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變成人后她被逐漸帶壞(NPH)、我跟女主搶男人(NPH)、穿越異界之寵愛、【仙俠】聞人歡(np)、滿城風(fēng)絮(民國 H)、只要你(1v1 h)、暗墮、戀奏曲(1v1 年上)、孕奴(星際NPH)、極晝(兄妹劇情h)
無論走到哪里,強者都是被人尊敬的。 若蘭看著樓里人來人往的男人和低聲下氣賠笑的姑娘,像是看到了假笑的自己。 在這棟樓里,哪里有尊嚴和前路,她看著看著在這一刻堅定了決心。 她要去接受進化人實驗。 作者有話要說:倉央絳曲:所以我只是短暫的存在了一下…… 竹子:是的。 若蘭不是女配后面也沒有戲份,就是末世蕓蕓眾生的一隅。 ☆、榮城之外 趙家姐弟對視一眼紛紛沒了主意, 扭頭看了眼走近的靳煬,趙思慧猶豫片刻開口道:“要不咱們繞個路吧,應(yīng)該不會只有這一個出口?!?/br> 靳煬稍稍搖頭,并沒有同意這個說法, “你繞道別的地方, 怎么知道那邊沒有其他東西?!?/br> 聽他這么說,趙家姐弟心里覺得也有道理。 印憶柳的彈跳能力進化的很強, 跳上石墻頂端完全可以, 她琉璃般澄澈的紅眼睛緊盯著墻頭, 蹲在靳煬的手臂上微微蹲下小屁股, 作勢要蹦上去。 她想的干脆,直接上墻頭看一眼對面有什么東西不就行了。 這想法剛一冒出,就被靳煬按住了小腦袋, 她回頭一看, 金大腿目光冷淡挪到了蹲在墻角晃尾巴的黑狼崽子身上。 “讓它去。” 誰知道墻的那頭有什么東西,反正這頭狼死皮賴臉地要跟著,怎么也得出點力。 黑狼聽懂了靳煬的話, 有些委屈地“嗷嗚”了兩聲,不情不愿地從地上慢慢起身。它的后腿微彎, 肌rou瞬間發(fā)力直接躍了起來,用前爪扒住了石墻的頂端,后蹄在石頭縫里站穩(wěn)。 它耳朵尖尖的白色絨毛一抖一抖,印憶柳仰頭看著不知為何特別想擼一把, 從來都只有靳煬對著她的毛毛擼禿rua禿,她明明也是個毛絨控好吧,她也有少女心也想擼毛茸茸! 要不是兔子的脖子實在是太短了,她恨不得把臉埋進自己軟軟的肚皮。 此時看著狼崽子耳朵尖上的白絨絨和烏黑油亮的順滑皮毛, 她的小爪子按捺不住地一抓一抓,要不是這狼崽子是個白切黑的,她早就上手了。 黑狼拔著看了兩眼,很快就從石墻上掉了下來,健壯有力的后腿穩(wěn)住了身子后,看了眼靳煬走到了印憶柳的身邊。 “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顆樹?!?/br> 聽到黑狼崽子傳來的聲波,印憶柳有些不可置信?,F(xiàn)在m城到處都是樹,馬上就要被樹給攻占了,難道是他們的判斷有誤,其實石墻后面什么也沒有,首飾店里的人皮花也是巧合? 這群進化人建立石墻緊緊是為了防止城市中的普通人跑出去? 她正思索著,小狼崽斷斷續(xù)續(xù)的聲波再次傳了過來。 “不過它太大了, 很大?!?/br> 印憶柳腦海中想象不到一棵樹能有多大,但是她依然覺得要小心謹慎,剛才那些詭異的花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現(xiàn)在對植物都有心理陰影了。 于是她從靳煬的身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到了路旁的一顆樹跟前,用爪子拍了拍樹干,而后努力地展開了自己的短爪爪,挺著蓬松的胸膛瞎比劃,試圖形象的表達出自己內(nèi)心的意思。 趙家姐弟只覺得小兔子萌的不要不要的,后腳輕輕踮起,前面短短的手一邊比劃著一邊唧唧叫,卻根本看不懂印憶柳什么意思。 趙啟陽憨憨撓頭,“它在干嘛?跳舞?” 印憶柳大嘆這小孩兒蠢,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自家的金大腿,他一定明白的吧! 果不其然,靳煬并沒有讓她失望,斟酌片刻看著小兔子問道:“你是說對面有一顆巨型植物?” 印憶柳激動地拍著小爪子,又一蹦一跳地撲進了靳煬的懷里,還是金大腿聰明。 趙啟陽看著興奮不已的兔子百思不得其解,靳大哥到底是憑借什么能力和一只兔子無障礙交流的,他到底是怎么看懂這么抽象的比喻的? 知道對面有什么東西,眾人心中多少拖了底。 靳煬走到了石墻的跟前,他把懷里的印憶柳遞給了趙思慧抱著,讓他們離遠點,而后自己用手掌摸了摸堅硬的石壁。 