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頁
俯瞰這李子巷,夕陽西下,被謝云圈出來作為博物館的一片寧靜異常,只是樓道和巷道沉浸在了夕陽的陰影中…… 從某個方位的角落里傳來了人謾罵的聲音,咒罵著推土機吵死個人,要上市里舉報。 然后有什么人砸碎了玻璃。 “太陽下山了,屋頂風(fēng)大,”陸鸞親了下懷中的女人,“回家,好不好?” * 謝云從小到大,都被謝國平保護的很好。 如今謝國平走了,這份守護的重任則到了陸鸞的身上…… 至少陸小爺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他不讓謝大小姐知道太多李子巷里的彎彎道道,所以事到如今她所知道的就是李子巷拆改計劃定下這三個月以來,李子巷里的人只搬空了大概三分之二…… 剩下三分之一如何作妖她不得而知。 今日好不容易去看一趟工地不到一小時便被趕回家中。 到了家,王井龍和軟妹都不在,陸鸞在玄關(guān)門前就把謝小姐一把抱了起來,摁沙發(fā)上,發(fā)泄他那些無處安放的青春期荷爾蒙。 年輕人的吻溫柔而有力,舌尖纏著她就不肯放開了,常年握筆的大手不怎么老實地從她衣服下擺鉆入,不顧她的哼哼聲,埋頭苦干―― 這是夏天,謝云都喜歡穿著裙子,萬萬沒想到便宜了這小崽子。 伸手一把壓住作亂的手,她說:“別鬧,什么時候啦,你就不能回家就好好去做個題……” 陸鸞放開她被咬得紅腫的唇,盯著看了一會兒,心跳得快,又忍不住親她一下,實際上恨不得把她吞進自己肚子里:“做了三年題,現(xiàn)在還不讓干點別的?” 她聞言,笑著抬腳去踩他的肩膀。 他便順勢握住了她的腳踝,側(cè)臉親吻她腳踝凸出的骨節(jié),那濕潤的吻一路向上―― 腦袋都被她長裙的裙擺蓋住了。 謝云伸手去摁,他也不出來。 “沒、沒洗澡!” 大夏天的,又不是真的什么仙女,她也是要出汗的,有時候洗澡脫了衣服都能聞到淡淡汗味呢…… 想到這個,她臉通紅。 然而裙擺里的人卻沒回答她,只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的鼻尖輕輕碰撞到了她! 謝云驚叫一聲,整個人縮著腰子往后躲,陸鸞壓著她不讓動……就像是女人在夏天嗅著男人打籃球之后汗水混雜著雄性氣息,認為那是荷爾蒙在漫天飛舞,相反的,其實都一樣。 早晨洗澡沒散掉得沐浴液香混雜著淡淡的汗液味,還有貼的很近很近很近才能嗅到的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甜味,他的腦殼都要炸開了…… 就像是一塊香濃甜膩的巧克力,剝開了包裝紙,卻不讓人吃,只讓舔下解饞。 這一壓抑就是小半年,眼看著苦日子要到頭了,他根本按捺不住的―― 怎么可能按鈕得住呢,這可是謝云。 他前面小半輩子都沒向誰低過頭,現(xiàn)在卻甘愿單膝跪在她的面前,讓她的腳踩著他的肩膀。 這些都沒關(guān)系。 聽見她哭叫著他的名字,用與外人說話的傲嬌語氣不同的聲線,前所未有軟著嗓音喊他王八蛋,他就很滿足了…… 他以前就他媽是一張白紙。 現(xiàn)在什么都會了。 舌尖功夫了得。 謝云在沙發(fā)上,裙子都好好穿著,硬生生被他伺候得到了兩回。 兩人又回了屋子里,小浴室她去洗澡,洗一半他就進來了,穿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只是又把她抱上樂洗手臺…… 這次用的那雙漂亮的手,多少女生眼巴巴地看著陸小爺寫題時握著筆的手發(fā)呆,她們大概想都不敢想,這雙手有朝一日是不握筆的。 握的是別的東西。 白膩膩的。 白兔的肥rou都從他指縫漏出來了。 “二十四歲還發(fā)育?”年輕人嗓音粗啞輕笑,“要握不住了?!?/br> 他說著,聲音里卻不無得意,直起身居高臨下地親吻她發(fā)出破碎聲音的唇角,就好像她“三次發(fā)育”,他是不二功臣。 第三次到的時候,謝云眼淚朦朧地望著腳下衣帶整齊的年輕人,心想,這不公平。 這話也說出口了。 可惜被抱怨的人面不改色:“誰讓我還是個學(xué)生,怎么能做那種事?” 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謝云差點以為自己要就此交代在他手上的。 等她腰軟的像一攤爛泥,全世界最無恥的學(xué)生總算肯放過她,好好地把她放進浴缸洗了個澡,那雙粗糙的大手拂過她的背,她的脊梁都在沒出息的顫抖。 洗完澡,謝云掏出自己最保守的一套睡衣穿上鉆上床,揣著想要跟上來的年輕人,喊他去做題……她都不敢想象這小崽子放暑假了以后得有多過分。 這個焦慮同校園小霸王說了,他一掃人前威風(fēng)冷漠,抱著她的腰甜蜜地說:“當(dāng)然是在床上過?!?/br> 謝云就覺得這人真的離譜。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不怕,”他坦然,“沒聽過一句話嗎,少年不知精.子貴,我好好地攢了十八年呢,怎么可能一個暑假就用完?!?/br> “……” 謝小姐沉默了下。 “一般大學(xué)什么時候開學(xué)?九月一日?大一新生要軍訓(xùn),得提前半個月去學(xué)校報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