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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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自己手上僅剩的源石碎片,也要交給身下帶他們離開的變異藍(lán)鯨。 藍(lán)鯨的能力是翻天覆地的,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力,但只要命還在,源石總會找到新的。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忽然,一旁抱著膝的梵天又漠著小臉問道:“如果這次也失敗了呢?” 武威戎聳聳肩,“那就只能說這個小姑娘運(yùn)氣太差啦,要知道我也是很喜歡她的,如果她成了我們的同類,那肯定是最聰明的一個?!?/br> 風(fēng)暴漸漸散去,海面逐漸恢復(fù)了平靜,漫天的烏云后一抹陽光刺穿了陰霾灑在了海面上,有微風(fēng)輕輕吹拂,把海面上漂浮的氣泡吹得有些飄忽。 武威戎在晃晃悠悠的氣泡中轉(zhuǎn)了個圈,像是極為享受這種場景,他白皙的手掌攥成拳又忽然張開。 “要是運(yùn)氣不好,她就會和那兩個失敗品一樣,砰!” 瘋瘋癲癲的男人咧嘴一笑,“炸成一灘rou沫?!?/br> 作者有話要說:重疊幻境的應(yīng)該講明白了,就是梵天的第一層幻境是完全同步真實世界的,所以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是在幻境中(這樣解釋應(yīng)該能理解) ☆、墜海 當(dāng)印憶柳在海面上蘇醒過來時, 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囚犯一樣圈了起來,周圍是寬廣的大海。 她就像一個浮萍一般,被一個巨大的氣泡圈在空間之內(nèi), 強(qiáng)制性地和這群危險分子墮落者在一個空間,躲都沒發(fā)躲, 逃也無處可逃。 不多時,她便感覺從后頸處為中心,一種劇烈的疼痛和灼燒感火辣辣地刺痛著她全身,哪怕有微風(fēng)吹過她的皮膚,她都會覺得劇痛無比。 緊接著, 她的脖子上被一條又一條的蚯蚓一般的經(jīng)脈爬上了臉頰,整個人痛到蜷縮在氣泡中的一小塊地方。 她終于知道那些異種人在那個玻璃罐子里為什么那么痛苦了,因為這種痛是從身體的深處一直蔓延到每一個角落每一寸肌膚, 讓人想躲都沒有辦法。 在半醒半夢之間,她偶爾能看到武威戎蹲在她的身邊說著什么, 似乎在記錄自己身體的變化。 但她已經(jīng)疼到頭皮都在發(fā)麻,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不由得顫抖,兩眼發(fā)昏身子提不起一丁點力氣。 有時候是那個黑衣女人往她的嘴里塞一些吃的,有的時候是梵天, 只有在梵天照顧她的時候,她才能在輕柔的動作中感覺到一絲絲安撫。 等逐漸看到陸地的時候, 武威戎皺著眉看著在氣泡中縮成一團(tuán)的女人。 是的,如果說在這幾天的海上漂泊旅程中, 身體中鑲嵌著一枚源石碎片的印憶柳有什么rou眼可見的變化, 那可能就是她的體型。 原先的印憶柳算不上成年人,充其量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身量和體型還沒有完全長開, 可是把源石鑲嵌在她體內(nèi)短短幾天,她的身體每天都在長。 現(xiàn)在縮成一團(tuán)在角落中不住顫抖的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她渾身被自己因疼痛而出的冷汗浸透,盡管把自己縮成了一顆圓球,依然能看得出長腿長手,身量高挑而纖細(xì)。 她裸露在外面的脖頸上附著著一層惡心的紅色脈絡(luò),像一條條蟲子,隨著她微微抽搐的頸部而顫動著,像是活著一般。 可是除此之外,正常墮落者應(yīng)該有的先兆反應(yīng)她一個都沒有。 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對長長的耳朵,沒有一絲一毫地 方發(fā)生異變,要知道從人類意識過度到變異生物意識的最關(guān)鍵,就是變異生物在占據(jù)主導(dǎo)時會不自覺的改變身體結(jié)構(gòu)。 這才會出現(xiàn)一半是人形,一半是變異形態(tài)的奇異現(xiàn)象。 可是印憶柳除了體型上的變化,其他身體部位沒有出現(xiàn)絲毫的異變。 在鑲嵌的第二天,梵天便覺得這個女孩兒很有可能會爆體而亡,因為每一個失敗者都是像她一樣,被紅色的脈絡(luò)充血,更何況她的情況比所有的實驗者都要嚴(yán)峻。 