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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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回家之后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安宴說完之后沒有在說話,倒是旁邊的費雷德說道,“教授,你們和師兄們說華語,但是我的華語實在是太爛了,根本就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 “哦?”安宴來了興趣,“費雷德,你會什么華語?” “你,你好?”費雷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了兩個單詞,“這,算是會華語嗎?” “不算。”安宴攤開手笑著說道,“親愛的費雷德,你好歹也是跟著一位華國教授,即便是不像海和伸彌那樣對于華語的掌握基本不錯,好歹也不至于只會說一句你好,這樣顯得你的教授很沒有面子啊?!?/br> “那么教授,我會回去多加練習(xí)的?!?/br> “行?!卑惭缧χc頭說道,“費雷德,我會等著你練好之后,在和我說華語的?!?/br> 王云柒笑了笑沒有說話,何陽蹙著眉頭在思索著,自己應(yīng)該寫什么樣的課題才好。 直到上了飛機之后,安宴讓何陽和王云柒將這兩個月的數(shù)據(jù)拿給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一邊 看著數(shù)據(jù),便琢磨著自己應(yīng)該如何將這些數(shù)據(jù)用在論文上。 到達斯德哥爾摩的時候,是當(dāng)?shù)貢r間的下午四點過一點兒。瑞典大使館的人來接的他,離開斯德哥爾摩的機場,安宴看見有人舉著他名字的牌子正在不停地晃動著。 這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稚嫩的年輕人,帶著王云柒和何陽來到那個年輕人的旁邊。 “你好,你是瑞典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嗎?” 年輕人愣了一下打量著安宴說道,“您是?” “我是安宴?!卑惭缱晕医榻B著,“就是你拿著的這塊牌子上的名字。” “額……”年輕人眨巴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安宴。 最后說道,“安教授您看上去實在是太年輕了,我都不敢相信您是諾獎得主?!?/br> “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安宴聳了聳肩膀,“我的確是獲得了諾獎,雖然對我來說,也挺意外的。” “這樣,我先帶您去居住的酒店,離大使館不遠,您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給大使館打電話。9號晚上在斯德哥爾摩的市政廳會有一個宴會,是諾獎得主聚集的宴會。到了10號下午,是正式頒發(fā)獎勵的時間點?!?/br> “流程我是知道的?!卑惭缧α诵?,“我覺得如果我們在不走的話,就得被媒體給圍住了。” 這個時間點,前來采訪的記者不少。再加上馬上就是諾獎的頒獎典禮,他作為諾獎得主,想要采訪他的媒體可不少。如果他們在不走的話,想要離開的確就會非常的困難。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年輕人點著頭說道,“安教授您跟我來。” 安宴跟在年輕人的身后,何陽和王云柒緊隨其后。他們沒有走多久的時間,還是被媒體給包圍住了。大概是以往內(nèi)之前安宴在公布諾獎的時候,媒體采訪安宴,發(fā)現(xiàn)安宴每天都泡在實驗室,并且還是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實驗室。那個地方可不是誰都能夠進去的,再者安宴拒絕任何采訪,所以媒體即便是想要進去,也進不去。這就非常的尷尬了,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自然想要多采訪一下安宴。 至少,想要獲得第一手的新聞。這位最年輕的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得主可以挖掘的東西還是挺多的,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只要想挖掘,就一定會有很多東西可以挖掘一下。 一群媒體蜂擁而至,年輕人整個都愣住了。這群媒體就像是聞著腥味的餓狼似的,將他們團團圍住,即便是想要走,估計都已經(jīng)走不了了。 圍住他們的媒體有華國的媒體,也有國外的媒體。 安宴嘆息了一聲,對著身體有些僵直地年輕人拍了拍說道,“我來應(yīng)付?!?/br> 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垂著頭對安宴說道,“安教授,麻煩您了。” “沒關(guān)系?!卑惭鐡u著頭。 “你好安教授……” “安教授我們想要采訪您一下……” “安博士……” “安博士請問……” “安教授……” 聽見雜七雜八的聲音,安宴很是頭疼,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諸位,諸位有什么問題我都可以一一解答,但是請一個一個的來,大家都這么說,我也不知道該回答誰啊?!?/br> “我來?!