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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學神王冠在線閱讀 - 第268節(jié)

第268節(jié)

    “我聽說,三月底之后,那位就去了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br>
    “很正常。”李波教授叼著煙,挑動眉頭說道,“他本身就是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雖然沒有在那邊正式待過,但是你不可否認,他的才華是被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非常重視的。”

    “誰不重視呢?!避姽へ撠熑诵α诵φf道,“這都快要四月中旬了,也沒有什么新的進展,聽說他去了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之后,就和法爾廷斯談論了好幾天的時間,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br>
    “是他的風格沒有錯了?!?/br>
    “什么風格?”

    軍工負責人愣了一下,還沒有回過神來,李波教授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是他的風格,他的什么風格,究竟有什么風格是他不知道。他還以為對于那位的資料已經(jīng)足夠熟悉了,不過他沒有接觸過那位是真的。

    華國很大,華國的學者也很多。他一個在軍部做事的,還是主政的,在技術這一塊兒其實并不厲害,不過他對于華國的高級人才是非常清楚的。每一年有那些人成為高級人才,他心中很清楚。并且,上面還時不時會發(fā)一些資料探討一下今后和這些高級人才合作的可能性。按照分析來說,今后他們和那位合作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并且他也非常希望能夠和那位合作。

    畢竟那位怎么說呢,天才少年,風格獨特。

    大概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獨特的那個人,沒有之一。三年時間,從國外留學的大學生一躍成為頂尖名校的教授,這種程度在全球都是獨一無二的。迄今為止,還沒有誰能夠在四年的時間,從一個數(shù)學都只能夠考到二三十分的程度,一躍成為頂尖數(shù)學家的案列。

    尤其是近現(xiàn)代,本身數(shù)學這門學科對于天賦的要求就是非常高的。

    在加上現(xiàn)代數(shù)學越發(fā)的困難,自然而然的,能夠成為頂尖大師的人其實是少之又少的。不巧的是,那位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也只有那位能夠在現(xiàn)代數(shù)學中,在國際上闖出一片天地。不僅是國內,聽說很多國外的人都有渝城學派這個說法。

    渝城學派這個說法最早流傳在什么地方已經(jīng)不得而知,似乎是口口相傳,然后擴散開的。

    但是想想還真有點兒渝城學派那個味道,渝城學派的掌門人安宴就不說。那位本身就已經(jīng)是頂尖的大師級別人物,他還年輕未來或許能夠超越許多的大師也說不定?,F(xiàn)在渝城學派還年輕,但是看看中堅實力——頭號種子選手,誰都清楚是那位解開新梅森猜想的王云柒。

    據(jù)說也是被這位掌門人寄予厚望的人,按照道理來說其實應該是陳鳴或者是剛加入的韓秋。之前作為軍部的項目負責人之一的他,更看好的人是韓秋。

    韓秋是菁華大學應用物理學的高材生,在當交換生的時候被曼徹斯特大學的諾獎得主康斯坦丁看重,并且收為學生。那個時候,安宴還沒有冒頭,別說是王云柒這家伙。大家都以為,這位韓秋已經(jīng)是華國青年才俊的時候,妖孽就好像是這幾年開始長出來。不對,就好像是這幾年瘋狂冒頭似的。

    前幾年德意志才出了一個皮特·舒爾茲,是最近幾年獲得菲爾茨獎呼聲很高的一位數(shù)學天才。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兩年的時間,就出了一個安宴。出手就還是一個孿生素數(shù)猜想搭配石墨烯的研究,簡直就是在告訴世界上的所有人,你們知道什么是天才嗎?如果不知道的話,看看我,你就知道你和天才之間的差距究竟是什么了——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接踵而來的bsd猜想和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解開的霍奇猜想,簡直就是讓人絕望。

    甚至有人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在研究bsd猜想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解開了霍奇猜想,不過是后幾個月才發(fā)布自己的成果而已。但也有人認為,是在解開bsd猜想之后,憑借自己對于幾何代數(shù)的熟悉程度,才跑去研究霍奇猜想的。

