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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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感覺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在十分肆意地盯著自己看,那種眼神令他有些不爽,他很精準(zhǔn)地捕捉到視線的主人,是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 那女人看到自己看過去顯得很驚訝的樣子,又扭捏又?jǐn)D眉弄眼,不知道在干什么。 靳煬眉頭一皺,這誰? 被牛飛簧按在座位上不能亂跑的牛穎看到靳煬和自 己對視,頓時心頭小鹿亂撞,她臉上帶著些嬌羞的神色,朝著靳煬送了一個眼波。 她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這個英俊的男人,原來旭陽小隊的隊長就是他。 她還沒看夠,就見靳煬忽然轉(zhuǎn)臉就走,低頭和懷里的那團(tuán)兔子說著什么。 牛穎記得這只兔子,她曾經(jīng)在醫(yī)院里想要,可是卻被放跑了,難道靳煬也喜歡養(yǎng)寵物? 那他們的興趣真的很接近呢! 回到旭陽小隊的休息室后,林佳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她還沒吃兩口就被趙思慧拉著走了,一群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向來傲嬌無比喜歡自己在角落晃悠的黑狼也眼神晶亮,慢吞吞地走到了靳煬的跟前。 林佳眼見著趙思慧把門鎖上后,趙啟陽便把沙發(fā)上的背包拿起來,拉開拉鏈后若有其事地開始從里面往外掏東西。 可當(dāng)她看到真的有一袋一袋的食物還有罐頭從包里被拿出來后,她頓時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這個包的容量哪有那么大! 看著其他人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林佳頓時明白了,這是他們的秘密,是屬于旭陽小隊的秘密。 因為自己是隊友,所以他們選擇了告訴自己。 她心里很是感動,同時壓抑住心中的震驚,靜靜地看著趙啟陽,等看到有餐具從包里被掏出來時,她也并不驚訝了。 這些都是印憶柳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對于救命二人兼旭陽的隊友,她并不覺得還需要瞞著林佳。 旭陽小隊的儲備要豐盛的多,有rou火腿和真空包裝的燒雞烤鵝等等,林佳在末世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 她在野外和蟲子相依為命的時候,生rou和毒蟲都吃過,那滋味讓人終身難忘。 所以當(dāng)?shù)谝豢邗r香麻辣的烤雞入口時,她的眸子頓時就亮了,恨不得把手指吞進(jìn)肚子里。 印憶柳的兔子胃很小,為了多吃點東西,她又“吧唧”變成了人形,油乎乎的小手抓著一只雞腿,吃的小嘴也油膩膩的。 靳煬一邊靜靜地咀嚼,哪怕吃的是油膩膩的燒雞也有一種很好看的既視感。 他一邊吃,還一邊兼顧著印憶柳,時不時用紙巾給她擦擦快要沾到手腕的油脂。 印憶柳一抬頭就能看到男人淡淡的眉 眼,她粉嫩的嘴唇油亮亮的,打了一個雞rou味兒的嗝,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抓著雞腿子的小爪子,遞到了靳煬的眼皮子跟前。 “吃嘛?” 雞腿子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牙印,被她撕掉了一小塊,她剛一伸手出去便后悔了,怎么能讓金大腿吃自己吃剩的吃過的東西。 她剛要縮回油乎乎的小爪子,靳煬俊朗的眉眼瞬間在眼前放大,嚇得她頓了一下。 就是這一瞬間,她手中的雞腿子被扯掉了半邊。 靳煬的腮鼓了起來,慢慢咀嚼著,毫不在意這是她吃過的東西。 