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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僵局之中;心生感觸之下,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了過往前 一世的總總,一時沉浸于回憶之中罷了。 蕭白廉看著眼前的三人,程三與程五也就罷了,竟連艾莉絲都帶著有些忐忑 不安的表情,不禁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其實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那一天所表現(xiàn)出來的 非人能力,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些,難怪艾莉絲會有這種表現(xiàn)了。 「我不怪你。」蕭白廉溫柔的看著艾莉絲說道。 艾莉絲低著頭的身子一震,抬起頭正對上蕭白廉溫柔的眼神,原本緊張不安 的心情霎時消散一空,兩行淚水順的臉頰徐徐留下。 「好了,別哭了。你為了我所做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些事也都跟你無關(guān),我 怎么會怪你呢?」蕭白廉上前一步將艾莉絲摟入懷中,輕拍著她的頭,愛憐的說 著。 「我……我以為你……你不要我了?!拱蚪z哽咽的說著,卻帶著喜極而泣 的笑臉。 蕭白廉輕輕將艾莉絲臉頰上的淚拭去,捧著她的臉,低下頭深情的注視著艾 莉絲說道:「只要你不嫌我是個怪物,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艾莉絲聽見蕭白廉深情的話語,看著蕭白廉澄澈的眼神中所蘊含的愛意,一 時間忘記了還有人在一旁觀看,情不自禁的湊上雙唇獻(xiàn)上香吻。 「我先跟兩個叔叔談事情好嗎?」蕭白廉輕柔的親了艾莉絲一下之后便移開 嘴唇,在艾莉絲略帶不滿的嘟噥聲中帶著笑意的說著,在蕭白廉的提醒之下才猛 然醒覺的艾莉絲倏然暈紅了雙頰,嬌羞的將頭埋入了蕭白廉的胸膛之中,充滿了 動人的小女兒姿態(tài)。 「程三先生,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那個人的暗器功夫非常的神奇,可以說 是出神入化的地步?」蕭白廉定了定神之后,對著程三問道。 「前輩這不是折煞我了嗎?您叫晚輩小三即可。」程三誠惶誠恐的說道。 「我們就別客套來客套去的了,不然你們叫我白廉吧,畢竟你們也算是艾莉 絲的叔叔?!故挵琢嘈χ?/br> 「好了,就這樣吧,剛剛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蕭白廉提醒道。 程三與程五對視了一眼,然后凝神回想了一陣子。 「嗯,他所使的暗器是一把……短劍類的武器,我們都看不出來他是用什么 手法,神奇的地方就是這短劍的速度極快,而且會飛回他的身邊,但是我們卻都 看不出他施力時有用到回勁。」程三回想著說道。 「而且都是一擊必殺,逃都逃不掉,他甚至連你要閃避的方向都算好了,每 次以為躲過了襲擊,短劍卻會在一擊不中之后劃出一個弧度,未卜先知的往你閃 避的方向飛來?!钩涛濯q有余悸的補充道。 蕭白廉皺起了眉頭,果然和自己猜想的相同,這人很有可能是…… 「是不是像這樣?」蕭白廉當(dāng)下在兩人面前,將飛劍給放了出來,接著便對 著一個無人的空位,做出各種劈、砍、削、刺的攻擊,就好像是對著一個假想敵 一般。 「就是這樣!只不過您的……使暗器手法比他更靈活些!」程三與程五瞪大 著雙眼,口中喃喃的念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等到蕭白廉已經(jīng)收回飛劍好一會之 后,才回過神來。 「果然,他也是修真者。」蕭白廉點了點頭,在心中想著。 「你們兩人想要修真嗎?」蕭白廉突然對兩人問道。 「修真者是修真之人的通稱,和武功是不一樣的境界。修真分為十個境界, 分別是:練氣、筑基、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等十 個不同的階段,你剛剛看到的,只要是筑基期以上的修真者便可以做到?!箍粗?/br> 茫然的兩人,蕭白廉解釋著。 蕭白廉接著把一些修真的基本情形,哪個階段會具備什么能力等等做了一個 概括性的介紹。 「不過,如果你們兩個想要親手報仇的話,大概需要數(shù)十年左右的苦修,才 有可能趕上對方?!拱凑帐挵琢畯膬扇说拿枋鰜碓u估,這人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才剛筑基 沒有多久,現(xiàn)在則應(yīng)該是在心動期左右的修為;即使蕭白廉現(xiàn)在就幫兩人筑基, 這二十年的差距也不是短時間就可以追上的,何況蕭白廉并沒有幫兩人立刻筑基 的打算。