    但無論是那一種猜測,都能夠說明這個人——大概是全球最頂尖的天才沒有之一。

    而王云柒自不必多少,imo大賽冠軍,在普林斯頓學習兩年,因為一篇新梅森猜想蜚聲學術界。當然學術界對于王云柒的爭論也非常大,有人認為他能夠上數(shù)學年刊,完全是仗著自己的導師是安宴的關系。

    畢竟安宴本人就是數(shù)學年刊的審議人之一,經(jīng)常會受到數(shù)學年刊的邀請審批一些數(shù)學年刊收到的論文。

    所以他能夠這么順利的登上數(shù)學年刊。

    但也有人認為王云柒盡管教授是安宴,但他能夠上數(shù)學年刊那都是憑借自己的本事。他解開新梅森猜想,就足以說明他今后的成就不會太低。即便是達不到他教授的水平,但在有生之年成為頂尖數(shù)學家是極為有可能的,甚至獲得菲爾茨獎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至于渝城學派的另一位中堅實力,就是京大的陳鳴。

    這小子看上去毫不起眼,不管是王云柒還是韓秋似乎都能夠完全的遮擋住他的光芒。但是他已經(jīng)連續(xù)發(fā)表了好幾篇sci期刊,都是一區(qū)的核心期刊。在研究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數(shù)學應用通訊這樣的核心期刊上發(fā)表了好幾篇論文。

    要不是因為他的導師不是安宴,甚至有人懷疑他已經(jīng)登上好幾次數(shù)學年刊了。

    果不其然,這個的數(shù)學年刊就有這位刊登的論文。通訊作者的名字上,大喇喇的寫著安宴的名字。

    這群天才,完全就是在對普通人嘲諷嘛。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軍工這邊的負責人說道,“唉,也不知道那位究竟有什么風格。”

    “很簡單,丟下自己的學生,自己跑去做課題?!崩畈ㄝp笑著說道,“從我接觸到他的經(jīng)驗來看,他就是這么一個人。如果想要做課題的話,估計學生會管得很少。”

    “這……”他還挺尷尬的,還以為是什么樣的風格呢。結果是把學生扔在一旁不管啊,怎么說起來還有點兒……奇葩呢。要他遇見這樣的教授,估計得崩潰。就是不知道這位教授的學生內心究竟是什么樣的想法,遇見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教授,盡管這位教授已經(jīng)是國際頂尖的學者,難道不會覺得挺不舒服的嗎?

    對于學生能不管就不管,自己研究課題,跑去了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根本就不和學生在一起。這樣的教授……emmmmm,要不是他已經(jīng)是國際頂尖的數(shù)學家,大概也沒有多少人能夠跑去報名當他的學生吧。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群學生沒有意見嗎?”

    “學生能有什么意見。”李波教授深吸一口煙說道,“你不懂,我估計他的學生壓力會越來越大的?!?/br>
    “教授太厲害,如果學生太垃圾的話,估計自己都沒有臉說自己是那位的學生不是。”李波教授揚起了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我的教授是誰嗎?”

    這位軍工的負責人愣了一下,還真是他從來沒有聽李波教授說起過他的教授的事情。只知道他是斯坦福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在九十年代那種大家都向往美利堅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回國搞研究了。一作那可就是十多二十年的時間。到了現(xiàn)在,李波教授也四十多歲了。曾經(jīng)的少年都變成了中年,兩人接觸的機會也非常多,但是從未聽他提起過自己的教授。

    “你的教授是?”軍工負責人迷惑的說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你教授的事情?”

    “沒錯?!崩畈ń淌诘ǖ恼f道,“給教授丟臉了,都不敢說自己是哪個教授那里畢業(yè)的?!?/br>
    “所以你到底是哪個教授那里畢業(yè)的。”給教授丟臉那就說明,那位教授在學術界還是有些地位的。能夠讓李波教授都感覺到自己給教授丟臉了,恐怕他的那位教授放在國際上,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你想知道?”李波教授轉過頭盯了他一眼,“如果我給你說,我和安宴是一個教授手下畢業(yè)的,你相信嗎?”

    “什么?”這位軍工負責人震驚了,他和安宴教授是一個教授那里拿到博士學位的。等等,他記得安宴的教授是教高能物理學的吧。

    “李教授?!彼那閺碗s的說道,“你之前是搞高能物理學的?”

