。這兩年才稍稍好些了,但兩個兒子卻又到了長個子最是能吃能喝的年紀(jì),夫妻兩個從早忙到晚,還是僅能維持溫飽而已。不過世事向來是有得必有失,有失也必有得,也虧他贖了身,因禍得福,竟躲過莫家抄家這一劫。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也。 昨日集市上偶遇護(hù)國大將軍周錦延,話沒說幾句,卻獲贈了許多銀兩,還說過幾日派人來接他們一家去京城,做生意也可,或是到他府里為阿嬌當(dāng)差也可。莫松這才曉得原來是從前的二小姐阿嬌跟了他,但又不禁疑惑,莫家從前的奴仆也有三二十人,為何單單自家能有如此好福氣? 他生性謹(jǐn)慎,拿了銀子倒提心吊膽了好半天,生怕因一時貪財而引來殺身之禍。從前莫家犯事時幾乎把他給嚇破了膽,雖然彼時他早已不再是莫家的仆從,但因為膽小,總是心虛,怕受了牽連,聽見人家議論嚴(yán)賊一案時,從不敢細(xì)問,也不敢插嘴,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如今拿了護(hù)國將軍送的銀子,把他給嚇得吃不下睡不好,思索良久,便去請教西鄰酸秀才。 酸秀才整日在集市上為人測字算命,代人寫些書信對聯(lián),雖然生平未曾出過遠(yuǎn)門,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對天下的奇聞異事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他本人頂頂愛好的則是閑話京城中達(dá)官貴人的生平軼事。 酸秀才見有專門來請教他,不由得心花怒放,少不得擠眉弄眼地把護(hù)國將軍周錦延不問政事,做了閑散富貴將軍,又整日養(yǎng)些珍禽異獸、專愛割人耳朵挖人心臟喂他府中那些珍禽異獸等傳聞跟莫松演說了一番。眼見把莫松嚇得面無人色,心中更是得意萬分,話鋒一轉(zhuǎn),又說起那護(hù)國將軍實乃千年不遇的人才,當(dāng)年他在戰(zhàn)場上殺敵,一桿槍一挑一串,一把劍一砍一片,掃蹚?fù)纫簧?,也能把敵軍嚇得四處亂竄??傊亲o(hù)國大將軍周錦延其人端的是英雄蓋世,英勇無雙。 莫松幾乎要嚇得魂不附體,口不能言,抖著顫著,扶著墻從酸秀才家中出來時,酸秀才在他身后又拈須對天長嘆:“唉——只可惜,古今往來的英雄豪杰們卻都過不了情字這一關(guān)——” 莫松回身問:“老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酸秀才閉目搖頭惋惜道:“想那護(hù)國將軍多少的蓋世無雙,到頭來卻將殺父仇人嚴(yán)賊的心腹親信莫九齡之女納為如夫人,又對她寵愛無比,在將軍府中為她用黃金萬兩蓋了個藏嬌小樓,即便是三更半夜,那黃金樓也亮如白晝;自然那位如夫人的風(fēng)頭也直蓋正頭的將軍夫人——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是也,唉!一世英雄竟然拜倒在那石榴裙下,唉!可見這‘女色’二字害人匪淺——” 酸秀才且說且嘆,面上的神情儼然已痛心疾首得不像話,但兩只小眼睛中閃爍的卻是十二萬分的艷羨之光,話語間也分明難掩陳年老醋般的酸味兒。 莫松于是放了心。次日,干脆連集市上的小生意也不要了,只在家里喜滋滋地吃著小酒,坐等過兩日京城來人接——自己無甚心機(jī)頭腦,小生意是做夠了,還是去將軍府為二小姐阿嬌當(dāng)差的好。 午間,將軍府便有人來了。來的不是周將軍派來的人,而是從前的老熟人——二小姐身邊的武姨母。武姨母也來不及與他兩個敘舊,忙忙拿出一包銀子,惶惶然地與他說道:周將軍雖娶了咱們阿嬌做如夫人,但心里卻又記恨莫家的人,凡是遇著一個,必定想方設(shè)法騙到府里殺掉。阿嬌雖為他所寵愛,心內(nèi)卻無時無刻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幸而此番欲殺他一家四口之事無意被阿嬌得知,阿嬌念他夫妻兩個從前服侍父親及阿寶多年,便冒險來知會他一聲,若想活命,須盡早逃跑,逃得越遠(yuǎn)越好。 莫松嚇得冷汗淋漓,竟忘記問為何阿嬌與武姨母至今還好好地活著。幸而家里除了前日周將軍所贈銀兩以外并無值錢的家當(dāng)。當(dāng)下收拾細(xì)軟,帶上梅子與兩個兒子,與武姨母辭別后,一路往南,逃命去了。 過兩日,長安來稟報,說去接莫松時,他一家四口竟然不知去向,向村人打聽了一番,說是有人看見他一家四口往南去了。錦延想了想,苦笑道:“他大約是怕受莫家的牽連。罷了,由得他去了?!?/br> 阿寶自有身孕后,性子暴躁許多,動輒上火,身上臉上發(fā)的疙瘩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這日又央求桑果給她燒些辣的菜吃吃,桑果笑道:“我聽人家說酸兒辣女,你這胎只怕是個小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