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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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的時(shí)候,就來我懷里?!?/br> 眼淚這東西,有時(shí)候也是一種發(fā)泄。 開心的哭也是淚,悲傷的哭也是淚,人有七情六欲,總是免不了要掉眼淚的。 晏錦言可舍不得讓秦桑強(qiáng)忍著。 秦桑揪住了他的衣角,將臉貼在他胸膛,悶不做聲。 兩個(gè)人就這么站在水里,被烈日曬得渾身guntang,還舍不得松開。 …… 傍晚回明月巷時(shí),秦桑和晏錦言牽著手。 她這會兒心情特別好,一半是因?yàn)闊o名指上的戒指,一半是因?yàn)樗胪恕?/br> 所謂的想通了就是……秦桑決定不再忸怩,而是選擇坦然的直面自己對晏錦言的感情。 她確實(shí)愛著他,何必為了幾分薄面裝作不愛? 更何況晏錦言已經(jīng)將她的顏面還給她了。 婚禮也好,蜜月也罷,他都在默默的行動著。 曼清阿姨說得對,當(dāng)晏錦言從輪椅上站起來的那一刻,他便是海城名門貴族圈子里,最年輕有為,最耀眼的。 而秦桑,便是那個(gè)將晏錦言這顆蒙塵的珍珠從塵埃里撿起來的人。 所以她應(yīng)該坦然的接受晏錦言對她的好,相信他的愛。 只是還有一件事,困惑著秦桑。 那就是她裝失憶的事情。 至今為止,秦桑也沒機(jī)會把這件事告訴晏錦言。 難不成要裝一輩子失憶? 那得多累啊。 而且要是哪天被晏錦言發(fā)現(xiàn)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騙了他,然后生氣??? 秦桑因?yàn)檫@件事情,一直胡思亂想,連晚飯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到了夜里,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終于忍不住下床,悄悄摸去了隔壁晏錦言睡的房間。 進(jìn)門時(shí),秦桑捏著嗓子小聲的喊了幾聲。 “晏錦言……錦言...言....?” “老公?” 她確定晏錦言睡著了,便躡手躡腳的爬上了他的床。 男人側(cè)身躺著,旁邊留了很大一片位置,完全夠秦桑躺下。 她也跟著側(cè)身躺著,片刻后又小心翼翼的爬坐起身,試探似的伸手去抱男人的肩膀。 見男人沒有反應(yīng),秦桑狠狠咬了一下唇,準(zhǔn)備全盤托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小聲開口:“那什么…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來著?!?/br> “也、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就…就我的記憶吧,其、其實(shí)早就恢復(fù)了!” 終于說出口了! 秦桑激動得抱緊了晏謹(jǐn)言的肩,然后又趕忙松了力道:“我都告訴你了,你以后可不許因?yàn)檫@件事情跟我急哦?!?/br> “你不吭聲,我可當(dāng)你同意了?!?/br> 對著熟睡的晏錦言一通自言自語后,秦桑心安了。 她松了口氣,也松開了男人的肩膀,翻身準(zhǔn)備下床,然后再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 結(jié)果秦桑才剛翻了身,背后側(cè)躺著的男人也跟著翻了身,并且直接伸手扣在了秦桑腰上。 男人手臂微微收力,秦桑整個(gè)人都被他給撈進(jìn)了懷里。 她嚇了一跳,大氣兒都不敢喘了,一動也不敢動。 原本秦桑以為,晏錦言這是做夢了,翻個(gè)身撈了東西抱在懷里就會接著睡。 正如她平日里睡覺做夢了一樣,愛把抱枕夾在懷里。 結(jié)果晏錦言說話了,音色依舊磁性,但笑意藏不住,“不裝了就好,看你演得那么累,我也怪心疼的?!?/br> 以為某人說夢話的秦桑:“???” 啥玩意兒? 晏錦言這話幾個(gè)意思啊? 沒等秦桑反應(yīng),男人翻身而起,將她壓個(gè)正著。 秦桑的呼吸亂了,心里好幾只小鹿亂撞著,撞得頭破血流了也停不下來。 “晏、晏錦言……” “乖,叫老公?!蹦腥私亓怂脑?,俯首,先吻了秦桑的額頭,呼吸溫?zé)岬脑谂祟~間鋪開。 他滿目愛憐,緊鎖著她,磁聲低喃:“老婆……” “我能跳過試用期,直接轉(zhuǎn)正嗎?” 秦桑屏息,臉紅透了。 接下來,晏錦言又親吻了她的鼻梁,聲音幾近哀求:“兩年真的好長...好長啊…” 秦桑被那極富磁性的聲兒迷得七葷八素了,兩只手暗暗揪緊了床單,頭腦一熱便回:“都聽你的!” 晏錦言笑了,溫柔地覆上她的唇瓣,與秦桑耳鬢廝磨:“我愛你,從今往后的每一天,我只會更愛你?!?/br> “桑桑,謝謝你醫(yī)好了我的病?!?/br> 愛是病癥,唯你可醫(yī)。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本書正文完結(jié),感謝大家一路支持和陪伴,愛你們喲。 慣例推我下本書《才上心頭》,戳專欄收藏下吧~ 文案如下: *火葬場口味小甜餅* 臨川三中的人都知道,謝柳是陸箏忠誠的小跟班。 陪他翹課、上網(wǎng),為他點(diǎn)煙。 她愿意陪他一起壞。 直到高二下學(xué)期期末的前一天,陸箏的兄弟堵著謝柳表白求交往。 女生心慌意亂的看向旁邊靠在墻上點(diǎn)煙的陸箏。 他也看了她一眼,半瞇著桃花眼笑:“看我干嘛?行不行你倒是吱個(gè)聲,別讓我兄弟干等著?!?/br> 后來,謝柳才知,原來陸箏暗戀一位高三學(xué)姐五年了。 除了學(xué)姐,他誰也不會愛。 從那以后,陸箏身后再也沒見過那個(gè)叫謝柳的小跟班了。 小弟問陸箏怎么回事。 男生輕皺眉,吐了口煙圈,低笑:“那丫頭???可能是幡然醒悟,回去好好學(xué)習(xí)了?!?/br> “她跟我們,本來也不是一路人。” 高考后,謝柳出國了。 經(jīng)年重逢,是在一次高中同學(xué)會上。 有人看見謝柳被陸箏抱坐在洗手臺上。 醉氣熏熏的他逼近她,桃花眼里流光溢彩,聲音帶著哭腔:“謝柳,你真狠,你走得頭也不回……我他媽像條瘋狗一樣找了你五年!” 謝柳聽了,反應(yīng)很淡:“陸先生大可不必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不是一路人?!?/br> 陸箏噎了噎,皺起眉:“道不同?我他媽分分鐘拆了它重修你信不信?” *這一次,死也要死在有你的道上* 【閱讀指南】 *雙潔,火葬場口味小甜餅。