    “是啊。”李波點點頭,“我是學的高能物理學,不過回來之后沒有什么用武之地,這不都開始研究力學了嗎?還跟你做湍流實驗呢。這都是我回國之后才學習的內容,痛苦啊……”李波教授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讓這位軍工負責人哭笑不得。但是他不得不佩服,明明是做高能物理學的,那個年代留在美利堅,可能現(xiàn)在國際的理論物理學界,怎么說也有李波教授的一席之地。

    但是在他回來之后,重新學習流體力學以及相關的知識,很顯然耽擱了他不少時間。并且現(xiàn)在不上不下的,確實當年留在美利堅怎么想都要比要在好得多。

    “沒有后悔過嗎?”

    “后悔?”李波教授彈了彈煙灰,“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是我自己要回國的,又不是別人拉著我非讓我回國的。再說,我是拿著京大和國家的獎學金出國留學的,我能不回國嗎?”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br>
    “當年我記得出國的人也不少,但是回國的人卻沒有幾個?!?/br>
    “沒錯,當年咱們國家卻是和國外一對比,差距很大。我記得我剛去美利堅的那會兒,就好像是土包子進城似的。不過現(xiàn)在再去美利堅,總覺得那邊有點兒像是大農村似的。當然像是紐約這種國際大都市還是挺棒的?!?/br>
    “咳咳?!逼埩⑷狠p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是有意想要打擾兩位的對話,我就是覺得吧,咱們是不是應該進去了?”他看向兩人說道,“大家都還在等著我們呢,如果現(xiàn)在不進去……”

    “走吧,我們進去?!崩畈ń淌诼氏绒D身進入實驗室。他當然也想過當年他為什么就要回國,其實留在美利堅對于他的發(fā)展而言,是非常有好處的。再不濟,像是安宴這樣,留在美利堅,過幾年在回國也不錯。

    等學術聲譽和學術聲望都有了之后在回國,待遇更是和以前不太一樣。

    不過說實在的,他那會兒回國其實就待遇來說,已經(jīng)是全國最好的那一批人了。其實,現(xiàn)在也不差,就是有點兒可惜,自己在美利堅學習到的東西,沒法用在華國。

    當然,這種可惜也是相對的。他還是對于自己現(xiàn)在所作的事情非常滿意,不知道別人滿意不滿意,至少他自己是非常滿意的。

    回到實驗室,看見大家都在做實驗。他看向旁邊的茍立群說道,“繼續(xù)算下去吧,如果還是算不出來,我就真得去找林院士了?!?/br>
    軍方的負責人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和這位教授聊了一會兒天之后,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還是愿意動身去找院士了不是。

    茍立群拿著筆開始在草稿紙上計算了起來,李波教授也沒有閑著,拿著筆在黑板上對著目前應對的難題,開始鉆研。

    說起來,他還是很有鉆研精神的。雖然他也知道,沒有安宴在,他們絕對是解不開這個方程式的。即便是安宴,也不一定能夠解開這個方程式。

    …………

    四月中旬,普林斯頓大學的校園內。

    何陽一邊做著自己的課題,一邊說道,“教授這都走了多長的時間了,還不回來嗎?”

    “我估計咱們在國際數(shù)學家大會之前,應該是見不到教授的?!表n秋笑著說道,“教授說是去幾天的時間,其實我們都清楚教授一做課題,那就已經(jīng)開始沒完沒了了。”

    “也是?!标慀Q在旁邊贊同的點頭說道,“如果教授在馬普數(shù)學研究所那邊有了一些新的靈感,說不定就在那邊做自己的課題了?!?/br>
    “就是可惜了,不知道這次國際數(shù)學家大會,教授會不會帶我們去參加?!?/br>
    “應該是教授一個人去吧。”王云柒在旁邊冷不丁的說道,“我記得教授說過這次的國際數(shù)學家大會可能不會帶我們參加,六月份,普林斯頓大學差不多也要放假了。教授的意思是,既然已經(jīng)放假了,該回家就回家,如果不回家就留在普林斯頓繼續(xù)課題研究。不過即便是回家,也要繼續(xù)研究課題不能松懈。”

