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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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的時候,安宴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來。 唔,閉著眼睛。安宴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落在渝城機場。 下了飛機之后,拿出手機,安宴準備看一下最近有沒有什么好玩兒的事情發(fā)現。 點開圍脖—— 他整個人都要崩了! 第187章 魔幻現實 沒錯, 他的心態(tài)都快要崩了。難怪顧維則這幾天沒有給他打電話過來,深吸一口氣。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細看,直接給顧維則打了電話過去—— “嘟嘟嘟”的電話聲一直在不停地響著, 但是顧維則并沒有接電話。甚至可以說,顧維則似乎是不想要接電話的。 安宴很著急,也很上火。他怕顧維則有什么意外, 畢竟出了這么大個事情, 如果顧維則扛不住的話該怎么辦才好。電話能夠打通, 但是顧維則并沒有接電話,這讓安宴特別擔心他。蹙著自己的眉心, 安宴揉了揉太陽xue。 連續(xù)撥打了好幾通電話,顧維則一直沒有接。難道是顧維則有事情?不對,絕對不會是顧維則有事情, 安宴甚至害怕顧維則會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來。不,不僅是做出奇怪的事情, 他甚至擔心顧維則會受不了打擊——自殺? 想到這里的時候, 安宴更加的慌亂了。 他沖到機場外, 打了一輛車。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想要詢問一下顧維則現在的情況如何。 依舊還是“嘟嘟嘟”的聲音, 安宴非常的慌亂。他甚至害怕顧維則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父親沒有接電話。隨后他又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依舊還是沒有人接電話。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宴深吸一口氣, 直接給韓市長打了電話過去。 韓市長這邊正在開會, 看見手機上打過來的名字是‘安宴’。他的手輕輕往下動了一下,示意大家都不要在說道,韓市長笑著說道,“你們等等, 我接個私人電話?!?/br> 說完,他拿著手機離開了會議室。 接通電話之后,韓市長笑著說道,“安教授,怎么打電話來了?” “韓市長,圍脖上的熱搜你看見了嗎?” “圍脖上的熱搜?”韓市長愣了一下,他也不是小年輕,對于這類app產品本身沒有多少興趣,忽然聽安宴這么一說倒是不知道究竟出現了什么事情。 韓市長清了清嗓子說道,“安教授您別著急,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br> 他能聽出來,安宴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就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但是現在韓市長還不太了解,到底是出了什么樣的事情,安教授可是他們渝城的寶貝。再說,安教授以后可是要回渝城的。 換言之,渝城想要往高新科技這個方向發(fā)展,現在誰都能少。但一定不能少了安教授,要知道現在能夠有號召力的華人科學家本身就不多。而安教授又是科學家中的佼佼者,當然是非常受到重視的。 不僅是受到他的重視,也是受到上面的重視。 否則,也不可能他們渝城高等研究院這件事情,申請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一個回音都沒有倒是安宴寫了一封信上去之后,馬上就有了回應。 并且直接給批準了,從這些事情就可以看出來。 安教授的確是受到上面重視的一位學者。 現在安宴教授打電話過來,給他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他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唯一覺得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安教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否則安教授也不可能打電話過來和他說這些話。 想了想,韓市長說道,“安教授,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說,我在聽著呢?!?/br> “韓市長?!卑惭缦肓讼胝f道,“是這樣的,我剛才在圍脖上看見我的朋友顧維則好像出事兒了。這件事情,我覺得可能對于渝城都是有影響的,而且討論的熱度非常高?!?/br> “?。俊表n市長愣了一下,“對于渝城有影響?” “沒錯,對于渝城的形象有影響。”安宴原本是不想要給韓市長打電話的,但是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他打開圍脖就看見,幾乎所有人都在轉載這件事情。要知道,現在正是公知猖獗的時候,安宴好幾年之前吃了虧之后,就不怎么上圍脖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鬼使神差的打開圍脖,不打開還沒什么事情,一打開才看見他家的顧維則竟然被人這么diss。不對,這都不算是diss而是在網暴顧維則了。 