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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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去超市做什么?” “找他們battle!”安宴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是公職人員,肯定不好和他們互懟。但我不一樣,我就是要找他們battle,就算是拿不到證據(jù),我也得惡心他們一下?!?/br> “這樣不好吧,你好歹也是教授,這要是傳出去了,對你沒有什么好處?!?/br> 安宴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我是站在真理這一邊的,而且學(xué)術(shù)界根本不會看這樣的事情。所以對我的名聲不會有什么影響。” “再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給我視頻了,雖然只有后半段,但已經(jīng)能夠證明視頻是惡意剪輯的,這已經(jīng)足夠了。我相信肯定有人拍了前半段的……” “不是,真要去找他們?” “不然呢?”安宴冷哼一聲,“為什么不能去找他們,我又不是去搗亂,我只是要一個說法而已。再說了,我又不會做什么事情。你看,我這小身板能做什么事情?!?/br> 王哥打量著安宴,他倒是說得沒有錯,這個小身板還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來。但指不定超市的工作人員和超市老板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啊。要真是又鬧大了,這不是又得讓上面的人頭疼很久了嗎? “要不還是別去找他們了?況且,找他們也沒有什么用,他們肯定是不會認(rèn)的?!?/br> “他們認(rèn)不認(rèn)是一回事,但我肯定是要找他們battle的?!?/br> “怎,怎么battle?” “還不太清楚?!?/br> “對了,我記得超市老板的兒子好像剛從國外回來,說是在國外上什么大學(xué)?!?/br> 安宴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既然在國外上大學(xué),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在國外,可不像是國內(nèi)這樣。教授的權(quán)力,是一些國內(nèi)的人無法想象的。本身他是不想這樣的,但既然超市的老板不仁,那么他肯定是不義的。 學(xué)術(shù)界,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樣的。更何況,他安宴作為一位頂尖學(xué)者,只要寫一封書去,超市老板兒子究竟會被怎么樣,還真不一定呢。 前途堪憂??! “王哥,你這么說,我倒是有辦法了?!?/br> 安宴輕笑著說道,“在國外大學(xué)畢業(yè),只要是稍微好一點兒的大學(xué)都需要發(fā)表學(xué)術(shù)期刊,不巧,我在學(xué)術(shù)界認(rèn)識的人不少……” “你的意思是?” “卡著他?!卑惭缋湫σ宦曊f道,“想要在一個大學(xué)生或者是研究生的論文中找出一些錯誤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除非是做出不得了的成果,否則想要卡住他的論文是一件簡單的事情?!?/br> “奧,對了?!卑惭缈聪蛲醺缯f道,“究竟是大學(xué)生還是研究生來著?” “研究生吧,好像是?!蓖醺缦肓讼?,“具體在什么學(xué)校讀書,我也不知道?!?/br> “不是,安教授你在想想,這么做也沒有必要吧?!蓖醺缗ο胍獎裾f安宴,雖然這么做確實挺解氣的,但這么做的確不太道德。 安宴倒是笑了一下,“誰說我會這么做?!?/br> “可是……” “對啊,我就這么給他們說啊?!卑惭鐢傞_手說道,“至于他們會不會相信,就看他們敢不敢賭了嘛?!?/br> “嚇?biāo)牢伊恕!蓖醺缇従復(fù)鲁鲆豢跉?,他可不想安宴因為這件事情這么敗壞自己的名聲。不,他應(yīng)該是覺得安宴不應(yīng)該這么敗壞自己的名聲,畢竟是國際級別的學(xué)者,這么做實在是有點兒太小心眼兒了。 “走吧,王哥。我們?nèi)俏怀欣习?,我也不想從他手里那什么視頻錄像,就是想要去惡心他們一下。” “這……”王哥還沒有說話,就看見安宴出了大門。 離開大樓的時候,兩人并肩走著。王哥說道,“要不待會就好好給他們說道理?” “你們之前沒有給他們說道理嗎?” “說,說了啊。” “那他們有聽進(jìn)去嗎?” “沒有……” “所以講道理有用嗎?” “好像真沒有什么用?!?/br> “那不就得了,先收拾他們,在去收拾網(wǎng)上叫嚷的人,早就截圖了。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律師了,一告一個準(zhǔn)?!?/br> “不至于,弄到這個地步吧?”王哥有點兒息事寧人這個味道。 但安宴的性格就比較剛,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為什么不至于,我可不想顧維則什么時候,又被人給拉出來莫名其妙的罵?!