    “唉?!焙侮枃@息了一聲,“要是有什么問題,都不能詢問教授了?!?/br>
    “如果你不介意多走幾步路,出門之后往左走,然后順著樓梯走到二樓,德利涅教授的辦公室還是非常歡迎你的,不過我不建議你拿著簡單的問題去詢問德利涅教授。雖然德利涅教授會給你說,但也會覺得你是一塊兒朽木。這個東西,你自己拿捏就好。”

    “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焙侮柸嗔巳嘧约旱拿夹恼f道,“我不是你,不敢去找德利涅教授?!?/br>
    “也只有你敢去找德利涅教授了?!?/br>
    “什么叫做只有我敢去找?!蓖踉破饪扌Σ坏玫恼f道,“把德利涅教授說得跟個洪水猛獸似的。”

    “之前德利涅教授本身對你就很看好,并且你在德利涅教授那里待過一段時間?!标慀Q說道,“你自然覺得德利涅教授沒什么問題,但是在我們看來,這位可是國際頂尖級別的大師啊,我們敢輕易去找德利涅教授嗎?”

    “說得好像我們教授不是大師一樣。”王云柒笑了笑說道,“還是你們怕德利涅教授?!?/br>
    “不過說起來,我還記得我和法爾廷斯先生有個賭約來著?!?/br>
    “羨慕?!?/br>
    “真大佬啊!”

    “厲害,厲害!”

    “和法爾廷斯教授有什么賭約?”

    “我說如果今年教授能夠獲得菲爾茨獎的話,那么法爾廷斯先生說他在一年的時間之內,傾囊教授我他所熟悉的所有一切知識?!?/br>
    “這……”

    “很強悍啊?!?/br>
    “也算是游學了吧?!?/br>
    “唉,為什么我就沒有這樣的運氣呢?!?/br>
    何陽正在感慨,陳鳴在旁邊吐槽著說道,“你的課題進行得如何了?”

    “能不能談點其他的事情。”何陽的臉色有點紅,看上去似乎是有點兒不太好意思。

    “這就不好意思了?”陳鳴笑著說道,“你也知道自己丟人啊?!?/br>
    “也不算是丟人吧?!焙侮栞p輕咳嗽一聲隨后說道,“我就是覺得,我這個課題,還是有些困難的?!?/br>
    韓秋贊同的說道,“的確你這個課題是有難度的,就算是教授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解開這個課題?!?/br>
    何陽挑動眉頭看了陳鳴一眼,仿佛是在說,你看我說什么來著。

    但是韓秋后面又接了一句,“但這也不是你差不多快要一個月沒有動手做課題的原因。”

    “我也不是不想做?!焙侮枔u著頭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有些困惑,這個課題好像不管我從什么角度開始下手,都有點兒不太對?!?/br>
    說完之后,他盯著電腦上的文獻資料說道,“我現(xiàn)在看了很多關于霍奇理論的文獻,還是沒有什么用處?!?/br>
    “說實話,我之前也看過教授的論文。但是看了十多頁,我根本就看不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教授后面寫的是什么,你讓我怎么看?!?/br>
    “德利涅教授就在樓下,我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你真的可以去詢問一下德利涅教授?!蓖踉破獾ǖ恼f道,“我相信,德利涅教授是非常歡迎你去詢問他這個課題的。”

    “目前德利涅教授做的課題就和霍奇理論有些關系。”

    “要不,你在讓我想想吧?!焙侮栍悬c兒擔心,自己如果真的拿著問題去詢問德利涅教授,會不會被他指著鼻子臭罵一頓。

    開什么玩笑,安宴-霍奇理論作為安宴教授的學生,對于自己教授的理論這么不熟悉。

    在搞什么?還能不能繼續(xù)學下去了?要是不能學的話,還是直接退學得了。他在腦海中已經(jīng)想象到了無數(shù)德利涅教授指著他鼻子大罵的詞匯。所以他遲遲不敢動身,開什么玩笑。安宴-霍奇理論這種事情還需要麻煩其他的教授來告訴他,他這個作安宴教授的研究生也是夠失敗的。

    韓秋和陳鳴看見何陽的小動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