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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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印憶柳頂在腦袋上的長耳朵,兩人立刻確認(rèn)這就是那只兔子,不知為何基地給出的情報出了問題,旭陽小隊里根本就沒有這號人。 緣由就是進(jìn)來的人通過印憶柳的體型,直接把她當(dāng)成了普通的未曾變異的寵物兔子,自然也不會將其寫進(jìn)隊員名單中。 靳煬冷聲道出自己的名字后,兩人心中一凜,果不其然,這就是那個旭陽小隊的隊長。 就在不久之前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風(fēng)云人物,憑借三人一獸小團(tuán)體就能獵殺體能三級以上的智慧進(jìn)化獸,絕不是好惹的人物。 返祖向進(jìn)化人甩了甩手臂,忍不住在心里罵了聲國罵,是誰說這家伙只有眼睛好點(diǎn),身體有疾弱的不行的? 就憑他剛剛露的一手,體能的強(qiáng)度絕對到了中級進(jìn)化人以上的水準(zhǔn)。 靳煬的手一直輕輕護(hù)著小姑娘的后腦勺,他聲如冷箭,“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家的孩子不能碰?!?/br> 他說完,護(hù)著印憶柳往醫(yī)院外面走去,從頭到尾都沒讓小姑娘再露過臉。 兩個進(jìn)化人顧慮頗多,一時間沒敢上前攔住。 等人走遠(yuǎn)了以后,異種人才苦著臉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事兒,辦事不利大小姐回去要罵他們,得罪了老大想招攬的手下,老大回去也要訓(xùn)斥他們。 他們沒再停留,直接往樓上走去,大小姐在這家醫(yī)院不會出問題,但是馬上要出問題的是他們倆。 出了醫(yī)院大門時已時值正午,半空中的艷陽烈烈的燃燒,印憶柳埋在靳煬的脖頸,能感覺到他發(fā)梢濕潤而清涼的水汽。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一動不動被靳煬抱著,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小聲問了一句:“不等趙jiejie和小黑了么?” 靳煬聽著小姑娘悶悶地軟乎乎地聲音,輕聲道:“不等了,他們自己收拾好了會回來?!?/br> 他知道小姑娘剛剛被認(rèn)出“真身”一定又緊張又慌亂,想趁著趙家姐弟不在的時候,和她好好地坦誠地說一說,至少要告訴她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不要害怕自己。 越是快到公寓別墅,印憶柳內(nèi)心就越緊張,她死死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大腦中一片空白。 她始終不知道靳煬是如何勘破了她的小馬甲,看他的樣子明顯一早就知道自己能變成人,根本就驚訝,反而是自己。 想到剛剛自己扯的慌,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鉆個洞拱進(jìn)去。 到了公寓別墅后,外頭的驕陽和刺眼的陽光似乎一瞬間被阻隔,隨著大門被“咔嚓”一聲關(guān)上,印憶柳的心也狠狠一跳。 □□靜了,屋里只有她和靳煬兩個人,她該怎么解釋呢,說自己是穿越而來逆天改命的,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她忐忑不安,胖胖的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靳煬的后衣領(lǐng)子,男人發(fā)現(xiàn)了小姑娘的小動作,輕聲喟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沙發(fā)上讓她安穩(wěn)做好。 他半蹲下身子一只膝蓋堪堪著地,把印憶柳完全圈在自己的范圍內(nèi),就像是捕獵后大獲全勝的雄獅在圈起自己的兔子。 兩人誰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冷。 靳煬那晚雖然看到過小家伙的背影、全身,但還是第一次真么近距離的打量她的五官。 印憶柳的人形很可愛,五短身子還完全沒張開,臉頰帶著軟嘟嘟的嬰兒肥,五官精致,一雙鹿眼又大又圓,怯怯地看著人時有一種格外無辜的感覺,似乎多說一句重話都是在犯罪。 她發(fā)絲又長又軟,色澤也很夢幻,此時又是心虛又是害怕,一對軟乎乎的兔耳朵半拉攏著,顯得蔫兒了吧唧的。她揪著白白胖胖的小手,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靳煬,眼睛飄忽不定。 靳煬嘆了口氣,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雖然身上穿的又喜慶又厚實,比前兩次見到她時穿著單薄的裙衫要讓人放心許多,可是一雙白生生的小胖jio光著,短腿腿懸空坐在沙發(fā)上。 