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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貼在自己厚實(shí)的胸膛上,還有那垂下如寒鴉飛翅般的卷翹睫毛,長長的,翹翹的,幾乎都觸到了他身上。 雙頰上仍是隱隱有桃花般的淺粉色澤,是燕好后未褪盡的嫵媚風(fēng)情,這一呼一吸間,那香軟如蘭的氣息柔柔地噴了過來。 仿若一根小小的羽毛尖兒,輕柔柔的撓在他的胸懷里,絲絲縷縷的酥麻,酥到骨子里,麻到心里頭…… 他神情一滯,尤其這時(shí)懷里的嬌軀也不安分地扭了起來,似乎是覺得旁邊煨了個(gè)極是溫暖的大火爐,熱的慌,便掙了掙包裹嚴(yán)實(shí)的錦被,被子倏然從她的肩頭滑落。 這半裸在外的削肩如甜白釉似的瑩白嬌嫩,透過床簾綃紗射進(jìn)來的曦光,只覺這雪玉肌膚上隱隱有流光掠過,再往下看,還能瞧見那被下兩團(tuán)高聳嫩雪的粉玉乳兒,艷奕生姿。 不由地心神一蕩,胯下還睡在那水柔柔的嫩花里的半軟欲物,可不是陡然轉(zhuǎn)醒,四周皆是花壁濕熱媚rou重巒疊嶂般地包裹纏絞,更是滿滿春水花汁的浸潤…… 再加上晨起yuhuo精旺,可不是當(dāng)下便勃如金鐵般,越發(fā)的腫脹充血,似被嬌潤口兒咬住一般,剛開過葷的俊朗少年食髓知味,渾然不能自已。 這情難自禁下,腰身輕搖,忍不得在那纏人的緊咬花rou中慢慢抽動起來,來回抽送著,隱隱還有黏膩的花汁肆虐,從這紅蓮瓣的花口xiele些絲絲縷縷地冒了出來…… 霍甚笙沒了昨夜的藥力催發(fā),不曾如那時(shí)般莽撞孟浪,如對待稀世珍寶般溫柔呵護(hù),他輕輕抽出,再慢悠悠地頂進(jìn)其中,圓溜溜的蘑菇棱口緩慢劈開那軟柔糾纏的花壁軟rou,淺淺地抽送頂入,一入再入…… 這聳動的節(jié)奏,如同和風(fēng)細(xì)雨般輕緩穩(wěn)當(dāng)。 然而這聳動的深度,卻十分熨帖,長長頂入花心嫩蕊,給填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進(jìn)出間的動作沉穩(wěn),不會過于激烈,卻余韻悠長。 積蓄了一夜的充沛春水,還有殘留的濃郁精水,潤滑滑的,自然使他入的是越來越深,到了那活潑潑彈起的深軟花心,更是使勁的噙著,之后再輕輕一下下掙脫出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弄得是不亦樂乎。 然多么溫柔小意的動作,不也是在人家的身體里作祟不是嗎? “嗯……唔……好煩,什么情況……什么時(shí)辰了???”一夜巫山云雨,著實(shí)是筋疲力盡的楚凝香,還是被這一番溫柔頂送給弄醒了。 她朦朧懵懂間,只覺腰酸背痛,渾身軟綿綿的,連骨頭好像都被什么抽去了似的,渾然沒有一絲氣力? 大清早的,楚凝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她是做什么去了,腦袋昏沉沉的頭疼欲裂,好像是被人當(dāng)頭敲了一悶棍,然后裝進(jìn)大麻袋里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頓嗎? 這渾身酸痛的要命,動一動,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一樣,還有雙腿中間,怎么里面好像被塞了什么硬梆梆的大棍子,塞過來頂過去的…… 而且她懷里攀的是什么?熱乎乎的跟個(gè)大火爐一樣…… 她揉著眼睛,慢騰騰地睜開來,映入眼簾的是墨青色的帳頂,是哪個(gè)膽大的丫頭自作主張換掉了她那嫩黃色還繡著蝴蝶蘭的簾帳…… 不對,這不是她的閨房! 楚凝香陡然驚醒,再定睛一瞧,就見一張俊俏清逸的俊臉晃進(jìn)眸眼深處,什么情況?這個(gè)臭書呆,臭書呆怎么在她的床上? 不對,不對,是她,難道是她睡在臭書呆的床上?老天爺啊! 