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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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道:“秋醉,州府修繕之后,每間屋子的房梁都不低,議事廳我沒去過,按理應(yīng)當(dāng)是州府里最高的。索欒他會武功嗎,怎么把自己吊上去?” 秋醉:“當(dāng)時州府里還是他的人,叫個會武的手下幫忙應(yīng)該不難?!?/br> 傅星河:“一個畏罪自殺的人,一般都是悄悄在自己屋里上吊。索欒還叫人幫忙,特意吊在議事廳,看來是剛完工就被查,心有不甘。” 這不是特意惡心后來的人嗎?嚇得外面兩個小丫頭連議事廳都不敢去。 說話間,rou末蒸茄子出鍋了,傅星河把它放到挖空的爐壁里保溫,開始炸雞翅根。 一忙就到了飯點,傅星河去前廳找孟崠庭,秋醉提著食盒,手臂穩(wěn)當(dāng),丁點不見晃動。 述職匯報的官員已經(jīng)離開用膳,李霄征攔在門口,恭敬道:“陛下正在忙,娘娘把食盒交給末將就好?!?/br> 傅星河:“本宮不能進(jìn)?” 李霄征:“陛下正在和府尹商量明年的運(yùn)河清淤事宜,是有點不方便?!?/br> 傅星河:“秋醉,你覺得里面有幾個人?” 秋醉:“……”只有一個。 李霄征:“……” 傅星河把食盒交給李霄征,“本宮非常理解,那你拿進(jìn)去吧?!?/br> 李霄征把食盒提進(jìn)去,放在桌子上,把里面的飯菜擺出來。 他看了一眼獨自看奏折的孟崠庭,感慨道:“死要面子活受罪?!?/br> 李霄征今天一早就看見孟崠庭眼下那兩道青黑,一看就是欲求不滿睡不著憋出來的。 美人在懷,居然忍了,他還不如不勸陛下進(jìn)屋。 李霄征嘖嘖,陛下昨晚沒出息,今天更沒出息,怕被傅星河發(fā)覺他眼底的青色,居然不見她了。 孟崠庭放下奏折:“你發(fā)什么牢sao?!?/br> 李霄征:“陛下吃完要不要宣太醫(yī),問問他有什么辦法?!?/br> 孟崠庭把奏折扔到他身上:“滾蛋?!?/br> 李霄征提醒:“貴妃做了兩人份。”既然貴妃不能一起用膳,那另一份是不是歸他了? 孟崠庭懊惱,他昨夜幾乎睡不著,天不亮接見官員,他打算中午用完膳瞇一會兒,下午考核政績,晚上再陪傅星河用膳。 但是見傅星河給他做飯,又是兩人份,孟崠庭自暴自棄地想,早知道就讓傅星河洋洋自得兩句,又不會少塊rou。 誰要跟沒娶媳婦的人一起用膳,茄子都不香了。 李霄征白嫖了一頓午飯,善意提醒:“陛下有沒有想過,若是早點對貴妃坦明,您是為了她才解散后宮,貴妃會跑嗎?” 孟崠庭若有所思:“反正她現(xiàn)在跑不了。” 李霄征著急:“陛下對貴妃端著,貴妃就跟您相敬如賓。都到這一步了,陛下覺得貴妃還什么都看不出來嗎?” 你不點破她就裝傻!雖然李霄征不明白貴妃為什么裝傻,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的事,貴妃七竅玲瓏,怎么可能沒感覺。 孟崠庭吃完兩碗飯,放下碗時,突然想起昨晚傅星河倒在他身上。 她說是撒嬌,然后意外發(fā)現(xiàn)朕…… 這么一想,傅星河怎么可能對他撒嬌,明明先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再想方設(shè)法驗證,完了還故意把他的思路引上歧途。輕薄了朕,還義正辭嚴(yán)。 孟崠庭豁然開朗,憑什么他不能學(xué)貴妃這一套? …… 傅星河被拒之門外,有些郁悶。 她空手坐在花壇邊上,左思右想覺得不應(yīng)該。 難道是議事廳只能男人進(jìn)?御書房都沒這規(guī)矩。 聽到關(guān)于議事廳的往事后,傅星河心里就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想陪在孟崠庭身邊的信念。 按照孟崠庭的手段,杭州一干人員應(yīng)該處理得很干凈。但是太子余黨全部剿滅也就是前三個月的事,萬一還有點什么呢? 州府是索欒建的。 傅星河:“秋醉,給我找一套男裝來。” 她有一米七,小點的男裝完全可以套下。 秋醉:“娘娘是要?” 傅星河:“太無聊了,想在陛下身邊解解悶。” 秋醉:“陛下會同意嗎?”陛下要接見很多人,貴妃娘娘不好拋頭露面的。 傅星河揚(yáng)唇:“本宮就死皮賴臉的,陛下他能把我怎么辦?” 說著不要臉的話,語氣卻很囂張。 