武威戎直接把源石碎片塞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連稀釋都沒有。 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眼看著陸地近在咫尺,可是她依然在強(qiáng)大的痛苦中咬牙挺著。 沒有變異成墮落者,也沒有被充血爆體而亡。 他們哪能想得到,眼前這個長著兔耳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異種人,也不存在所謂的生物意識,她自己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兔子,是個穿越者。 正因如此,在忍受著源石給她帶來的痛苦時,她不必?fù)?dān)心自己會被另一個意識占據(jù)身體,只需要用盡全部的精力去抵抗那宛如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的痛苦。 好幾次在痛到大腦失真時,印憶柳都想著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就是有那么一口氣在強(qiáng)撐著她,告訴自己不能就這么閉眼了。 她想活著,想要繼續(xù)在這個殘酷但瑰奇絢爛的世界生存下去,想站在強(qiáng)者的巔峰。 她想靳煬了,想再回到他的身邊,不要再分開了。 “怎么樣了?”武威戎用尖銳的藤蔓把氣泡中活蹦亂跳的變異魚開膛破肚,鮮血灑了一手,他看著蜷縮在一邊的印憶柳,冷冷的問著。 蜷縮的女人狀態(tài)特別不好,她死死地抱著懷中的劍,整個人忽然開始猛烈的抽搐,從雙耳中緩緩流出血液。 這幾天印憶柳被折騰的在生和死的邊緣徘徊,偶爾清醒的時候嘴里呢喃著要她的劍,武威戎覺得反正她已經(jīng)這幅鬼樣子了也折騰不出什么花樣,秉著人道精神把她的劍給她抱在了懷里。 黑衣女人上前摸了摸印憶柳脖頸處的脈搏,她的手指貼在那經(jīng)脈凸起的皮膚上時,手底下的皮膚連帶著印憶柳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因為印憶柳現(xiàn)在的皮膚太脆弱了,整個 人全身除了凸起的蚯蚓狀的脈絡(luò),就是不正常的泛紅,只要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都會給她帶來劇烈的疼痛。 “脈搏弱了。”黑衣女人面無表情,但她并沒有立即下結(jié)論,等了半分鐘,才收回了手道:“又恢復(fù)正常了。” 這幾天反反復(fù)復(fù)都是如此,每次這個印憶柳快要死了的時候,不知為何又咬牙挺了過來,意識頑強(qiáng)的像個碾不死的小強(qiáng)。 武威戎現(xiàn)在才是真真正正對印憶柳起了興趣,他知道被源石這種高放射性的物質(zhì)折磨是怎樣的痛苦,除了體內(nèi)器官時不時地出血陣痛,連同著皮膚也會因為放射物質(zhì)變得脆弱不堪。 要不是因為實在太過痛苦,曾經(jīng)作為人的武威戎也不會選擇就這么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 “現(xiàn)在怎么辦?”黑衣女人看著越來越近的陸地出聲詢問。 他們所在的氣泡是身下這頭變異藍(lán)鯨的進(jìn)化能力,能夠用水膜創(chuàng)造出一個獨(dú)立的空間,準(zhǔn)確的說就是控制周圍的水。 把他們救下來后,為了武威戎手中那塊源石碎片,這頭已經(jīng)變異地海洋霸主甘愿當(dāng)起了出行工具,穿過大洋把他們送往淺水區(qū)的陸地。 武威戎承諾過到了陸地就會把手中的源石碎片交給變異藍(lán)鯨,他本以為把源石鑲嵌在印憶柳的身體中,最少一天最多三天便能有結(jié)果,怎么也想不到她能一直這么撐著。 “先挖出來吧?!蔽渫终f著,一把拽過了縮在角落的印憶柳,把她的后頸劃開,想要取出放進(jìn)去的源石。 可是他把那片白皙的后頸撕裂的血rou模糊,也沒有發(fā)現(xiàn)源石的蹤跡。 這不可能。 武威戎頓時愣了,源石怎么可能憑空消失,他看著傷口不斷被撕裂擴(kuò)大的女人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眼中沒有絲毫同情,繼續(xù)慢慢地撕裂著印憶柳脖后的傷口,從她的后頸一直到后背,鮮血染紅了腳下滑溜溜的氣泡壁。 痛,實在是太痛了。 當(dāng)有人用刀子在你本就敏感而刺痛的皮膚上劃開傷口,又用鋒利的指甲撕裂你血rou模糊的傷口,那便是一種極致的痛苦。 