楚凝香瞠目結(jié)舌,她漂亮的桃花眸瞪的大大的,櫻唇微張,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你——” 就聽見霍甚笙惡人先告狀,那醇厚清冽還略帶委屈的聲音入了她的耳朵:“香香,你昨夜輕薄了我,你可得對我負(fù)責(zé)!” 本俠女才不要和書呆子狀元成親呢9 一進(jìn)一退的,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是肝臟皆顫 <羞羞和恥恥(鑿一片)|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нāìㄒāNɡSんǔщǔ(んāì棠圕楃)っ℃OΜ/722164/articles/8531931 本俠女才不要和書呆子狀元成親呢9 一進(jìn)一退的,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是肝臟皆顫 “你說什么!我昨晚……我昨晚什么時(shí)候輕薄你了?你……你胡說……我……”楚凝香嚇得猛地坐起身來,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 什么玩意兒?她輕薄了這個(gè)臭書呆? 因?yàn)樗@起身的動作太大,身上覆著的錦被也從這嬌軟如雪的身軀上滑落下來,露出了胸前峰巒起伏波濤洶涌的兩只粉團(tuán)兒,飽滿圓潤,正像兩只肥嫩的白兔般顫巍巍地跳了起來。 這猛地胸口一涼,她急忙用一只手掩了過去,瞧著上頭似乎還有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可這一攬,偏生更將這兩只擠出一道深溝兒…… 抬頭再見臭書呆看的眼睛都直了,直接羞紅了臉,連忙撈起錦被捂著自己,疾言厲色地氣道:“大色狼,你不許看我!我才沒有輕薄你呢,我怎,怎么會……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你騙人,你這滿腹的經(jīng)綸,是不是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名副其實(shí)的“大色狼”霍甚笙,不自在地把眼睛瞥到一旁。 “明明就是你昨晚夜探霍府,小賊打扮,是對我灑了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白色粉末,又借機(jī)摔到我懷里,怎么都不愿爬起,又蹭又摸的……還嘴上嚷嚷著說熱,要把你身上的衣衫都脫掉……我攔都攔不住,因?yàn)椴恢醯?,我也變得渾身無力,熱燥難耐,跟起了火似的燒了起來……我也真的是沒什么辦法了……”他面上不動聲色,紅著耳根,把粉飾過的真話說了出來。 可不是輕易就把昨晚的鍋,都一股腦都給扣到了他家香香的背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把我壓倒,還扒掉了我的褻衣,把手到處亂摸摸……為所欲為,還要我給你揉揉胸什么的……后來我也是腦中一片混沌,什么都記不得了……如果非要說色狼,香香……香香你才是所謂的……女色狼吧……你還是和小時(shí)候一樣是個(gè)小惡霸,為非作歹,你看我背上都是你抓出來的血痕……” 說著還微微側(cè)肩,把肩背上被掐著劃出的血痕展示給楚凝香看,可謂是罪證確鑿…… “什么女色狼?我才不是……白色粉末?啊,對,是那該死的黑心小販騙我,我想起來了,好像,好像是春藥……”楚凝香驚覺失言,急忙捂住嘴巴。 其實(shí)看到臭書呆背上那破皮的幾道血痕,她已經(jīng)信了八成霍甚笙的話,這臭書呆雖然迂腐了些,卻是為人正直,向來不愛說謊的。 而且她也依稀記得她那時(shí)摔倒在書呆身上后,渾身燥熱,腦袋里迷迷糊糊的,似乎就是她自己解開了衣裳。 好像后來色兮兮的想伸手去摸臭書呆的腹肌,還特別饑渴地想去蹭臭書呆下頭什么燙燙的大棍子…… 霍甚笙聞言,立馬裝出福至心靈的模樣,訝道:“等等,春藥?所以我昨晚無法自控……然后 γцzんаíщχ.cοм(yuzhai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