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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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崗的兵哥哥什么都沒干,莫名感覺后頸一冷,像是被什么野獸盯上了,登時背心沁了點冷汗。 他一抬眼,看到一個很英俊的年輕男人朝著自己甩了兩個冷冷的眼刀,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軍基內(nèi)已經(jīng)有成隊的軍士在鍛煉身體,大早上就著晨霧在跑步,口號聲震天響。 這些男人大多只穿了件緊身的軍綠背心,還有一些直接光著上半身,滿身的腱子rou隨著跑動一起一伏,看的印憶柳眼珠子都挪不動了。 到處都是鮮rou,都是健美的□□。 靳煬眼見著印憶柳的心神都被跑場上的男人吸了過去,心中的不愉越發(fā)明顯,他走到了女孩兒朝里的身側(cè),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灼灼的目光。 印憶柳還沒意識到金大腿有些不愉,偏著頭想繞過身前的男人,大好的□□就在自己的眼前,怎能放過! 結(jié)果下一秒,一只大手力道輕輕地、卻不容置疑地扣住 了她的下巴尖,她心里一顫,被捏著下顎微微抬首,和身前男人深邃的鷹眸對視。 驟然撞進(jìn)一雙微微瞇起的眸,印憶柳甚至能看到靳煬瞳孔深處的金線,往往這種時候這種場景就代表金大腿的心情不太美妙。 就算她再怎么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靳煬似乎情緒有些不對,頓時拿出了自己的招牌賣萌大法。 她一臉無辜地看著靳煬的眼睛,頭頂軟軟的粉白的耳朵抖了抖,像是在撒嬌一般,恨不得現(xiàn)在就伸出柔軟的爪子讓眼前的男人捏一捏消消氣。 她小聲試探著說話時,聲音又甜又奶,像貓崽子在試探著往人的心尖尖上撓癢癢,“怎么了嘛?” 靳煬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再多的不滿也都消散,他喉頭頓了頓,啞聲道:“不許看。” 印憶柳愣了一下,還沒搞懂不許看什么,聽著遠(yuǎn)處中氣十足的喝聲,她眼眸不由得瞪大。 “不許看這些男人?!苯鶡欀嫉溃骸皾M身臭汗有什么好看的?!?/br> 印憶柳心中忍不住反駁,這叫做成熟男性的荷爾蒙,但是她哪里敢說出口,只能在心中嘀咕。 金大腿這話這動作,怎么顯得那么霸道那么撩呢,搞的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印憶柳皺了皺鼻子,在靳煬銳利的視線中老老實實的往前,視線再也不敢往那些兵哥哥的胸肌腹肌上瞟。 作者有話要說:金大腿現(xiàn)在不屑,可是未來的某天他也會淪落到用“新鮮□□”吸引兔兔眼球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點煙) 晚有二更。 ☆、孩子大了,不聽話了 等見到了真正的大人物后, 印憶柳整個人都僵住了,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視線自認(rèn)為很隱晦地往最前方坐著的男人瞅了一眼。 下一秒, 一雙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眸便和她的雙眼對上, 她心頭一窒連忙低頭。 “坐吧, 不用那么拘謹(jǐn)?!敝魑坏哪腥碎_了口, 靳煬神色不變,給身邊的印憶柳拉開了椅子, 讓她坐下。 偌大的會議室中此時只有他們兩個等待詢問和主座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一進(jìn)門印憶柳便在無形中感受到了一種氣場。 氣勢氣場這種東西說起來很玄乎,它虛無縹緲的摸也摸不到看也看不見, 可是就是能感覺到那種背后發(fā)冷的感覺。 靳煬有時候也會讓人害怕,但是那是對待外人的, 對待印憶柳時他完全收起了身上的鋒芒, 盡量把自己最溫和的一面拿出來面對女孩兒。 印憶柳覺得什么李鎮(zhèn)江、牛飛簧,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都顯得弱了。 他沒有繃著臉, 也沒有刻意營造出一種很有壓迫力的感覺,就像最普通的平常人招呼著她和靳煬坐下, 可是就讓人不由得拘謹(jǐn)起來。 等兩人坐好,身前的男人一邊打開面前的本子,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靳煬,印憶柳,旭陽小隊對吧, 你們倆是父女關(guān)系?” 