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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感覺是硬的,但是很溫暖,伴隨著他的呼吸啊…… 顯得勃勃生機(jī)。 還沒來得及多摸兩下,手被無情地拽開,在她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不滿的含糊聲時,年輕人抓著她的手腕重新牢牢度壓在她的頭頂……rou眼可見的腹部肌rou緊繃,他聲音聽上去倒是很冷靜:“亂摸什么?” 若不是這一次他緊繃的聲線被掩飾得并不太好,略微沙啞,謝云差點以為他真的不想讓她碰…… 其實放屁。 那一點點漏出來的喑啞,泄露了他的羞澀,年輕人的羞澀對于她來說,像是吹響助長破懷欲種子生根發(fā)芽的魔笛。 她頭皮發(fā)麻,大腦放空,女人就不饞男人的身子了嘛? 饞的,只是通常時間她們掩飾得很好而已。 所以當(dāng)陸鸞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懸空望著她時,她硬生生抽出自己的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強行壓向自己……那高挺的鼻尖撞到了她的,她笑了笑:“有腹肌呀?再摸一下,好不好?” 肆無忌憚的調(diào)戲。 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騎在他頭上作妖呢。 陸鸞氣的額角青筋都在跳,卻也沖她笑,大手順著她的腰線下滑,掌心的溫度隔著薄布料讓她呼吸急促了些,最后,他停在她腰側(cè)上方,停下來…… 又毫無征兆地一掐。 “??!” 她也說不清是疼還是癢,總之像是被竹簽戳中的蟲類似的掙了下團(tuán)了團(tuán),在她用迷茫的視線譴責(zé)望向他時,卻感覺到他拽著什么東西往外扯了扯,淡道:“今天出門時候很急?衣服穿反了?!?/br> 謝云:“……” 他手中拽的事衣服的水洗標(biāo)。 謝云一只手從他脖子上滑落,順著腰線往下摸,摸到凸起的一條本該是內(nèi)縫線的玩意兒時,她混沌的腦子終于有了一絲絲來自上流社會、千金女郎的羞恥清明:她真的穿反了衣服。 方才路遙讓她出門時,她整個人都處于麻木的行尸走rou狀態(tài),從衣柜里拿衣服都不知道到底拿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穿上去的…… 出門的時候也沒有穿平日里穿的那些昂貴的大衣或者皮草,抓起了沙發(fā)上那件廉價的羽絨服,卻覺得那是她穿過最溫暖的御寒衣。 謝云:“這衣服,就是這么設(shè)計的?!?/br> 強詞奪理引來完全不信的嘲笑聲中,謝云覺得這是她二十幾年來最狼狽的時刻。 “穿衣服的時候在想什么?”年輕人低下頭,那張漂亮的臉蛋在夜里比白日居然還要充滿魅惑百倍,漆黑的瞳眸如同擁有將人靈魂吸食的黑洞,他用略微冰涼的鼻尖蹭蹭她,“想我?” 謝云不會承認(rèn)。 她順勢捧著他的臉要吻他,卻被他偏頭躲過。 “謝云,你把我趕走的?!彼f,“后悔嗎?” 謝云打死不會承認(rèn)。 她的吻干脆地落在他偏過頭后暴露在她眼皮子下的耳根,明明被壓在下面,然而主動且山雨欲來的氣勢絲毫不減,她沉默地吻他的耳垂,偶爾張口輕輕咬一下。 陸鸞快撐不住了,但是從這女人的嘴巴里卻一個字都沒撬出來—— 她不認(rèn)識。 她不說軟話。 她也不會哄他。 不得不說這會兒陸小阿弟有些氣急敗壞,迄今為止在他的字典里這四個字出現(xiàn)的幾率屈指可數(shù)……直到認(rèn)識謝云后,那幾率呈幾何數(shù)字上翻,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家常便飯。 大概是男性尊嚴(yán)全無。 他不會讓這種事輕易發(fā)生。 “不承認(rèn)也行,你說你沒我在,穿個衣服也穿不好?!?/br> 他語氣平淡地說著,指尖勾起她松軟耷拉在手臂的肩帶,話語落下時,肩帶也扯了下來。 “我?guī)湍銚Q?!?/br> 柔軟的布料下滑,堆積在腰部,借著外面微弱的光他低頭看見她暴露出的大片皮膚,白的耀眼。 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還是生活一直如此講究,她的內(nèi)衣是半罩,下半部分規(guī)矩保守得像是小公主才會穿得黑色蕾絲,完美托起上半部分的隆起…… 黑與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純與欲的交織。 刺眼得猝不及防撞入這景色的人猛地一下瞇起眼,隨后呼吸加重,有些不知所措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做嗎? 真的做嗎? 哪怕剛開始存心只是想嚇嚇?biāo)?,顯然此時此刻的陸小爺意識到自己身為男人的本能自我控制力并不如他想象那么有力,謝云自己挖了個坑,他配合演戲,原本準(zhǔn)備把她自己騙下去、摔疼她,不救她,嘲笑她……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也站在了坑底。 女人的手不老實地塞進(jìn)他內(nèi)褲邊緣,他頭皮麻了下,罵了聲臟話,一把壓住她的手,這一次直接把她擰著手,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面! “干什么……放手,疼的?!?/br> 面朝下被壓在床上的女人掙扎著,煩了他脫都脫了居然不讓她多碰一下的小氣,手被反擰背在身后,她劇烈掙扎起來—— 原本堆積在腰間的裙擺繼續(xù)下滑。 陸鸞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 目光停在她因為掙扎而聳動的肩胛骨,“啪”地一聲輕響伴隨著他的巴掌不留情地落在她腰上:“別亂動。” 他警告。 若是乖乖聽話便不是謝云,于是她動的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