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關于素數(shù)的問題，這個時候他開始研究了起來。

    一邊研究，一邊給安陽講解數(shù)學題目。

    在老家的時間還算是過得挺快的，偶爾安鴻也會來詢問他一些問題。到了該回家的那天，安宴還不知道在arxiv網站上，關于孿生素數(shù)猜想的討論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尤其是在數(shù)論這一塊兒的專家，都傻掉了。

    還真有人把孿生素數(shù)猜想給解開了？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就真的解開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并且看這個名字，似乎在其他的數(shù)學文獻和期刊中，他們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有其他關于數(shù)學的論文。

    這人就好像是剛發(fā)表第一篇數(shù)學論文似的，檢索了一陣之后，這家伙就好像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似的。

    能夠研究出孿生素數(shù)猜想應該是之前就發(fā)表過關于數(shù)論這方面的論文才對，畢竟孿生素數(shù)猜想本身就一個難點。如果之前沒有過研究，根本是不可能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的。而且在解開這個猜想之前，他應該是發(fā)表過相關的論文才對，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發(fā)表過相關論文，甚至這個名字他們都是非常陌生的。

    就好像這個人像是忽然出現(xiàn)似的。

    但是他們通過檢索倒是發(fā)現(xiàn)了安宴的另外一篇論文，那篇論文是關于石墨烯實驗的。

    這就……有些尷尬了，一個做物理的人，倒是把孿生素數(shù)這個數(shù)論問題給解開了。物理和數(shù)論幾乎是不存在什么交叉的，一般來說做物理的人，都是學習拓撲學方程式什么的，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跑去研究數(shù)論，甚至還讓他給研究了出來。

    大家紛紛開始計算安宴給出的答案究竟是否能夠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盡管安宴解開的時間只有幾天。但是在進行運算的時候，大家都不可能幾天時間就將這個問題算清楚。甚至很有可能才開始演算，這個時候在arxiv上的爭執(zhí)很大。

    有人說安宴解開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但也有人認為安宴這是在嘩眾取寵。要知道這么多的數(shù)論專家耗費了這么多的心力都沒有做出孿生素數(shù)猜想，憑借他一個學習物理的做出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這簡直就是對于數(shù)論的侮辱。

    他們認為安宴并沒有解開這個猜想，只是自以為解開了猜想而已。

    但是真正的專家已經開始在演算安宴給出的解答究竟能否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大家都沒有空功夫在網上閑扯瞎聊，而是在認真的計算著。

    大概是因為過年的關系，安宴并沒有被人打擾。盡管在arxiv上爭論得非常的激烈，但也沒有人打電話來詢問安宴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知道安宴電話的人極少，尤其是他做出孿生素數(shù)猜想之后。打聽安宴電話的人肯定更多，但是能夠拿到安宴電話的人并不多，尤其是他還在休假的時候，更不可能會有人來打擾他。

    所以他能夠靜下心來研究另外的素數(shù)問題，順便做流場的數(shù)學模型。

    在做流場的時候，安宴遇見了幾個問題還是有些想不通。他這個時候想到京大的湍流實驗室本身就是亞洲最頂級的湍流實驗室之一，甚至在整個世界上都可以算是頂尖的實驗室。如果能夠借用一下湍流實驗室……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想到這里的時候，安宴給李波教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接到安宴電話的時候，李波教授正在瀏覽著安宴的論文。沒錯，就是那篇發(fā)表在arxiv上的孿生素數(shù)論文。他是物理教授，但并不代表他不懂數(shù)論，相反，他對于數(shù)論還是有研究的。并不比一般的數(shù)學教授差多少，這邊正看得起勁兒。

    忽然來了一個電話，還讓他嚇了一條。琢磨著是誰這個時間點就給他打電話過來了？他可是得知安宴進論文發(fā)表在arxiv上之后，就心急火燎地從老家回到了首都。為的就是看看安宴的論文究竟如何，說實話，他并不是特別看好安宴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

    他覺得大概是安宴什么地方出了誤差，誤以為自己算出來了。原本驗算就是一件極為艱巨并且重復的事情，如果被人挑出一些毛病來，安宴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拿起電話，他看見，正是安宴給他打來的電話。