靳煬面色不變, “不是。” 軍裝男人點點頭,沒有繼續(xù)追問,他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目光盯著靳煬的眼睛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沈志虎,是b市特戰(zhàn)部隊的軍長,不出意外的話以后你們旭陽小隊會編入我的手下。當(dāng)然,如果你們不在b市呆那另當(dāng)別論?!?/br> 印憶柳聽著有些驚訝,她以為來審訊的人怎么說也得是那種兇神惡煞的,或者是科研院的人,沒想到是特戰(zhàn)部隊的領(lǐng)頭人,一時間有些好奇地打量一番眼前的軍裝男人。 看起來挺和藹的,好像不難相處。 沈志虎旋開筆蓋,道:“具體要問什么你們應(yīng)該清楚,到了中轉(zhuǎn)站后的經(jīng)過說一下吧,尤其是你們在地底的情況?!?/br> 靳煬眼眸微垂,像是在回憶著之前的種種經(jīng)歷,他聲音一直都是一個語氣,平平淡淡一點波動都沒有。 說到那塊紅色的心臟形石頭后, 沈志虎的眼眸頓時變得很銳利,盯著靳煬的臉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為什么你能拿到這塊石頭而其他人都死了,你又是怎么確定這塊石頭就是變異植物進(jìn)化的關(guān)鍵信息,你從哪里拿到的?!?/br> 靳煬一一回答:“其他人太弱了,我猜的,這石頭鑲嵌在根部的中心發(fā)著光我看到便扣了下來?!?/br> 沈志虎眼睛瞇了一下,他當(dāng)然能感覺出來靳煬語氣中的敷衍,想來地下的事情并沒與那么簡單。 但是從地底活著上來的只有靳煬和印憶柳,他還犯不著去逼問一個小孩子,手上拿著錄音筆不停地轉(zhuǎn)動,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良久,他問出了上面所有人最關(guān)心的問題:“這塊石頭你打算怎么辦?” 靳煬毫不猶豫道:“上交,你們拿去研究也好毀壞也好,都和我們沒關(guān)系。” 沈志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小子還真是滴水不漏,能在自己面前面不改色,說明他是真的心中無懼。 上頭對這塊石頭很重視,就算靳煬不給,也會派人想方設(shè)法地?fù)寠Z,到時候旭陽小隊的處境就危險了。 而靳煬主動選擇了把這東西交給上頭,名義上便是立了一件大功,不僅不能動他們,反而要好生對待。 寶貝雖好,有命拿才是最重要的。 沈志虎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更喜歡有實力又不卑不亢的聰明人,靳煬這一來一回的表現(xiàn)很得他的心,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用一種打量隊友的眼神在看靳煬了。 “那你們旭陽小隊是打算留在b市還是回去,如果留下來的話,今天就可以著手置辦身份信息了。” 有留下的機(jī)會他們當(dāng)然是要在b市扎根,靳煬沒想到他們能這么順利地便拿到了通行證,他心中尚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道:“我們的安全能不能保障。” 他口中說著我們,視線看向的確實懵懵懂懂的印憶柳。 沈志虎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落在了椅子上晃著腿桿的小姑娘身上。 印憶柳正秉承著一言不發(fā)的習(xí)慣努力不去打擾金大腿,沒想到話鋒一轉(zhuǎn),兩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頓時有些拘謹(jǐn),抿著唇j(luò)io也不敢再晃了。 沈志虎知道靳煬肯定是聽說了科研院的一些事情,他本身也對那個 瘋子云集的地方避之不及,但是他深知那些人其實還在做著一些隱晦的勾當(dāng)。 像印憶柳這種體型突變的進(jìn)化人,在那些瘋子的眼里定然很有研究價值,說不準(zhǔn)就會出點什么事情。 他看了看印憶柳,又看向了靳煬,問道:“我能問一下她的體型到底是怎么變的這么大的么?” 靳煬對此早就擬定了說辭,道:“在地底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這顆發(fā)光的石頭,她變成兔子的原型站在我的肩膀上,我用刀子撬出來的石頭,這東西正好打在了她的身上,像有吸附力一般黏在她的身上。我取下來后,她的體型便不斷增長?!?/br> 他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毅然一幅“這就是真相”的樣子,說的很是真誠,令沈志虎忍不住沉思。 