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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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著正在休息的一對進化人男女被槍聲驚醒,惺忪著眼睛看著窗外空曠的寂靜的街道,聽著連綿不斷的轟鳴聲。 “是不是領主他們出來救我們了?不對,是不是上面的救援來了?!” 此起彼伏的槍聲讓幾人心里有些激動,如果真的是救援人員到來,那他們又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剛剛睡醒的女性聲音不由得有些激動,被身邊的男友一把捂住。 男人注意到隊長的情況有些不妙,這么大的動靜他還在昏睡中,他連忙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隊長的傷勢。 起身之時,男人的面色有些沉重。 “不太行,隊長的手臂已經(jīng)開始被侵蝕了,咱們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救援的人快點發(fā)現(xiàn)我們,這樣……” 他正說著安撫隊友和女友的話,忽然看到正對著自己的兩名女性眼眸驟然放大瞳孔緊縮,身子輕輕顫抖著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看著兩人滿臉驚恐的神色就像是被人摁住喉嚨,男人心中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下一秒,一個肥碩的身影背著光將男人身后的窗子外射入的陽光完全遮住,整個危樓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那黑影還在晃動。 一種名為驚懼的清新瞬間涌上男人的心頭,他四肢發(fā)麻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在聽到身后的動靜也不敢回頭。 兩個女人的雙腿僵直,死死地盯著身前的窗外。 一顆巨大的怪物的恐怖面孔忽然從窗子處往危樓中探入,突出的猩紅的眸子正死死盯著他們,咧著惡心的巨大的嘴角。 它的身子肥胖,一時間難以從狹小的窗子中鉆進去,再加上四只畸形短小,也抓不住身在危樓最里面的幾名進化人。 一股巨大的撞擊力伴隨著憤怒的吼聲,這只暗化者直接用肥碩的身子撞擊著樓房不堪一擊的墻體,整個房子的地基瞬間被撼動。 昏迷中的隊長被晃的心頭一驚,費力睜開了雙眸,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 眼看著自己的愛人就要被恐怖的暗化者撕裂,那女人忍不住尖叫一聲,聲音凄厲而絕望。 就在這時,遠處天際一道白影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只龐大的暗化者飛去,巨大的翅膀上有幾名進化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為首的女人身著一身軟甲英姿颯爽。 她身后的隊友眼疾手快,直接抽出了一柄鋒利的長刀,在背生雙翅的少女壓低了身子毫無畏懼地朝著暗化者的面門襲擊而去時,背上的人也狠狠甩出去一柄鋒利的刀,借助著巨大的沖擊力瞬間斬斷了那只試圖抓捕人類的的暗化者的手臂。 怒吼和咆哮一直傳的很遠,那丑陋的像山丘一樣的暗化者直接丟下了危樓中的幸存者,陰森森地盯著那翅膀上盤旋的進化人隊伍。 ☆、擊殺六級再生者 男性距離身后的暗化者距離太近, 甚至能感覺到那種沉重的打在自己脖頸處的呼吸,但隨著一聲從遠處破風而來的呼嘯聲,暗化者的手臂被鋒利的刀鋒直接斬斷, 濃稠的鮮血從后背灑了他滿身滿頭。 下一秒,男人反應極快, 整個人朝著身前矮身一翻,滾到了對面的墻頭被心臟都嚇得快要跳出來的愛人一把抱住。 