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蕭白廉也才剛幫父母完成筑基的階段罷了,對于程三 與程五兩人,還需要再觀察一陣子再說。 程三與程五兩人互相對視著,多年來的默契使得兩人往往不需言語,便能有 某種程度的交流。修真與武學(xué)原本就是兩個不同的系統(tǒng),加上自己的門派其實已 經(jīng)不存在,兩人在略微猶豫之后,都看見了對方眼神中的堅定信念。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箖扇撕鋈粚χ挵琢泄虬葜Y。 「其實我目前沒有開宗立派的打算,我們還是稱呼照舊吧!」蕭白廉搖頭說 著,兩手虛托之下,將兩人扶起。 「禮不可廢!您既然對我倆有傳功之恩,這一個師父的稱呼便是必須的?!?/br> 程三與程五搖著頭說道。 蕭白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爭辯,自己只是打算還對方幫助自己救出母親 的恩情罷了,卻沒想到會意外的多了兩個徒弟。 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蕭白廉原本只是打算幫兩人開光灌頂,傳 授一般的修真功法而已,如今兩人既然成為了自己的徒弟,蕭白廉也不再藏私, 在幫兩人筑基 之后,便將「輪回天訣」一并傳授給程三與程五兩人。 至于艾莉絲,蕭白廉則是簡單的以英語解釋了修真的概念,便立刻得到了對 方也想要修真的熱切要求;原本就打算詢問艾莉絲是否愿意修真的蕭白廉當(dāng)下二 話不說,便在幫艾莉絲完成了筑基之后,將功法傳給了她。 蕭白廉在確認(rèn)程三與程五的仇人竟然是修真者之后,便產(chǎn)生了前往C國尋找 修真界的想法。 而在得知艾莉絲接掌了洛克菲勒家族族長之位之后,考慮到艾莉絲所背負(fù)的 責(zé)任與她修為尚低的情況之下,蕭白廉亦打消了原本打算帶著艾莉絲一同前往的 念頭。 于是在好不容易說服了艾莉絲之后,蕭白廉開始著手做著離開前的準(zhǔn)備,而 艾莉絲自然是除了修練時間之外,寸步不離的黏在蕭白廉的身旁,兩人如膠似漆 的渡過了甜蜜浪漫的三個月時光。 蕭白廉在這三個月中,除了每日探查眾人的修真進(jìn)度之外,便是在外收集著 各種材料;有在野外采集的,也有在各珠寶商、古玩店中購買而來的,蕭白廉在 收集材料時也會帶著艾莉絲四處游玩,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蕭白廉制作了一些玉簡筒,將各種修真知識分門別類的刻印在其中,交給了 父親蕭龍鳴,得到了這些東西的蕭龍鳴果然如蕭白廉所料,立刻鉆進(jìn)了龐大的知 識體系內(nèi)瘋狂的學(xué)習(xí)、研究著。 除了玉簡筒之外,蕭白廉亦幫每人制作了一枚儲物戒指,然后又煉制了一個 煉丹爐與煉器鼎,也都交給了自己的父親。當(dāng)然蕭白廉也可以幫每個人直接煉制 靈器等級的法寶,不過蕭白廉還是認(rèn)為與其直接給人魚吃,不如敎人釣魚來得好 些。 而在大學(xué)當(dāng)教授的父親,無疑是教授與研究這些知識理論的最佳人選了。 一切事情總算安排妥當(dāng),三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蕭白廉終于還是揮別了眾 人,踏上了飛往C國的班機。 艾莉絲坐在蕭白廉的臥房之內(nèi),三個月來這已成了兩人的愛的小窩,手中抱 著一把吉他,手指沿著圓弧的邊緣撫摸著,這是蕭白廉親手為自己所制的。 從小學(xué)琴的艾莉絲,一直對音樂有著無比的興趣與喜愛,卻乖巧的在父親的 安排之下選擇了金融專業(yè)。艾莉絲并沒有對蕭白廉提過這些,卻沒想到對方在自 己每日閑暇時總愛隨手彈唱的行為中察覺到這點。 回想著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熟悉的身影卻已沓然。甜蜜中帶著酸楚的感覺 自心底泛起,艾莉絲才赫然驚覺,怎么兩個人才剛分開,思念對方的心情就已經(jīng) 是如此的難以忍受。 「我喜歡聽你唱歌給我聽?!拱蚪z坐在床邊,耳邊傳來蕭白廉上機前笑著 對自己所說的話語,兩行情淚終于忍不住落下。 *** ?。 。 。?/br> 「鈴!……鈴!……鈴!……」吵鬧的鬧鐘聲音響起,一個青年睡眼惺忪的 嘟囔著,從被窩之中掙扎著起身,迅速又準(zhǔn)確的很快的施展出已鍛煉多年的聽音 辨位功力,一巴掌把鬧鐘上的開關(guān)給按掉,接著馬上又縮回被窩之中。 驀然,房門忽然被踹開,伴隨著淡淡的香風(fēng)襲來,一個嬌俏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 邊;不過,與那年輕姣好的面容有些突兀的,是腰上所纏的圍裙以及拿在手上的 鍋鏟。 