剛剛印憶柳在地上狂奔,柔軟的腳心染上了臟兮兮的塵土,還有一些細(xì)小的沙碩咯在柔軟的腳后跟,印出了細(xì)小的紅印子。 靳煬見狀眉頭緊皺,讓印憶柳乖乖別動,起身去了浴室。 等男人的身影離得遠(yuǎn)了,印憶柳才猛然松了口氣,鼓著腮晃著自己的小腳。 這下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掉馬的事情了,因為她在靳煬面前徹底沒有小馬甲了,她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措不及防的掉馬了。 還沒等她放松幾分鐘,浴室里的水聲停了,靳煬緊著著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擰過的濕毛巾重新到了印憶柳的身邊。 她剛剛松懈下來的心頓時又高高提起。 男人靠近的時候,明顯有一種很強(qiáng)的氣場,哪怕是他刻意收了,但是印憶柳心虛,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言行逼供,忍不住往沙發(fā)后縮了一下。 看著小姑娘白嫩的腳底都是灰塵和硌腳的沙碩,她還憋著小嘴不斷往后躲,靳煬忍不住皺了眉,輕輕捉住她的腳腕,心中被小女孩兒的纖細(xì)和脆弱程度驚了一下,更不敢用力了。 “乖,聽話?!?/br> 他半蹲半跪,很有耐心地給印憶柳擦著小jio,從這個角度印憶柳能看到他長而濃密的眼睫,眼瞼半垂時顯得格外溫柔。 頓時,小姑娘內(nèi)心的怯懦就散了許多,呆愣愣的看著靳煬。 她臉頰憋得通紅,不明白靳煬為什么比以前更叫溫柔了,難道他不生氣不好奇,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她忍了又忍,到底沒有靳煬的耐性好,不由xiele氣,拉攏著小臉,用奶聲怯怯問道:“你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嘛……” 靳煬從來沒有給什么人擦過手腳,卻一次次的為了兔兔破了例,他像是看不到手上地毛巾逐漸臟了,面色如常。 聽到小家伙開口,抬眼看了她一眼,明明是小兔隱瞞在先,此時她卻憋著一張小嘴顯得委委屈屈很是可憐,仿佛自己要說什么重話,就立刻能哭出來。 他之前從來沒有和這種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有過接觸,更別提什么養(yǎng)崽,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小姑娘說。等他把兩只小腳擦干凈,用紅裙子給她把小短腿蓋上,才平視著印憶柳。 靳煬的眼眸很深邃,他分明面無表情,可卻能讓人感覺到這已經(jīng)是他嘗試著最溫和最柔軟的態(tài)度,他把周身的棱角收的干凈,定定的看著印憶柳。 “你想說我就問,不想說我就不問。” 印憶柳癟癟嘴,軟嘟嘟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小手糾結(jié)地擺弄著衣擺。 房間里的氣氛一時間又陷入了死寂。 靳煬把手中的毛巾放在地上,很認(rèn)真地看著小姑娘幼態(tài)的眉眼,輕聲問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小姑娘看看他的眼睛,又垂眸,半晌才奶聲道:“我叫印憶柳?!?/br> 聽到小姑娘有名有姓,靳煬心中更確定了,這估計就是個成了精的小兔精,他揉了揉印憶柳的小腦袋接著問道:“你很怕我么?”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冷著一張臉的時候別說小孩子了,就是普通的大人也不想靠近,這是他從小學(xué)會的保護(hù)自己的一種方法,直到現(xiàn)在冷漠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改不掉了。 印憶柳很誠實的搖搖頭,她怎么會怕靳煬呢,這一路上靳煬把她照顧的妥帖,處處護(hù)著她為她著想。 也許所有人都覺得靳煬是一塊捂不暖的冷木頭,可是她知道,不是這樣的,她的金大腿很好。 靳煬臉上終于帶了些笑意,只是曇花一現(xiàn)的溫柔,卻讓印憶柳看花了眼。 “在別墅里照顧我的是你,幫我保存物資的是你,一路上一起結(jié)伴而行的也是你,兔兔,你要相信我,我永遠(yuǎn)不會害你。” “所以,不要怕我?!?/br> 這是靳煬第一次說這么多話,更多的時候他都在沉默,都在用行動表達(dá)。可這次他直接生硬地告訴印憶柳,不要怕。 他說的堅定而沉聲,眉眼間帶著試探和小心,捏了捏小姑娘軟乎乎的手心,就像是在捏小兔子時的粉爪墊。 這就像是他們倆之間特殊的交流方式,登時讓印憶柳小心臟跳了兩下,扭扭捏捏地小聲“嗯”了一聲,心里喜滋滋的。 沒想到金大腿看著冷冰冰,哄女孩子是把好手嘛,說的話雖然不是什么花言巧語,但是卻讓人暖烘烘的。 她清了清嗓子,剛想扭扭捏捏開口,就聽靳煬接著道: “你放心,我會把你當(dāng)成我的女兒,無論你是什么身份。” 印憶柳:…… 女,女鵝?? 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個什么滋味,低頭看了看自己短短的手短短的jio,還有肥嘟嘟的小肚子,一時間有些泄氣。 