    心中琢磨著，原本還打算去找安宴的，他竟然自己打過來了。

    第104章 情況

    “喂, 安宴啊?！崩罱淌诨瑒又髽耍贿吥弥謾C和安宴說話, “我剛好回家，準備看你的這篇論文呢?！?/br>
    “對了安宴，你的論文自己驗算過沒有，有沒有什么地方有錯誤，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李波教授的聲音極為嚴肅，這件事情對于安宴而言非常重要。安宴因為石墨烯實驗，在全球小有一些學術名氣，如果這件事情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造成一些不可控的后果，李波教授覺得極為惋惜。

    所以他想要讓安宴更加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 并不是這么好糊弄的。需要他反復的驗算, 如果沒有任何的差錯, 才能夠發(fā)出去。雖然現(xiàn)在已經發(fā)出去了，如果有誤差肯定對于安宴的學術聲譽是有些影響的。但還不至于學術生涯會結束, 只是肯定不會被看好的。

    他現(xiàn)在就是擔心，如果安宴被人說了之后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該怎么辦。

    畢竟安宴還這么年輕，而那些在電腦后面的言語攻擊, 可能會很過分。如果安宴受不了, 那可就……想到這里的時候，李教授就忍不住想要提醒安宴一下。

    哪知道安宴直接給李教授說道, “應該是沒有什么錯誤的?！?/br>
    “你確定沒有什么錯誤？”

    “我能夠確定，雖然沒有驗算, 但我也看過好幾次之后，才決定將這篇論文上傳到arxiv上，并且通過郵件的方式發(fā)送到了數(shù)學應用通訊期刊的電子郵件中。我是因為可以確定自己沒有錯誤，才敢將這個東西發(fā)出去的。”安宴聽見李波教授的詢問就知道, 李波教授擔心的是自己是否因為沒有進行驗算而造成了結果上的錯誤。

    反而因為他上傳到了arxiv上，或許會引來許多的議論，這些議論對于他可能會有不好的影響。

    安宴也是知道的，總的來說其實也是李波教授是在問他好。但是他非常有信心，自己的這個孿生素數(shù)猜想論文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經得起任何人的推敲和質疑，更何況，這么大的一個事情，學術界自然會讓蘇黎世大學或者是邀請他去做學術會議。到時候，提出質疑的人是可以和他當面對質的。

    所以安宴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驚慌，而且很多網上的聲音他都是不予理會的?，F(xiàn)在理會這些人也沒有用，再者來說，這些人是不是真的為他好，其實大家心中都是有數(shù)的。誰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德行。

    要說這些人贊同安宴的觀點，反倒是安宴可能覺得哪里做錯了。

    至于說的是哪些人，就是那些一向只聽信權威，并且認為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出來的那群人。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專業(yè)的，甚至可以說是極為業(yè)余。

    當然哪些人不會還是什么學者、專家、教授之類的。他們就是一群想要報道一個大新聞的某些記者而已，對于記者安宴自從高考的事情之后，一向是敬而遠之?，F(xiàn)在石墨烯實驗的結果還沒有大規(guī)模的開始傳播出去，等到開始大規(guī)模的傳播出去之后，想必肯定會有非常多的媒體會找上門來。

    那個時候，就算是安宴不想要去面對，也得面對。

    人生可不就是這樣的嗎？你不想要面對的事情，總有一天還是會面對的。就好像是安宴搞學術也是一樣的，很多東西，安宴都是不想要去面對的。但是沒有辦法，即便是很多東西他不想要去面對，也得面對。

    扶額嘆息一聲，李教授說道，“你確定？我現(xiàn)在還沒有看完你的論文，看完之后，我是準備進行驗算的?！?/br>
    “李教授您驗算看看，我的這個計算結果究竟有沒有什么差錯吧?！卑惭鐚τ谧约菏呛苡行判牡?，這其中如果有什么差錯，早在他做題的時候就已經找出來了。很可惜的是，他做完之后，還特意留了時間看草稿紙上的內容，沒有任何的錯誤。

    等確定沒有錯誤之后，安宴這才將自己的成果上傳到arxiv網站上。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篇論文引起了很多的爭議？”

    “我當然知道?！卑惭绱蛄艘粋€呵欠說道，“就算是您不說，我也是知道我這篇論文肯定會一起不小的爭議的?！?/br>
    “你還知道自己的論文會一起不小的爭議啊。”李波教授也不知道該怎么給安宴說，總而言之，他覺得這次安宴算是有些草率了。

