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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有三寸長的小鱷魚,一躍到天空,居然膨脹成了三米長。 鱷魚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牙齒在月光之下閃耀著寒光,朝著姜飛云一口咬下去。 姜飛云只感覺迎面撲過來一陣腥風(fēng),當(dāng)即從地面上彈跳起來,雙腳貼在雪地上,不斷地向后滑動。 “有口臭!” 姜飛云抬起一腳,帶著霸道的力量,踹在了這條鱷魚的下巴上。 這一腳力道之強(qiáng),可想而知。 這條鱷魚怎么能夠承受來自尊境中期的一腳,直接被踢飛了出去,舌頭都在風(fēng)中飄蕩,口水傾灑在了空中。 鱷魚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只感覺眼冒金星。 “小魚兒” 章琪驚惶地看向倒在雪地上的鱷魚,那可是她章家的靈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今天就要和姜飛云拼命了。 好在姜飛云這一腳并沒有怎么用力,鱷魚很快就從昏沉之中醒了過來。 鱷魚當(dāng)即又縮小,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立馬又回到了那個三寸長的樣子。 章琪從雪地上爬起來,將地上的小鱷魚撿起來,放在手心中。 見到小鱷魚并沒有收到什么致命傷,這才松了一口氣。 如果它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章琪回去就無法和她的爺爺交代了。 “居然是一頭尊階的兇獸!” 姜飛云瞇著眼睛,看著章琪手掌之中的小鱷魚。 雖然剛才僅僅是經(jīng)過短暫的交鋒,但是姜飛云依舊能夠敏感地察覺出來,這頭皮膚堅硬如鐵甲的鱷魚,是一頭可以媲美尊境高手的兇獸。 只不過小形態(tài)的時候,它的實力只有凡階,但是一旦膨脹變大,實力就會暴漲,瞬間晉升到尊階。 聽到姜飛云準(zhǔn)確地說出鱷魚的階力,章琪愕然地看向姜飛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飛云癟癟嘴,說道:“你問我就要回答,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你……” 章琪氣得語塞。 一直以來,她問人話,那些人都是忙不迭地回答。 甚至能夠和她章琪搭上一句話,那就是天大的榮幸。 但是這倒好,姜飛云居然連理都懶得理她。 或許以她章家的威名,在整個江南的一些大人物都能賣幾分薄面,但是到了姜飛云這里,卻沒有任何的影響力。 姜飛云撿起地上的畫卷,打開一看,畫卷之中的青霜靈蓮依舊在風(fēng)中搖晃,顯得十分有生氣。 見到青霜靈蓮沒有受損,姜飛云這才放松了一口氣。 “站住” 忽然之間,章琪叫住了姜飛云。 姜飛云轉(zhuǎn)過身,有些不耐煩地看向這個人。 回想初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她像是一個細(xì)皮嫩rou的小白臉,原來是個女孩子,只不過剪著斷發(fā),穿著牛仔衣,看上去像是一個男孩子罷了。 “你說站住就站住,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br> 說完,姜飛云又繼續(xù)走著。 這一句話,嗆得章琪說不出話來,積郁在心底化為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怒火。 她堂堂章家的大小姐,章家的掌上明珠,什么人見到她都得恭敬三分。 這倒好,今天這個小子居然不聽她的號令。 章琪叫道:“你手中的那株靈藥,老子要了,你要多少錢才買?” 姜飛云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妮子明明是個女兒身,但是行事作風(fēng)、穿衣打扮卻模仿著男人的樣子,感覺有些滑稽。 姜飛云干脆利落地答道:“無價之寶,不賣。” 這株青霜靈蓮,可是姜飛云準(zhǔn)備拿去助蕭封晉升到尊境用的,豈能賣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再說,姜飛云作為一個修煉者,并不是很在乎錢。 但是章琪卻急了,她費(fèi)盡千辛萬苦才找到一株尊品的靈藥,自然不能白白放過。 但是打又打不過,買又買不到,真的是進(jìn)退兩難。 曾經(jīng)一度,她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現(xiàn)在卻行不通了。 姜飛云忽然察覺到章琪眼眶之中的濕潤,當(dāng)即一愣。 “怎么哭了??” 姜飛云一臉懵逼,心想自己也沒有欺負(fù)她呀。 念及剛才兩次意外碰到人家女孩子的私密部位,姜飛云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轉(zhuǎn)過身看向章琪。 “你想要這株青霜靈蓮干什么?” 章琪聽到姜飛云居然破天荒地對她說話,心頭頓時一喜。 “救人?!?/br> “救什么人?” 章琪說道:“對,救我爺爺?!?/br> 姜飛云好奇地問道:“哦?你爺爺怎么了,居然要用一株尊品靈藥去救他。” 章琪緊咬著牙齒,這件事情本來是機(jī)密,不便向外人泄露,但是如果不給姜飛云一個信服的理由,或許他不會答應(yīng)賣。 章琪猶豫了半會兒之后,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爺爺……他被一個高手打傷了,現(xiàn)在……正躺在病床上吊著一口氣,房叔說了,如果再找不到靈藥救爺爺,爺爺恐怕……恐怕……” 后面的那句話,章琪沒有說出來,只不過是緊緊地抿著嘴唇,鼻尖一酸。 姜飛云瞧見章琪這副模樣之后,自然看得出來她內(nèi)心強(qiáng)壓著一種痛苦。 然而章琪表面上卻努力顯得很平靜,但是微紅的眼眶早已經(jīng)出賣了她。 “真是一個倔強(qiáng)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