女人也顧不得他一身的污血,顫抖著死死地抱著失而復得的戀人, 同時視線遙遙的望向了窗外那顆恐怖的怪物頭顱身后——一名鳥類返祖向的女性進化人震動著巨大的白色雙翅,帶著數(shù)名整裝的救援者從天而降。 這一刻幾個幸存者除了說不出口的激動以外, 還有說不上來的激動交雜著涌上心頭, 眼眶酸脹。 已經(jīng)初步感染的斷臂進化人此時強撐著身子想要站起身,被身邊的隊友扶了一把, 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渾身都是酸臭污血的隊友,“沒事吧?”他聲音因為高燒而沙啞,但依然在關心隊員的安危。 “沒事, 你們放心吧?!?/br> 男人抹了一把臉上脖子上滴滴答答落下的血, 這只暗化者的鮮血帶有一些麻痹效果, 蹭過皮膚時會引起淡淡的灼燒痛感, 火辣辣地刺的他眼皮、嘴唇這些薄薄的皮膚腫脹起來, 沒有幾秒鐘便腫的睜不開眼。 但盡管如此, 他依然忍著刺痛抬頭望著窗外的光亮, 攥緊身邊人的手臂。 “有來救我們的人了,我們不會被暗化者撕成碎片了!” 遠處由城門處傳來的轟響聲還在繼續(xù),遠近的街角射擊聲和暗化者的怒吼也在這瞬息之間亂了起來,所有躲藏在東部基地各個角落的幸存者的心里都生出了無限的激動于希望。 他們知道,東部基地并沒有被放棄, 他們的同胞來救援了。 暗化者被斬斷的一截手臂隨著飛速旋落的刀子狠狠地插在危樓的腳下,有大灘大灘的污血隨之濺出,斷裂的痛楚惹得這龐然大物怒吼一聲。 它肥碩而高大的身軀猛地超前方撲去,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朝著空中的鳥類返祖人一把抓去,想把這些傷到自己的人類捏的粉身碎骨。 半空中的瀟瀟反應極快,她大喝一聲;“抓穩(wěn)了!” 緊接著,巨大的翅膀驟然朝著身前用力一煽,巨大的風吹起的浮力帶著她和寬闊雙脊上的隊友們再次騰空,一個翻卷和那只青白色的手臂擦身而過。 最前方的印憶柳是最先感受到空氣的流動,她的發(fā)和衣角被氣流吹得凌亂,眼前只能看到一片旋轉的世界,身體憑著本能死死地控住身子,才沒有從瀟瀟的脊背上翻下來。 等眾人飛的更高,她再往下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明明被斬斷了手臂的暗化者的斷口處緩緩止血,有新的青白色的rou塊蠕動著從斷裂口飛速生長,又是一條完好無損的手臂在短短幾秒鐘便長了出來。 身后的趙思慧面色有些凝重,沉聲道:“是再生暗化者?!?/br> 再生暗化者和印憶柳曾經(jīng)見過的那只分裂暗化者有相似之處,都是高等種族,并且能力詭異不可復制。 除了強大的攻擊力和厚厚的防御意外,還擁有一些特殊而棘手的能力,而眼前這快速生長的肢體就是這只高等種族的能力。 “有點難對付?!绷旨颜f著,身下的泥地之中應聲發(fā)出“瑟瑟”的聲響,無數(shù)隱藏在泥土之中的變異蟲子就在這時翻上了土壤,朝著那只巨大的暗化者爬去,密密麻麻的蟲在幾秒鐘便瘋狂地撕咬碎了那只暗化者的一只腳掌。 巨大的嘶吼聲伴隨著震天的跺擊聲,被激怒的大家伙一腳便能踩死無數(shù)變異蟲,并在短時間內重新長出新的肢體。 它瘋狂暴走的身軀猛然撞上了身旁的廢樓,一聲轟響墻壁坍塌,碎石盡數(shù)砸在了地面上,揚起陣陣塵埃和泥土將附近的建筑都遮蓋。 已經(jīng)趁亂從危樓中逃了出來并遁入安全地帶的幾個幸存者遠遠看著那處的混亂,心里都有些慶幸,如果晚一點從樓中出來,或者沒有人來救援,他們一定逃不出這怪物的殺戮。 無論是印憶柳還是趙啟陽還是趙思慧,能力都是近戰(zhàn)類的戰(zhàn)士,只有rou搏才能發(fā)揮出他們最大的能力。 因此瀟瀟承載著一行人飛快地從揚起的灰塵中略過,就像是一道白色的殘影,帶起的驟風撫開黃煙,那只六級再生暗化者令人作嘔的丑陋身軀若隱若現(xiàn)。 林佳的能力是蟲潮異種,且隨著能力的進化,除了本身異種的蟲潮,還可以控制周圍一切比她等級的低的蟲類,更像是蟲母一般。 