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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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中的“猛獸” m市內自從末世來臨后,就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和印憶柳等人所處的城市不同的是,這里綠化好野生動物又多,第一次大霧之后整個城市都被植物占領了,道路上甚至都有那些樹木凸起的根部沖破了水泥地。 從動物園逃出來的野生動物體型變異的巨大,也十分棘手。 而這種險境在第二次大霧中被無限放大。 在這種情況下,駐扎在m市的軍部幾乎沒什么作用。 因為這座城市有些詭異,整個城市變異進化的人比外頭要多兩成,幾乎每十個人中就有三個進化人。 這些人在末世以后拉幫結派合成體系,根本就不服軍部的管教,甚至重創(chuàng)了一些無辜的戰(zhàn)士后,就躲在茂密的樹叢中,根本拿他們沒法子。 印憶柳遇見的這群人就是這樣的小團體。 他們中以那個還在昏迷的男人為首,十多個人在一起捕獵,光是進化人就幾乎有一半,日子過的還算輕松。 誰知道這天晚上突然起了詭異的大霧,霧氣中大家什么都看不清,甚至有的進化人還陷入了沉睡。 等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醒來時,看到身邊有的同伴在昏迷中被咬碎了腦袋,紅白漿水流了一地,心中又驚恐又惡心。 他們無可奈何,只好帶著還在昏迷的老大往城郊跑,他們的落腳點已經徹底成了一片叢林,地上碎石翻滾,那些植物草根已經沖破了地面肆意生長。 誰知道好不容易到了城郊,就遇見了這一群變異豺狗。 眾人心中都有些絕望,他們中最厲害的進化人還在沉睡,這些狗的皮膚硬度、身體反應速度都有了質的飛躍,光憑幾支馬上就要空夾的槍根本打不死。 三狗和一群人短暫地陷入了僵持之中,誰都沒有動。 在霧氣中,人的眼睛沒有動物的眼睛看的清晰,本就占了下風,好在他們人數眾多,這些狗不敢輕舉妄動。 三只豺狗的體型都變異的很大,脊背至少有成年人的胸膛那么高,咧著嘴不停的噴著熱乎乎的鼻息,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黑洞洞的槍口雖然不能要了它們的命,但是那種痛入骨髓的傷口讓它們不敢輕舉妄動,微微伏著身子從喉嚨中擠出陣陣粗喘。 它們本就是聰明的家伙,進化后更是如此,僵持了片刻,一只瘦小一些的率先朝著眾人撲了過去,嘶吼著想要咬碎正前方男人。 好在這人也是個進化人,力量非常強悍準頭也夠,瞬間提起了手里的砍刀狠狠砸在了咆哮著的狗頭上。 這一下非常用力,豺狗慘叫一聲往后頭猛地跳去,再次抬頭時鼻子嘴巴都在流血很是滲人。而它也徹底被激怒了,雙眼通紅嘶吼著往眾人撲去。 這一聲怒吼就像是給了其他變異狗信號,一時間犬吠混亂,三只變異大狗瘋狂地往十幾人的小團體撲去。 頓時手里有槍的人“砰砰砰”地亂射一通,子彈在短距離內瞬間的沖擊力一下就打爆了其中一只變異豺狗的鼻子,血rou稀稀拉拉地噴涌著,可是它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狂躁的撲了上去。 一時間濃厚的大霧中都是亂糟糟的吼聲、槍聲和尖叫聲。 其中兩只被擋在外圍的進化人合力抵擋,給了它們重重擊打,可這些變異豺狗的生命力非常頑強,哪怕在身上開幾個血洞照樣生龍活虎,反而因為憤怒更加狂躁了。 另外一只變異狗猛地撲向其中一個中年男人,這男人也是小隊中的一員,可他只是個普通人,面對這種場景的時候腿都有些軟,根本擋不住變異狗的迅猛攻擊。 豺狗猛地撕開了男人的喉嚨,空氣中頓時鋪開了濃厚的血腥味兒,眾人眼睛都紅了,有和他關系好的怒吼一聲,往他的方向趕去。 這個男人的死瞬間在小隊中撕開了一個口子,其他的普通人見到伙伴在眼前被撕碎的慘狀,心中紛紛生出退意,有一個開始跑的,整個團隊就土崩瓦解。 這邊變異人本來已經把兩只豺狗解決的差不多了,可是背后的隊友卻因為害怕跑路了,最先抵擋住瘦弱豺狗的男人背后猛然扒上了一個沉沉的重量,腥臭的鼻息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驚恐轉頭,耳朵連帶著臉頰上的皮rou被瞬間撕裂,一聲慘叫從他的喉中迸發(fā)。 這種血腥的場面讓躲在草叢中的印憶柳不寒而栗,她看了看在幾人之間不停瘋狂撕咬的豺狗轉而漸漸逼近別處,心提了起來。 