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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琦被氣得竄起身,雙眼瞪著姜飛云,眼眶欲裂。 腹中又萬千的怒火,躥上咽喉卻化為了三個好字。 “好好好……”孟琦怒極反笑,“殺人償命,我孟琦今天,就來向你索命?!?/br> 姜飛云邪魅一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坐在擂臺下的蕭封等人,卻開始坐不住了。 吉葉舟死不足惜,但是姜飛云要是對上孟琦的話,恐怕勝負(fù)就懸了。 要知道,孟琦可是青云俱樂部大老板的兒子。 一身修為也到了凡經(jīng)后期巔峰,再加上有孟家的成名武技加身,其本身的戰(zhàn)力可以媲美半步尊境。 但是姜飛云看上去年紀(jì)輕輕,怎么可能會是孟琦的對手。 “云哥……” 蕭封皺起了眉頭。 地下競技賽就是一種血腥角逐的游戲,每個人都是在生死邊緣游走,活下來的人無不是喋血的勇士。 依蕭封的猜想,恐怕姜飛云這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競技賽,經(jīng)驗不足,不知道其中的兇險,對上孟琦恐怕要吃虧呀。 “姜辰宇……” 高雯也是一臉憂慮地看著擂臺上的姜飛云。 現(xiàn)在比分已經(jīng)扳回一局,沒有必要再和青云俱樂部糾纏下去,姜飛云完全可以拒絕。 而站在不遠(yuǎn)處的蕭子驍,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嘴角浮現(xiàn)起得意的微笑。 “打吧打吧,最好打個你死我活!” 無論是這兩個人之中誰死,這都是蕭封樂于看到的局面。 最好是這個姓姜的小子死,到時候蕭封就沒有撐腰的人了,奪回蕭家的位置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蕭子驍露出了愜意的神色,等著看今晚的好戲。 擂臺上,孟琦手指指著姜飛云,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特意高聲叫道:“我孟琦,代表青云俱樂部向你挑戰(zhàn),你可應(yīng)戰(zhàn)” “有何不敢?” 孟琦冷笑一聲,姜飛云的話正中他的下懷,連連點頭,說道:“很好很好,報上你的姓名?!?/br> “姜辰宇” …… 整個體育場已經(jīng)炸開了鍋。 每個人都開始交頭接耳。 就連那個自詡對地下競技賽了如指掌的黑衣男,都開始皺了皺眉頭。 剛才他本預(yù)料吉葉舟會贏,但是結(jié)果卻是姜飛云勝出,不禁讓他驚駭。 周圍一帶的人,也都是偏聽偏信他的話,幾乎把過半的賭注都押在了吉葉舟的身上,結(jié)果賠得血本無歸。 此時看黑衣男的目光都能噴得出火來。 黑衣男感受到周圍投過來的怒火,抿了抿嘴唇,為了扳回面子,又開始大發(fā)議論。 “各位,我也算是一個資深的粉絲了。這么多年,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叫姜辰宇的人。我看,就是天墨臨時搬來的救兵,根本不是孟琦的對手。” “要知道,這個孟琦可是青云俱樂部的大少爺,自出道以來,敗績寥寥。這個無名小卒敢接戰(zhàn),完全就是在找死呀?!?/br> 雖然他沒有明確表示站在那一方,但是這番頭頭是道的分析,已經(jīng)讓周圍的人開始明白了過來。 這些人紛紛拿出手機(jī),拿出所有的身家,開始下注。 贏了就一夜暴富。 但要是這一場賠了,就會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 到時候他們只能上天樓,一躍解千愁。 …… 擂臺上,孟琦哈哈大笑,隨后目光兇戾地看著姜飛云。 前天的事情,孟琦還是記憶猶新。 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真的有狗膽,敢來參加今夜的競技賽,那正好可以趁機(jī)狠狠地修理一下這個小子。 讓他知道,他孟琦,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哈哈哈哈……好!拿劍來” 孟琦大喝一聲。 隨后,一名隊員雙手捧著一柄劍,呈遞給孟琦。 孟琦揮手一拔,鋒利的劍隨著一聲蒼涼的聲響而出鞘,劍尖直指姜飛云。 冰冷的劍身,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流光,沒有一絲的溫度。 “這一場,我們不比拳腳,而是比劍。你敢嗎?” 姜飛云聽后,遲疑了半晌,繼而搖頭。 孟琦見后,不禁嗤笑一聲,就知道他不敢。 要知道他孟家的看家本領(lǐng)就是“空解劍術(shù)”,靠著這一套劍術(shù),才能讓孟家坐穩(wěn)青云俱樂部的頭把交椅。 這小子不敢接,還算識時務(wù)。 “哼,你不敢接,就是直接主動認(rèn)輸咯!” 孟琦的嘴角泛起陰險的笑容,現(xiàn)在無論姜飛云接不接受挑戰(zhàn),就會落得一敗涂地的下場。 …… 包廂之中,孟沉君見到他的兒子將姜飛云掐得死死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欣慰。 “果然不愧是孟老板的兒子,這等心機(jī)與手段,深得孟老板的真?zhèn)餮?!?/br> 坐在旁邊的金南岳,也不知道是在諷刺還是在贊賞。 不過在孟沉君聽來,就是在夸獎。 “想要在這種兇險的地下競技圈中立足,除了勇氣當(dāng)然還得有謀略。否則我孟家怎么才能帶領(lǐng)青云走到今天?!?/br> 所謂梟雄,從來不排除用卑鄙的手段,只要能達(dá)到目的便好。 金南岳的嘴角微微彎起,目光盯著擂臺上的姜飛云,總覺得此子讓他看不透。 “是嗎,孟老板恐怕要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