這種能力是非常恐怖的,像那些變異的食人蟻軍團數(shù)量眾多,末世之前便十分恐怖,末世之后鋒利的腹足和口器更是鋒利無比,很少有能夠抵擋一整個蟲潮大軍的變異獸或者能力者。 正因如此,林佳是整個旭陽小隊名聲最大的隊員,很多人又忌憚她詭異且強大的能力,又覺得這種能力太冷血太滲人。 可是在面對擁有再生能力的暗化者面前,哪怕是蟲潮的啃食速度也抵不過它的再生速度,這就非常棘手。 密集的炮火從瀟瀟的脊背上爆發(fā)而出,遠遠望去就像是濃煙中的一串翻滾的火星,無數(shù)威力巨大的炮彈從高速旋轉的改良槍管迸發(fā)而出,飛濺的火星和巨大的轟鳴聲震的人心頭發(fā)顫。 明叔扛著巨大的改良加特/林,在瀟瀟的飛行下把那只龐然大物打成了篩子,無數(shù)深深地血洞伴隨著一聲聲彈子入rou的沉悶聲音,打的那只暗化者在塵埃中瘋狂地嘶吼著,想要用巨大有力的手臂將這些人類打成碎rou,但是怎么也抓不到。 印憶柳和身后眾人找準機會,在瀟瀟和這只六級暗化者貼的極近之時,縱身一躍,就像是半空中墜落的幾只身形輕巧的燕。 隨著身子跌入一灘肥膩的滿是血跡的rou堆之中,一聲長長的清鳴聲在槍林彈雨中顯得格外清晰,身著軟甲的女人一只手具化為五爪鋒利的利爪狠狠地抓入暗化者的后脊,另一只手拇指一彈劍柄,閉合的長劍直接出鞘,被她反手一抽,就像是做過千萬次那般瞬息出鞘。 沒有花俏的技法,也沒有帥氣的劍花,身形纖細的女人手臂瞬間爆發(fā)出極強的力量,鋒利的雙刃劍狠狠地插入了暗化者那堅硬的肥厚的后頸,頓時一灘污血從傷口處噴射而出,沉悶的吼聲從身下的怪物喉中吼出。 印憶柳能感覺到腳下的皮rou在震顫,緊接著那暗化者瘋狂的甩動著身子,想要把她甩下來,她憑借著深深陷入肌rou的赤兔穩(wěn)住身子,而那只暗化者因為被具化出能力的趙啟陽以及其他隊友牽制著,無法騰出手來抓撓。 她一咬牙,忍住惡臭的血液和油脂,手臂繃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揮著劍柄,六級暗化者發(fā)出長長的嘯聲,試圖用全身的力量來阻撓,她感覺自己的劍刃被死死裹住。 但隨著雙臂瞬間的爆發(fā),憑借著雙刃劍的特性,一整塊厚厚的肌rou被她削掉,她頓時感覺自己的眼前被一連片的猩紅遮住。 身子被甩落的那一刻,印憶柳心里并沒有多少害怕的情緒,果不其然,下一刻有寬闊的脊背瞬間接住了她著落的身子,巨大的翅膀帶著她騰空而起,眼前的猩紅褪去,是盤旋的蔚藍的天空。 從瀟瀟的脊背上坐起身子,印憶柳抹了把血跡斑駁的眉眼,看向混亂的戰(zhàn)場。 此時那只六級暗化者要比她想的更凄慘一些,它的腹部被具化出形態(tài)的趙啟陽不要命的攻擊著,已經(jīng)踏入七級大關的趙啟陽巨蜥時的形態(tài)異常巨大,就像是遠古的怪獸一般。 他的四肢結實,長滿鋒利倒刺的粗壯尾巴一甩就能把那暗化者柔軟的腹部割裂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但盡管如此,那傷口處依然在飛快地愈合,所以他只能不要命似得瘋狂攻擊著,自己厚厚的鱗皮也血跡斑斑。 而此時這暗化者身上最顯眼的傷勢莫過于其后頸處的刀口,從其脊背到后腦被削掉了幾近一半的肌rou,還有模糊的血rou在勉強支撐著那只暗化者的腦袋。 印憶柳也沒有想到后頸處的傷口會讓這大家伙能力變弱,她只是覺得喉嚨處都是脆弱的,正好被她摸到了這只暗化者的弱點。 此時那血rou模糊的后頸愈合生長的十分緩慢,她在盤旋的空中抹了一把臉上黏糊的血跡,“瀟瀟,再找機會下去一次,我找到它的弱點了?!?/br> “不行!現(xiàn)在這家伙已經(jīng)瘋了,你得手一次它已經(jīng)有了防備,再下去你會非常危險的!” 瀟瀟的聲音在風中有些失真,但是印憶柳知道她的意思。 “我必須再下去一次!” 瀟瀟聽到印憶柳堅定的聲音,知道自己拗不過她,只能恨的咬牙猛然扎入了身下的長空。 等她再次盤旋到距離六級暗化者極近的時刻,印憶柳再次縱身一躍,手持赤兔只有一個目標。 