看著小姑娘呆了的神情,他微微挑眉,“怎么了?” 印憶柳猛地?fù)u搖頭,沒有任何事! 眾人在休息室里解決了獨屬于小隊的晚餐,吃飽喝足后,趙啟陽舒暢地長長的嘆了口氣,躺在了沙發(fā)上任由困意席卷。 靳煬讓印憶柳張著小爪子,抱著她在洗手臺給她洗油乎乎的手手,中轉(zhuǎn)站通了地下水,但是沒有洗護(hù)用品,于是他讓印憶柳從空間里拿出一塊肥皂來。 他在大掌中搓起了綿密的泡沫,而后把小姑娘油亮亮的爪子包在手心里搓揉清洗著,時不時捏捏她軟乎乎的掌心rou。 嗯,手感很好,和兔子的腳墊一樣q彈。 靳煬一邊冷臉搓爪子,一邊對爪子的質(zhì)量評頭論足。 他捏一下,兔兔打一個奶嗝,他不由得皺眉問道:“怎么了,胃里不舒服?” 印憶柳軟嘟嘟的臉有一瞬間的紅,搖頭時又打了個奶嗝,她能說是因為捏爪子太羞恥了么! 靳煬帶著小姑娘在門口溜達(dá)了兩圈,讓她消消食,等印憶柳吹了會兒風(fēng)漸漸不打嗝后,才帶著她回去睡覺。 這一切都被樓上的牛穎看在眼里,她神色有些扭曲,怎么也不相信這樣的完美男人竟然是老婆孩子的。 可是靳煬剛剛看著那個女孩兒的眼神實在太過溫柔,溫柔的讓牛穎心臟狂跳,如果能被這樣的眼神深情望著,當(dāng)后媽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次日清晨一大早,兔兔窩在靳煬的懷里打哈欠,從中轉(zhuǎn)站中有重型武器往城市的邊緣運去,她甚至看到了從地下倉庫推出來的炮臺。 白兔軟軟地打了個哈欠,露出一點奶牙和舌尖,困噠噠地在靳煬的懷 里點著小腦袋。 叢林里的清晨異常沉悶,天色是黛青色的,印憶柳的視線內(nèi)逐漸映入了一個高大無比的樹冠,遮天蔽日。 哪怕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也讓人覺得心驚,有種呼吸不過來的壓抑感。 她“咕嘟”吞了口唾沫,看著視線盡頭的巨型植物,還有那巨大無比的艷麗花苞,簡直讓人望而生畏。 這家伙生長的實在太快,印憶柳上一次在直升機(jī)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過一次,沒有直面更有沖擊力。 她甚至把腦袋抬成了一條直線,也看不到樹冠的頂端。 這棵樹的一半邊身子是焦黑殘缺的,往上延伸的枝葉也都是焦黃的,風(fēng)一吹便有大片的枯葉往下瑟瑟的掉,就像是被雷劈了一半。 但是他們能看到在焦黑的樹干中有淺褐色的膠狀物質(zhì)在往外冒,把外面的一層焦黑的皮撐裂,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重塑著這棵樹。 只等重塑完畢,它又會煥發(fā)生機(jī)。 劉榛也看到了在焦皮之下新生的物質(zhì),她心里激動,知道這很可能就是上輩子科研院找到的神秘物質(zhì),和末世的來源有關(guān)。 只要她把這東西帶回b市,她一輩子都會衣食無憂被封為座上賓,甚至有可能成為英雄人物。 想到這兒,她的神色更加狂熱,聲音有些發(fā)顫。 “現(xiàn)在快點布置,等太陽完全升起來了,就開始進(jìn)行第二次鏟除活動!” 作者有話要說:未來幾天先領(lǐng)盒飯的是……我不說哈哈哈! 明天晚上11點記得去微博看抽獎結(jié)果ww ☆、準(zhǔn)備爆破(一更) 所有進(jìn)化人的名單都被劉榛列在了一張紙條上, 上面每個人的具體任務(wù)都被分配的好好的,至于其余的普通人則負(fù)責(zé)后勤工作。 牛飛簧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基地的大佬, 他也必須要參與到爆破和鏟除的行動,他雖然也是進(jìn)化人,但末世以后養(yǎng)尊處優(yōu)幾乎沒有行動過,又一把年紀(jì)很是難為。 自顧不暇的同時,他只能盡量安撫女兒的情緒,讓她乖乖聽話不要鬧脾氣。 “等咱們回到了z市,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給你,聽話?!?/br> 年過半百的男人身量有些胖,眼下的眼袋有些發(fā)青, 他看著一臉不情愿的女兒,再次有種無力感。 