印憶柳在心里吐槽靳煬編撰的說辭像在說玄幻故事,但是偏偏邪門兒的事情多了,沈志虎也不可能猜到她是個穿越來的bug,沉默片刻道: “如果你們加入了特戰(zhàn)部隊,她也就是我沈志虎的手下一員,科研院的人雖然做事不按常理,但是對特戰(zhàn)部隊的人還是有所顧慮的。只有她不落單,我保她無事?!?/br> 靳煬要的就是沈志虎這句話,得到了承諾后,他隱隱的擔(dān)心頓時放了下來。 有他在,怎么可能讓兔兔落單。 沈志虎又道:“如果你信得過的話可以讓部隊里的隊醫(yī)給她檢查一下身體,畢竟她長得太快了?!?/br>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旭陽小隊劃入了自己的麾下,神色便溫和了許多,而那塊紅色的石頭也被他放在提前準(zhǔn)備好的盒子里,放在自己的兜里。 靳煬點點頭,神色終于軟化,難得低了頭說了聲:“謝謝?!?/br> 沈志虎一揚眉,他一眼便看出來這個靳煬對這個小姑娘的事情格外上心,一遇到這小姑娘的事情,那副淡然的神情便繃不住了。 他沒多廢話,又提點兩句后直接帶人去了特戰(zhàn)部隊的營地。 印憶柳看了看四周,這里的地方很大很空,和之前的軍基比簡直空了太多,可見特戰(zhàn)部隊的人并不多。 往里走了一段路程后,她才看到幾個穿著迷彩服的漢子圍在一起嘻嘻哈哈,不知道在干什么,湊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在打紙牌,嘴里吆五喝六的 又懶散又吊兒郎當(dāng)。 這簡直刷新了印憶柳的印象,在她心里特戰(zhàn)部隊的人應(yīng)該是一群冷酷帥氣、肩上扛著槍和炮的硬漢,誰來告訴她這群熙熙攘攘的醉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隊員這幅鬼樣子,沈志虎大吼了一聲,他聲音很大很雄厚像鐘聲一般,那群醉鬼沒嚇著,倒是把印憶柳震的一激靈。 “隊長你怎么來了,來喝一杯吧?!?/br> “呦,這后面的小丫頭是誰家的小閨女啊,這么水靈的。” 沈志虎滿臉嫌棄,皺眉道:“你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下午都給我罰跑!” 說著,他帶著靳煬和印憶柳繼續(xù)往里頭走,身后幾個大男人還口齒不清地嘟囔著什么,印憶柳聽不清楚。 但是她隱約覺得,這個特戰(zhàn)部隊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以后的日子應(yīng)該會很有趣。 特戰(zhàn)部隊的醫(yī)藥房設(shè)立在外圍的一個單獨的院子里,路上沈志虎給兩人介紹了一番,印憶柳聽了個大概。 說是這個隊醫(yī)很厲害,末世前是很有名的天才醫(yī)生,他們有什么大傷小病的都能治好。 “其實我們自己的隊友也信不過那科研院出來的什么特效藥,小孔說了,那些藥水里面添加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不建議我們使用。你別看我們這地兒小醫(yī)生少,不過科研院有的儀器,小孔這里都有。” 小孔就是特戰(zhàn)部隊的軍醫(yī),名叫孔天宇,據(jù)說還是個九零后,年紀(jì)不大但是醫(yī)術(shù)很高明,是科研院請了好幾次都請不動的人物。 印憶柳頓時有些期待,他們推開門簾走進(jìn)去后,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居家服的青年男人,手里拿著幾支試管,管子里裝著花花綠綠的液體不知在勾兌什么。 看到門外進(jìn)了人后,孔天宇抬頭看了一眼,把靳煬和印憶柳打量一番,又垂頭去搞自己的試管。 “這誰???” 青年男人的聲音冷冷清清很是干凈,長得很清秀,是清冷那一掛的美男,印憶柳頓時感慨怎么來到b市后遇到的帥哥這么多啊。 孔天宇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像個孔雀一般,帶著點淡淡的傲氣,但是不讓人厭煩。 印憶柳絲毫不介意,她懂得的,大美人又醫(yī)術(shù)高超,有點脾氣也是應(yīng)該的。 不知為何,自從她的小團(tuán)子解鎖成大團(tuán)子以后,心智似乎也跟著解鎖了。 原來的印憶柳只想一心營業(yè)可愛,每天噠噠噠的賣萌,可是體型解封后她心中對男色的小九九也跟著釋放出來。 看到一個帥哥便在心里激動雀躍,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 最直白有感官的,便是對她一切變化都十分敏感的靳煬。 靳煬:…… 孩子大了,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