顧維則的電話沒有人接,他父母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這是要急死人啊! 在這種情況下,安宴只能給韓市長打電話過去詢問韓市長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他看圍脖上,把這件事情說得很嚴重。具體情況安宴不是很了解,畢竟是在首都開了半個多月接近一個月的學術會議?;氐接宄堑臅r候,都是兩眼懵逼的。 “安教授,您等等啊?!表n市長回過味來,大概是顧維則出了什么事情,還鬧到了圍脖上被安教授給看見了。 “安教授您現在在?”韓市長沉吟著說道,“我前些天還看見安教授在首都領取拉馬努金獎呢。安教授您現在沒有回普林斯頓嗎?” “沒有?!卑惭缯f道,“普林斯頓大學那邊馬上就要放假了,我還要在首都領一個陳省身數學獎,今年肯定是不會回普林斯頓了?!?/br> “那么安教授現在是在?” “我在渝城機場?!?/br> “要不,我讓陳秘書去接你?” “不用了,我先回家一趟,既然韓市長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了。我得回家先了解一下這件事情。”說完,安宴掛掉了電話。 韓市長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說道后面的時候,安宴的聲音變得異常冷淡。 而作為渝城市長的他,還不能生氣。他在琢磨著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下面的人都不給他匯報一下。這不是安教授愛人的問題,而是對于渝城究竟會不會有影響的問題。要知道渝城現在正在吸引高新技術人才和科研人員,要是渝城的形象毀于一旦,這可是得花好幾年乃至于十多年才能夠補救的。 于是他蹙著眉頭走向會議室,看見市長進來,剛才還在交談的人,一瞬間都停了下來。 “我先問你們一件事情?!表n市長的臉色并不好看,大家都有些瑟瑟發(fā)抖。不知道韓市長究竟在生氣什么。 但是能夠看出來,韓市長的心情肯定不好,這個時候招惹了韓市長誰知道之后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大家都安靜地看向韓市長。 等待著他說話。 “我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咱們渝城市一位公安干警出了事情?”韓市長重重地拍著桌子,‘嘭’的一聲,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大家都很害怕韓市長對他們發(fā)飆。但是現在韓市長看上去應該不會發(fā)飆,沒有人說話,噤若寒蟬。 韓市長冷哼一聲說道,“怎么,沒有人準備站出來給我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嗎?” “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應該怎么給韓市長解釋這件事情呢?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釋,或者是說,他們的解釋根本就沒有什么用。畢竟韓市長看上去很生氣,這個樣子的韓市長,還真是非常少見的。 韓市長揚著頭,坐在椅子上,輕輕敲著桌面說道,“說說吧,究竟是什么事情,我剛才已經接到了安教授的電話?!?/br> “很不巧,出事的人是安教授的朋友。安教授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這才打電話來問我。要不是安教授,我還被你們瞞著呢?!?/br> “市長,就是一起糾紛?!?/br> “什么糾紛?我聽說這件事情還挺影響渝城的形象的吧?恐怕沒有糾紛這么簡單吧?”韓市長看向那人說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難不成真的想讓我上網去看?” “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要去觸這個眉頭。最后沒有辦法,其中一個人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情是昨天晚上開始發(fā)酵的,原本以為只是小范圍的傳播,但是沒有想到到了現在傳播范圍越來越廣。” “所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傳播范圍會這么廣,你們心里沒有點數嗎?” “是這樣的,起因好像是我們渝城的一位警察與社會閑散人員起了爭執(zhí)?!?/br> “為什么會起爭執(zh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都沒有去調查?陳局長,你這個局長的位置是不是不想繼續(xù)要了?查,現在就給我查?!表n市長有點兒發(fā)飆了,“事情都過了多久了?你們還沒有人去查,怎么是準備等我親自去查嗎?” 所有人都打了一個激靈,韓市長發(fā)飆在于安教授好像對他也有點兒發(fā)飆的感覺。雖然他是渝城的市長,但是這種國寶級的科研人員,可不是誰都能夠招惹的。更何況,以后渝城的發(fā)展需要靠這位安教授的地方還有很多。 他在安宴那里受了氣,當然心情不會好。而心情不會好,對于自己的這群下屬肯定是不會好的。 現在下屬們都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韓市長的話。的確韓市長表現得實在是太過嚴厲,陳局長站起身來說道,“韓市長您別著急,我現在就去查,一查到底?!?/br> 陳局長領著副局長離開會議室,副局長還有些納悶地說道,“這是怎么了?韓市長出去接個教授的電話就變得這么生氣。莫非還有哪個教授給韓市長臉色看?” “你不知道?”陳局長看了副局長一眼,這才說道,“肯定是安教授給韓市長臉色看了?!?/br> “這個安教授難道是那個?”