    不過想想也是，不管安宴什么時候發(fā)出這篇論文，還是會受到一些爭議。既然不管怎么做，都會有爭議，那么安宴是早一點兒或者是晚一點發(fā)出來根本就沒有特別大的區(qū)別。想到這里的時候，李波教授也不在說話。他感覺自己剛才簡直就是在說廢話，既然無論如何都會有這樣的爭議，這些話還是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

    可以換個話題，既然安宴這么有信心，他就暫且相信安宴好了。

    “對了，你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什么事情？”李教授有些不解，聽上去安宴的語氣還是比較輕松的。但是給他打個電話過來是為了什么，他仔細想了一下，除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這個論文之外，安宴也不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才對啊。

    “是這樣的李教授，我過幾天就要回家了?！卑惭绯烈髦f道，“但是回家之后我還有一個流場的模型需要做，但是在流場這一塊兒，我在家里做出的模型可能不是很好。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有弄清楚，您看……”安宴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李教授從安宴的語氣中就能夠聽出來，他大概是想要借用實驗室進行流場的模擬實驗。

    “你什么時候需要實驗室？”教授詢問安宴，“不回蘇黎世大學嗎？”

    “回不回蘇黎世大學不重要?！卑惭缦肓讼胝f道，“教授您應該是知道的，我現(xiàn)在回不回蘇黎世大學已經不重要了?！?/br>
    “對，沒錯，你現(xiàn)在回不回去都不重要了。但是我倒是覺得你還是回去比較好一些?！?/br>
    “為什么這么說？”安宴詢問李教授，他就算是回蘇黎世大學，依舊還是忙自己的事情，而且在蘇黎世大學那邊想要做流場的模型尤其是湍流模型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所以他想要在京大這邊做好湍流模型之后，再回到蘇黎世大學。差不多他到達蘇黎世大學的時候，就可以進行畢業(yè)答辯了，而答辯的內容自然是關于湍流模型和流場的問題。他甚至琢磨著，他搞出了這么大的一個事情，不管是普林斯頓大學還是斯坦福大學應該都會給他發(fā)邀請函過來才對。

    也就是說，他或許可以在許多的世界名校中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名校進行深入的學習。

    “說實話，你搞出了這么大的一個事情，不僅僅是我為你著急。我想你的教授也挺為你著急的吧，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在電腦面前看著你的論文苦笑呢。

    孿生素數(shù)猜想，可不是一個小猜想。這可是代表著數(shù)論中的一個大方向，并且代表著你在數(shù)論方面幾乎已經有了ph. d甚至是更高的水平。”

    “你覺得你的教授會怎么想呢？他現(xiàn)在究竟會做什么呢？”李波教授說道這里的時候，使用了兩個反問句。

    的確，他聽完李波教授的話之后，就在想著如果是教授知道了他搞出這么大的一個事情。會是什么表情呢？會不會擔心他的論文會有什么問題？孿生素數(shù)猜想不僅是數(shù)論方面，甚至是在信息學上的用途也是非常廣泛的。這其中的計算是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如果他沒有做好這個東西，被人給抓住了一些把柄，那可就難看了。

    不僅是他，還有教授也會為此遭殃。

    …………

    “早上好，羅杰?！本驮诎惭邕^年的這段時間，蘇黎世大學就已經開學了。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回到了校園，只有像是安宴這樣極少數(shù)特例的學生，才可以甚至整整一個學期都不在學校里。并且沒有人找他清算這件事情，其實蘇黎世大學和華國的大學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學生們都是需要系統(tǒng)性的學習的，只是安宴的水平已經不用和學生們一起學習罷了。

    本森教授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杯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看著放在桌面上的三明治，正準備吃的時候。

    羅杰嚴肅地說道，“教授，您知道那個消息嗎？”

    “那個消息？”聽上去似乎還有些神秘呢，本森教授將雙手放在桌面上，盯著羅杰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笑著說道，“那個消息是什么消息？”

    “就是關于安宴的消息？”

    “如果你是說石墨烯電池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北旧淌趧傉f完，又疑惑地說道，“不對啊，這個消息你早就應該知道了才對啊?！?/br>
    “不是，教授。”羅杰微微搖頭，“不是這個消息，但是比這個消息還要……更大一些?！?/br>
    “哦？”教授來了興趣，“安宴又做了什么事情，讓你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了，難道是他欺負你了？”

    “不，教授?！绷_杰知道教授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現(xiàn)在一點兒都笑不出來，甚至還覺得有些頭疼。作為本森教授的助理，這些事情本就是他應該做的。只是安宴的事情有些太棘手了，安宴以前的事情，幾乎都是本森教授囑咐羅杰去處理的。

