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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狂歌對著錄音筆呱唧呱唧說了一通,這是他的習慣,身上總帶著一只錄音筆,遇見感興趣的事情,就口述記錄下來。 他今天記錄下來的這件事和季含秋有關(guān)。 片場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這會兒在眾人面前狂刷存在感,蓋因從第一次見面就高貴冷艷囂張跋扈的季含秋今天不知是吃錯什么藥了,畫風突變,讓小伙伴們統(tǒng)統(tǒng)都驚呆了。 你看! 那從來都是居高臨下的眼神,變成了如夢如霧的純潔小鹿眼。 總是微微挑起的嘴角,也憂傷的輕抿了起來。 突然從冷艷霸氣女王攻變成病嬌白蓮花,小伙伴們紛紛表示,一定是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方式不對。 而等任丹萱來到片場后,詭異的氣氛成幾何倍數(shù)增長。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人小聲說道:“我怎么覺得任丹萱像換了個人似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嗯嗯嗯,我也這么覺得,”另一人拼命點頭附和,“這種感覺好詭異?!?/br> 任丹萱到了片場,沒有先去和莫廣義導演打招呼,而是環(huán)視片場一圈,找到坐在角落里,一臉憂國憂民純潔柔弱的季含秋,朝她走過去。 “季小姐,早。”任丹萱臉上掛著溫柔的淺笑,說話的聲音很輕柔,目光柔和,且有種安定人心的感覺,儼然就是葉嫻鷗的模樣。 陸樂微慢慢抬頭,特別柔弱病嬌的樣子,就差做西子捧心狀,純潔的小鹿眼眨了眨,道:“原來是任影后,早呀?!?/br> “我是特意過來向季小姐道謝的?!比蔚ぽ嬲f道:“感謝你的提點?!?/br> 陸樂微看著她,慢慢的,眼睛里竟蓄了淚水,眼淚汪汪要落不落的,特別的楚楚可憐,聲音還如泣如訴:“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觀望的眾人立刻傻眼了,這還是第一天就把所有人挑剔一遍目下無塵的季含秋季大小姐嗎? 看來今天不僅是起床的方式不對,就連睜眼的方式也不對,不然怎么會看到季大小姐被任丹萱一句話就說得泫然欲泣。 這個世界果真好玄幻。 “莫導,今天劇組休息放假一天吧?!毕目窀铚惖侥獜V義邊上,表情特別誠懇的提議。 莫廣義皺眉,很不爽的說:“好端端的,放什么假。” “因為大家都要去看眼科啊?!毕目窀枵f道。 “看眼科?所有人?”莫廣義不解。 “對啊。”夏狂歌點頭,手指一指角落里的季含秋和任丹萱,“如果不是因為眼睛有問題,怎么會看著這樣的畫面,太不科學了。” 莫廣義:“……” “去去去,一邊兒去?!蹦獜V義趕蒼蠅一樣的趕夏影帝,“別給我搗亂啊?!?/br> 夏狂歌嘆氣,“我這么真誠的提議,居然說我搗亂,你都沒看到大家都一副驚呆的表情么?!?/br> 莫廣義直接無視他,拿起大喇叭就大喊:“開工了,開工了,都別給我偷懶,還發(fā)什么呆?!?/br> 眾人回過神,立刻該干嘛干嘛,只是眼睛總不自覺的瞟向那個神奇的角落。 任丹萱聽到莫導喊開工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又對季含秋說:“季小姐的劇本很棒,完全不像你這個年紀能寫出來的?!?/br> 陸樂微依舊作柔弱狀,細聲細氣說道:“因為我有特殊的寫作技巧,就像你,有特殊的演戲技巧一樣。” 任丹萱眼睛睜大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季小姐說笑了?!?/br> “對呀,我就是在說笑。”陸樂微淚光盈盈,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而不說,還強顏歡笑的模樣,特別的白蓮花。 任丹萱被她這做作模樣給哽了一下,無語半晌,實在是沒有再繼續(xù)跟她一起作下去的欲.望,笑了一下,道:“我先去拍戲了,總之,謝謝季小姐了?!痹捯暨€沒落下,就疾步走開了。 陸樂微滿臉凄楚看著任丹萱走向莫導,然后撇開臉看片場忙碌的工作人員。 眾工作人員os:求你趕緊變回以前的畫風,這個畫風太清奇,我們都承受不來。 幸好安惟白帶著護工及時感到,連哄帶勸的把季含秋帶回了酒店,片場所有人,包括莫廣義,都松了一口氣。 莫廣義擦擦腦門上不存在的汗,小聲嘀咕:“季家的丫頭這是什么毛病,嚇死個人了?!?/br> 陸樂微被安惟白帶回酒店,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聽他數(shù)落自己。 “我是怎么跟你說的?就算我不在,也要讓護工陪著你。你當初可是答應的好好的,今天居然趁我們不注意,一個人偷偷跑出去,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安惟白很生氣,不,根本就是氣大發(fā)了。 天知道他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季含秋不見了是什么心情,而且護工和保鏢都不知道季含秋在哪兒,還是找酒店查了監(jiān)控才知道她出了酒店,看方向是往片場去。 若是把季含秋弄丟了,他們這些人,包括他安惟白,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季家當家人的怒火就算他安惟白能承受得起,這些護工和保鏢呢? 誰都不容易。 而且,這么多年相處下來,安惟白怎么說都對季含秋有一定感情,這種感情不能概括的稱為愛情、親情或友情,而是一種責任,若季含秋因為他的失誤而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他這輩子都會后悔歉疚。 陸樂微眼淚汪汪的看安惟白,“醫(yī)~生~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