秋醉:“……” 秋醉直接找了一套女暗衛(wèi)通用夜行衣,傅星河穿上之后覺得自己也像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她走到議事廳門口,對守衛(wèi)道:“去通報一聲?!?/br> 福全年紀(jì)大了,沒有跟著來杭州,要是福全守門,連通報都省了。 孟崠庭聽見貴妃自己送上門來,沉了沉氣:“讓她進(jìn)來?!?/br> “怎么穿成這樣?” 孟崠庭盯著她利落的裝束,傅星河還挺符合“淡妝濃抹總相宜”。 傅星河殷勤道:“我現(xiàn)在是陛下的小廝?!?/br> 孟崠庭意味深長:“朕身邊的叫太監(jiān)。” 傅星河:“……那就太監(jiān)。” 秋醉和李霄征都在外頭,孟崠庭下定決心,攬過傅星河,咳了下:“朕身邊還有女暗衛(wèi),大臣也經(jīng)??匆姷?。你把束胸解了吧,懷孕了別天天折騰自己?!?/br> 傅星河想暴君還挺貼心:“我不是擔(dān)心自己不會武功,不像暗衛(wèi)——” 她聲音急轉(zhuǎn),“我自己來!” 孟崠庭的手掌從傅星河的后領(lǐng)探進(jìn)去,一臉正氣游刃有余:“朕幫你,貴妃你可不要有別的心思?!?/br> “……”傅星河趴在桌子上,她懷疑孟崠庭在報昨晚之仇。 第50章 傅星河臉蛋擱在桌子上降溫, 她坐在孟崠庭大腿上,要是不趴著桌子,整個人就陷進(jìn)暴君懷里。 孟崠庭單手把她撈起來, 因為傅星河不配合, 他不敢在小腹處使勁,只能稍稍往上移, 手臂箍著肋骨處。 這個位置本來沒什么, 但當(dāng)他右手解開束胸時,按著肋骨的左手頓時一僵。 他不動聲色地往上扶了一把傅星河。 主要時為了上移自己的手。 孟崠庭盯著傅星河紅透的耳根, 側(cè)過頭看了看她的神情。 貴妃還是貴妃,理智而淡然。 孟崠庭忽然就想知道傅星河的另一面, 有沒有他沒見過的神情。 上次他瞎著眼,傅星河在床上什么樣子他都沒看見。他有些遺憾, 但是不多,因為下次他就可以把自己深愛的人的樣子深深描摹進(jìn)心里,不是因為藥物作用, 似乎更有意義。 孟崠庭只占了一下便宜, 就把手從傅星河胸前移開, 免得控制不住自己自食惡果。他抓住傅星河的手腕摩挲了下, 一邊慢慢抽出她的束胸,一邊正經(jīng)地問:“朕有個重要的細(xì)節(jié)記不清了?!?/br> 傅星河以為他有什么重要大事,冷靜問:“什么?” 孟崠庭:“三個月前,貴妃這只手是不是帶著玉鐲子?” 傅星河:就這點屁事? 暴君就是故意提起那件事吧,傅星河臉頰微微發(fā)燙:“對?!?/br> 孟崠庭:“玉鐲子呢?” 傅星河:“出來時有點餓, 把她跟附近大嬸換吃的了。你問這個干嘛?” 難不成還要她去贖回來,當(dāng)呈堂證供? 她干脆全說出來:“當(dāng)時耳環(huán)只剩下一只,我怕留著有風(fēng)險, 就扔到河里了。我不會去找回來的。” 孟崠庭聽著她的語氣,失笑:“這么輕飄飄地對著罪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事了?” 傅星河看著屋頂:“太醫(yī)說本宮受不起驚嚇?!?/br> 孟崠庭把束胸扔到一邊,深吸一口氣,拐回正題:“朕怎么沒見你戴過了?” 傅星河愣了下,幾乎以為暴君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原主喜歡打扮得珠光寶氣,手鐲耳環(huán)必不可少。但是傅星河無論出于職業(yè)習(xí)慣,但是嫌棄手鐲做飯礙事,她都沒有佩戴玉鐲的習(xí)慣。 “后來經(jīng)常下廚房,怕磕壞,就不戴了?!?/br> 孟崠庭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他的目的只是撩撥傅星河。 他彈了下傅星河的腦門:“也好,那晚你的手鐲砸到朕的額頭好多次?!?/br> 可惜,貴妃要是不戴,給皇室打造手鐲的匠人生計要出問題了。 傅星河:“……”怎么沒把你腦袋砸扁。 她沒吭聲,從孟崠庭腿上跳下來,整理自己大開的領(lǐng)口。孟崠庭也人模狗樣地坐直身體,整理桌上的奏折。 再過一會兒,他要考核江南官員的政績,有些事適合而止。 傅星河撿起扔在地上的布條,環(huán)視一圈不知道放哪。 她拿在手上甩了甩灰塵,突然想起了三尺白綾。 她又看了看房梁,隨口問:“陛下能把這白綾拋上橫梁嗎?” 孟崠庭聽見她把貼身物品說成白綾,皺眉道:“不許胡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