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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后遲疑,要是九皇子看上什么奇怪的人怎么辦?這問還是不問? 約莫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皇后的儀仗浩浩蕩蕩到了御花園,御花園里布置得很別致,草木映襯間座椅幾案按照品級高低擺放得錯落有致,正中是皇后的主位,左首是鎮(zhèn)國夫人,右首才是貴妃。 皇后到了之后,所有人齊齊跪拜,口稱“皇后千歲”。 “免禮,平身,賜座?!被屎笞潞螅瑑?nèi)侍才替皇后朗聲喊道。 “謝皇后?!北娙她R聲喊道。 老太太·陸樂微由皇后的心腹宮女扶著起身在座位上坐下來,在皇后駢四儷六的說著場面話的時候,她一雙眼睛亂瞄,一不小心就讓她瞄到了個熟人——女主杜靈蕓。 陸樂微一下就瞪大了眼,不是說女主被嫡母送到莊子上蹲著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中秋宴? “金手指”,你騙我?。。?/br> 每次都讓她穿成一個跟主角八竿子打不著的路人甲,讓她絞盡腦汁去給主角搗亂,世道已經(jīng)如此艱難,“金手指”居然還來拖后腿。 啊啊啊啊啊……好煩=皿= “老太君,點心不合胃口么?”旁邊的德妃見田老太君拿著一塊桂花糕一動不動,不禁關(guān)心的問道。 “不會,味道很好?!标憳肺⒕従彄u頭,還咬了一口手里的桂花糕以作證明。 德妃:“……”田老太君果然如傳聞中脾氣古怪,她還是找旁邊的賢妃說話好了。 中秋宴來回就那些套路,眾人聊天喝酒,教坊的舞姬們跳舞助興,到了申時外命婦們便出宮回府,擺好香案,府中的女主人會領(lǐng)著所有的女眷拜月祈福。 中秋宴從宮里回來后,陸樂微一直處于一種很焦慮的狀態(tài),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這個老太太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手比之前要抖得厲害,還經(jīng)常頭暈眼花,有時還會心悸,看樣子,田老太君估計有高血壓。 她現(xiàn)在都不敢猛烈起身,就怕一下就腦溢血,中風偏癱或者掛了,神力收不回來不僅這個世界會失控,還會連帶著不知道多少個世界會變化,要真那樣,她很有可能永遠留在越蘅福地不停的穿梭各個世界,再回不了家了。 可是女主有神力加持,眼見著就又要翻身了,被禁錮在一個老太太身體里,還是在古代,又不能隨便出門,也沒有網(wǎng)絡(luò)那種信息爆炸的工具,她要如何是好。 陸樂微焦慮的情緒在從她“兒子”那里聽到杜靈蕓被賜婚五皇子端王作側(cè)妃時到達了頂點。 女主的名聲自壽宴那次就被她給搞臭了,沒有了才女的名聲,女主居然還能嫁給端王,這神力是有多強大啊。 很好,為今之計,只有讓端王當不上皇帝才能徹底改變劇情,老太太沒多少時間可活了,拼了?。。?/br> 陸樂微握拳,臉上的表情特別的悲壯。 “老太君,您沒事吧?”端著燕窩進來的嬤嬤擔心的問道。 “沒事。”陸樂微揮手,想了想,對嬤嬤說道:“你拿了我的拜帖去給九皇子,讓他過府一敘,就說……就說此事關(guān)系他下半生的幸福?!?/br> “……是。”嬤嬤無語的領(lǐng)命出去,這樣對九皇子說,九皇子真的會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家老太君在惡作劇。 沒想到九皇子接到拜帖,第二天就來了英國公府。 田老太君獨居的榮壽堂風景很是不錯,正房后面還連著一個水榭,正是談事情定陰謀的好地方。 水榭里,陸樂微和賀躍淵相對而坐,兩人的表情都很嚴肅,陸樂微用蒼老而渾濁的聲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九皇子,篡位吧?!?/br> 賀躍淵:“……”這種謀逆之言需要說得這么正氣凜然么? “身為皇子,怎么可以沒有當皇帝的志向?!标憳肺⒐膭淤R躍淵,“古時候不是還有誰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人家一平頭百姓都這么有志向,你怎么能有偏安一隅這么沒出息的想法?!?/br> 賀躍淵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目光從田老太君臉上移到水榭外種的一顆合歡樹上,慢條斯理問道:“那么多皇子想得老太君的助力,怎么老太君偏看上我這么個沒志向沒出息的?” 陸樂微給的理由十分簡單粗暴:“因為我只認識你?!?/br> 賀躍淵錯愕的瞪大眼,目光從合歡樹上收回來,看著田老太君理所當然的模樣,慢慢低笑起來,然后由低笑變成了大笑,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喂,我又沒有在講笑話,干嘛笑成這樣,好煩。陸樂微不滿的瞪眼。 “好,我不笑了?!笨炊颂锢咸囊馑?,賀躍淵努力合攏咧開的嘴角,雖然這很難,“其實誰做皇帝對于老太君還有皇后和秦大人來說并無甚分別吧,您是超品的鎮(zhèn)國夫人,皇后和秦大人都是聰明人,完全不用摻和進奪嫡這趟渾水里,這于您可沒有半點好處?!?/br> “那你呢?”陸樂微反問:“無論誰做皇帝都容不下一個擁兵自重的王爺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賀躍淵笑道:“老太君,您都說我擁兵自重了,難不成我還怕龍椅上那位?” “但是你不占大義。”陸樂微道:“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大義這種東西用得好了,可殺人于無形。” 賀躍淵低垂眼簾,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半晌才沉聲說道:“您說的都沒錯,可是您想過沒有,我的生母是敵國的公主,這皇位之爭從一開始就沒有我的資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