女兒被嬌慣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也有責(zé)任,只是不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 還能不能糾正回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迸7f皺著眉不耐說道, 轉(zhuǎn)而視線看向了人群中最前方。 隊伍中趙啟陽和靳煬兩個男人被派去勘測周圍的, 一群進(jìn)化人拿著鐵鍬和工兵鏟在距離巨型植株百米外的地方, 小心翼翼地進(jìn)行挖掘勘測。 他們腰上束著繩索,只要有一個人被地下突然冒出的紅褐色藤蔓拖住,其他人便支棱起鋒利的鏟子狠狠割斷。 很快,周圍的泥地都被翻起了大大小小的坑xue, 里面的植物根莖全都被翻了出來,在地上斷成一截一截的,像蚯蚓一樣。 靳煬反應(yīng)很快,只要身邊的趙啟陽被突然鉆出的藤條卷住,他便用匕首猛地割斷。 趙啟陽站穩(wěn)身子后氣喘吁吁, 看著滿地的狼藉忍不住笑了一下,“哥,你說我們這像不像,那種懸疑小說里的盜墓的,在地上挖坑?!?/br> 靳煬眼皮抬也沒抬,手里的鐵鍬一入地便沒入一半,“沒看過。” 眼見著這話聊不下去了,趙啟陽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開口問道:“對了,兔兔呢。怎么沒看到它,在我姐那兒么?” 他回頭看了一眼,沒看到兩個女人的身影,再扭頭回來時,就看到靳煬的前胸忽然蠕動起來。 緊接著,一對白嫩嫩的兔耳朵從外套領(lǐng)子里鉆了出來,印憶柳眨巴著紅眼睛動了動露在外面的腦袋。 “唧?!蔽以谶@里。 趙啟陽忍不住咧嘴樂呵一 聲,“我說靳大哥你今天胸肌這么大,感情是藏了只兔兔。” 他剛剛貧嘴完,身邊一個拖著血淋淋的翅膀的鳥類異種人踉蹌著跑了過去,血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印憶柳看了眼,兔耳朵抖了抖認(rèn)出這正是長虹小隊里唯一的禿鷲人,這是怎么了呢? 鳥人沒有受傷的翅膀下藏著的爪子里拿著一個圓盤,臉色蒼白到了向英卓的跟前。 向英卓看著他這幅模樣忍不住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鳥人把手里的圓盤遞給了向英卓,扯到傷口的時候忍不住倒抽冷氣。 “隊長你看看,周圍的磁場又變了,我們原本有一瞬間接到了信號,老劉正打算看完上頭發(fā)來的信件就立刻回復(fù)。” 他正說著,劉榛皺著眉從屋里走了出來,示意他繼續(xù)。 他吞咽一下,臉上流露出淡淡的驚恐,“結(jié)果那棵樹的吃人花苞忽然往外噴射花蕊,老劉直接,直接沒了。要不是我會飛,現(xiàn)在怕是也被吸干了,那家伙的范圍又?jǐn)U大了!” 劉榛點點頭道:“你先去休息,讓后勤的人給你消消毒處理一下傷口,通知他們把消息傳遞下去,辛苦你了?!?/br> 印憶柳和靳煬的耳朵尖,都聽到了嘈雜人聲中那鳥人說的話,印憶柳忍不住抬起小臉,在靳煬寬闊的懷里往巨型植物的方向看去。 高聳入云的巨大樹冠中隱藏著色澤鮮艷欲滴的花苞,一張張被吸干的變異獸的皮質(zhì)掛在樹梢,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樹木結(jié)出來的果子。 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樣一棵巨型的變異植物,直到女主上輩子死去的時候已經(jīng)長成了無法抑制的程度。 在此之前就沒人想過把它徹底鏟除么,還是說鏟除了,但是像他們一樣失敗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顆巨型植物真的那么簡單就能被他們二次鏟除么。 她心里正愁云慘淡,不注意時忽然聽到身邊一道甜膩膩的女聲,一回頭看到了牛穎帶著嬌羞笑意看著金大腿的臉。 “靳煬,你還記得我么?” 牛穎是后勤人員,等中轉(zhuǎn)站做好了早飯后便讓他們送到還在準(zhǔn)備和勘測的進(jìn)化人手中,靳煬的份是她自告奮勇要來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