钡谝淮巫愿鎶^勇詢問安宴的是一位典型的歐美長相的男人,他對安宴趾高氣昂地說道,“安博士您好,我是the new yorker的記者。” “the new yorker?”安宴挑動眉頭看向那位男記者,the new yorker嘛,老陰陽人了。還記得上次他們內(nèi)涵丘老先生的時候遭到了學(xué)術(shù)界的反對?,F(xiàn)在還想要故技重施嗎? “沒錯,是the new yorker?!蹦杏浾哒f道,“您對于自己如何獲得諾獎是知曉的嗎?我們聽說,您獲得諾獎是因為有黑幕的關(guān)系?!?/br> 安宴淡定地看向the new yorker的記者,挑動眉頭說道,“黑幕?” “那么問題來了?!卑惭缧Σ[瞇地說道,“這位記者是從什么地方聽說的黑幕,具體是誰?” “這不能透露?!?/br> “或者是說,你是現(xiàn)場胡編的?” “您覺得自己真的做出了強電統(tǒng)一理論嗎?學(xué)術(shù)界對于這個依舊還是很有爭議的?” “請問你是學(xué)習(xí)物理學(xué)或者是數(shù)學(xué)的嗎?” “都不是?!?/br> “那么您知道爭議的地點是在什么地方嗎?您知道爭議究竟是為了什么嗎?如果您不是專業(yè)的,我給您一個建議,要么提一點你比較專業(yè)的問題,要么閉嘴。”安宴冷笑著說道,“否則,您看上去像是一個靈長類?!?/br> “哦,我的上帝?!庇浾叩芍惭缯f道,“我敢打賭,您是在罵我?!?/br> “我罵你什么了?”安宴挑動眉頭,“難道人類不是靈長類嗎?” “不,我是說……” “好了,這位記者先生,我覺得您好像沒有什么想要提問的,那么下一位。我看后面的記者們都不想要看您在這里浪費時間,對,諸位?” “沒錯?!?/br> “哦,你這個愚蠢的土撥鼠,我發(fā)誓,一定要用我的高跟鞋狠狠地親吻你的屁股!” “我的上帝,為什么會有這么愚蠢的人?!?/br> “快下去,不要耽擱我們的時間。” the new yorker的記者臉色紅得跟猴子的屁股似的,罵罵咧咧地走了下去。接下來,另外一位亞洲面孔的人上來詢問道,“安教授您好,我想請問您一下,您去年在寒國獲得了菲爾茨獎,今年又獲得了諾貝爾獎。您在國際數(shù)學(xué)大會上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那么您做出強電統(tǒng)一理論是否和之前做出的楊-米爾斯方程有關(guān)系呢?” “當(dāng)然。”安宴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有一個正常的記者,他微微頷首說道,“有關(guān)系,或者是說,如果沒有解開楊-米爾斯方程的話,我也不可能做出強電統(tǒng)一理論。他們是一個相對的,系統(tǒng)性的結(jié)合問題。我很高興,您能夠詢問我這個問題,而不是問我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br> 說道這里的時候,安宴還故意地看了一眼the new yorker記者的方向,很明顯就是在指責(zé)the new yorker的記者陰陽怪氣,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the new yorker這個報刊已經(jīng)是老陰陽大師了,尤其看不上亞裔,極為打壓華國。恨不得把華國貶低得一錢不值。 這一次也算是the new yorker的常規(guī)cao作,原本還以為安宴最為年輕的諾獎得主即便是真的靠實力領(lǐng)取了這個獎勵,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回懟自己。但是沒有想到,安宴就是在回懟,并且非常硬氣地回懟,搞得下不來臺的并非是安宴,而是他自己。 這就特別的尷尬了。 “謝謝你安教授?!边@位嘴里說著英語的記者肯定不會是華國記者,提問完了之后直接退后。他知道,后面的都在等著詢問安宴問題,他不可能一直無休無止地詢問安宴。 “安教授您好?!绷硗庖晃挥浾呱锨?,他是說著話語的記者。不過,他的語言就很4v。 “安教授這次獲 得諾貝爾獎是作為美利堅的身份還是華國的身份去領(lǐng)取這次獎勵的,請問,安教授是否打算入籍美利堅?我們聽說安教授是有入籍美利堅這個打算的?!?/br> “你很白目誒!”安宴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我什么時候要入籍美利堅了啦,我跟你講哦,你不要胡說八道哦,小心我律師函警告哦!” 安宴說話陰陽怪氣,引起了身后兩位學(xué)生以及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陣不適。 還好說了一會兒之后,安宴就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沒有任何入籍他國的打算,也請這位記者不要在把諾獎?wù)位?,這對您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這位4v的記者下去之后,另外一位記者上來說道,“安教授,請問您的強電統(tǒng)一理論在獲得了諾獎之后,您有打算在繼續(xù)做接下來的大統(tǒng)一理論嗎?” “我已經(jīng)在做接下來的理論了,這是我目前的課題?!?/br> 這么一說,媒體們都震驚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新聞啊,不管安宴究竟能不能做出大統(tǒng)一理論,知道他還在做大統(tǒng)一理論,就已經(jīng)是熱門新聞了。要知道,安宴是被稱為二十一世紀最有可能將大統(tǒng)一理論做出來的學(xué)者。 