一直被護在最中心的是一個女人,看樣子是個沒有進化變異的普通人,背上吃力地背著那個昏睡的男人。 隨著圓圈土崩瓦解,一個個隊友被撕裂,她面色慘白拖著背上的男人往一旁的樹后躲藏,急的直飆淚水,可是那只破了相只剩半邊血臉的豺狗依然低吼著朝著他們逼近。 她最后看到了一張血rou模糊的巨口朝著她猛地撲來,尖叫一聲打算等待被咬死的痛苦,死死地閉上了雙眼。 可是預料中的痛苦并沒有到來,反倒是一聲近在咫尺地獸吼聲差點震破了她的耳膜,她驚訝回頭,什么也沒有看到,可是朝著她撲過來的豺狗卻像是發(fā)了瘋似得瘋狂甩動著身子。 半晌,一團潔白的人頭大小的毛團子從豺狗的脊背上被甩了下來,十分有彈性的在地上跳了一下,再次跳上了豺狗的脊背。 變異豺狗的背后到肋骨以rou眼可見的深度被劃開了三道長長的口子,女人一邊慶幸著他們得救了,把男人的頭死死抱在懷中,一邊憂心忡忡。 是什么重創(chuàng)了變異豺狗? 看大小形狀在現在這個世道簡直就是太袖珍了,可是威力卻比變異豺狗還要大,她不禁憂心會不會碰上別的什么危險動物。 旁邊的伙伴們此時也終于解決了那兩只變異豺狗,朝著女人的方向趕過來,等他們出手的時候,變異狗因為背上深入骨髓的傷口已經血流不止奄奄一息,幾乎站不起來了。 一個進化人用手肘狠狠地砸在了狗頭上,終于讓這野獸咽了氣。 他們松了口氣,劫后余生的慶幸使得他們緊繃的心神驟然松開,腿桿一軟坐在地上,看著濃霧中的慘狀,為死去的同伴悲哀。 過了許久,他們重新背起了還在沉睡的男人,其中兩個幸存的變異人用刀子割下了好幾塊生rou,裝起來背在背上作為他們的口糧。 他們把死去的變異狗翻過來時,看到了它背后深深淺淺的“刀”口,都心有余悸。 看來濃霧中還藏著其他更加可怖的生物! 殊不知他們心中忌憚的危險“猛獸”此時正煎熬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兔兔最猛不解釋! 劇透一下,下一章兔包子上線,兔兔終于可以變成人啦! 另:有讀者咕提醒了,兔兔的尾巴其實挺脆弱的,容易斷裂,不要輕易揪它。俺寫的是變異兔,所以會揪一下,大家不要學習! ☆、憑空出現的兔耳崽崽 此時的印憶柳躲在了一顆巨大的榕樹之后,她就是那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兔,從變異豺狗的口中救下了那對男女。 她并不是隨意的發(fā)送善心,本來變異豺狗就剩下最后一只,要讓她冷漠的看著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撕裂,她做不到。 所以在有足夠的把握下,她選擇出手幫一把。 可是沖出去后沒過多久,印憶柳感覺骨子里那種奇特的癢癢越發(fā)嚴重,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撕扯著她體內的骨頭。 一開始這種奇特的感覺還能忍受,可是當她全身都開始撕裂般的疼痛時,她不得不重視起來,跑到了一顆巨大的榕樹之后, 她藏在高高的草垛中,背靠著粗糲的樹干,身體中的力量反復的撕扯著她的每一寸肌rou和皮膚,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成大片大片的霧?!?/br> 不知過了多久,印憶柳是被一陣腳步聲和人聲驚醒的。 她猛地睜開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分辨來人,就看到一片濃密的綠蔭,頭頂上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枝條長長的垂了下來,她猛地坐直身子時,鼻尖差點碰到了枝葉的尖尖。 盡管沒有真的碰到,可是她依然吸入了很多上面絨球狀的小花上的花粉,鼻腔內頓時一陣刺痛和難以忍受的瘙癢,刺激的她鼻涕眼淚直流,不停地打著噴嚏。 打噴嚏時發(fā)出的聲音頓時引起了正在往這邊靠近的人,她耳朵很尖,能聽到一聲清脆的上膛聲,緊接著一道低低的男人聲音輕聲道:“先等等,聽起來有點不對勁?!?/br> 不像是動物的聲音,反而像人的。 印憶柳的眼睛幾乎要睜不開了,她知道這枝條上的花粉肯定是有毒,經過變異之后會刺激人的神經,只要沾到脆弱的眼睛和鼻粘膜那滋味簡直了。 就像現在她一樣,中招以后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不停地留著生理淚水。 