    包括安宴不在學校這件事情，以及石墨烯實驗成功的事情。羅杰憑借自己豐富的經驗，和完美的處理事情的方法讓本森教授很是信賴羅杰。

    而本森教授現(xiàn)在本就不在年輕，經歷也沒有年輕人那么旺盛。很多時候，發(fā)現(xiàn)論文或者是總結匯報一些材料和文獻都是羅杰在做。羅杰可以說是本森教授的左膀右臂，如果沒有了羅杰，情況就會變得非常糟糕。

    而看見羅杰嚴肅認真的臉色，本森教授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微微地蹙著眉頭說道，“安又怎么了？”

    “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嗎？”

    “我之前沒有注意到，昨天在arxiv上查找資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绷_杰將自己昨天遇見的事情和盤托出——

    原本羅杰昨天是想要在arxiv網站上尋找一些關于量子力學的文獻和資料的，本森教授在量子力學這一塊兒頗有建樹。但是量子力學本就是當前物理學中的學術熱門，每天arxiv上都有許多關于量子力學的文獻上傳。這些文獻，有些是具體一定參考意義和價值的，有些是沒有任何的價值的。

    這些都是需要靠羅杰去辨認的。

    而羅杰幾乎是每天都要在arxiv上逛上一段時間，來充足自己的知識。如果遇見一篇不錯的論文，他也會將論文打印下來，給教授看。

    他昨天也就如同往常一般在arxiv上看著文獻，剛開始，一切都還挺順利的。他順利找到了一篇文獻，并且將這篇文獻給打印了下來。但是就在他想要去看看其他的文獻資料的時候，忽然看見有一篇上傳的文獻熱度很高。并且看上去討論很是激烈，羅杰很久沒有看見這么有熱度的文獻了。

    他帶著好奇的心情打開了文獻，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就看見作者的名字叫做an yan。這不就是安的名字嗎？再一看題目，羅杰整個人都愣住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解答。

    這家伙的論文一個比一個驚人，之前石墨烯實驗成功，已經在arxiv網站上鬧出了不少的風波。雖然大家都做過了重復實驗，并且肯定這個實驗能夠成功。但絕大部分人，對于忽然冒出來的安宴，有些敵意的。

    畢竟這個安宴并不算是他們西方陣營的科學家，大部分人對于安宴都是有些不滿的。

    而安宴投稿nature reviews materials，還沒有見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見刊，總得來說，安宴在國際上算是有些名氣的學生，但是名氣并不大。大部分的教授或者是學者都還不知道安宴。

    石墨烯盡管是備受矚目的材料，但這僅僅是實驗成功而已。后面想要量產，還有不少功夫和時間才能夠達到量產的標準。石墨烯又是未來的新材料，自然關注度沒有那么高，畢竟研究石墨烯的教授在整個基礎學科的教授作對比，是根本就比不了的。

    但安宴這次又不太一樣，孿生素數(shù)猜想是備受基礎學科矚目的。這個和石墨烯幾乎是不可能相提并論的。

    他都快要為安宴捏一把汗，甚至心臟狂跳個不行。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教授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如果不知道，這件事情可不就大條了？主要是下面的討論實在是太激烈了，雙方都幾乎像是要打起來似的。

    相信若是雙方要是距離不遠，很有可能就真的會打起來。

    一來，他不知道安宴關于孿生素數(shù)猜想究竟是否是解開了。二來，安宴的論文題目的確是有些狂傲的樣子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的解答，這是想要做什么？是想要宣布自己解開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嗎？

    在外人看來，安宴這句話挺普通的，似乎也沒有什么攻擊性。

    但是在羅杰或者是其他人看來，這句話充滿了不可一世的挑釁。想想看，這么多孿生素數(shù)的專家和學者都沒有能夠研究出來，一個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小鬼，直接就解開了猜想。這些專家和學者都是不要面子的嗎？這已經相當于是在挑釁所有研究猜想的學者、教授之類的。

    羅杰看了好一會兒的評論，發(fā)現(xiàn)事情真的已經大條了。他又開始想，這件事情教授知不知道。

    他將論文給打印下來，準備此時此刻就交給教授看的。

    “你是說，安宴解開了孿生素數(shù)猜想，還是他一個人解開的？”本森教授聽完羅杰的陳述之后，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不可能吧，這么輕易就解開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