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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這條老命都是施主救的,請問吧!” 姜飛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于是問道:“是誰屠了白馬寺,打傷你的人是誰?” 苦摩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里。 他忽然有一種直接,那就是他被套路了。 原來,姜飛云一開始就不是沖著所謂的伙食費(fèi)而去的,而是想要從他口中套出一些秘密。 活脫脫的“城市套路深”??! 第129章 金家丑聞 苦摩嘆息了一聲,出家人不打誑語,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姜飛云,那就得兌現(xiàn)諾言。 “苦提?!?/br> 姜飛云一臉迷茫,追問道:“苦提?什么東西,好吃嗎?” 縱然苦摩禪心堅定,也差點沒有被氣倒過去,解釋道:“他是老衲的師弟,法號苦提?!?/br> 明白過來的姜飛云,尷尬地?fù)狭藫项^,原來是個人呀。 “既然這個苦提是你的師弟,那他也是白馬寺的一份子。他什么要屠白馬寺,還殺了那么多的僧人,甚至還要你的命?!?/br> 提及到這一點,苦摩的臉上變得抑郁起來。 “因為他想要得到白馬寺的一件尊品靈器,不動冥缽。不動冥缽是上一任主持坐化之后,遺留下來的,在尊品之中可是極品。為了一件法器,他不惜屠殺同門。唉!” 姜飛云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 “那你白馬寺可是收了一個白眼狼,和金家一個德性。” 姜飛云聯(lián)想起金家,心中依舊還有殘留的火氣。 金家的行事風(fēng)格,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老大金東炎; 老二金南岳; 老三金西樹。 一個個都是不要臉到達(dá)了極致,就差一個“北”,就能湊在一起打麻將了。 苦摩的老眼之中,頓時布滿了愕然,看著姜飛云。 “施主,你是怎么知道他是金家人?” 這不說不要緊,一說將姜飛云渾身一震,全身的神經(jīng)都被苦摩這句話挑動了。 “你說什么?” 姜飛云突兀地躥起身,緊緊地盯著苦摩。 剛才他只不過是隨后說說,但是聽苦摩這句話的意思,難道苦提還是金家人? 苦摩見姜飛云這個模樣,頓時明白了過來,差點就說漏了嘴,趕緊閉口不言。 姜飛云抓住苦摩的手腕,笑道:“好你個老家伙,原來還有一段秘密瞞著我。說不說?” 苦摩緊閉著嘴巴,緘口不言。 姜飛云頓時松開苦摩的手腕,笑道:“你不說是吧!哎呀,白馬寺居然還有這么一段隱秘,如果我把這個故事投給報社,你說他們會不會大肆宣揚(yáng)出去呢?” 苦摩聽后,瞪圓了眼睛,惶恐地看著姜飛云。 姜飛云的嘴角邪魅地笑了笑,心想:“老家伙,我還治不了你?” 苦摩的嘴角苦澀地笑了笑,姜飛云套路深,老衲磨成針。 為保晚節(jié),苦摩只能老實招來了。 “沒錯,苦摩的真實身份正是金家的老四。他的真名叫做金北玄。金家前任家族的私生子” 姜飛云聽后,頓時錯愕,沒想到苦提還真的就是金家的人。 這一下東南西北全都湊齊了。 姜飛云還不至于傻到會認(rèn)為前任金家家主,要生四個兒子湊在一起打麻將。 苦摩仿佛看出了姜飛云心中的疑惑,主動解釋道: “人都是要名譽(yù)的,更何況是像金家這種大家族呢。前任金家家主和一個女藝人相好,生下了金北玄。但是金北玄的身份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金家就把他送到了白馬寺。” “前任主持看在這是一條生命的份上,就收下了他,賜法號‘苦提’。我這個師弟或許真的就是有著金家的良好基因,從小天賦異稟,修煉的速度遠(yuǎn)勝于我。只不過他對他自己的身世一直感到不滿,心生戾氣,最后墮入殺道。” 姜飛云整個人都愣住了,金家居然還有這么一段丑聞。 姜飛云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妙的預(yù)感,急忙問道:“你那個師弟的修為是什么境界?” 苦摩也不懂為什么姜飛云會問這個問題,木然答道:“尊境中期?!?/br> “尊境中期!”姜飛云口中念念有詞,“手中還有尊品靈器……又是金家老四……” 想著想著,姜飛云突然大叫不好,然后腳下一動,朝著門外發(fā)足狂奔。 “誒?施主……” 苦摩怔怔地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出門的姜飛云,不知道他為何明白真相之后,會這么緊張? 姜飛云腳下生風(fēng),朝著蕭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糟了,以金家陰狠的作風(fēng),昨天的事情金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踏平了整個金家,如果金家還想報仇的話,唯一還能派出來的人,也就只有……” 想到這里,姜飛云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三分。 …… 午夜,蕭家: 靜謐的別墅外,金小蕓仰頭看著天上的繁星。 夜色如水,整個大地都沉睡在夜的懷抱之中酣睡。 而此時的金小蕓,卻失眠了。 她仰望著星空,腦海之中不斷閃現(xiàn)著一個人影,有關(guān)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她的心。 “這么多年過去了,云哥也變了。變得我都感覺有點陌生了。” 金小蕓心中悵然若失。 她最擔(dān)心的,不是十年過去,天地滄桑變化,而是當(dāng)年的那些至親的人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