印憶柳還在感嘆金大腿的手也是好看的犯規(guī),骨節(jié)細長勻稱,握拳時指微凸手背附著青筋,又禁欲又帥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rou爪子嘆了口氣,再抬頭看時,金大腿已經(jīng)對著石墻狠狠出拳了。 他的手臂皮膚迅速硬化,就像是有一層堅硬的鱗片從他的血rou中浮現(xiàn)出皮表,印憶柳猜測這可能是一種動物基因片段的返祖。 可是當泛著微金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石壁,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時,她忍不住瞪大了兔兔眼,接觸點被打的往里凹陷,石塊堆積中的灰塵跟著飄揚。 靳煬的胳膊不會斷了吧,他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猛,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真的有動物返祖后的皮膚是金色的么?靳煬不會是基因變異了吧。 一旁吃瓜的人來不及震驚,靳煬已經(jīng)在凹陷進去的石塊處再次出拳,只聽“咚”的一聲,中間卡的 死死的巨石被猛地打了出去,留下中間的一個孔洞。 有了一個突破點,再去瓦解這石墻就容易多了。 趙啟陽主動承擔起當苦力的活兒,沿著中間的孔往外掏,而印憶柳則是有些擔心的跳到了靳煬的身邊,揚著小腦袋看著男人死死攥住的拳頭。 “怎么了。”靳煬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兔時,分明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可是印憶柳卻聽出了深藏的溫和。 她見男人不像以前一樣伸手抱她,倔強地往男人身上猛地一撲,四只爪爪抓上了靳煬的衣服像個樹袋熊,。 靳煬沒想到她會突然襲擊,下意識就有手護住了小兔沉甸甸的屁股,以防她掉下去。 這下印憶柳直接看到了男人的手,他凸起的指骨處皮膚已經(jīng)擦破了,周圍一圈都泛著紅腫,傷口處沾了些灰塵。 果然受傷了! 小兔有些埋怨地看了眼靳煬,從空間里拿出了小瓶的酒精,艱難地用短手手抱住滑滑的瓶子,還是靳煬看不過直接接了過來。 她抱住瓶口的塞子,“?!钡匾宦暣蜷_了瓶塞,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刺激的兔子打了個噴嚏,攤著jio坐在靳煬的懷里。 她又從空間取出來棉簽和紗布,小心翼翼地給靳煬傷口處消毒,一般涂抹一邊看著他的臉色。 靳煬一直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使用過能力,他的眼眸中心還泛著一抹赤金,似乎比印憶柳最初見到的時候要深邃許多。 他就像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深邃的目光盯著印憶柳看個不停,把小兔看得心臟怦怦跳,連忙低頭認真消毒。 要命啦,反派太有魅力了怎么辦?! 靳煬長得實在是太帥了,被這樣一個極品帥哥死死盯著,誰的心臟能不跳,除非是死人吧。 好在兔子就算臉紅害羞也看不出什么,臉上都是白絨絨的毛毛,她低著頭故作鎮(zhèn)定。 印憶柳專注地給靳煬處理傷口,雖然這點傷算不了什么,靳煬還是進化人,但是末世后的細菌進化的太厲害,傷口感染腐爛很可能要了人的命。 她用爪子笨拙地給金大腿包了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jié),正欣賞著自己的大作,自然也就沒注意到靳煬看著她的眼神。 幽深而深沉。 包扎好傷口后,印憶柳才回想起剛才靳煬使用能力的時候,手臂上就像是包了一層金,這難道又是第二次進化后靳煬新的異能么?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從來就沒有弄懂過靳煬的進化能力到底是什么類型的,他不是異種人,自然就是基因方向的變異。 靳煬從末世后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就讓人捉摸不透,要說他是力量型的吧,可是他各種感官都進化的變態(tài),尤其是一雙眼睛,竟然能捕捉到別人運動的軌跡。 初次之外他好像還帶有一種強大的修復(fù)能力,能不斷地修復(fù)他的雙腿,現(xiàn)在連金色的堅硬皮膚都出來了。 什么動物的基因能把皮兒搞成金色的? 