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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坐了五分鐘就走了。 余正業(yè)大包大攬,說何又詩要回家?guī)Ш⒆?,他們夫妻的事情都由他做主。聽說幾個人想要開會,他也跟著要開,第一句話就是公司最好開個戲請名編劇,好演員,宣傳大大的,來個開門紅。當然,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演男主。 “……”余元坐在位子上,感覺人生特別無望。 他到底是為什么聽了宋陽平公司HR的忽悠?腦子也跟眼前這位一樣有坑了? 不管怎么說,麥尚和業(yè)傳媒有限股份公司在各個員工的積極忙碌下總算是開張了,以麥秋為門面,但其實她的股份看起來最少的樣子。也是她們咨詢了專業(yè)的精算師和律師,這樣麥秋的稅務……嗯……大家懂得。 上官芷幫著麥秋股份代持,但其實她們私底下也有別的合同:“總不能光是我拿著那些股份,親兄弟也得明算賬。”這幾年的相處,麥秋跟上官芷早就是很親密的朋友關系了,但是關于錢,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 麥秋拿著何又詩給的股權讓渡書,悄悄地給上官芷掃了一眼,上官芷眼睛瞪得溜圓。 之后麥秋就小聲跟她說,自己懷疑何又詩是想拿公司干什么事,但是什么事又不讓說,也不清楚。只是不論怎樣,這份其他公司的股權讓渡書,是麥秋跟何又詩在另外的兩位律師見證下簽署的,具有法律效益。 事后麥秋找律師問過,何又詩的合同是有條件的,新公司年利潤效益低于八千萬,一年后這些股份就是麥秋的。簡單來說,這是個保底合同,哪怕是麥秋什么都不做,第二年也能賺到比她們投的資金多得多的其他公司股份。 上官芷聽得眉頭緊鎖:“她有病吧?”她以前覺得何又詩有病,現(xiàn)在覺得她病的不輕。 麥秋倒是覺得就算是病人也不會拿出這么多錢來瞎折騰:“她肯定有自己的目的?!?/br> “什么目的?找人開公司玩?”上官芷都快把臉皺成表情包了。 “不要想的太復雜了,你想啊,公司一共就我們四個人是大股東,你跟我是一邊的,她已經(jīng)給了補償,”麥秋這些天天天逛公司,總算想明白了一點:“那你覺得她想坑誰?” 上官芷一瞪眼:“你是說……” 麥秋把她伸過來的食指按回去:“我什么都沒說,你什么都沒聽見。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只要等結果就行?!?/br> “哎,等一會兒再到此為止,”上官芷不明白的是:“她圖什么啊她?想離婚就離唄?她還整不了余正業(yè)?”“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丙溓锫柭柤纾骸耙灿锌赡堋胱層嗾龢I(yè)徹底離不開她?” 兩夫妻綁在一起,利益為先,公司一起開,身家都是一起的,想離婚就更不容易了。為什么那么多娛樂圈內“恩愛夫妻”不離婚,不恩愛的夫妻也不離婚,都是因為利益。不是一起簽了代言合同,就是同在一家公司的股東。 離婚兩方都要承受損失,那么就寧可過著“不離婚”但跟分居差不多的生活,就那樣唄。 錢最重要。 余正業(yè)什么德行大家也都知道了,要是直接離婚,余正業(yè)可能要跟何又詩分財產(chǎn),怎么樣才能不離婚也離不開,全家的財產(chǎn)都綁在一起,當然是一起開公司。這樣余正業(yè)想離婚,都要先考慮公司,離婚都沒那么痛快了。 “所以我們兩個算是她的擋箭牌?”上官芷順著麥秋的思路如此想到,而且還不是白給,人家都給了“勞務費”了。給麥秋的股份讓渡書可不止一家公司的股份,都是挺有名的大公司,很值錢的。 要讓上官芷說,她要是有這些錢和股票,誰結婚吶?小鮮rou不好嗎?小哥哥不香嗎?想要孩子可以領養(yǎng)??! “找宋陽平捐個·精,生出來的孩子也比余正業(yè)的基因高出了一萬八千條街吧?”她實在難以理解。 很快,更讓上官芷難以理解的事情發(fā)生了。 “何又詩和余正業(yè)代表公司跟宋陽平簽了對賭協(xié)議?!他倆瘋了嗎?!” 所謂對賭協(xié)議,其實是期權的一種形式,以往都是在資本圈里盛行,最近些年娛樂圈也開始盛行。舉個簡單的例子就是,讀者對作者說,我給你一百塊,買你十天更新。但也有前提,每天必須要萬字更新,少一天,少一個字,你不僅要還我一百塊,還要再倒找我一百塊。這就是讀者和作者之間的對賭協(xié)議,當然,實際上要復雜的更多。 但是無論怎么說,多數(shù)的對賭協(xié)議,投資方投資上億的也有,但達成條件也會更高。 作為公司最大股東,何又詩是公司的頭,而且他們兩夫妻的股份加起來比麥秋和上官芷要多,他們當然可以作為代表直接簽協(xié)議。但是無論是麥秋還是上官芷都不覺得公司能達到前對賭協(xié)議的高度,哪怕是麥秋不吃不喝不睡覺,也不見得能賺到那么多的錢,達到簽約條件,何況是何又詩和余正業(yè)?把他倆綁一塊賣了也賠不起那現(xiàn)金差額! 這個道理,麥秋和上官芷都能懂,宋陽平能不懂嗎? 分明是故意的。 上官芷發(fā)愣:“宋陽平跟何又詩不是……朋友嗎?” 麥秋猶豫著說:“就是說,這也是何又詩的意思?” “那她得多愛余正業(yè)啊,死都不松手?!鄙瞎佘齐y以置信。 她這么一說,麥秋回想起以前看過的關于這兩人的新聞,和何又詩那些奇奇怪怪的做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