已經(jīng)警惕起來的暗化者猛地揮動著自己的手臂,以一種詭異的像骨折一般的弧度狠狠地捶打著抓著自己背后肌rou的女性進化人。 小山一樣的擊打力被印憶柳堪堪躲過,鋒利的爪尖死死地抓著身下怪物的皮rou,但巨大的沖擊力依然讓她眼花胸悶。 她抬頭一看,這暗化者的頸部已經(jīng)開始愈合生長,黏連的rou幾乎長了一半,慢慢又把脆弱的喉管遮掩住。 但是她只能撐著身子不斷躲避著錘擊,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幾乎。 掛著的身子搖搖欲墜,身下就是懸空的地面,只要她掉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條。 正當陷入僵局之時,印憶柳忽然感覺纏著自己手腕的束縛感一松,她心臟猛跳,一抬頭發(fā)現(xiàn)圈在自己腕子上的小金龍驟然游離著往上,她差點叫出聲來。 她看不到靳煬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身下的暗化者松散肥膩的皮rou有一瞬間的緊繃,她眼尖,看到那正在不斷生出新rou包裹住喉管的后頸有一瞬的停止,又有粘稠的血滴緩緩滴落。 靳煬做了什么,抑制住了這只暗化者的再生能力。 印憶柳顧不得思考那么多,她大喊了一聲:“瀟瀟!” 下一秒,雙臂脫手身子被驟然帶著飛往上空,青白色的脊背在她的眼眸中逐漸向上,在瀟瀟帶著她往上飛到了那暗化者后頸處的一瞬間,印憶柳驟然松開了手臂,身子朝著暗化者的脊背落下的一瞬間,手臂也高高揚起。 鋒利的寒芒隨著朔風撫開了發(fā)絲,映襯著女人狠厲的眉眼,用盡全身力氣落下的一瞬間,割裂布帛的聲音伴隨著能把人淹沒的濃稠血液頓時把她沖地倒飛出去。 身子被穩(wěn)穩(wěn)當當接住的時,一顆巨大的頭顱從頸部不甘地滾落在地上,那龐大身軀的斷裂口有肌rou再生,但是最終那無頭的巨大身軀還是緩緩砸在地面,發(fā)出一陣巨大的沉悶的響聲。 ☆、返祖成功 濃稠而腥臭的鮮血從印憶柳的發(fā)梢滴滴答答的落下, 順著她的臉頰朝著領處流淌,她的耳朵被暗化者尸體驟然砸落地面時的轟響聲震的暫時性失聰,耳膜酥酥麻麻地癢痛。 她費力抬頭, 看到前方像小山一樣橫在身前的暗化者尸身,有隊員吃力地從旁邊和附近站起了身,陸陸續(xù)續(xù)從塵埃中顯出了身形。 在短暫的瞬間, 印憶柳的世界是朦朦的,眼前不遠處有朝著她揮手一臉興奮地說著什么的瀟瀟, 有扶著被暗化者尸身壓著的趙啟陽的幾個旭陽的年輕人,她什么都聽不到,也什么都都不在乎。 手腕上空空蕩蕩,依然成為習慣地一圈束縛感如今驟然一空, 讓她心里也空落落的。 靳煬在危機之時一瞬間從她的袖中游了出去, 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短暫地抑制住了那只六級暗化者的再生能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找到了機會給這大家伙致命一擊, 將它的頭顱削了下來。 可是暗化者死了,靳煬卻沒了聲息,他憑空消失了。 沒有了大腦, 盡管這具肥膩的巨大身體還在抽搐著努力著想要修復傷口的裂痕面, 但依然無濟于事,腥臭的血液混合著巨大身軀中的油脂流了滿地。 印憶柳的雙臂在一瞬間爆發(fā)出她能夠承受的最大力度數(shù)倍,此時指尖連帶著大臂小臂連動一動都酸痛無比, 只能勉強勾住赤兔的劍柄, 費力地拖著酸痛疲憊的身軀站起了身子。 細長染血的劍尖點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輕響,她的身子略微搖晃, 但滿身的鮮血并沒有減輕女人縈繞著周身的尚未散去的肅殺之氣。 隨著印憶柳有些踉蹌的腳步往前,赤兔的劍尖緊跟著在地面上劃出一條淡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