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一封建議書就讓咱們渝城高等研究院成立的那個安教授,現在是渝城高等研究院的榮譽院長,你說說看韓市長能不著急嗎?那可是國寶級的科學家。人家現在是華國青年學者的領軍人物,這樣的人別說是在渝城,就算是在首都,那也是最受重視的那幾個之一?!?/br> “陳局長,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能夠理解韓市長為什么生氣了。”副局長沉吟了一下說道,“可我還是不太清楚,安教授為什么要打電話來給韓市長說這件事情呢?” “你不知道啊,這一批里有一個新警員是安教授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陳局長嘖嘖稱奇的說道,“這什么運氣啊,還能和安教授從小玩到大?!?/br> “就是啊,這什么運氣啊,還能和安教授從小玩到大。”副局長也咋舌稱奇。 兩人離開了辦公大樓,直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徹查這件事情。 安宴坐在車上,點開圍脖,一些讓人生氣的字眼就映入安宴的眼前。說實話,網絡還是沒有變過,罵娘的果然還是那群人—— 【喲呵,這個警察真是了不起,背景很深厚吧。當街這么打人,這就是你國,如果是在美利堅這種警察早就扒了這身衣服了?!?/br> 【看見這個視頻,我渾身都在顫抖,這個國家怎么了,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抬頭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何時才會有陽光驅散陰霾?這一定是體制的問題,我們難道不是應該防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嗎?這種事情發(fā)生多少次了?不僅是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人民怎么了?難道我們不應該抵制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嗎?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br> 【渝城的警察本身就是這樣的,我就是渝城本地人,說是jc,其實就是一群土匪,連土匪都不如。呸!】 【@渝城平安v 你們不出來走兩步嗎?怎么這么久了一個屁都不放?這個警察是誰???這么深厚的背景是吧?】 【也不是第一次看見警察打人了,但是當街打人還這么囂張的警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br> 【你看他說的什么,打你又能怎么樣,這么多人都在街上,簡直無法無天】 【誰知道這個警察的信息?不是都扒出來了嗎?】 【他叫顧維則,是今年剛當上的警察。好像父親是什么局長來著?】 【看吧,我說什么,這就是典型的后面有人,所以到了現在官方一個屁都沒有放過?!?/br> 安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中都快要罵娘了。那個視頻他看了,后期剪輯非常明顯,從技術的角度來看。這特么根本就沒有技術含量,而且他甚至懷疑說打人那句話都是后期加進去的,畫面很模糊,但還是能夠看出來顧維則的模樣。 這特么就是有意帶節(jié)奏想要黑顧維則,時間的起因沒有,只有這么十多秒顧維則要打人的視頻,然后就是躺在地上的人。顧維則到底有沒有打人都還不清楚呢,現在網上群情激奮。安宴躺在椅子上,嘆息了一聲。 “師傅,你知道前天渝城警察打人的事情嗎?”安宴想了想,想要詢問一下出租車司機是否知道情況。 出租車司機本身就已經憋了很久,看著安宴不說話,他也不好說什么。 這不安宴剛詢問他,他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你是說前天那個派出所民警的事情吧?” “我好像記得那個警察姓顧還是什么來著?!?/br> “對,就是他。”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出租車司機說道,“我沒有在現場,但是我一個哥們兒在現場,說當時警察根本就沒有動手,就是喝止了他們幾句。沒想到其中有一個人就直接躺在地上訛上那個小警察了?!?/br> “那個小警察也挺倒霉的,出個警,就沾上了那群神經病。”出租車司機咋舌說道,“你說現在這個世道究竟怎么了?!?/br> “嗨?!卑惭缢闪艘豢跉猓灰櫨S則沒有問題就好。怕就怕顧維則年少氣盛,真的動了手,到時候還真的扯不清楚。 不對啊,安宴想了想說道,“他們出警應該有執(zhí)法記錄儀吧?怎么沒有帶在身上?” “有是有,但是我聽說兩三個執(zhí)法記錄儀都被搗亂的人給砸了。” “還有搗亂的人?” “對,一群老頭老太太。討人嫌得很,什么事情都要跑上去搗亂,還跟著指責小警察打人?!?/br> “我聽哥們兒說,那個小警察氣得差點都要吐血了,被人揍了不敢還手不說,還要被反過來說打人。我要是他,我肯定也想不通啊?!?/br> “還有這種事?”安宴覺得自己可真是活久見,竟然還真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他現在非常的無語,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對啊?!背鲎廛囁緳C說道,“不過我哥們兒說了,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私下說說也就算了,聽說現在網上鬧得可厲害了?!?/br> “是?!卑惭缑銖姷男α诵φf道,“我也是剛看了網上的消息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