印憶柳多想就這么昏死過去,可是她沒有,她的意識在極端的痛苦中清醒著,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在不斷地被撕裂。 “還是沒有。”黑衣女人緊緊皺著眉頭,聲音有些顫抖。 武威戎墨綠色的眼眸陰森而狠厲,他一把提起了印憶柳的脖子,絲毫不在乎手中掐著喉嚨的女人的死活,“你把源石搞到哪里去了?” 似乎這個女人一出現(xiàn),自己的計劃便總是出現(xiàn)差錯。 地宮的地點莫名其妙被暴露,閑雜連源石也失蹤了。 如果說一開始武威戎覺得印憶柳有用處,現(xiàn)在則是恨不得就這么把她撕成碎片。 源石明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進(jìn)了印憶柳的體內(nèi),怎么可能憑空消失,除非是眼前這個女人在搗鬼。 印憶柳完全長成的身高并不比眼前的男人矮多少,她此時被扣著脖頸,卻依然死死地抱著懷中的赤兔,咧嘴一笑時有鮮血慢慢地往外涌。 “我勸你想清楚,如果你不說,我可以考慮把你的肚子一寸一寸的劃開,撕爛你的腸子和心臟,我就不信源石能憑空消失了。” 印憶柳很想罵娘,想說世界上最臟的話來問候武威戎的全家,她什么都不知道接被種入了源石碎片,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現(xiàn)在那破石頭在自己的身體里消失了,還要來找自己要,來興師問罪。 要不是現(xiàn)在自己的生命被捏在別人的手中,再加上渾身已經(jīng)痛到了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她真想一拳頭把這個狗b男人的頭打爆。 她輕輕閉上眼睛,抱著手中劍的力道也漸漸沒了,心底一陣陣過電般的無力感。 印憶柳覺得自己的生命也許到了這里就要終止了。 就在武威戎冷笑著說著什么,準(zhǔn)備用藤蔓劃破她的肚皮時,一陣震天的鯨啼從身下的海域緩緩地往方圓百里擴(kuò)散。 那是一種攝人心扉地鳴聲,像是在敲擊著每個人的內(nèi)心深處,一種令人恐懼的心悸感頓時讓印憶柳有些渙散得意識被重新凝聚起來,聆聽著在寬闊無垠的海面上不斷回蕩的鯨啼。 身下的龐然大物似乎生氣了,她能吃力地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身下海面開始蕩漾,那一片巨大的黑影不知在海面下多深,輕輕翻騰間便能掀起滔天巨浪。 她能聽到武威戎有些驚慌地聲音,掐著她脖子的手一松,她整個人跌在了軟軟的氣泡上。 身下的水膜似乎越來越薄 了,也變得軟了,被她自己的血染的通紅一片。 印憶柳能模模糊糊地聽到武威戎在說話,似乎在解釋著什么,說他并不是言而無信,源石就在自己的身上,如果這頭變異藍(lán)鯨不相信,可以就這么吃了自己。 但凡她能動一動手指,她都要啐一口唾沫,罵上一句好不要臉。 可海中的龐然大物似乎已經(jīng)被徹底惹怒了,周圍原本很是平靜的海域波浪漸起,很快一個數(shù)米高的巨浪便打在了水膜氣泡上。 印憶柳身子一空,沒了拖著她的氣泡底子后頓時往下墜落,整個人砸入了波瀾起伏的海水之中。 四面八方的冰冷海水不僅涌入了她的鼻孔耳朵,還沖刷著她背后被撕爛的傷口,灼傷般的疼痛被這冰冷一刺激,竟然得到了一絲絲舒緩。 她的身子在深不見底的海水中不斷地墜落,有氣泡從她的口中往上升,越往下墜,她看的越清楚。 海面之下的龐然大物終于顯露出真切的影子,它深藍(lán)色的脊背閃爍著幽幽的熒光,在水中很是好看,美的有些夢幻。 這頭藍(lán)鯨實在太大,大到印憶柳在意識模糊之前根本看不清它的全身,深海包容著它無限龐大的身軀。 在意識消散前印憶柳苦澀想到,如果能被這樣的生物吞入腹中,也好過被那個武威戎砍成一灘rou泥吧。 作者有話要說:新大佬上線 ☆、我和霸主做朋友(一更) “后來小美人魚便踮起了腳尖, 在船板上跳舞,她一邊流淚一邊跳著,整個人變成一捧虛無的泡沫, 在陽光下慢慢散開……” 寂靜無垠地海面上,有個女人坐在一塊微微浮出水面的“礁石”上講著童話故事, 她剛剛講到了故事的悲傷結(jié)局,一陣沉悶似鐘的鯨啼從她的身下長嘯一聲,聲波把平靜的海下震的一片混亂。 有附近的游魚群紛紛潛逃,原本平靜的海面漸漸起了波瀾。 正是海洋霸主的怒吼,任何無法與之匹敵的海洋生物在感應(yīng)到這鯨啼之時, 都會下意識地遠(yuǎn)離這片海域。 印憶柳被鯨的啼鳴震地心臟發(fā)悶,她從這聲長嘯之中聽到少年一般的聲音,由于肺部過寬共振時顯得有些沉悶。 “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 你們?nèi)祟惏盐覀兒Q蟮墓飨氲奶懒?,我要是小美人魚, 我才不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