印憶柳想了想,腦海中浮現(xiàn)了動物大全,卻想不出一個符合的。 不愧是書中最強的反派,就連能力這么酷炫,她猜測靳煬很有可能一種全能型的進化人,幾乎沒什么破綻,這才會在后期以一個人的力量把主角團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可就是這么牛逼的人物,最后還是因為劇情的需要被草草寫死,為主角鋪路。 想到這兒,她輕輕嘆氣,下一秒身下的人形座椅開始往石墻的方向移動。 墻的中心已經(jīng)被開了個大洞,上面也因為沒了支撐直接倒了下來,現(xiàn)在趙啟陽正在把路中間的石塊都往兩邊搬動,騰出一個車子能過去的距離。 他擦了把汗,直起身子指著那頭巨大的植株道:“這樹確實太大了,大的有點嚇人,不會是營養(yǎng)過剩吧。” 他手指的盡頭是一顆巨型大樹,他們總以為末世之后的這些變異樹就已經(jīng)夠大了,可是在他們眼前的這棵樹要大的多,遠遠超出了人類能想到的范圍。 樹干的直徑約莫在六七米左右,以這棵樹為中心,周圍竟然沒有一棵樹,正是因為樹木的周圍太過空蕩,所以一眼看去它并不是很高。 印憶柳他們能看到最近地最高的樹木只有這棵樹的一半多高,茂密程度也遠遠不及,這棵樹的確是大的有些詭異了。 等他們把周圍的石塊全部清理干凈,趙思慧看著抱著兔子的靳煬問道:“咱們現(xiàn)在是開車闖過去還是走過去?” “開車?!?/br> 這棵樹實在是詭異,一旦他們下車而行,目標就散 了,指不定會遇到什么危險,在車里速度快一些并且目標集中。 聞言姐弟倆點點頭,眾人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這次靳煬難得發(fā)了善心,示意黑狼崽子坐進來和他們一起。 小狼欣喜若狂,一下就跳進了車子,坐在了后座的最里面,印憶柳看著這幅“舔狗”模樣的黑狼,越看越覺得它本質(zhì)可能是個二哈。 黑狼的皮毛是那種墨色的深,坐到最后頭存在感更低了,這樣的毛色在深夜是一種極好的保護色,但是在白天就有些扎眼了。 趙思慧在前頭說了一句:“把安全帶系上。”而后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頓時像離弦的箭猛地竄了出去,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甕聲。 車子的行駛速度非??欤怀銎趟麄兙瓦M入了巨樹庇護的區(qū)域,頭頂?shù)年柟馑查g被層層疊疊的枝葉掩蓋住,車里的人就像是在一瞬間到了黑暗中。 好在大家都是進化人,眼睛比常人好用多了,趙思慧握緊手中的方向盤心里有些緊張。 在巨樹的領(lǐng)域之下,由于常年不見陽光,地上的草要比外頭的更高一些,土地也更加松軟潮濕,從地底鉆出一股子腐爛的泥味兒,周圍都很潮濕。 他們最先看到的就是在巨大的樹蔭之中、在層層疊疊的茂密枝葉之中亮眼的紅色,樹木不多,分明就是剛剛生在在那些人皮眼窩里的那種詭異花朵。 趙啟陽有些激動地指著那些紅色的花,回頭看了一眼靳煬和印憶柳,“看,和咱們剛剛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說明那些掏空了人尸體的花朵的確就是這棵樹上的,只是長在樹上的花朵似乎養(yǎng)料更足,生長的也更加妖艷,個頭也大了許多,一朵就有一顆足球那么大。 花瓣的正中央那些惡心的花蕊又粗又長,在半空中極為曼麗地輕輕舞動,一幅歲月靜好地模樣。 可是當花瓣中散發(fā)出的糜爛果子似得腥甜香味引來了周圍的昆蟲時,在半空中緩緩舞動的花蕊瞬間張牙舞爪,用粘粘的頂端狠狠插入了昆蟲的身體,卷著這些可憐的蟲子塞進了隱藏在根部的圓形孔洞。 孔洞周圍的一圈利齒瞬間攪碎了蟲子,血rou沿著花托往花瓣延伸,本就絢爛的花兒色澤更亮眼了一些。 這場 面看的趙啟陽頭皮發(fā)麻,他從沒想過植物能有這么血腥的一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車子越是往里,頭頂?shù)娜~子就越深厚,等到快要行駛到樹干的邊緣時,周圍已經(jīng)黑了下來,黑狼崽子完全融入了車內(nèi)的黑暗的環(huán)境。 他們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隱藏在葉子中的巨型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