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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都對?!?/br> 一句話堵得令約啞言,氣勢奇異地弱下,揪著雜草同他認真說道:“總之這事與你無關(guān),你早早兒的就同他們無關(guān)了。” 霍沉沉默會兒,嚴謹指出她話里的不妥當:“如今我頭上有他家半數(shù)財產(chǎn),怎能自認不相干?” 令約:“……” 這話她沒法接,但噎過后還是沒忍住問上句:“那些財產(chǎn)你當真要收下?” 問罷覺察到不妥,低低垂首。 他就算早早兒地離了霍府,也終歸是姓霍的,就算霍遠不曾留遺囑也應(yīng)有他的一份財產(chǎn),本就是霍遠虧欠于他,他收下又有什么? 可另一面總有些琢磨不透的情思作祟,說不出的不歡喜。 “我若收下,你可會瞧不起我?” “怎會!”令約被他這話嚇到重新抬頭。 霍沉眼睨著她:“那為何失落?” 令約沒想到會被他看穿,眼簾輕垂,思索片晌后索性紅著臉直言:“也并非失落,只是我曾聽秋娘和云飛提過你小時候的事,說你從小便是個拗小子,很是傲氣,不屑霍家的一切,我便想今日的你也當是不屑的,不像是會應(yīng)下的人。” 說完這番,忙又鋪另外一條道給他:“不過我只是個外人,不比你切身經(jīng)歷,你若收下定是自有打算的,我絕不會為此瞧不起你,不然好沒道理?!?/br> 她說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表意不清教霍沉誤會,始終瞄著他。 好在霍沉從頭到尾都面色平靜,聽完還似有若無地彎了彎嘴角。 令約以為自己眼花,抬手揉了揉眼,也是這一揉,不經(jīng)意將環(huán)在膝上的右手亮了出來。 “手作何包著?” 因手絹與衣裙同色,霍沉適才并沒發(fā)現(xiàn)她手上纏著絹子,這時才瞧見。 “哦,昨夜摘風鈴時不小心割破手?!苯^不是踩在青苔上滑倒才傷的。 雖是在面不改色地扯謊,卻也費了點心思,以至于顯露出幾分刻意被霍沉當場識破,手徑直伸去拽她的手腕。 作者有話要說: 他上手了!明天就撒撒糖吧 然后昨天那章看起來是霍遠留笑話成功了,妙啊,這一刻你我都是宛陽百姓! 最后吧,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只剩明日份的存稿了:D接下來只能和自己賽跑了,盡力寫快點了。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默默 3瓶;琚年 1瓶。 第63章 寄遐想 令約反應(yīng)不及, 再回神時,手已經(jīng)落到霍沉掌心里,不由燒紅面頰,將手抽回往背后藏了藏。 “做什么又動手動腳?” 話不經(jīng)思索地出了口, 帶著點點抱怨口吻, 霍沉為那個“又”字挑了挑眉, 不滿看她:“我只是想瞧瞧你的傷?!?/br> 收到控訴的令約梗著脖子:“哦, 無礙的。” 霍沉看了眼已經(jīng)留在手上的手絹, 問她:“昨夜的傷這時還有血跡的無礙?” “……哦, 先前說錯, 是早間掛風鈴時割破的?!?/br> 霍沉滿臉不信, 不容拒絕地攤開手, 支到她胳膊旁, 示意她自己將手交給他。 令約將他的手看了又看,霍沉也將她人看了又看, 詭異僵持許久后,她總算認命伸出手, 只不過從頂至踵都覺麻酥酥的, 硬著頭皮解釋句:“當真無礙,只是擦破皮?!?/br> 的確只是擦破皮,可傷口凌亂,還滲著血,霍沉一看便眉頭緊鎖,帶著她手腕起身。 “你做什么?”令約仰頭。 “回去擦藥?!?/br> “不急的,”她說著伸出左手,掰開霍沉握在她腕間的指頭,拽著他衣袖教人坐下, “既是出來散心,自然要把煩心事拋開了再說別的?!?/br> 霍沉半是順從地坐下,離她更近些,答道:“已經(jīng)拋開?!?/br> “當真?” “不假?!?/br> “那也要再坐上會兒,橫豎不是什么大傷,不急這一時,”令約邊說邊攤出手,“手帕可是該還我了?” 她原本包得好好兒的,偏教他解下,這時掌心又火辣辣疼起來。 霍沉右手還攥著那方手絹,被她一說才想起,忙低頭將手絹對折,親自替她系回手上。 “傷怎么來的?” 他不懈追問,顯然沒信她胡亂編的借口,令約當然不會把摔倒的事說給他,這時收回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抿嘴笑道:“要我答你也行,不過今日只許你問一個問題,這次答了你便不許再問別的。” 霍沉沉默,須臾,鳳眸里笑意一晃而過。 “好,我換一事問……那日為何不應(yīng)我?”她分明也對他有意的,他定要捉出是哪里不對。 令約聞言,狀若思索地垂下眼眸。 久等不到她答話,霍沉又沉不住氣:“難道今日也不合宜?” “嗯,今日也不宜說,”她忽然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我已答了一問,旁的他日再議?!?/br> 霍沉:“?” 他從未想過她也會耍狡猾,更何況此時是親眼所見、親身被耍,不由得挑高眉毛審視她良久,越看越覺愉悅。 “可我等不及想問?!闭Z氣幾多可憐,又似撒嬌。 “想也忍著,可還記得你此前用‘時機成熟’的話搪塞我?” 說的正是霍沉最為胡思亂想的那段時日,霍沉憶及那事,心跳突突變快,緊張解釋:“并非搪塞,只那些話確乎要等到時機成熟才……才便于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