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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昱云心中的怒意一下子消散不見,他無奈的放松了身體。 感受到‘抱枕’重新柔軟下來,寧遙的頭在他的懷里拱了拱又睡了過去。 穆昱云關(guān)掉許躍的資料,點開下面寧之洲的資料。 從頭看到尾,寧之洲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在接手寧式集團之后雖然沒有大的進展,但是也沒有走下坡路,還算可圈可點。 但是他在寧式集團的董事圈一直沒有什么威信,那些董事也并不服他,而名義上他接管了寧式集團,實際上大權(quán)依舊掌握在寧鋒程手中。 而寧之洲早早的就結(jié)了婚,妻子是喻城有名的翟家大小姐,翟萱。 翟家在喻城雖然比不上寧家、辛家、蘇家和謝家,但是依然緊跟在四大家族后面,他們從事的行業(yè)是四大家族并沒有涉及的領(lǐng)域,幾乎壟斷了喻城所有的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 翟萱作為翟家唯一的大小姐,父母對她及其喜愛,對于她嫁給寧之洲并不滿意,雖然寧家地位比翟家高,但是寧之洲不管是能力還是人品他們都沒有看中,奈何翟萱喜歡,他們也就松了口讓翟萱嫁過去。 翟萱在剛嫁過去幾年和寧之洲的關(guān)系很好,翟家的二老雖然不滿意寧之洲,但是對于他潔身自好和對翟萱的愛護這點卻格外滿意。 可是沒幾年,翟萱也意外去世,她從小身體并不好,眩暈證和夜盲癥讓她經(jīng)常暈倒,而在家中意外的摔倒,頭直接磕在桌角。 在翟萱死后,寧之洲沒有再娶,而是繼續(xù)贍養(yǎng)著翟家二老,每當(dāng)節(jié)日和翟萱的生日與忌日都會去看望他們。 漸漸的,翟家二老因為情感轉(zhuǎn)移,對寧之洲也真正喜愛了起來。 就在翟萱死后的第三年,翟家宣布將翟家企業(yè)全部交給寧之洲打理。 穆昱云逐字逐句的看著,當(dāng)他看到翟家涉及的領(lǐng)域時,微微睜大眼睛。 他將頁面又向上滑動了一些,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 他定睛的看著屏幕上的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看來要藥品的來源也有些眉目了。 * 寧遙在得知季玉靜的精神病是藥物所致之后,她在第二天直接把她接出療養(yǎng)院。 她在搬進穆昱云家里之后,她原本的家就空了下來,現(xiàn)在正好給季玉靜住,而且他們就住在對門,寧遙也更放心一些。 在季玉靜習(xí)慣了一些之后,穆昱云那邊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他們聯(lián)系了楚岑和江禹,約在附近的一個相對私密的會所中見面。 臨出門的時候,寧遙拿著從寧家?guī)С鰜淼男『凶訙?zhǔn)備去對面找季玉靜,可還沒等出門卻被穆昱云攔了下來。 “怎么了?”看著穆昱云嚴(yán)肅的表情寧遙疑惑的眨了眨眼。 穆昱云拉著她的手坐到沙發(fā)上,將之前準(zhǔn)備好的文件袋放在茶幾上。 “我查到一些東西,在和他們碰面之前你可以先看一下有個心理準(zhǔn)備,”他頓了一下,“你是想現(xiàn)在看,還是一會兒和靜姨一起看?” 寧遙盯著桌子上的文件袋思考了片刻。 “我還是和mama一起看吧,反正現(xiàn)在就算是看了,一會兒還要再看一遍,”她彎起雙眼笑了一下,“節(jié)省一點時間?!?/br> “而且小盒子里的東西應(yīng)該也和這件事有關(guān),一起看會更加全面一些?!?/br> 穆昱云點點頭:“好?!?/br> 到了會所之后,江禹和楚岑已經(jīng)到了。 在他們進到房間之后,江禹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季玉靜,寧遙看了看兩個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卻被季玉靜有些尷尬的錘了一下。 落座之后穆昱云對著江禹和楚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文件袋拿了出來。 “這里面是我查到的上一次肇事、讓甄懷開藥還有通知甄懷我們的行蹤的人的資料,你們可以看一下?!?/br> “而我找來你們也是為了一件事,楚岑對于遙遙和靜姨的診斷是否能作為證據(jù)來控告幕后的人,”他的食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擊著,“楚岑,你把診斷書給江律師?!?/br> 江禹接過診斷書看起來,越是往下看他的眉心皺得越緊。 雖然上次之后聽季玉靜解釋了,但是也沒有現(xiàn)在看到的數(shù)據(jù)和接過來得更直觀。 再抬頭他的聲音帶了一絲?。骸巴耆梢浴!?/br> “不過這個只能證明是被下藥,但是最好還要知道藥品的來源,這樣證據(jù)會更充分一些?!?/br> 穆昱云點點頭:“這個我基本上已經(jīng)鎖定目標(biāo)了?!?/br> 聽到這話,寧遙連忙抬頭:“是誰?” 穆昱云沒有回答,只是將資料向前推了推,“你們邊看我邊和你們說。” 寧遙拿出資料和季玉靜看了起來。 穆昱云這才開口。 “肇事的許躍,給遙遙開藥和事先得知我們行蹤的甄懷,這三點的背后都是同一個人所謂,他叫做董元九,而這個人每次在匯完款之后都會迅速燒毀賬號和電話卡?!?/br> “而他并不是真正的主謀,他定期都會和一個人男人見面,那個男人叫做陳丁?!?/br> 聽到這個名字寧遙猛地抬起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一旁的季玉靜的瞳孔也猛地緊縮。 江禹和楚岑并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有些摸不到頭腦:“這個人怎么了嗎?” 寧遙拿著資料的手微微顫抖:“陳丁,他是我大哥的一個類似于打手的人,大哥早年救過他,所以他也一直為大哥賣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