「吼!……我就知道!」少女看一眼在床上賴著的青年,不滿的喊著。 「哥!你再給我賴床,就要趕不上啦!」眼看青年不為所動,少女忽然提高 八度的尖銳叫聲將原本就無比狹小的房間產(chǎn)生了劇烈的震動。 「喂!……我昨晚很晚才睡好不好……」青年在少女的獅子吼折磨之下,總 算放棄了繼續(xù)賴床的打算,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床上爬起,邊打哈欠邊抱怨著。 「誰叫你!今天都什么日子了,你昨晚還答應(yīng)代晚班!你這樣待會怎么應(yīng)付 考試?yán)玻 股倥畤Z嘮叨叨的念著,忽然鼻子聳了聳,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 「呀!我的蛋焦了!」少女發(fā)出一聲尖叫,旋風(fēng)式的沖出房間,留下被尖叫 聲嚇了一跳的老哥。 慢調(diào)斯里的盥洗完畢,走出浴室之時,女孩已經(jīng)脫下了圍裙,穿戴整齊的背 起了背包,正在門口綁著鞋帶。 「哥,你的準(zhǔn)考證和文具我都幫你整理好了,包包在這;你動作快點啊,我 先走了!」女孩綁好鞋帶后起身往門邊的一個老舊背包指了指,便頭也不回的連 忙出門去了。 男孩看著桌上黑焦焦的火腿與荷包蛋,眉頭縐成了一團(tuán),卻仍是舍不得浪費 的將「早餐」一股腦的吞下肚,進(jìn)房換上千瘡百孔的牛仔褲與洗得褪色泛白的T 恤之后,背上背包,將門反鎖,跨上了看似隨時都會解體的自行車,吹著口哨的 緩緩離去。 宋天賜,今年二十歲,自從五年前爺爺因病過世之后,便與meimei宋思涵過著 相依為命的生活。原本一家三口靠著拾荒的爺爺那份微薄的收入以及社會救濟(jì)金 為生,日子過得雖然清苦,卻也是一家和樂融融。 至于宋天賜的父母,老實說他沒有什么印象,據(jù)爺爺所說在兩人很小的時候 便出了交通意外,造成父母雙亡的結(jié)果。 五年前爺爺忽然吐血,檢驗之后才知道竟然已是肺癌末期,緊接著不到兩個 月,年事已高的爺爺便就此撒手人寰,離開了尚在就讀高一的宋天賜與國二的宋 思涵兄妹兩人。 緊記著爺爺生前不斷叮囑,要自己與meimei不論如何辛苦,都要努力完成學(xué)業(yè) 的宋天賜,毅然絕然的打算犧牲自己,成就meimei的學(xué)業(yè);于是他辦了休學(xué),在便 利商店打工,以負(fù)擔(dān)兩人的生活費,以及meimei的學(xué)費開支。 不過三年前,在meimei以不答應(yīng)就也辦休學(xué)的威脅之下,宋天賜還是選擇了一 所學(xué)費最便宜的補校,靠著自己的自習(xí),總算是拿到了高中文憑,并得以參加大 學(xué)聯(lián)考。 T國的補校通常只要繳錢,上不上課并不會限制你,考試也都特別簡單,主 要是讓那些輟學(xué)生或是中老年人補拿高中文憑的機構(gòu)罷了。宋天賜本來是不贊成 這種等于是額外花錢買來的高中文憑的,不過meimei卻堅持宋天賜必須要參加大學(xué) 聯(lián)考,希望可以跟哥哥一起上大學(xué)。 或許是父母親的遺傳吧,宋天賜在辦休學(xué)之前的學(xué)業(yè)成績是非常好的,當(dāng)初 的導(dǎo)師也對自己必須辦理休學(xué)感到十分惋惜;而meimei宋思涵也一直是名列前矛的 資優(yōu)生,照宋天賜的估計,考上T大應(yīng)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至于宋天賜自己,雖然只是補校的高中文憑,但是他卻有一項沒有人知道的 「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而且雖然在補校沒有所謂的模擬考,但是他私底下也從妹 妹思涵那拿到了她考過的試題,幾次的測試之下,宋天賜對于這次的聯(lián)考其實并 不怎么擔(dān)心。 「到時候讓那個小妮子嚇一大跳,給她一個驚喜!嘻嘻……」宋天賜輕松的 吹著口哨想著。 而這也是宋天賜昨晚會答應(yīng)代班的原因。畢竟要是兄妹兩個都如愿考上T大 的話,他們就得離開高雄而北上到臺北去生活,自己也得要重新在那找新的打工 工作了,現(xiàn)在有機會當(dāng)然得多存點錢才行。 當(dāng)宋天賜步入所分配的考場時,鈴聲正好響起??粗~貫步入教室內(nèi)的學(xué)生 人群,宋天賜才老神在在的開始尋找自己的考試教室。 驀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后方傳來,宋天賜還來不及回過頭,便感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