幾人舉著槍小心翼翼的靠近,本以為又會碰到什么可怖的變異生物,沒想到他們在前面的一顆粗壯榕樹下看到了一個小孩子。 一個小女孩兒。 女孩兒坐在草叢中,地上的草葉尖幾乎都要沒過她粉白的小臉,看樣子是個人類幼崽,軟聲軟氣得打著噴嚏,眼淚汪汪的很惹人憐愛。 她穿著一件潔白的單裙,一對藕節(jié)般細膩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小手揉著自己發(fā)紅的眼睛,看的人心里怪緊張的,生怕有什么毒蟲蚊子咬傷了她。 眾人松了口氣,尤其是隊伍中的一個年輕女人,看到小姑娘的那一刻幾乎就像立刻上前去把她抱過來。 “天吶…她好小!” 正當女人想要上前時,身前突然被一條手臂擋住,她側頭一看,隊長微微皺著眉道:“有古怪,你仔細看看她。” 眾人聞言紛紛細細打量,這才發(fā)現小姑娘的頭頂擋著幾條垂下來的枝條,所以他們第一眼的時候沒有發(fā)現,她小腦袋上竟然還頂著一對潔白的…… 長耳朵? 像兔子一樣的長耳朵。 女人一下就驚住了,她想要上前的腳步頓時也停了下來,有些猶豫。 眼前的場景確實很詭異,一個年齡約莫七八歲的、生的粉雕玉琢地小女娃自己坐在一顆巨大的榕樹下,頭頂上還有一對毛茸茸的白兔耳朵。 他們能看到那雙耳朵隨著小女娃打噴嚏輕輕抖動著,耳朵尖尖還顫著,明顯不可能是一個毛絨配飾,是真真正正長在她的身上的耳朵。 印憶柳漸漸把鼻腔里的難受壓了下去,她覺得喉嚨癢癢的,看著身前手里拿著槍明顯還沒有放松警惕的一行人,心中感嘆這就是緣分啊。 這群人為首的青年男人,就是她失去意識之前最后救下來的那個昏迷的男人,背著他的女人也好好地站在他的身邊。 他們原本十幾個人小隊經過了豺狗的襲擊,頓時縮減的只剩下七八個,看身材體魄都是武力值還不錯的。 印憶柳記得他們中有一個半張臉被撕裂的男人,當時自己跑走的時候他還扶著朋友用包里的紗布被給自己包扎傷口,不知為何現在這群人里已經沒有他了。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次大霧的來臨不僅僅讓所有的植物進化變異,甚至連那些微生物、細菌也開始瘋狂地變異。 那個半張臉被撕裂的男人僅僅過了一小時,就說自己的臉實在是又麻又癢,幾乎快要沒知覺了。 等他旁邊的對于拆開了紗布后,差點被那種惡心而恐怖的畫面嚇個半死。 只見男人血rou模糊的半張臉像是中毒了一般發(fā)著紫,眼球整個已經壞死,膿血染的紗布上都惡臭無比。 最為驚悚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蟲子附著在他的傷口處,如今鉆進了他的血rou之中,離得近了能看到rou紅色的棉簽那么粗的蟲子在他傷處的皮rou下蠕動,頓時讓旁邊的隊友干嘔起來,忙不迭地扔掉了手里的紗布。 傷者本人沒有絲毫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經成了什么可怕的樣子,可是在眾人驚恐的眼光下,他心里發(fā)慌。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后,他悄無聲息的沒了。 除此之外,另外兩個被變異豺狗咬傷了的隊友也陸續(xù)傷口潰爛、發(fā)燒、癲癇而死,他們甚至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是空氣中的蟲子?又或者是什么微生物、細菌。 再次行動時,眾人就用紗布把露在外面的腳踝層層纏住,生怕自己被鋒利的葉子劃傷,也落得那種恐怖的莫名的死法。 他們最開始割下來的生狗rou也慢慢變質了,皮rou發(fā)紫發(fā)臭引來了很多指頭大小的蚊蟲,早就扔在了路上。 現在整座城都被樹給包圍,他們不知道要去哪里,等隊長好不容易醒來后,就跟著他在這露天“叢林”中前行。 誰承想,發(fā)現一個奇怪的長者兔耳朵的小女孩。 女人這時忽然想起了什么,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袖子道:“楚哥,你還記得之前和咱們搶物資的那幫人么?他們里面不是有個男的能變成青蛙,唾沫還有毒呢!會不會這個小姑娘也是?” 被稱為楚哥的男人也想起了當日的場景,那個男人確實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一只巨大的青綠色的癩□□,據說他已經被□□完全咬斷了身子,不知怎么回事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