是啊,她想什么有的沒的呢,自己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她癟了癟小嘴,心情逐漸明朗。 靳煬見小姑娘一直繃著的小臉軟了下來,這才繼續(xù)道: “既然這樣,我們先來約法三章?!?/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有二更,今日寫七—八千,昨天可能卡的太狠了hhh補(bǔ)償一下(抱頭跑路)感謝在2020-07-01 22:07:41~2020-07-02 19:2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靜靜 3個;我的小魚干呢 2個;猜疑鏈y、涼啊涼、_odi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uajie* 66瓶;南梔 45瓶;若雪 40瓶;燃燒我的卡路里 10瓶;蝎子兔 5瓶;依米、妡 3瓶;reserved、溫染琉璃、悠、zzzzz魚、許是知、蟹黃包蟹黃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一個忽悠兩個戲精 中午, 一直緊閉大門的公寓別墅內(nèi)燃起了煙火氣, 陣陣rou香從窗子的縫隙里往外飄, 不遠(yuǎn)處有就近坐在地上販賣糧食種子的中年商販,聞到這股氣味后肚子里餓的難耐。 他滿臉艷羨地看了眼別墅區(qū),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里都是進(jìn)化人住的地方, 這個世道, 連一頓rou也變成了普通人奢侈的東西, 他起身挪動遠(yuǎn)些。 屋子里,印憶柳踮著腳尖用小手扒著櫥窗臺子,圓咕咕的鹿眼一瞬不瞬望著正在煮飯的靳煬, 忍不住聳了聳鼻尖。 雖然食材大多數(shù)都是熟食半成品,但是向來冷漠不染人煙的靳煬帶著純白色的圍裙, 眉眼發(fā)燒間都是食材的香氣,也是一種視覺享受。 rou片下鍋的時候,靳煬伸手把印憶柳往身后帶了帶, “小心?!?/br> 自從掉馬以后, 印憶柳便活躍許多,她難得能有說話的權(quán)利, 邁著小短腿跟在靳煬的身后跑來跑去,做飯也跟著, 背著小手奶聲奶氣的喋喋不休。 靳煬只是聽著不說話, 他很照顧小奶包的感受,長腿很憋屈地把一步縮短成兩三步,確保印憶柳能在自己周圍兩米之內(nèi)。 “想吃什么?” 印憶柳抬起小腦袋, 從靳煬的角度從上往下看,能看到小姑娘毛茸茸的發(fā)頂,和因為心情頗好輕輕抖動的兔兔耳朵,他移開視線,怕自己忍不住又去揉揉。 “你要做飯嘛?” 她說話時聲音帶著些軟軟的尾調(diào),像是小奶貓在小聲的撒嬌,靳煬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是什么樣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印憶柳真的很可愛。 “嗯,我做?!?/br> 印憶柳來了興致,糾結(jié)半天,從空間里拿出一些蔬菜熟食,而靳煬已經(jīng)有模有樣地系上了圍裙。 他手藝算不得多好,但是印憶柳很捧場,等出鍋的時候,靳煬看到小姑娘眼睛亮亮的,把rou嘟嘟的下巴墊在小手上。他從盤子里挑起一塊熱乎乎的rou,用手扇涼了后遞到了她的嘴邊。 “嗷嗚!”印憶柳一口吞,很給面子地豎起了rou乎乎的大拇指。 她笑起來時圓圓的眼睛瞇著,就像個偷吃了東西的小貓崽子,一邊鼓著腮咀嚼食物,一邊晃著小腦袋走到了桌子跟前。 她手腳并用,變成人后就不好開口讓靳煬抱她上去了,于是她自己用胖手手扒著桌子,小腿一顛一顛地往上爬。 靳煬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見狀把身上的圍裙一把抓了下來,而后用手托著小姑娘的腰,把她送上了椅子。 不知為何,她特別排斥自己當(dāng)她的“父親”,靳煬知道自己還有不足,也愿意去學(xué)習(xí)怎么當(dāng)好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是小家伙癟著小嘴氣呼呼地?fù)u頭不愿意,他只好以監(jiān)護(hù)人的身份自居。 公寓別墅里沒有小孩子用的小勺子小碗,印憶柳當(dāng)時在家樂福超市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點(diǎn),此時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把勺,勺面有她兩個嘴巴那么大。 她沒吃一口,嘴邊鼻子邊就沾點(diǎn)醬料,靳煬一邊吃飯,一邊隨時注意著她的動態(tài)。 看到小姑娘的頭發(fā)要散落到碗里,他就伸手撩起,動作很輕地給她撩到耳后;看到因為勺子太大臉上沾了醬汁,他就用紙巾給她擦掉。 印憶柳一開始還會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吃個飯還要人cao心,但是幼崽的身子確實又小又軟,很多時候很不方便,她漸漸習(xí)慣后,又找回了自己還是兔兔時靳煬照顧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