強電統(tǒng)一理論之后,大家都認為安宴或許不會在繼續(xù)做下去。因為引力和電磁力并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理論能夠?qū)烧叩穆?lián)系建立起來,更別說如何能夠統(tǒng)一。 而引力和電磁力又是大統(tǒng)一理論的最后一步。 安宴在研究這個課題,不管他能不能研究出來,都是一個特大新聞。能夠研究出來,那就等于是安宴戴上了物理學(xué)的皇冠,如果沒有做出來,怎么說呢,大概就是會有很多人嘲笑安宴。比如說the new yorker的記者肯定會不留余力的嘲笑安宴。 “那么請問安教授,您目前課題做到什么地步了?” “暫時還不能透露,如果有消息的話,各位可以關(guān)注一下arxiv,我如果做出來這個課題會放在arxiv上。” “謝謝安教授的回答?!?/br> 這位記者離開之后,下一位記者就安宴研究的課題開始提出疑問。 “安教授,大統(tǒng)一理論作為終極物理理論,相當(dāng)于物理學(xué)的皇冠,您已經(jīng)距離這個皇冠與其他人相比縮短了很長的一截路程,您是想要摘下物理學(xué)的皇冠,加 冕成為物理學(xué)的皇帝嗎?” “不?!卑惭鐡u著頭說道,“暫且不說現(xiàn)在課題我還沒有能夠做出來,大統(tǒng)一理論盡管是作為終極物理理論又被稱之為萬物之理,但是它終究只是在探討宇宙的規(guī)律而已。即便是做出了大統(tǒng)一理論,我們需要研究的還有更多的東西?!卑惭缧χf道,“大統(tǒng)一理論相當(dāng)于一個框架,但是沒有血rou,如果我們想要探尋宇宙的真諦,就必須不停地在這個框架內(nèi)充實它的血rou,我相信有一天,總會有人發(fā)現(xiàn)宇宙的真諦?!?/br> “但是您制定好了框架就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給人指出了方向,被稱作物理皇帝也毫不意外。” 安宴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些國外記得,就是喜歡搞這些噓頭。什么物理皇帝,數(shù)學(xué)之神之類的,都是國外記者搞出來的。國內(nèi)記者,也就是什么大師、巨匠之內(nèi)的。哪有國外的記者這么會搞事兒,這么聳人聽聞。 記者離開之后,接下來終于輪到了華國記者。之前該詢問的差不多也被前面的記者給問完了,華國記者就只能夠來點兒常規(guī)的。 “安教授,您是作為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最年輕的得主,刷新了接近一個世紀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得獎年齡最小的極限,您對此有什么想要說的嗎?您在接到諾貝爾獎電話的時候,是一個什么樣的心情呢?” “您一句話說了兩個問題啊?!卑惭缢妓髁艘幌?,對著記者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挺簡單的,獲得諾貝爾獎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說實話,諾獎作為科研的最高將獎項,我能在這個年紀獲得諾獎,我覺得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之前曼徹斯特大學(xué)的康斯坦丁教授告訴我,他會提名我成為諾獎候選人,我以為他是在給我開玩笑?!?/br> 安宴笑著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獲得諾獎。在接到諾獎打來的電話時,我一度以為自己是接到了一個詐騙電話。直到有同事來恭喜我,我才確定自己是真的獲得了諾獎。因為當(dāng)時我在忙著做課題,沒有想太多……不過,我非常榮譽能夠獲得諾獎?!?/br> 記者一個又一個的提問,直到記者們心滿意足離開的時候,安宴很是疲憊。大使館的工作 人員急忙說道,“安教授我們?nèi)ネ\噲?,這里距離大使館不算太遠。” “謝謝你了。”安宴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笑意。 坐在車上,安宴還在想著自己應(yīng)該如何做出課題最困難的地方,來到酒店入住,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內(nèi)。 安宴打開電腦,調(diào)出文件,看著自己之前寫的論文。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先是搖搖頭,最后又是點點頭。 “叩叩叩”的聲音傳來,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點過了。 來到酒店也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走到大門前,打開房間的大門。那位工作人員帶著歉意的說道,“安教授,沒有打擾您?” “沒?!卑惭鐡u著說道,“您有什么事情嗎?” “大使想要請您吃飯,您看如果沒有空的話,可以改天?!?/br> 安宴沉吟了一下說道,“確實有點兒事情,您看能不能11號?我這幾天大概要做一些事情,在九號之前應(yīng)該不會離開房間?!?/br> “好的?!惫ぷ魅藛T頷首,“這件事情,我會告訴大使的?!?/br> “那么安教授,九號的時候我會來找您。” “您這是第一次到斯德哥爾摩?” “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