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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嘈雜,她的心緒紛亂如麻,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推拒,還是應該迎合他。 這個輕柔的吻結束得很快。 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后,謝晗重新躺回她的身畔,“睡覺?!?/br> 元瑤趕緊閉上眼,側過身子背對他,再不睡,大約又要繼續(xù)發(fā)生點什么。 胸腔里那顆心子跳的很快,耳邊只聞砰砰心跳聲,過了良久之后才重新攢出一絲睡意,迷迷糊糊地想,他是不是不喜歡聽到旁人提起阿念這個名字呢? 次日清晨醒來,雨已經止住了,謝晗不知去處,顧嬤嬤在屋里候著。 見她起身,顧嬤嬤忙上前服侍穿衣,然后端來熱水巾櫛。元瑤鞠了捧溫水潑在臉上,立時清醒不少,問她:“嬤嬤是何時過來的?!?/br> 顧嬤嬤答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是半個時辰前過來,太后娘娘身邊的馮尚宮讓奴婢來此處侍奉,說是娘娘昨夜宿在了這里。” 馮氏?為何是她傳話?元瑤心生疑惑,又怕問多了,暴露自己與謝晗同宿的秘辛,輕點了點頭,便不做聲了。 這廂,李太后梳洗完畢,掐著時辰正要去敬香,忽聽聞女官稟報,說是河西節(jié)度使謝晗求見。 謝晗來見她作甚?馮氏一早向她稟報了謝晗昨夜帶走元氏的事,莫不是為了元氏來興師問罪。 李太后心中雖有些不安,面上仍裝作鎮(zhèn)定,命女官請他入內。 謝晗向她行了禮,“太后娘娘,臣想帶走元昭容昨夜留下的墨寶?!?/br> 原是為了此事,李太后稍稍平定心緒,“謝使君稍候片刻?!?/br> 第24章 帝都 馮氏畢恭畢敬向他行了個禮,奉上經文,“這是元昭容昨夜手抄的經書,請謝使君過目。” 謝晗接過,淡淡掃了眼,微有一絲驚詫,旋即恢復平靜,“有勞馮尚宮?!?/br> 得了經文,他便沒有久留,向李太后行過禮,兀自轉身離去。 在場眾人神色各異,小宮女們都低著頭,李太后第一回 被人這樣輕慢,自是氣得不輕,揚手將凈瓶掃翻在地。 清冽的碎瓷聲響起,宮人們跪了一地。 馮氏心中默嘆,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言道:“太后娘娘息怒,謝使君一時迷了心竅,眼里容不下別的女子。再過段時日,他定會發(fā)現長樂郡主勝出元氏千倍百倍。” 李太后冷笑,“要不是眼下涼州又起了戰(zhàn)事,需調用他手中這支兵馬,本宮才不給他這個臉?!?/br> 這番話不過是自顧自圓場而已,馮氏心知肚明,李太后對謝晗一直存著幾分敬畏。 先帝駕崩,兩位藩王暗中伺機而動,她不過一介深宮婦人,如果沒有謝晗扶持,她那個草包兒子絕無可能坐上帝位。 馮氏只好與小宮女們一道跪著請罪,不再出聲。 回到元瑤的住處,屋里空無一人,她大約是又去探望音笙了。 謝晗自懷中取出經文,灑金宣紙上,字字鐵鉤銀畫,遒勁蒼逸,與他記憶中的清麗的簪花小楷截然不同。 這時,忽傳開推門聲,謝晗收回紛亂的思緒,應聲望去。 元瑤立在門口,沖他笑了一笑,“謝使君,你回來了呀?!?/br> 說著,朝里走來,便看到了謝晗手中的經文,她不免微有些驚訝,“你去幫我拿回經文了嗎?” “你的東西,應當由你自己來保管。”謝晗將經文遞給她,“若你不想要,就一把火燒了,切記萬萬不可便宜了別人?!?/br> “謝謝你。”元瑤莞爾,“我方才去探望音笙,她說她恢復得差不多了,再過幾日,就能回到我身邊?!?/br> 想了想,又道:“昨天夜里的事,實在突然,長樂郡主那邊……” 李太后有意撮合他與趙清芷,奈何他不領情,將趙清芷晾在屋里,徑自拂了她與李太后的面子。 這會兒,趙清芷也許又羞又惱。 謝晗卻云淡風輕地道:“此事,你無需擔心。” 元瑤本就與這位郡主無什么交情,也不想為她的事cao心,見謝晗這樣說,便稍稍放心了些。 總歸是李太后那頭鬧出來的幺蛾子,與她又有什么干系。 不知謝晗與趙清芷說了什么,之后一路,趙清芷沒有再與她同乘,而是去了李太后身邊侍奉。 又過幾天,音笙回到她身邊繼續(xù)當差。 突厥襲擾涼州,北境戰(zhàn)事又起,趙琛下令加緊行路,深秋,一行人渡過潯河,抵達帝京。 元瑤打起車簾,大約是剛經歷過圍城之戰(zhàn)不久,帝都城墻的青磚上留下不少刀斫的痕跡,以及累累箭孔。 小半年前,元小娘子帶著小堂妹離開這里,而今再回來時,物是人非。 她不知道元小娘子去了哪里,如果是兩人靈魂互換,元小娘子去了現代世界,老元和于女士一定會對她很好。 或許,也算是對元小娘子的一點補償。 至于她,除了遠離書中的渣皇帝以外,還要想辦法把元歡從宮中帶去清羽峰,以保全元小娘子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 正想著這些事,耳畔忽傳來音笙的提醒,“娘娘,宣華門到了,該下車了?!?/br> 元瑤提起裙擺下車等候步輦,遠遠瞧見玉輅上下來兩人,其中一個是趙琛,另一個則看起來面生,眉如新月,眸含春水,是他在凌王府上新納的那位美人,約莫姓白。 小黃門將步輦抬了過來,元瑤收回視線,不經意間,便又覷見宋淑妃憤然地注目著那如膠似漆的兩人。她不禁低笑,這位宋淑妃雖然驕矜,待渣皇帝居然當真動了幾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