卑惭缯f道。 第190章 回應(yīng) 其實王哥還是想要勸說安宴一下的, 他不是沒有遇見過硬剛的人。但像是安宴這種高學(xué)歷的人才這么剛……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都是會選擇息事寧人的。 大概是因為國內(nèi)的環(huán)境和國外的不太一樣,畢竟華國人的想法中讀書人, 尤其是知識高的人或者像是他們這樣的公職人員都是應(yīng)該的。如果你不管我就是你的問題,但如果你出了事情,那就是你活該。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安宴這種高學(xué)歷的人才也很容易被那種寬以待己, 嚴(yán)于律人的人指責(zé)。如果這件事情爆出去, 恐怕安宴會被很多那樣的人指責(zé)。 但是安宴很明顯聽不進(jìn)去他的話, 他就是要跑去懟那群人。想了好一會兒之后,王哥實在是拿安宴沒有辦法, 他只能跟著安宴一起去。生怕安宴出了什么事情,在一個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鬧得很大了,如果安宴這個時候插一腳, 然后被爆料出去。 安宴自己在國內(nèi)的名聲那就有些不太好聽了。王哥確實也是為了安宴著想,這才想要勸一下安宴, 不要這么做。 只是安宴可不會管這么多, 反正他家的則哥被一群人這么無腦噴。超市的老板和工作人員還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看戲, 有沒有心?當(dāng)然是沒有心的, 他家則哥這么委屈, 憑什么就只許這些人看戲, 他家則哥就不能辯解,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反正不管怎么說, 他就是想要去找那群人battle一下。 開什么玩笑, 他家則哥都被這么diss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氣。來到超市的時候,人倒是不多。就那么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超市買東西,一個挺大的超市, 看著沒有人氣。反倒是旁邊的小超市門庭若市。 這樣一對比,就非常的尷尬了。 而且,聽王哥說,這位老板死鴨子嘴硬,說不給錄像就是不給錄像。 明明他們手里有錄像,當(dāng)然也不是說不愿意給,給個幾百萬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這就很讓人作嘔了,這已經(jīng)不算是坑人而算是敲詐了。 王哥其實也恨得牙癢癢,但是沒有辦法。他是一個公職人員,他能怎么辦。 跟在安宴的身后,進(jìn)入超市,王哥沒有說話。超市的工作人員不認(rèn)識安宴,但是認(rèn)識王哥。前幾次王哥都是穿著警服來的,這次倒是沒有穿警服,但是對于王哥他們還是很有印象的。 王哥還沒有說話,反倒是工作人員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晦氣,你們又來做什么?老板不都給你們說了嗎?想要拿錄像很簡單,只要給錢就行?” “給錢?”安宴愣了一下,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迷茫的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王哥,壓低聲音說道,“給錢?給什么錢?” “咳咳?!蓖醺巛p輕咳嗽一聲,看向安宴張了張嘴。這件事情,他實在是有點兒說不出口,商量了很久,但是每次這位老板都是非常堅決的說給錢就把錄像給他們。這比袖手旁觀更讓人氣人。袖手旁觀還可以解釋為害怕,不想卷入這些是非中,但……讓他們給錢可不就是想要敲詐他們嗎? 偏偏他們還說不出話來。 這又不是仙人跳,而是真要讓他們給錢才能夠拿到錄像。 王哥表示這真的很淦,但又不好意思去說什么,只能任由老板胡亂叫價。從幾十萬都快漲到現(xiàn)在的接近百萬,簡直讓人咬牙切齒。 “嗯?”安宴輕輕哼了一聲,隨后說道,“是想要你們拿錢去買這個錄像吧?” “沒……沒錯?!蓖醺缯f完之后,就看見安宴的臉色完全沉了下去。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超市老板的兒子叫什么?” 簡直就是在欺人太甚,他現(xiàn)在只想要手撕老板。如果只是袖手旁邊,出于自身的道德他只是準(zhǔn)備詐一詐這位老板而已。但是沒想到這位老板竟然還準(zhǔn)備訛詐他們。怎么,是真的覺得他真的做不出事情來嗎? 不管這位老板的兒子究竟是學(xué)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學(xué)術(shù)是一個圈,只要在這個圈子里,他想要卡論文,讓他的兒子不能畢業(yè)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研究生,三年的時間,功夫全廢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還在這個圈子里,作為頂級大牛之一的安宴,想要卡一個研究生的論文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想必出國留學(xué)也花了不少錢吧,他輕哼了一聲。 “這……” “王哥,對方都這么欺負(fù)到頭上來了。不僅不給監(jiān)控視頻,還要趁機(jī)撈一筆。你想想,如果你碰到這種事情怎么辦?” 王哥苦笑一聲,他能怎么辦。認(rèn)命唄,他可沒有顧維則這么好的運氣,還有一個安宴給他撐著。別看安宴是學(xué)術(shù)界的人,但是在華國說一句話還是非常管用的。再加上,如果家里或者是親戚總有人需要上大學(xué),不管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 安宴真要是存著整人的心,別說是畢業(yè)了??峙伦屇惆谆ê脦啄甑臅r間,讀了大學(xué)或者是更高的學(xué)歷,一直把你的論文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給卡著,就是讓你不能畢業(yè),最后自己退學(xué)。你能怎么辦?還真沒有辦法。 別看這些教授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權(quán)力,但真要整個人,還真是輕松愉快的事情。只要弄到你的社會關(guān)系,你沒事兒,但是你總有朋友親戚之類的。整到最后讓親戚朋友和你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的。 盡管他以前不知道教授究竟會怎么樣,但是現(xiàn)在遇見一個教授,他決定以后還是不要去招惹這些老師和教授了,實在是太恐怖了。整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叫,叫葉文軒?!北旧硗醺缡遣幌胝f的,但是看見安宴瞪著自己,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吃人似的。要是他不說話,他懷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安宴給吃掉。 “葉文軒是吧?王哥,你知道他是在哪個學(xué)校讀書的吧?!奔热皇怯锌礄n案,肯定是知道他在什么學(xué)校讀書的。 “我,我就知道他是在首都理工大學(xué)就讀的物理系,然后出國留學(xué)了?!蓖醺缱チ艘话杨^發(fā)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大學(xué)?!?/br> “哦?是嗎?葉文軒,首都理工大學(xué)就讀,什么時候出國留學(xué)的?” “三年前吧?!?/br> “那行。”安宴拿出手機(jī),給李波教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李波教授在電話那頭說道,“安大教授,有什么指示嗎?” “李教授,你有認(rèn)識在首都理工大學(xué)物理系的教授嗎?” “怎么忽然問這個?” “幫我找一個叫葉文軒的人,三年前出國讀研,我想知道他去了什么學(xué)校讀研。” “安宴,這……” “就這樣,李教授,我等著你的消息。” 安宴掛了電話之后,李教授看著自己的手機(jī),有一點兒莫名其妙忽然問一個叫葉文軒的人干嘛?算了,他還是幫忙問問吧。 工作人員還在陰陽怪氣的說著話,隨后另外一個工作人員搭話說道,“是啊,警察打人,多厲害啊?!?/br> 王哥深吸一口氣,捏著手中的拳頭說道,“就是這個人,當(dāng)時小顧救的人就是他?!?/br> 安宴看著當(dāng)時被顧維則救下來,如果不是顧維則及時趕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的人竟然跟著在說警察打人。他深吸一口氣,簡直……不行,他覺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 要知道,那幾個人身上可是戴著刀的。如果不是看見顧維則身上穿著警服,本能的畏懼??峙聲l(fā)生什么事情還真不一定呢。就這樣,還在陰陽怪氣的說顧維則打人,就真……實在是太氣人了。 “喲,王警官,怎么又來了。”不知道哪里出現(xiàn)的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油膩男人看著安宴和王哥說道,“我上次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不配合你們,但總得有點辛苦費不是?!?/br> “你……”王哥怒視中年男人說道,“葉老板,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br> “生面孔啊,這位警官是?”葉老板打量著安宴,他沒有看見過安宴。但是本能的認(rèn)為,安宴和王哥一樣是警察。笑嘻嘻地,帶著一絲無賴氣息地伸出手,想要和安宴握手。 安宴啪的一下,打開葉老板的手冷聲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br> “喲,這么說起來,你是來找茬的咯?”葉老板的聲音依舊還是帶著無賴的氣息,仿佛是篤定安宴和王哥不敢拿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